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重生后,嫡妹抢先嫁给了破落商户,把我送进了定远侯府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18 09:07 1

摘要:因为好不容易怀上的身子,张家上下分外珍惜,名贵保胎药如流水一般送入嫡妹的院子。

十个月后,嫡妹拼死生下了儿子。

因为好不容易怀上的身子,张家上下分外珍惜,名贵保胎药如流水一般送入嫡妹的院子。

而嫡妹日补夜保,终因胎儿过大,生产时胎位不正,难产了足足两天一夜。

最后孩子出来,胎盘却迟迟未排,稳婆只能手剥胎盘,嫡妹痛得几近昏厥,下半身又血流不止,差点去了半条命。

鬼门关上走了一遭,我以为她会有所感悟。

没想到,这下她觉得自己终于赢了。

她像只斗胜的公鸡,冲我志得意满地炫耀。

“姐姐,你别羡慕,人各有命。”

是啊,我点点头。

“忘了告诉你,我已怀胎三月有余。之前月份太小,便没有告与外人。”

“什么?!”

嫡妹睚眦欲裂,看我的眼神如同吃人的饿狼。

“不可能!连萋萋!你一定是怀上了外人的野种!”

我笑眯眯地正要反驳,便听一道悦耳的男 声率先响起。

“口出狂言。”

李玄在我身旁站定,濯濯如清风朗月,美得不似凡人。

他随手揽过我的肩膀,冷冷开口:

“张夫人慎言。世子夫人岂由得你随意诋毁?”

嫡妹呆住了。

她记忆里的李玄是高岭之花,生人勿近。

眼前这位被拉下神坛的人间公子,她没见过。

一股由内心最深处迸发的不甘和嫉妒,几乎要烧得她丧失理智,让她忍不住想要扑过来咬断我的喉咙。

我立马警觉。

看到她如前世般赤红的眼神,转身拉着世子离开了张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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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想到会怀得这样快。

李玄仿佛突然开了窍。

他开始聆听侯爷和夫人的叮嘱,也开始关心我的生活起居。

他甚至开始去街上的茶楼里听说书,听那些时新的八卦趣闻,看楼下烟火里的芸芸众生。

他十岁那年入元婴期,到如今近十年,止步不前。

这些年里,他勤加苦练,也曾四处寻访,却始终找不到修行停滞的原因。

直到那日对我对谈。

他忽然发现,他看似完美的修行之路,反而成了他难以进阶的罪魁祸首。

他问侯爷和夫人,对他可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戎马半生不曾皱眉的老侯爷瞬间湿了眼眶,讨好似地问他,能否给李家留下香火。

“玄儿,你命格特殊,我们也不曾想过要你承欢膝下,将来继承侯府。可李家这一脉,到你这儿只剩你一根独苗了。为父也不想逼你,可若你没有子嗣,我将来死后定是无颜面对祖宗的。”

老夫人只顾抹泪,此时也抬起头来。

“我原没想到能听到你与我们说这些。玄儿,娘亲知晓将来你必不会久居侯府。若能有个孙儿孙女在我们老两口眼前,是个期盼。”

李玄沉默了,他头一次发觉人生羁绊,因果早已在轮回中注定。

他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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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来寻我,说想与我结成道侣的时候,我正金刚盘坐,运行完第十二个大周天。

如今我也快到了突破结丹期的时候,即将踏入真正的修仙之路。

一想到死后不必再堕入轮回,我心潮澎湃,忽然对世间万物都充满感恩。

李玄拿了他惯用的白玉笛,吹了一曲他不常奏的《凤凰台上忆吹箫》。

随后他问我:“萋萋,你可愿意与我结成道侣?”

我有些意外,问他:“为何突然有此想法?”

他抬头望天,想了想。

“也不是突然,想了有段时日。”他拨弄着手上白玉笛的穗子,一下,又一下。

“就是想看清楚,这想法是因为有求于你,还是发乎本心。”

我的心漏跳了一拍。但我实在好奇,便忍不住又问他:

“你还有什么做不到的,要来求我?”

他摸了摸鼻子,脸上面无表情,耳根却微微发红。

“我在想,你愿不愿意与我生个孩子。”

忽而一阵春风拂过,轻柔缱绻如同情人间的低语。

几许花瓣落在他雪白的长衫上,人面桃花相映红,撩得人心尖发痒。

我忽然就懂得了什么是人间情爱。

我怎么会不愿意呢?

