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十八画先生的《桂林传奇》作为中国首部以单一城市为完整“传主”的跨时空史诗,其问世前桂林长期缺乏同类书写,核心症结在于文学观念桎梏、创作难度极限与时代认知局限构成的三重系统性壁垒。本文运用文本细读法、跨学科研究法(融合叙事学、历史学、城市文化学),对三重壁垒的生
壁垒解构与范式开创:《桂林传奇》城市史诗书写的三重突破及其文学史意义
摘要
十八画先生的《桂林传奇》作为中国首部以单一城市为完整“传主”的跨时空史诗,其问世前桂林长期缺乏同类书写,核心症结在于文学观念桎梏、创作难度极限与时代认知局限构成的三重系统性壁垒。本文运用文本细读法、跨学科研究法(融合叙事学、历史学、城市文化学),对三重壁垒的生成逻辑与《桂林传奇》的突破路径展开深度剖析。研究发现:传统“风物志模式”与“故事背景模式”遮蔽了城市的叙事主体性,形成观念桎梏;史料整合、诗史互文、知识跨界、宏大叙事构成的四重技术壁垒,对创作技艺提出极限挑战;而“城市工具化认知”的时代局限,则制约了书写的文明深度。《桂林传奇》通过创立“城市传记”范式、攻克多重技术壁垒、建构“成熟城市文明观”,不仅填补了桂林文明史系统性书写的空白,更开创了中国城市史诗的全新叙事路径,为当代文学如何“以城市为镜映照文明”提供了典范。
关键词:《桂林传奇》;城市史诗;文学观念;创作难度;时代认知;文明传承
引言
在当代城市文学研究中,“地方书写”的深度与广度始终是核心议题之一。桂林作为兼具“山水奇观”与“千年文脉”的典型城市,历来是文学创作的重要对象,但现有书写多停留在景观描摹或故事布景层面,未能形成对其文明史的系统性、史诗性呈现。十八画先生的《桂林传奇》以六十万字体量、两千余年时空跨度,将桂林塑造成“有生命、有记忆、有命运”的叙事主体,彻底打破了这一僵局。
学界现有研究多聚焦《桂林传奇》的文本内容与文化内涵(如非遗传承、生态理念),未深入探讨“为何此前无人如此书写”的核心问题——即三重壁垒的生成机制与突破逻辑。本文立足叙事学、城市文化学理论,结合桂林地方史资料,对三重壁垒展开解构,旨在揭示《桂林传奇》的开创性不仅是文本层面的创新,更是对城市书写“系统性困境”的整体性超越,进而阐明其在当代文学史与城市文化研究中的里程碑意义。
一、文学观念桎梏:传统书写范式对城市主体性的消解
长期以来,文学对桂林的书写始终被困于“非主体化”范式中,城市仅作为“景观符号”或“叙事布景”存在,其独立的文明生命史被遮蔽,形成难以突破的观念壁垒。这一壁垒主要体现为两种传统模式的固化。
(一)“风物志模式”:静态景观的碎片化记录
“风物志模式”以自然景观与民俗符号为核心,将桂林简化为“山水集合体”,本质是对城市文明的“碎片化切片”。其理论根源可追溯至中国古代“地记文学”的叙事惯性——从唐代莫休符《桂林风土记》对“桂州三山、漓水九曲”的地理标注,到清代《粤西笔述》中“米粉洁白、壮锦斑斓”的民俗描摹,再到当代旅游文学中“漓江烟雨、象鼻映月”的抒情片段,均遵循“景观-符号”的记录逻辑,未将桂林视为动态发展的文明载体。
这种模式的核心缺陷在于割裂了景观与文明的深层关联:例如,《桂林风土记》虽记载秦凿灵渠“通粮道、定岭南”,却仅将其作为“地理奇迹”描述,未阐释灵渠如何奠定桂林“中原-岭南文明交汇点”的核心身份;当代散文中对壮锦的书写,多停留在“色彩绚丽”的表层描述,忽略其作为“地域文化融合载体”(中原织技与岭南纹样的结合)的文明意义。静态视角使桂林的书写始终无法突破“景观审美”的局限,难以承载文明史的宏大叙事。正如芒福德在《城市文化》中所言:“城市的价值不在于其物理景观,而在于其作为文明容器的生命历程”,传统“风物志模式”恰恰背离了这一核心认知。
(二)“故事背景模式”:城市主体性的工具化遮蔽
“故事背景模式”将桂林视为“叙事布景”,其山水与文脉服务于人物故事的展开,城市本身的主体性被彻底消解。这类书写在现当代文学中尤为常见:例如,抗战题材小说中,漓江险滩被用来烘托“游击斗争的艰险”,独秀峰被赋予“民族气节的象征”,但桂林作为“西南抗战文化枢纽”(联大西迁驻地、文化人聚集中心)的历史身份被忽略;爱情题材影视剧中,阳朔西街、遇龙河沦为“浪漫场景”,城市的商贸传统、市井文化等文明维度被简化为“视觉滤镜”。
