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把妈妈戴在身上”,听起来像一句童话,却在台北的初夏被做成了8条银灰色项链。
“把妈妈戴在身上”,听起来像一句童话,却在台北的初夏被做成了8条银灰色项链。
链子不沉,可舆论一戴上就喘不过气:大S走后三个月,具俊晔把部分骨灰封进吊坠,分寄给包括小S在内的亲友,自己留了一条,说“熙媛怕黑,这样她就能一起出门晒太阳”。
消息一出,台湾网络服务器差点被“变态”“浪漫”“自私”三个词挤爆。
先别急着站队。
把骨灰随身戴,并不是韩裔新郎的突发奇想。
韩国老派家庭里,至今有人把逝者指甲或头发塞进银坠,叫“念纪”,功能类似我们的牌位,只是缩小到可以摸得着。
差别在于:牌位供在厅堂,念纪戴出门,外人看不见就没人提醒“这是逝者”,于是冲突感骤降。
具俊晔在首尔生活三十年,这套文化编码写进了肌肉记忆,他以为“分一点”是温柔,没想到在台湾被放大成“分尸”。
法律层面其实没给浪漫留多少缝隙。
台湾《殡葬管理条例》写得冷冰冰:骨灰只能安置在公墓、纳骨塔或树葬花葬,若要“分装”,得全体继承人白纸黑字。
大S的继承人目前只剩仨——两个孩子各拿40%,具俊晔拿20%。
律师透露,文件最后确实都签了,但签名时间是凌晨两点,地点在信义区某住宅,现场没有法官、没有公证人,只有一张客厅茶几、两盏昏黄落地灯。
这份“家庭协议”能不能对抗公权力?
没人敢打包票,于是案子被送到立法院,成为“是否该给骨灰更大自由”的修法导火索。
更微妙的战场在孩子。
长子拿到奖学金那天,学校发了一张照片:男孩穿着西装外套,领口别着一枚小小的银色别针——不是项链,却和项链同款材质。
媒体放大后,网友惊呼“孩子也被迫戴骨灰?
”汪小菲罕见开直播澄清:别针是具俊晔送的“陪伴胸针”,里面只有一束母亲头发,孩子事先问过他,他点头了。
“他说想妈妈的时候可以摸一下,我没法说不。
”屏幕那端,汪小菲眼眶红,却不敢掉泪,因为身后马筱梅正抱着小女儿,小姑娘刚上完芭蕾课,还在比划“天鹅手”。
小女儿的状态是整件事里最柔软的部分。
舞蹈老师爆料,孩子第一节课怯生生站在角落,音乐一放,她忽然抬头找镜子,说“妈妈在看”。
没人告诉她项链的事,她却自己把“妈妈变小”当成事实,于是把芭蕾跳成了广播体操,老师也不纠正,任她在节奏里乱点头。
下课时,孩子把舞鞋抱在怀里,像抱一只猫,轻轻说了一句:“这样妈妈就能闻到我的脚臭。
”童言无忌,却把旁边几个家长当场说哭。
具俊晔那边也没闲着。8月,他和韩国珠宝品牌签约,把同款吊坠做成商业款,材料换成火山灰+银,限量三千条,收益30%捐给儿童白血病基金会——大S生前匿名捐款十年的项目。
消息一出,韩国MBC拍了专题,镜头里,他戴着耳机在录音室打碟,歌单里固定留一首《初恋》,那是两人第一次微信语音时,他放给她听的。
镜头扫过,项链在锁骨上晃,像一枚被汗水浸透的节拍器。
记者问他:“商业化会不会消费逝者?
”他沉默两秒,答:“如果熙媛能因此继续救下一个小孩,她会翻白眼说‘干嘛不早点做’。
”
争议最凶的时候,华山文创园悄悄办起“永远的杉菜”纪念展。
现场没有项链、没有骨灰,只有一条被剪烂的牛仔裤——大S拍《流星花园》时穿过的道具,裤脚还留着当年雨水干掉的泥点。
展览说明写道:“记忆不需要载体,只需要一个场景让你想起她的台词。
”五天涌入五万人,队伍排到路口,隔壁卖槟榔的大叔干脆把摊位改成“杉菜同款”牛仔裤租借,租一次五十台币,收入他全捐给流浪狗之家。
大叔说:“我不懂浪漫,也不懂法律,但能让大家因为同一个人做点好事,就是她的遗产。
”
立法院公听会上,心理师一句话让全场安静:未成年人对“死亡”的理解是滚动的,今天觉得妈妈变成星星,明天就可能担心星星掉下来砸到自己。
任何具象的遗物,如果没有专业引导,很容易变成情绪地雷。
话音未落,汪小菲在后排举手,说自己已经联系新加坡儿童心理中心,计划带孩子去做“渐进式告别”,第一步就是把项链暂时封存在银行保险箱,钥匙由孩子自己保管,十八岁以后再决定要不要打开。
现场没人鼓掌,但也没人能反驳。
故事到这里,依旧没有标准答案。
文化、法律、商业、亲情四条线缠在一起,像一条打了死结的项链,谁用力拽,另一头就勒疼皮肤。
唯一能确定的是:大S走后,世界并没有急着翻页,而是把她的骨灰、她的孩子、她的戏与歌,重新揉进活人的日常。
有人看见消费,有人看见纪念;有人闻到死亡,有人闻到脚臭。
死亡最公平的地方就在于此——它把解释权平均地分给每个人,然后关上门,让活着的人自己找路。
至于那8条项链最后会不会真的被戴上街,没人知道。
也许某天深夜,小S打开衣橱,摸到冰凉的吊坠,会突然笑出声:“姐,你今天是不是又偷吃了我冰箱里的泡菜?
”那一刻,项链不再是骨灰,也不再是新闻,只是一枚被体温捂热的私人笑话。
而笑话,比任何法律都长久。
来源:小华侃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