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遇到苞谷地干活的姑娘,因误会被她追着打,我用几包子娶了她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5-15 22:40 2

摘要:"跑啊!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臭流氓!"她扬起锄头,在苞谷地里追着我,热辣的太阳晒得我头晕眼花。

苞谷地里的缘分

"跑啊!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臭流氓!"她扬起锄头,在苞谷地里追着我,热辣的太阳晒得我头晕眼花。

我狼狈地逃窜,心想这辈子完了,在们村出了这种丑,娘非得拿扫帚把我赶出家门不可。

我叫周长河,1958年生人,在生产队算是个壮劳力。那年我二十二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却因为一次误会,惹上了小梁屯出了名的"辣椒姑娘"杜小琴。

记得那时候,我还没对象,家里人天天念叨,特别是我娘,逢人就说:"我们家长河老实巴交的,就是命不好,到现在也没讨上媳妇。"

我爹倒是不着急,常抽着旱烟袋对我说:"慢慢来,好媳妇不急等。"

一日复一日,村里能说上亲事的姑娘们都被说完了,唯独我这个老实人还孤家寡人一个。

杜小琴是去年从县城知青点转到我们村的,人长得清秀,却有股子倔劲。她父亲是县里粮站的干部,据说因为批林批孔运动被下放。

她刚来那会儿,我就远远看过她几眼,不敢多看,怕被人说闲话。

她不像其他知青整天愁眉苦脸,反倒干活勤快,嘴还特别能说,一双大眼睛瞪起来,连队长都怵她三分。

我听生产队的赵大婶说过,说杜小琴曾经把队长顶得哑口无言,就因为队长不公平分配工分。

那是七月的一个傍晚,老天爷好像发了疯似的,把太阳烤得滚烫。我干完活,浑身上下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衣服湿透了。

我到生产队后面的小河洗脸,远远看见河岸边有个人影。走近才发现是杜小琴正在洗脚,她卷起裤腿,露出白生生的小腿。

我一时愣住,从没见过城里姑娘的白皙皮肤,心里一惊,赶紧转身想走,却不小心踩断了一根树枝。

"咔嚓"一声,她猛回头,看见我站在那里,顿时大叫起来:"有流氓偷看!"

我吓得脸都白了,结结巴巴地想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来洗脸的..."

可杜小琴哪里听得进去,她麻利地穿好鞋,拾起旁边的竹篮子,朝生产队跑去,一边跑一边喊:"来人啊,有流氓!"

这下可完了,我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第二天,果然全队都知道了这事。老人们摇头,年轻人笑话,小孩子见了我都躲得远远的,好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

连我爹都拿拐杖敲我后脑勺:"长河你这不争气的,好好一个后生,怎么做这种下作事!"

我娘更是急得直掉眼泪:"完了完了,这下可怎么给你说亲事啊?谁家姑娘敢嫁给你这种人啊?"

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更糟的是,队里安排我和杜小琴一组在苞谷地除草。这可让我如坐针毡,坐立不安。

一大早到了地头,杜小琴远远看见我,二话不说,举起锄头就追我打。

"站住!流氓!"她边追边喊。

我一边跑一边喊:"杜小琴同志,咱有话好说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跟流氓没话说!"她的辫子在阳光下一甩一甩,像是一条黑色的鞭子,让我心惊胆战。

生产队的其他社员都站在地头看热闹,有人还拍手叫好:"打得好!打得好!"

那段日子我成了生产队的笑柄。小孩子们见了我就躲在大人背后,用手指着我小声说:"流氓叔叔来了!"

我走到哪里,背后就有窃窃私语跟到哪里。

但说来也怪,越是这样,我心里反倒越惦记她。可能是因为她与众不同的倔强性格,也可能是因为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

一次生产队开大会,我鼓足勇气,偷偷塞给她一封信,解释那天只是路过小河,绝非有意偷看。

她瞟了一眼,看都没看完,就把信揉成团丢了。不过从那以后,她倒是没再追着我打了,只是见了面冷着脸不理我。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到了秋收时节。那年的玉米长得特别好,一个个棒子又大又饱满,金黄的苞谷地一望无际,让人心生喜悦。

这天,我在地里收玉米,无意中看见杜小琴在不远处干活。她弯着腰,小心翼翼地掰下玉米棒子,动作熟练而轻柔。

阳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一道柔和的轮廓。我看得出神,竟忘了手中的活儿。

"看什么看?"突然,杜小琴站直了身子,冲我喊道。

我赶紧低下头,继续干活,心里却"砰砰"直跳。

晚上回到家,我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秋虫低吟,月光透过纸糊的窗户,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我突然下定决心,要把事情说清楚,哪怕被她再骂一顿,也好过这样日日煎熬。

第二天一早,我找到队里的妇女主任刘婶,托她做媒人。刘婶是个热心肠,五十出头,在村里说话很有分量。

"刘婶,我想请您帮个忙。"我搓着手,紧张得不行。

刘婶笑得前仰后合:"你这傻小子,被打了还惦记着人家?"