杨义在《中国叙事学》中指出:“叙事主体的选择决定了文本的深度——当城市沦为‘布景’,其文明记忆便失去了叙事出口。”“故事背景模式”的本质是“人物中心主义”对“城市中心主义”的压制:桂林的价值仅在于为故事提供“辨识度”,其两千余年的历史厚度(如唐宋科举文化、明清商贸网络)、文明特质(如包容共生的地域精神)均被边缘化,无法形成对城市完整生命史的书写。
(三)《桂林传奇》的范式革命:“城市传记”的创立
《桂林传奇》的观念突破,在于彻底打破上述范式,创立“城市传记”这一全新叙事观念——将桂林视为“有生命轨迹的传主”,以“生命史视角”重构其文明历程:
- “诞生期”(秦汉):以灵渠开凿为“城市诞生标识”,通过工匠李阿牛“用糯米灰浆勾缝”“设计陡门调节水位”的细节,展现桂林作为“文明交汇点”的初始基因,此时的桂林如同“蹒跚学步的孩童”,在水利工程的轰鸣中确立身份;
- “成长期”(唐宋):以“文人荟萃+科举兴盛”为核心,通过士子张梦得“独秀峰下苦读”“考中后以米粉宴请乡邻”的场景,呈现桂林从“军事要塞”向“文化名城”的转型,此时的桂林宛如“意气风发的青年”,在诗词歌赋中沉淀文化品格;
- “转型期”(近现代):以抗战时期“联大西迁+实业坚守”为线索,通过学生陈明达“组织救亡读书会”、商人张老栓“拒绝日商合作”的情节,凸显桂林在民族危难中的文明韧性,此时的桂林如同“历经沧桑的中年人”,在动荡中坚守精神内核;
- “新生期”(当代):以“高铁织网+漓江保护”为重点,通过设计师王师傅“为古樟林调整高铁线路”、渔民周大伯“从捕鱼者到生态监督员”的转变,展现桂林“生态-科技协同”的新发展,此时的桂林恰似“焕发活力的老者”,在创新中延续文明血脉。
作品还通过漓江水质“清澈(秦汉)→浑浊(近代)→澄澈(当代)”的动态隐喻,将城市的“健康状态”与文明进程深度绑定,使桂林彻底摆脱“景观符号”或“叙事布景”的定位,成为兼具主体性与生命感的“文明载体”。这种范式革命,标志着中国城市书写从“非主体化”向“主体化”的根本转型。
二、创作难度极限:四重技术壁垒的系统性挑战
即便突破文学观念的桎梏,《桂林传奇》的创作仍面临史料整合、诗史互文、知识跨界、宏大叙事构成的四重技术壁垒——这些壁垒并非孤立存在,而是相互交织的“系统性工程”,对作者的史学功力、诗艺造诣、知识储备与叙事掌控力提出极限挑战。
(一)史料整合:从“瀚海筛选”到“文学转化”的史学考验
书写两千年城市史,首要难题在于对海量史料的“甄别-取舍-转化”,这不仅是“阅读量”的问题,更是“史学思维”与“文学思维”的融合问题。
1. 史料广度与深度的双重压力:作品需覆盖从《史记·平津侯主父列传》“秦使尉屠睢将楼船之士南攻百越”的秦汉记载,到民国《桂林府志》“商贾云集、舟楫便利”的商贸数据,再到2025年《桂林至永州高铁建设技术白皮书》的现代档案;既需考证正史中的“宏观事件”(如唐宋桂林科举录取率),也需挖掘民间口述史中的“微观细节”(老渔民记忆中漓江“鱼窝子”的分布、壮锦艺人的“五色丝线”配比口诀)。例如,为还原灵渠开凿工艺,作者既引用《汉书·西南夷两粤朝鲜传》“凿渠运粮,深入越地”的宏观记载,又结合当代考古发现的“糯米灰浆”样本,补充工匠“用手指试灰浆黏度”的细节,实现“宏观史与微观史”的互证。
2. 史料文学化转化的核心难题:避免将作品写成“桂林编年史”,需将“学术化史料”转化为“具象化叙事”。例如,描写唐宋桂林科举盛况时,不直接引用《桂林市志》“年均录取3-5人”的枯燥数据,而是通过“张梦得借月光苦读,砚台磨穿三方”“考中后在米粉店宴请乡邻,店主赠‘状元粉’”的场景,让读者在生活细节中感知科举对城市文化的塑造;记录明清商贸繁荣时,不罗列“年交易额超百万两白银”的统计,而是通过“粤商李记商号的船工卸货时哼的号子”“码头茶馆里不同方言的讨价还价声”,呈现商业文明的鲜活形态。这种转化需作者兼具“史学家的严谨”与“文学家的想象力”,在史实框架内实现“细节的合理虚构”。
(二)诗史互文:“小说+律诗”的双重艺手术语