如此风姿卓绝之人,既是我的师父,又是我的夫君,日日相伴,说不仰慕他,那倒是骗人的。

李玄的眼眸里倒影着我的身影,我笑了,牵起他的袖口,点点头。

“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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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妹自从得知我身怀有孕后便再未出现过。

反倒是继母打着照顾我身子的名头三天两头跑来侯府。

说是看我,侯府的燕鲍翅肚却顺手拿回去不少,时不时还要指点我院里私厨的炖品不合口味。

若是前世我还心怀愤怼,定会将她赶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可重来一世,于我而言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都成了她们作茧自缚最终自作自受的恶果。

我含笑看着她往我妆盒里投了麝香香粉,又假装没看到她买通了小厨房里的贴身丫鬟给我投毒。

还是老三样啊,我摇摇头,低头摸着自己快要足月的肚子,在想嫡妹他们怕也要按捺不住了。

临盆在即,我的额角隐隐地跳,心中不知怎的有些烦 乱。

老夫人特地从皇宫里请了稳婆,侯爷状似寻常却连着打翻了三盏茶盏,侯府的下人们严阵以待,连世子都停了一日晚课站在院里陪我。

人活两世,头一回体会到亲人的关爱,我有些眼热。

发动之际,痛感铺天盖地而来,我仿佛一只漂浮在大海上的小船,随着一波一波的阵痛阵阵摇摆。

最痛的时候,几乎要失去全部力气昏厥过去。

世子突然推开门,隔着人堆唤我的名字。

他说:“萋萋,力守丹田,不要泄神。”

一丝清明拨 开我的脑雾。

我一边用力,一边暗自运气。

浑厚的炁体推动着体内血液寸寸逼近,直至眼前白光一现。

孩童的哭声顿时响起,有人兴奋大喊:

“世子爷!是个儿子!”

我实在力竭,沉沉睡去,没有见到稳婆眼里一闪而过的阴毒。

14

张府里,嫡妹摇着摇篮哄孩子睡觉,转头问继母:

“连萋萋生了吗?打发个下人去侯府送礼,探听一二。”

继母笑着回她:“你放心吧,有你从太子妃处求来的毒药,保管叫她有命生也没命养。”

嫡妹满意极了,拉起继母的手,好一副母女情深。

“唉,也不是我非得跟她过不去。实在是我咽不下这口气,明明都是连家女,凭什么好处都让她一个人给占了。”

继母拍拍她的手背:“你也别想太多。你的眼光我和你父亲都佩服极了,张家眼看着就要平步青云,你好好教养孩儿,往后日子定是越来越好的。”

嫡妹终于也笑起来。

“真可惜呀,我的好姐姐见不到那一天了。”

门外忽然传来小厮慌乱的声音。

“大夫人不好了!定远侯夫人打伤下人,闯进来啦!”

继母吓得从榻 上一跃而起。

“什么?怎么会?难道她这么快就知道是我们了?!”

我一把推开屏风,跨入里屋。

“连菁菁,还有你这不中用的老东西。”

“适可而止。再动手脚,我不介意亲手送你们归西。”

嫡妹瞪大双眼,难以置信。

“你……你一个修行人,怎么动辄喊打喊杀。”

我冷冷一笑。

“谁告诉你修行之人不杀生的?先犯者贱,为此背上因果,我也乐意!”

说罢,我手凝罡气,一掌推出,屋里一人高的玉石屏风瞬间化为齑粉。

嫡妹和继母吓得瑟瑟发抖,抱成一团尖声求饶。

我用力捏住嫡妹的下巴,一字一句:

“连菁菁,这一世我重获新生,原本是想放过你的。”

她震惊地盯着我,嘴里呜哇呜哇发出激动的声音,我一巴掌拍下去。

“闭嘴!”

