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宋柯嘉的这幅下联出来之后,直接就把莫言上联的格局拉升到了大气层之上。甚至会让人感觉上联的格局小了,十万块钱的手笔也小了。
大写的服!
宋柯嘉的这幅下联出来之后,直接就把莫言上联的格局拉升到了大气层之上。甚至会让人感觉上联的格局小了,十万块钱的手笔也小了。
这幅下联的精妙之处就在于,它完成了一次叙事尺度上的惊天跳跃,带给人一种幻想的瑰丽与震撼。
如果你看过电影《流浪地球》、电视剧《三体》,用刘慈欣的视角去欣赏这幅对联,就会得出一个结论:这幅下联,把整个作品从华夏文明的诗句,直接跃迁为宇宙的史诗。
作为科幻片影迷,我们就以《三体》为视角解读这幅下联。
请抬头仰望星空,整个宇宙将为你闪烁!
莫言的上联并不难理解。它是以“南阳文明”为起点,在地球的另一端画了一条迁徙的路线。
“从南阳到南洋 根深叶茂”,那是华夏的脚步,那是“衣冠南渡”的烟雨,是“远赴重洋”的巨浪。
它讲述的是一个族群如何背井离乡,在空间地理上的“开枝散叶”,文明如同一棵古树,将根系深深扎进异乡的土壤。
莫言的上联在叙事上,它是横向的、延展的、平面的。
这幅十万元征得的下联,却将我们的目光猛然拉起,掷向苍穹:
“自井壁及井毕,角亢星张”。
这八个字,完成了一次叙事尺度的惊天跳跃——从地理的平面,跃入宇宙的纵深。
“井”字,一语双关,用的极妙。
它向宇宙星空,画出了一条纵向的竖线。它是向上的、延长的、立体的,
中华文明以“井田制度”为起点,勾勒出王朝更替的秩序。
曾经的人类,都是文明的“面壁人”。
东方人认为“天圆地方”,西方人认可“地平论”,共住地球村。
它既圈定了我们的初始视野,却也提供了最初的庇护与滋养。
“井壁”,既是摇篮,也是界限。
然而,任何伟大的文明,其天性中都蕴含着突破井壁的冲动。
敢于抬头仰望星空的勇者,都是文明的“破壁人”。
于是,有了火箭升空,有了登月计划,有了宇宙空间站,有了太空探测器。
人类把目光投射到了银河系以外,俯视地球家园才发现,原来广袤的太阳系,银河系也不过是沧海一粟。
《三体》中,有一句非常著名的话:“给岁月以文明,而不是给文明以岁月。
这句话,反思了人类为了单纯地“活下去”而可能丧失文明本性的困境。”
汪淼在《三体》这款游戏中,多次见证了三体人所经历的“乱纪元”。
在《三体》原著中,人类文明经历了掩体纪元、威慑纪元、广播纪元、掩体纪元,银河纪元。
最令人震撼的莫过于,人类的联合星际舰队被三体人探测器的“水滴”击败。
“蓝色空间”号与“万有引力”号毅然决然地驶向黑暗的深空,他们成了驶向宇宙更深处的“文明流浪者”。
在《三体》中, 地球可能会被太阳吞噬,人类可能会被“三体人”驱逐,可能会“二相箔”击败,可能会被“黑暗森林”狙击。
地球文明的唯一出路,就是将“岁月”寄托于更加广阔的“星海”。
上联从南阳到南洋:是文明的过去,是背井离乡的迁徙,是迫于生计的开拓,是写在大地上的、属于人类的乡土史诗。
下联从井壁升华到井毕,是文明的未来,是写在星海间的、属于星舰人类的宇宙史诗。不为一族一姓的存续,而是为整个文明的火种,寻找到时间尽头的家园。
接下来,我们再看看“角亢星张”。
角宿,就是角木轩,东方青龙第一宿。
亢宿:就是亢金龙,东方青龙第二宿。
星宿:就是星日马,南方朱雀第七宿。
张宿:就是张月鹿,南方朱雀第五宿。
我国古典名著《西游记》中,孙悟空被困在黄眉大王的金钹中,就出现了这些大仙。
下联的作者没有拘泥于东南西北的顺序,去刻意罗列星宿。
而是从东青龙到南朱雀,完成了宇宙星系的跨越。
这种写意的“星罗棋布”的排列,营造出一种文明种子在宇宙尺度下,恣意生长的画面感。
如果说,上联的立意在于“根深叶茂”,是华夏文明在大地上是繁荣的象征。
那么,下联的立意就在于“星火燎原”, 文明不再是单一的,容易被摧毁的星球,而是散落在不同星系,不同维度,不同宇宙。
在《三体》的宇宙设定中,有一个可能存在的“黑暗森林”。
一个“根深叶茂”的星系文明反而可能是危险的,因为它是一个明显的“猎手坐标”。
于是,下联的“星张”则提供了另一种思路:在宇宙尺度下,还有一个更加广阔的“根深叶茂”。
“星张”一词,包含着“人类文明如星辰般张布、展开”的动感。 就像人类“文明的种子将来也许会遍布整个宇宙”。
它描绘的不是线性的迁徙,而是立体的、爆发式的扩散。
当地球不再是永恒的故乡,当人类分裂为不同的星际族群,文明的“根”与“叶”的关系被彻底重构。
根,或许不再是某一颗特定的行星,而是那份穿越时空、历经劫波而不灭的文明内核。
叶,则将散落在各个星系,在异星的风中摇曳,呈现出千姿百态,但它们都源自同一个古老的基因蓝图——那个起源于地球“井壁”之中的智慧火种“。
它并不拘泥于几个外星基地,几个空间站,几艘星际飞船。
火星人、氪星人、西斯人,
纳美星人,赛博坦星人,阿斯加德人,
只要是地球文明播撒过的星球,都会像云天明讲的童话中的“伞”,在宇宙中撑开无数把遮蔽文明的生存之伞。
于是,这幅对联,共同构成了一部完整的宇宙级文明史诗:
上联是土地的史诗,是农耕文明的坚韧与繁衍,是写在大地上的、属于人类的过往。
下联是星海的史诗,是星际文明的悲壮与超越,是写在苍穹间的、属于未来的预言。
它完成了从“地球中心论”到“宇宙主义”的视角转换,用最古典的语言,发出了最前卫的叩问。
这不仅是文学上的巧妙对仗, 更是思想维度上的一次壮丽升华,更是实现了地球与异星文明自检
历史与现实隔空对话,通过具象的空间,描摹了抽象的理论。
当一艘名为“南阳诸葛号”的星舰,驶出太阳系的摇篮。
当地球成为故乡星际导航仪上,一个逐渐变暗的光点。
当人类的子孙沐浴在比邻星的人造太阳之下,
当人类的后代跃迁于麦哲伦星系的虫洞之间,
当文明不再是一棵扎根于单一星球的巨树,而是化作万千星火,在黑暗的宇宙中彼此守望——
我们终将懂得:
给时间以文明,而非给文明以时间;
给宇宙以人类,而非给人类以宇宙;
给永恒以瞬间,而非给瞬间以永恒。
来源:白羽居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