"我真不是故意看她的,就是碰巧遇上了。"我急忙解释,"我...我就是想跟她把话说清楚。"

刘婶拍拍我的肩膀:"行,婶子相信你是好孩子。不过,你得拿出点诚意来,空口白话人家姑娘可不会信。"

我想了想,决定用自己攒的工分,换些值钱的东西。那时候,农村最金贵的就是肉食。我攒了半年的工分,足足换了三个肉包子,特意从公社食堂买的。

刘婶接过包子,惊讶地说:"长河,你这是拿命换的啊,咱队里谁见过肉包子?你小子是真心实意的!"

几天后,刘婶把我的意思和包子一起带给了杜小琴。我在家坐立不安,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骂我不知羞耻。

第二天一早,我正在院子里劈柴,突然杜小琴出现在了门口。我吓得手里的斧头差点掉在地上。

她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然后红着脸说:"你的包子我不要,你...你要真有诚意,就带我去县城看一场电影。"

说完,她就转身跑了,只留下我站在那里,傻愣愣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周末,我穿上好不容易找出来的一件干净衬衫,还特意找我堂哥借了一双皮鞋,在村口等杜小琴。

她来的时候,穿了一条蓝色的确良裙子,头发也不是往常的麻花辫,而是梳成了两个小辫子,显得格外精神。

我们坐着生产队的拖拉机去了县城,颠簸了一路,谁也没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到了县电影院,正在放映《青春之歌》。我掏出提前买好的两张票,小心翼翼地递给她一张。

电影院里黑漆漆的,只有银幕发出微弱的光。我偷偷瞄了瞄杜小琴,发现她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完全沉浸在剧情中。

电影讲的是林道静的革命故事,当银幕上的林道静历经磨难仍然坚持革命理想时,我看见杜小琴偷偷擦眼泪。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她的倔强外表下,也有柔软的一面。

电影散场后,天已经黑了。我们默默走在回村的小路上,只有头顶的星星和脚下的土路作伴。

"你...觉得电影怎么样?"我鼓起勇气问道。

"很好看。"她低着头,声音轻轻的,和平时判若两人,"林道静好勇敢,我希望自己也能像她那样坚强。"

我感到一丝惊讶,没想到她会这么坦诚地表达自己的想法。

"我不是故意冤枉你的,"她突然说,"只是从小被爹教育要保护自己。你知道,城里姑娘到了农村,总是...总是要小心一些。"

"我理解,"我点点头,"那天真的是个误会,我不是有意的。"

"我知道。"她轻声说,"我后来问过村里人,他们说你是个老实人,不会做那种事。"

我们走到了村口,月光下,杜小琴的侧脸柔和而美丽。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谢谢你带我看电影。"她停下脚步,看着我说。

"不客气,以后...以后还可以再去。"我结结巴巴地说。

她笑了笑,转身向自己住的知青点走去。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中。

从那以后,我和杜小琴之间的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我们在地里干活时,她不再躲着我,有时还会和我说几句话。

久而久之,村里人开始有了闲话,说我和杜小琴好上了。我爹知道后,竟然没骂我,反而点点头说:"那姑娘倔是倔了点,但心地不坏,有她这样的媳妇,日子肯定有奔头。"

又过了几个月,眼看着春节将至,我和杜小琴的关系越来越亲近。冬日里,我常常帮她打水、劈柴,她则偶尔给我织一双厚实的袜子。

村里人都看在眼里,刘婶逢人就说:"看看,这才叫缘分哪!从追着打到成了一对,这不是天注定的吗?"

终于,在春节前夕,我鼓起勇气,正式向杜小琴提出了结婚的想法。这次,我们坐在她住的小平房前的石凳上,周围白雪皑皑,映衬着她红扑扑的脸颊。

"你真的想好了吗?"她问我,眼睛里闪烁着不确定的光芒,"我这个人脾气不好,倔得很,嫁给我,你可能要受委屈。"

我握住她冰凉的手,坚定地说:"我想好了。和你在一起,我感到踏实。"

她的眼眶湿润了,轻轻点了点头。

就这样,等过完春节,我们的婚事就定了下来。杜小琴的父亲从县里赶来,虽然看上去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同意了这门亲事。

"小琴从小就倔,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他对我说,"既然她选择了你,我这个做父亲的也不好反对。只是希望你能好好对她。"

我们结婚那天,全村人都来了。他们说没想到"辣椒姑娘"也有嫁人的一天。我爹高兴得直抹眼泪:"这媳妇有脾气,日子才有盼头。"

婚礼很简朴,但充满了欢乐。我们在村里的大队部摆了十几桌酒席,请来了村里的秧歌队助兴。杜小琴穿着一件红色的衣裳,头上盖着红盖头,看不清表情,但我知道她一定既紧张又期待。

入洞房那晚,我掀开她的盖头,看见她红着脸,眼里带着泪光。

"怎么了?"我轻声问。

"没事,就是想起第一次见面,我追着你打的情景。"她破涕为笑,"谁能想到,咱俩竟然成了夫妻。"