嘈杂之音立即消失。

“毕竟我已踏入修仙之路,与你这样的凡人勾心 斗角,实在是有失风度。”

“可你别忘了,杀人偿命。”

嫡妹眼里的恐惧逐渐放大,她呜哇大哭,泪涕横流,我嫌恶地松了手,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

“好妹妹,前世里你怎么对我,这一世我便十倍百倍的还给你吧。”

嫡妹尖叫一声,翻了个白眼身子瘫软下去。

吓晕了。

真是不中用。

我拍拍手,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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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皱眉,不解地问:“我不是一早就发现稳婆不对,现场就将她制伏送去报官了吗?你何必再亲自去腌臜之地找她们麻烦。”

嫡妹一家因贪嗔痴怨生出的污糟晦气沾染在我身上,将我周身因修行产生的白色光华也熏得暗淡 了。

他嫌弃地将我推开一臂,很是不满。

我笑他天真:“那稳婆和毒药都是嫡妹从太子妃处求来的,报官也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白袍乌发,宛如谪仙的世子略一沉吟,淡淡开口。

“那我还是去灭了她们满门吧。”

“哈?”修仙之人都这么用力过猛的吗?

我一把按住他的手臂。

“那也不必。我如今好好的,你去主动犯恶业做什么。”

世子伸出手,掐指一算。

“倒也不必出手,张家日后必有大劫。”

我抿嘴一笑。不用算我也知道,前世里嫡妹因嫉恨而刺杀我,可她不知,那时的张家已是强弩之末。

即便没有她,我和张家人也活不了太久。

树倒猢狲散,若太子是那课人人攀附的大树,张家便是应声而落的猢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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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 事如白云苍狗,于修行之人而言,十六载时光不过如弹指一挥间。

定远侯府的小世子李泽元惊才绝艳,年仅十六便连中三元,是本朝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状元郎。

一出生便被请封世子,并非父母对他寄予厚望,而是他生性古怪的父亲不愿袭爵,一心只想寻仙问道。

侯府里只有祖父和祖母,但都对他爱若珍宝。

小世子与他的父亲完全不同,自小精力旺盛,处处惹是生非,是个十足十的混世魔王。

而他那对不靠谱的爹娘常年云游,一年里倒有大半年是见不着面的。

“泽元,明日记得来我府上,我摆宴给你庆贺。”与他并肩同骑的少年剑眉星目,大力拍了拍他肩膀,亲昵地说。

小世子漫不经心道:“我得回家,爹娘回来了。”

“哦?传说中的神仙眷侣?”少年来劲了,一把将手上弓箭丢给身旁下人,“泽元兄,我能随你回府拜访他们吗?”

小世子想也不想便点头。“好啊。反正若非中了状元,爹娘也不会这么快回京。”

路遇张府筹备流水席,城南的整条长街都被堵了个水泄不通。

小世子摇摇头,打马掉头。

“我们换条路走。”

少年脸上露出些嘲讽,忍不住揶揄道:

“我看你这状元的含金量不过尔尔嘛。听说张家嫡子此回也高中了,还是榜眼。”

小世子翻个白眼。

“是啊,如今连榜眼都能买了。”扭过头,又戏谑道:“你高兴什么?他们这样损公肥私、同流合污,将来吃苦头的还不是你。”

少年无奈给了他一马鞭,用眼神制止小世子的胡言乱语。

两个人说说笑笑,很快走到了定远侯府。

我与李玄恰好在门口,便远远地等着他们一道进门。

17

多年过去,李玄终于突破元婴进入练 虚之境,而我也堪堪进阶元婴,食风饮露,容颜不老,算是脱离了半个人道。

泽元看见我,欣喜地一路狂奔。

“父亲!母亲!”

我含笑摸了摸他已比我高半头的肩膀,满意道:

“你长得很好,为娘很为你骄傲。”

李玄还是一副万事不关心的高冷模样,转头瞧见同行而来的少年,略一作揖。

“四皇子。”

少年好奇地凑到我们跟前,左看右看。

“听闻小皇叔和皇嫂已修仙大成,能不能让我看看呼风唤雨或者引动天雷?”

我噗嗤一笑。泽元嫌弃地瞥了他一眼,抢先开口。

“少看点修仙的话本子。动不动引雷,你有多少福报去承受扰乱自然的后果呀?”