《桂林传奇》“106章散文叙事+106首七律总结”的结构,构成独特的“双轨审美系统”,其难度在于“格律严守”与“功能融合”的双重要求。
1. 古典格律的严格遵循:每首七律需符合“平仄、对仗、押韵”的古典规范,避免“当代白话入诗”的违和感。例如第105章七律“高铁开疆连永州,王师规划护生态。张队搭桥抢工期,李工调试保畅行”,“州(zhōu)”“态(tài)”“期(qī)”“行(xíng)”严格押“平水韵”中的“庚青韵”;“高铁开疆”与“王师规划”形成“主谓宾”结构的工对,“张队搭桥”与“李工调试”则以“人物+动作”的对仗呼应,符合七律“中间两联对仗”的格律要求。这种对古典诗艺的坚守,在当代作家中已极为罕见,需作者具备深厚的古典文学功底。
2. 三重功能的有机融合:每首七律需同时承担“章节总结”“独立审美”“史诗节点”三重功能。“章节总结”要求诗句精准概括核心事件(如第106章“漓江建园护清碧,会展筑馆启新途”,浓缩漓江生态保护与会展中心建设两大核心内容);“独立审美”要求诗句具备诗意与意境(如“千年古郡展新图”以“新图”隐喻城市新生,兼具画面感与感染力);“史诗节点”要求106首诗串联成“桂林诗歌简史”,与散文叙事形成“互文印证”(如秦汉章节“灵渠凿石通南北”与散文中李阿牛的凿渠细节呼应,当代章节“科创兴城谋远虑”与智能机器人研发情节联动)。这种“功能与审美”的平衡,远超一般“题画诗”“后记诗”的创作难度,使七律成为叙事的“核心组件”而非“装饰元素”。
(三)知识跨界:“古今贯通+文理融合”的学识储备
作品涉及古代水利、传统工艺、现代科技、生态保护等数十个专业领域,其难度在于“知识的深度消化”与“文学化呈现”,避免沦为“专业科普说明书”。
1. 古今知识的贯通理解:作者需同时掌握“古代技艺”与“现代科技”的核心逻辑,并挖掘其深层文明关联。例如,灵渠的“陡门设计”(古代水利工程智慧)与高铁的“轨道无缝焊接”(现代工程技术),虽技术形态不同,但均体现“因地制宜、高效利用”的工程理念;壮锦的“通经断纬”技法(传统纺织工艺)与智能机器人的“图案识别算法”(现代AI技术),虽工具不同,但均指向“精准表达”的创作逻辑。这种“贯通性理解”要求作者跳出“学科壁垒”,从“文明智慧”的高度整合知识,而非简单堆砌专业术语。
2. 专业知识的文学转化:将专业知识融入人物与情节,使其成为“性格载体”或“情节动力”。例如,描写灵渠开凿时,通过工匠李阿牛“用手指试灰浆黏度,说‘黏度够了,能保百年不裂’”的细节,展现“糯米灰浆”的特性,同时塑造其“技艺精湛、严谨负责”的性格;描写高铁调试时,通过工程师小李“听轨道接缝声音,判断‘接缝误差小于0.5毫米,符合标准’”的动作,呈现“轨道交通检测”的专业,同时推进“高铁如期通车”的情节。这种转化避免了“知识与文学”的割裂,实现了“专业性与可读性”的统一。
(四)宏大叙事:“六十万字+三百人物”的结构掌控
六十万字体量、三百余个人物、横跨数十个世纪,需避免“叙事松散化”或“人物脸谱化”,对结构设计与人物塑造提出极高要求。
1. “纵横交织”的结构设计:作者通过“主题复调”与“意象网络”构建严谨结构。“主题复调”即每个时代突出一个核心主题(秦汉“水利开拓”、唐宋“文化繁荣”、明清“商贸发展”、当代“生态科技”),使叙事脉络清晰;“意象网络”则以漓江、灵渠、桂花为核心意象,通过其内涵的动态变化(如漓江从“运输通道”→“污染载体”→“生态符号”),串联起城市的文明历程。这种“纵向时间脉络+横向主题维度”的结构,避免了“编年史式”的枯燥,形成“形散神聚”的叙事效果。
2. “时代适配+个体独特”的人物塑造:三百余个人物需符合“时代语境”,同时具备“个体弧光”。例如,秦汉工匠李阿牛的语言“古朴直白”(“这石头硬,得用錾子慢慢凿”),符合当时的口语习惯;当代渔民周大伯的语言“鲜活接地气”(“漓江的鱼少了,咱得护着,不然孙子辈见不着了”),体现现代生态意识。更重要的是,人物转变需有合理动机:周大伯从“捕鱼谋生”到“生态监督员”的身份转换,通过“孙子提问‘鱼是什么颜色’→目睹工厂排污→政府招募监督员”的三重铺垫,使其转变自然可信,避免“理念先行”的脸谱化。