我笑着握住她的手:"缘分就是这么奇妙。"

婚后的日子并不轻松。刚开始,我们住在我家的一间土房里,条件很艰苦。杜小琴从小在城里长大,不习惯农村的生活,但她从不抱怨,反而比谁都适应得快。

她学会了做饭、喂猪、种菜,还把我们的小院子收拾得干干净净。村里人都夸她能干,说我找了个好媳妇。

那几年,农村生活艰难。我们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干活,晚上点着煤油灯算工分。杜小琴的倔脾气在这时候反而成了优势,她总是比别人干得多、干得好,不服输的性格让我们家的生活渐渐好起来。

一年后,我们有了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孩,我们给他取名叫周小满,寓意着生活的充实和满足。

有了孩子后,杜小琴变得更加坚强。她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干着农活,从不叫苦叫累。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我心里充满了愧疚和感动。

"你歇会儿吧,我来。"我常常对她说。

她总是摇摇头:"没事,我不累。咱们要多干活,给小满攒点钱,让他以后上学不要像我们这么辛苦。"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们的生活虽然清贫,但充满了希望。

到了七十年代末,国家政策开始松动。杜小琴的父亲也平反了,回到了县里的粮站工作。他来看我们时,想把杜小琴接回城里,给她在粮站安排个工作。

"爹,我不回去了,"杜小琴坚定地说,"这里有我的家,有我的丈夫和孩子。"

她父亲叹了口气,却也理解女儿的选择。临走时,他塞给我们一百块钱,说是给小满的学费。

改革开放后,农村迎来了新的变化。人们可以经商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只能靠种地为生。

一天晚上,杜小琴对我说:"长河,我有个想法。咱们用积蓄开个小店怎么样?村里人买东西都要跑到公社,太不方便了。"

我有些犹豫:"开店可是要本钱的,咱们那点积蓄够吗?"

她信心十足地拍拍我的肩膀:"够!我算过了,咱们这些年攒的钱加上我爹给的那一百块,完全可以起步。我在城里长大,见多识广,懂得怎么做生意。"

就这样,我们用积蓄办了村里第一家代销店。一开始,只是在自家门前摆了个小柜台,卖些日用品、火柴、针线这类小东西。

杜小琴算盘打得好,进货、卖货、记账,样样精通。慢慢地,我们的小店越开越大,从门前的小柜台,变成了村里的一间正式门面。

乡亲们都说:"杜小琴可真了不起,把小店开得红红火火的,周长河这回可算是找对人了!"

生意越做越大,我们的生活也越来越好。小满也长大了,考上了县里的高中,是全村第一个上高中的孩子。看着儿子穿着整洁的校服走进校门,我和杜小琴相视而笑,心里满是自豪。

时光如水,转眼四十年过去了。我鬓角斑白,杜小琴眼角也有了皱纹,但我们的感情越来越深厚。

儿子小满大学毕业后,在城里工作,有了自己的家庭。他常常劝我们去城里住,说农村条件艰苦,但我和杜小琴都舍不得离开这片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土地。

每天傍晚,我们喜欢牵着手去当年的苞谷地边散步。苞谷地还是那片苞谷地,只是我们已不再年轻。

"记得当年你追着我打的事吗?"我常常笑着问她。

她摇摇头,嗔怪道:"提那干嘛,多丢人啊。"

"不丢人,要不是那次,咱俩可能就没有后来的缘分了。"

杜小琴偶尔还会提起当年的事:"长河,你说咱俩怎么就走到一起了?那时候我多凶啊,追着你打,你不恨我吗?"

我笑着握紧她粗糙的手:"大概因为,我没有逃得太快吧。而且,我看出来了,你追我打的时候,眼睛里其实没有真的恨意。"

她红着脸,轻轻锤我一下:"胡说,我那时候可真恨你。"

晚霞映照下,杜小琴的脸上泛着红晕,像极了当年那个倔强的姑娘。

苞谷地里的秋风吹过,玉米叶子发出沙沙的响声,好像在诉说着我们这些年的故事。

"下次小满回来,咱们带他去看看那片苞谷地吧,"杜小琴突然说,"告诉他,他爹当年就是在那里被他娘追着打,最后却娶了她。"

我笑着点头:"好啊,让他知道,有时候缘分就是这么奇妙。一场误会,成全了我们平凡却温暖的一生。"

夕阳西下,我和杜小琴手挽着手,慢慢走在回家的路上。

村口的大喇叭响起来了,播报着今天的新闻和天气预报。我们听着熟悉的声音,心里满是踏实和安宁。

这就是我们的生活,平凡而幸福,就像苞谷地里那一株株玉米,不起眼却饱满、充实。

那个曾经在苞谷地里追着我打的姑娘,如今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每当想起这段缘分,我心中总是涌起一股暖流,感谢那次误会,让我遇见了她,陪伴了我一生。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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