我与世子对视一眼,纷纷从对方眼中读出四个字。

天赋异禀。

雷霆雨露,皆为神恩。

只可惜,泽元此生,自有他的因果机缘。

而这位四皇子……我观了他的命数气运,颇有深意地看了这对少年玩伴一眼。

原来,这才是李玄此生的因果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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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里,张百万成了国内闻名的大豪商,是京城权贵们的座上宾。

而嫡妹自从有了幼子,便将全部心思都投注在他身上,似乎笃定他能考中状元光耀门楣。

我已经有些可怜她了。

前世里,我也曾对儿子倾注心血,悉心教导,最后才发觉,圣贤之书不如耳濡目染,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

张百万的儿子小小年纪便擅长贿赂作弊,长大更是视父亲为榜样,一心钻营要成为朝堂肱骨。

他们收买了科举主考官,找人替考,连中三元,还大摇大摆地设宴庆贺。

当年殿试放榜后,一片哗然,满朝文官纷纷上书,要求皇帝整顿吏治。

皇帝虽年迈却还没到老糊涂的地步,私下扶植其他皇子,收集罪证准备将太子一党一网打尽。

后来,太子伏法,新皇登基,张家上下满门抄斩,从张府中查抄的黄金白银竟有数万两之多,抵得上一省十年之用。

那时,嫡妹早已因疯病死去,继母和父亲也缠绵病榻不久于世。

而我的魂魄却还未曾安息。

午门斩首之时,我漂浮在空中,看到曾经的夫君儿子人头落地,心中既快慰,又茫然。

一道神光从天而降,我不由自主地追随而去,再一睁眼,便重生了。

上一世若我没有被嫡妹抢走姻缘,也许后来的故事便不会发生。

可惜没有如果。

人起心动念,命数便已在无形中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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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皇帝依然没有交权的迹象,太子一党蠢蠢欲动,朝中党同伐异,朝外四处敛财,大有风雨欲来的架势。

嫡妹多年宠溺,张家的独子变本加厉,强抢民女,欺压百姓,竟成了京城里远近闻名的恶霸。

如此欺男霸女之人竟然中了榜眼,百姓们议论纷纷,流言越传越凶。

据说,张家人其实是太子殿下的白手套,表面风光无限,背地里大头的银钱早被转移到了太子府。

还有人说,张家独子的榜眼是贿赂所得,恩科的考官们早被太子一党把持,这天下明面上是当今圣上的,实际上太子才是真正的主人。

这话就大逆不道了,但不知为何,流言迅速传遍街头巷尾,连偏远边城里街头嬉戏的孩童都知道。

皇帝微服出巡恰好听到百姓议论,气得回宫就幽禁了太子,命大理寺卿彻查张家往来。

这下掀起了滔天巨浪,太子一边抛出张家断尾求生,另一边却集结禁卫军妄图逼宫。

张家被抄家的那一日,嫡妹还坐在院子里欣赏新买的朱钗。

张家的独子被官兵从青楼花娘的床上抓回,连听到风声赶去瞧女儿的我的爹娘,也都被一并打包下了狱。

几乎没费什么时间,大理寺结案,三日后便将张家上下绑入了刑场。

午时问斩,刽子手手起刀落,一排排人头便哗啦啦落了地,一如前世。

临刑前,我去看望了嫡妹。

她状似疯魔,却更加癫狂,一夜之间从天上落到地下,这一世对她的打击似乎更大了。

我站在刑场外围,隔着远远的人群与她对望。

她一见到我便安静下来,脸上的神色很复杂,有嫉恨、有茫然,也有心如死灰。

我看着她的魂魄升入空中,随即立刻被地府阴兵拿铁链拴住拖走。

她仿佛突然之间明白过来,在世作恶,就连死后也不得解脱。

19

太子逼宫失败,四皇子领兵冲入禁宫,大家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这位不受宠爱的小皇子已经羽翼渐丰。

我的儿子策反禁军,当先一马射杀太子,救出皇帝,是为平叛首功。

四皇子登基,泽元被封为首辅。

他们二人携手,休养生息,轻徭薄赋,开创了一朝盛世景象。

那时我与李玄早已升登洞府,于万千修士中继续修习。

他握着我的手,含笑看着人间已鬓发斑白的儿子。

“原来泽元才是我未了的凡间因果。”

世子李玄有他在人间的使命,而我,得他一世怜惜,换他一世圆满。

我们互相成全。

成仙之路漫漫,还好我们还有余生和彼此。

来源:一品姑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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