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黄梅戏文化认知被地域标签裹挟的当下,安庆籍学者高鸿先生以无畏勇气抛出颠覆性观点,其对黄梅戏方言基础与核心发展地的精准研判,尽显真学者的清醒与担当——笔者对先生的论断由衷赞同,更敬佩他敢于突破桎梏、直言真相的学术风骨。
在黄梅戏文化认知被地域标签裹挟的当下,安庆籍学者高鸿先生以无畏勇气抛出颠覆性观点,其对黄梅戏方言基础与核心发展地的精准研判,尽显真学者的清醒与担当——笔者对先生的论断由衷赞同,更敬佩他敢于突破桎梏、直言真相的学术风骨。
高鸿先生无疑是伟大的文化学者。在诸多声音盲目将黄梅戏与安庆深度捆绑时,他跳出地域情怀桎梏,以本土视角直面历史本质,这种不迎合、不盲从的治学态度,在浮躁的文化语境中尤为可贵。作为扎根家乡文化研究的研究者,他比外人更懂安庆方言的碎片化特质,更清楚本地在黄梅戏发展中的真实角色,却甘愿放下“地域滤镜”,用理性论证戳破认知误区,这份敢说真话的魄力,正是当代学者最稀缺的精神品质。
其一,先生“黄梅戏非纯粹安庆方言演唱”的观点,精准撕开认知迷雾。安庆作为移民城市,“十里不同音”的方言割裂显而易见,城区与各县口音迥异,根本无法孕育统一的剧种语言体系。而黄梅戏的舞台语言,实则是其起源地湖北黄梅的采茶调传播中,融合多地方言形成的艺术形态,至今仍保留黄梅方言的韵律痕迹。这一论断,有力印证了黄梅戏“根在黄梅”的史实,打破了安庆方言对剧种起源的不当绑定。
其二,“壮大于合肥而非安庆”的论断,更是对资源规律的客观还原。剧种壮大离不开系统性支撑,安徽省黄梅戏剧院落户合肥后,汇聚全省力量推动黄梅戏实现艺术飞跃,铸就“梅开一度”“梅开二度”的高峰。而安庆在关键节点无所作为,仅后期参与普及,绝非发展核心。先生的观点,厘清了不同地域的真实角色,打破了安庆对黄梅戏发展权的垄断。
高鸿先生的论述,是对黄梅戏历史的理性正名。唯有尊重这样敢说真话的学者与客观事实,才能让黄梅戏的文化溯源回归本真,让传统艺术在正视历史中焕发持久生命力。
来源:凌云城市文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