三、时代认知局限:“城市工具化”到“文明载体化”的认知突破
此前桂林缺乏史诗书写,深层原因在于“时代认知局限”——长期以来,城市被视为“政治经济工具”或“旅游资源载体”,其“文明主体”的价值未被认知,直到当代城市化进程深化与文化自信提升,“成熟城市文明观”才得以形成,而《桂林传奇》正是这一时代认知的文学结晶。
(一)传统认知:城市的“工具化定位”
在很长一段时期,对桂林的认知停留在“功能层面”,缺乏对其文明价值的深度思考:
- 政治经济工具:秦汉至明清,桂林多被视为“西南军事重镇”或“商贸节点”,其价值在于“控制边疆”“促进流通”,如《汉书》称其“扼五岭之要,通百越之商”,却未提及其文化融合价值;
- 旅游资源载体:近现代以来,桂林的“山水甲天下”成为核心标签,其价值被简化为“旅游消费对象”,如20世纪80年代旅游文学中,桂林多与“观光、度假”绑定,忽略其千年文脉的厚度。
这种“工具化认知”的本质,是“文明视角的缺失”——未意识到桂林的价值不仅在于“功能属性”,更在于其作为“中华文明独特样本”的完整生命史:它是“中原与岭南文明融合”的见证(灵渠),是“传统与现代文明对话”的窗口(壮锦与AI、灵渠与高铁),是“人与自然关系演变”的缩影(漓江生态)。正如王宁在《城市文学与文化研究的新视野》中所言:“城市的终极价值,在于其作为文明记忆容器的功能”,传统认知恰恰忽略了这一核心。
(二)时代突破:《桂林传奇》的“城市文明观”建构
《桂林传奇》的认知突破,在于契合当代“城市化深化+文化自信”的时代语境,构建起“成熟城市文明观”,其核心体现在两点:
1. “文明桂林”的认知重构:作品将桂林视为“中华文明的微观样本”,通过其发展历程回答“文明如何传承与创新”的核心命题。例如,灵渠的“顺势而为”与当代漓江的“生态修复”,共同体现“天人合一”的中华文明理念;唐宋文人的“诗文创作”与当代市民的“文化参与”(如非遗工坊体验),共同彰显“文化传承的大众性”。这种认知使桂林的书写超越“地域文学”范畴,成为对中华文明核心特质的阐释。
2. “人民史观”的实践落地:作品突破“帝王将相书写史”的传统,将历史视为“普通人创造的文明史”。灵渠的开凿者是李阿牛这样的工匠,漓江的守护者是周大伯这样的渔民,高铁的建设者是小李这样的工程师——这些“小人物”并非历史的“配角”,而是城市文明的“创造者与传承者”。这种“人民主体”的认知,既符合当代“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也让城市史的书写变得“有温度、可触摸”,避免了宏大叙事的空洞化。
结论
《桂林传奇》问世前桂林缺乏同类书写,并非因城市价值不足,而是文学观念、创作难度、时代认知三重壁垒的系统性制约——传统范式遮蔽城市主体性,技术壁垒考验创作极限,时代认知限制文明深度。《桂林传奇》的开创性,正在于对这三重壁垒的全面突破:它创立“城市传记”范式,让城市成为叙事核心;攻克史料、诗史、知识、结构的四重技术难关,展现极高艺术匠心;建构“成熟城市文明观”,赋予书写以文明深度。
这部作品的文学史意义,不仅在于填补了桂林文明史系统性书写的空白,更在于为中国城市史诗创作提供了“可复制的范式”——以“城市生命史”为叙事框架,以“微观个体”为叙事视角,以“诗史互文”为叙事结构,以“文明传承”为叙事核心。同时,其对“生态与发展”“传统与现代”“人民与文明”关系的思考,也为当代城市文化建设提供了重要参考。
本研究仍存在局限,如未对《桂林传奇》的海外传播与接受展开探讨,未来可进一步拓展研究维度。但不可否认,《桂林传奇》已成为当代城市文学的“里程碑式作品”,其对城市书写范式的开创,将长期影响中国城市文学的发展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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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草鞋芒杖论平生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