毛主席年轻时曾与友人谈论孔子和老子两天三夜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26 13:56 2

摘要:早在1917年暑假,毛主席与好友萧子升游学至湖南宁乡密印寺,与寺中方丈探讨佛学时,就首次将孔子与老子并论。据记载,他们“翻阅寺藏佛经,与方丈讨论佛理,还谈到了孔子和老子,纵论深谈了两天三夜”。毛主席借此机会将儒道思想与佛理对比,展现了他对思想体系的融会贯通。

孔子和老子都是中国古代伟大的思想家,两人之间还有交集,孔子曾向老子请教礼的问题。毛主席对两位思想家都多次论及,还曾放在一起做过比较。

早在1917年暑假,毛主席与好友萧子升游学至湖南宁乡密印寺,与寺中方丈探讨佛学时,就首次将孔子与老子并论。据记载,他们“翻阅寺藏佛经,与方丈讨论佛理,还谈到了孔子和老子,纵论深谈了两天三夜”。毛主席借此机会将儒道思想与佛理对比,展现了他对思想体系的融会贯通。

毛主席还与学者任继愈曾就孔子与老子的哲学属性展开讨论。任继愈认为老子哲学是唯物主义的,但老人家明确反对这一观点,指出《老子》中“道常无名”“视之不见”等表述更接近唯心主义。反倒是,毛主席承认孔子是封建社会的圣人,既肯定其教育贡献和政治智慧,也批判其维护等级制度的保守性。

如果一定要把孔子与老子摆在一起比较,有点像像拿一位守着灶火熬汤的老匠,比一位坐在云头观星的哲人——二者都是人间至宝,只是活法不同,留给世界的印记也分了“烟火气”与“烟霞色”。不过要论传统语境里“圣人”的分量,孔子的“圣”更像是被历史选中的“文化接生婆”,而老子的“道”更像高悬的月亮,清辉遍洒却不沾人间烟火。咱们不妨从三个“热乎气儿”的角度唠唠这事儿。

第一桩:孔子是“把思想种进泥土的人”,老子是“仰望星空的播种者”。

孔子这辈子,活脱脱是个“行动派圣人”。他三岁丧父,家境贫寒,却偏要在礼崩乐坏的春秋乱世里,硬生生蹚出一条“教化天下”的路。

五十岁那年当大司寇,本可稳坐高位,可眼看鲁国君臣醉心权谋,他一甩袖子“道不行,乘桴浮于海”,带着弟子们周游列国十四年。车辙碾过中原的雪泥,他在陈蔡绝粮时依然弦歌不辍,在卫国被蘧伯玉留宿时聊“君子思不出其位”,在叶公问政时答“近者说,远者来”——他不光讲“仁”“礼”,更把这些道理揉进日常的应对进退里。

最狠的是他“有教无类”。那时候“学在王官”,贵族垄断知识,他偏把课堂搬到杏树下,收穷小子颜渊、野人子路、商贩子贡,教他们“己欲立而立人”“君子求诸己”。三千弟子,七十二贤人,这些人像种子撒向各国,后来有人当大夫,有人做家臣,把“克己复礼”的一套慢慢渗进诸侯国的肌理。

孔子死后,鲁哀公写诔文,弟子们守丧三年,子贡更是在墓前搭草庐守了六年——这种“活成了一座山,后人不断往上添土”的影响力,才是“圣人”的底色。

而老子呢?他更像个“思想的炼丹师”。史书记载他当过周王室“守藏室之史”,相当于国家图书馆馆长,看遍典籍后西出函谷关,被关尹喜拦着写五千言《道德经》。

他的“道”太玄妙了:“上善若水”“有无相生”“治大国若烹小鲜”,这些话像晨露落在松针上,美是美极了,却需要人踮脚去够。他没开坛讲学,没收徒传艺,甚至连生平都模糊。你可以说他“大道至简”,但“简”到极致,就成了“不可言说”——老百姓需要的是“怎么孝顺父母”“怎么做个好官”“怎么让日子有奔头”,老子的“道”更像给聪明人留的门缝,不是所有人都能挤进去。

第二桩:孔子“给世界定了规矩”,老子“教世界看开规矩”。

圣人的一个关键指标,是塑造文化基因。孔子的厉害,是把零散的周礼、伦理、做人道理,系统成了“儒家”。他讲“孝悌”,于是中国人有了“父母在,不远游”的牵挂;他讲“忠恕”,于是有了“士为知己者死”的义气;他讲“中庸”,于是有了“过犹不及”的处世智慧。这些道理不玄奥,却像空气一样,慢慢变成了中国人的“默认设置”。

汉代“独尊儒术”后,孔子的地位直线上升。皇帝要“法先王”,得尊他为“素王”;百姓要教孩子,得读他的《论语》;连科举考试,策论都得引他的话。他的思想成了社会的“操作系统”,修齐治平的路径清晰了,读书人的目标明确了,连骂人都得说“你这人真不孔子”——这种“渗透到毛细血管”的影响力,是老子比不了的。

老子的“道”更像“解构者”。他说“大道废,有仁义”,觉得仁义礼智是大道崩坏后的补救;他说“圣人不死,大盗不止”,甚至有点反权威。这种智慧太透彻,反而容易让人“望峰息心”——既然“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那还折腾什么?但社会需要“折腾”,需要有人站出来说“咱们得这么做”。老子的思想更适合个人修行,或是乱世里的精神避难所,却没法像儒家那样,给一个庞大的农耕文明定调子、立规矩。

第三桩:孔子“活成了符号”,老子“活成了传说”。

圣人的另一个注脚,是被时代反复诠释、不断赋能。孔子生前落魄,死后却被捧上神坛:孟子称他“圣之时者”,董仲舒把他和“天命”绑在一起,朱熹注《四书》把他变成“万世师表”,连皇帝祭祀他都得行三跪九叩。他的形象越来越“完美”——温而厉,威而不猛,恭而安,成了“中国文化的脸”。

老子则始终带着点“隐士”的神秘。司马迁说他“隐君子也”,民间传说他骑青牛过函谷关,被关尹喜求着写经,然后“莫知其所终”。他的形象更像“太上老君”,在神话里炼丹,在《西游记》里当领导,可老百姓提到他,更多是说“老子的道理深”,少有人说“我要学老子做个圣人”。这不是老子不够厉害,而是“圣人”的定义里,天然带着“人间性”。

孔子没成仙,没隐居,他就是在人间跌跌撞撞、摔了又爬起来,用自己的生命印证“仁”的力量——“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这种“普通人通过修炼可以抵达”的境界,才是“圣人”最动人的地方。

如果说圣人是“渡人的舟”,那么,老子就是“观海的灯塔”。孔子不是“天生圣人”,他是把自己活成了“渡人的舟”——明知“知其不可而为之”,却偏要在乱世里划桨;老子也不是“不够圣人”,他是“观海的灯塔”——站在高处告诉你,海的那边还有更辽阔的天地。

传统里的“圣人”,更像“文化的接生婆”,得把思想的胎儿接生到人间,再手把手教人抚养;而老子更像“思想的助产士”,他在云端接住了那些即将坠落的智慧,却没下凡去擦婴儿身上的胎脂。所以啊,孔子是“活在我们日常里的圣人”,老子是“住在我们的哲思里的真人”——这二者,本就是中国文化的一体两面,少了谁,都少了半片天空。

来源:小博话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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