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每次跟朋友聊到河南,话题总要绕到平顶山存在感这个词,几个人一摆手,说不出名,我这边心里犯嘀咕,这地儿东西多,藏在角落里不抖落,人家看不见,前几天群里有人丢了一张图,说联合国跟咱们一起做的那个“千年古县”名单出来,平顶山只挂了一个县,评论里一串问号,本地人自己也
每次跟朋友聊到河南,话题总要绕到平顶山存在感这个词,几个人一摆手,说不出名,我这边心里犯嘀咕,这地儿东西多,藏在角落里不抖落,人家看不见,前几天群里有人丢了一张图,说联合国跟咱们一起做的那个“千年古县”名单出来,平顶山只挂了一个县,评论里一串问号,本地人自己也在问,这事咋看。
这份名单不是随便凑的,标准压着来,全省十三个名额,放到地图上像点星光,平顶山下面那几个县拎出来都能讲半天,叶县,姓叶的根脉能追到那,叶公好龙的旧事从书上到茶桌,宝丰,酒香传出去路子广,汝州当过这片的带头位,汝瓷青得稳,老窑口一开一收都是讲究,鲁山跟尧山绑在一起,山路弯弯,游客一车接一车。
看配置都像是有戏的角色,资格不薄,年头都够,结果帽子扣在郏县头上,汝州这边捏着老资历不太好消化,叶县的老资格也犯起嘀咕,这题目该从哪看。
我翻着规则一条条抠,门槛摆着,先看身份,得是县,而且这身份要撑一千年不掉,接着看名字,叫法得绵着用一千年,中间改过也行,只要后来搬回原名继续叫,往下是名气和故事,文化要充,能被人一提就有画面,压轴那条看家底,要拿得出只有这地儿才有的东西,古迹也行,风景也行,老手艺更稳。
平顶山几个老县放到第一条里都不虚,秦汉那会儿就有建制,栽跟头不在这儿,卡在名字这口门上,宝丰最直观,早先叫父城县,走到宋徽宗那一笔,物宝源丰四字落下,改成宝丰,名字好听,账一算才九百多年,差着一截,汝州又是另一个维度,长期顶着州这个级别,行政架子比县高,拿县的尺子去量,刻度对不上,叶县和鲁山,城址挪来挪去,名字历史里来回折腾,稳定度这项扣分。
绕了一圈,台上剩下郏县,这个名在秦时就挂过,历史里有过撤并,也换过叫法,龙山县这个称呼翻过页,被并到别处也经历过,关键点在元代把郏县这老名给复了,从那时往后一直沿用到今天,名字这根线没再断,这一条正合规。
门槛过了还得拿东西说话,郏县把书架一推,能数的摆出来,三苏祠和墓,文字里的人在这片土上有落点,县里的文庙体量不小,在全国同级里能排得上,山陕会馆当年货走八方商人落脚的地,现在站在门口还能想象驼铃声,临沣寨整片红石头垒起来的古寨子,墙缝里风一吹能闻到旧时光,光是国家级的这几样就够扎眼。
手里的活路也不少,郏县大铜器,敲打拉伸一层层工序,非遗的牌子挂着,金镶玉这门细活,匠人眼睛盯得直,毛笔制作从选毫到成毫一步一步做得稳,县域内统计出来有七百多个上百年的古村落,屋檐老木,巷子里青石板被人脚磨得发亮。
说到最能被外地人记住的标签,这碗郏县饸饹面一端出来就有辨识度,面团压成条,汤头热,配料一勺一勺落下,很多人可能没到过郏县,脑子里对这碗面却有味道,传播这件事,落在舌尖上就容易走出去,书页里的历史慢,人嘴里的记忆走得快。
平顶山只上一个名额,表面看是数量,往里看是口径,规矩摆在桌上,谁的履历对得上,谁家里能掏出硬货,郏县把几条线串起来,身份稳,名字稳,文物和手艺撑住,还有一碗能被路人叫出名的面作招牌,这个结果就站得住。
有人问那汝州这位老大怎么安放,州与县的框不同,换框才能比,宝丰少那一截年头,叶县和鲁山的名字和城址不够定,名单是一次筛选,历史不是一次打分,谁家还有潜力,谁家再把材料补充上去,下一次窗口开了再进场。
把这件事说回平顶山的存在感,热闹起于争论,落脚还在人和物上,走到郏县街头,找一碗饸饹面,一口下去,面香汤热,抬眼看祠看庙看老寨,心里有了画面,名单是个引子,地方的故事从来都在日常里继续。
来源:热情蛋糕uWYCOH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