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30岁,工资12000,摔倒住院,弟弟:别怕,姐,一切都有我呢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16 05:51 2

摘要:医院的白炽灯照着弟弟憔悴的脸,他握着我的手说:"姐,别怕,一切都有我呢。"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这个从小跟在我屁股后头的弟弟,竟已长大。

兄妹

医院的白炽灯照着弟弟憔悴的脸,他握着我的手说:"姐,别怕,一切都有我呢。"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这个从小跟在我屁股后头的弟弟,竟已长大。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病房里的消毒水气味混合着药味,让我感到一阵恍惚。

我叫周雅琴,今年三十岁,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后端工程师,月薪一万二。

这在我们县城出来的人眼里,已经是了不得的成就了。

弟弟周雅民比我小七岁,初中毕业就没再念书。

父母离世早,我拉扯他长大,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是他照顾我。

那是2012年春天的一个加班夜,公司正在冲刺一个重要项目,写代码写到深夜十一点多,眼睛酸涩得像被针扎一般。

楼道里的声控灯早已熄灭,我摸索着下楼梯,一脚踩空,整个人向前栽去。

醒来时,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双腿和右臂都打了石膏,医生说是多处骨折,至少需要卧床一个月。

公司项目正赶进度,住院让我心急如焚。

我艰难地摸出床头柜上的诺基亚手机,拨通了弟弟的号码。

电话那头,弟弟说他在车站了,让我别急。

记忆中,弟弟一直在广东打工,说是跟着师傅学装修手艺,每月能有五六千。

听说我住院,他二话不说就买了最近的一班火车票赶来。

"姐,我来了,你先好好养着。"弟弟推开病房门,风尘仆仆的样子让我一阵心疼。

他的面庞瘦削了许多,皮肤黝黑,眼角已经有了一丝皱纹,不再是记忆中那个圆脸娃娃。

弟弟来的第二天,护士阿姨给我换药时告诉我:"你弟弟真孝顺,昨晚一直睡在走廊长椅上,怕打扰你休息。"

"这傻孩子。"我喃喃自语。

那个上午,我偷偷看他在病房外的洗手池洗漱,瘦削的肩膀,粗糙的双手,二十三岁的年纪,皮肤已经黝黑粗糙得像个四十岁的农民。

想起小时候那个总爱躲在我身后的弟弟,总觉得他还是个孩子,如今却已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姐,别担心,你住院费我来出。"他平静地说,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我想告诉他我有医保,可看着他眼里的坚定,我只轻轻应了一声。

夜深人静时,我假装睡着,听见他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到病房一角,拿出手机小声地打电话。

"师傅,我姐出了点事,我得在这边照顾她一段时间...是,我知道工期紧...不,我不能回去...师傅,实在对不住,您找别人顶我的位置吧..."

听着电话那头的责骂声,弟弟只是一遍遍地道歉,最后轻轻挂断了电话。

我知道,他丢了工作。

那个年代的装修工,没有什么劳动合同,也没有什么员工福利,说走就得走,没有任何保障。

第二天一早,我假装不知情,问他:"雅民,工地上不会有事吧?"

"没事,师傅人好,放我一个月假。"他笑着说,眼睛却不敢看我。

从小到大,每次他撒谎,都是这副模样。

住院的日子里,弟弟像个小大人一样照顾我。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时,他已经去小卖部买了热豆浆和小笼包;夜里我疼得睡不着,他就坐在床边,轻轻拍着我的背,哼着小时候妈妈唱的歌谣。

那段日子,医院走廊的长椅成了他的床,病房的小板凳成了他的书桌。

有天半夜我醒来,看见他蜷缩在走廊长椅上,身上盖着护士借给他的一条薄毯,脚露在外面,蜷着身子像个孩子。

那一刻,我心痛如绞。

出院那天,弟弟提着我简单的行李,搀扶我进了我租的小公寓。

"姐,公司领导来看你那天,我听他们说话了。"他欲言又止。

"说什么了?"

"说项目已经延期,让你安心养病。"我听出他话中有话,追问下才知道,领导暗示如果我不能尽快回去,可能会被边缘化。

2012年的互联网行业,竞争已经相当激烈,公司说裁员就裁员,没人会讲什么情面。

"雅民,你先回工地吧,我自己能行。"我装作无所谓地说,心里却忐忑不安。

"师傅放我一个月假,我照顾你到康复。"雅民放下我的行李,环顾这个我独居四年的单身公寓,像是在打量一个陌生的空间。

32平米的小户型,简简单单的布置,墙上挂着我大学毕业照,书架上整齐地排列着计算机专业书籍,还有几本我爱看的琼瑶小说。

"姐,你这里真好。"他由衷地说。

我知道,在广东那边,他住的是工棚,十几个人挤在一间屋子里,夏天热得像蒸笼,冬天冷得渗骨。

"今晚你就睡我床上,我睡沙发。"我说。

"不行,你伤着呢,我睡沙发。"他坚决地摇头。

我们姐弟俩像小时候一样,固执地争执了起来,最后各退一步,我睡床,他打地铺。

那一个月,弟弟似乎变了个人。

早上六点起床,做好早饭,给我换药按摩,细心地照顾我的一日三餐。

下午就不见人影,说是出去买菜,却总要到傍晚才回来,手里提着两袋子菜,脸上带着疲惫却满足的笑容。

一天傍晚他回来,我发现他的手上有一道新鲜的伤口。

"这是怎么回事?"我紧张地问。

"没事,切菜不小心划的。"他敷衍道。

"雅民,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找活干了?"我直视他的眼睛。

他沉默了片刻,才低声说:"姐,我在附近超市找了个分拣的临时工,一天八十块钱。不能老啃你的老本。"

听着他憨厚的解释,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从小到大,我都把他当孩子看待,却忘了他已经长大成人,有自己的责任感和担当。

慢慢康复后,我开始能下地走动,某天整理书桌时,发现上面摊着我大学时的编程教材,旁边是密密麻麻的笔记。

翻看那些笔记,从最基础的变量定义到复杂的函数调用,全是弟弟歪歪扭扭的字迹。

深夜,当我假装入睡时,雅民会悄悄坐在客厅的小茶几前,对着一台破旧的二手笔记本电脑,敲打着代码。

屏幕的微光照在他专注的脸上,眉头紧锁,时而抓耳挠腮,时而恍然大悟。

那一刻,我恍然大悟,原来他所谓的"装修学徒",不过是粉刷匠的杂工。

他从未学过什么真正的技术,只是靠着一把刷子和年轻的体力,在城市的边缘挣扎求生。

"雅民,你在学编程?"第二天我终于忍不住问他。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姐,我就是瞎折腾,看看能不能学点正经本事。"

"谁教你的?"我好奇地问。

"网吧里认识个程序员大哥,他说现在这行挺吃香的,我就买了本《Java入门》看着学。"他不好意思地笑笑,"不过实在太难了,我初中文化,看不懂那些英文。"

想起自己当年在大学里学编程时废寝忘食的日子,我竟有些心疼这个不服输的弟弟。

"要不,我教你?"我提议道。

"真的?"他眼睛一亮,又马上犹豫起来,"姐,你身体还没好利索,别操心这个。"

"教教你比躺着无聊强。"我笑道。

就这样,在我养伤的日子里,我们姐弟俩开始了编程启蒙课。

他的悟性出乎我的意料,虽然文化基础薄弱,但理解力和记忆力却很强,教过的东西几乎过目不忘。

"雅民,你要是当年好好念书,保准比我强。"我由衷地说。

他不好意思地摇摇头:"姐,当年是我不懂事,要不然你也不用那么早出来工作养家。"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一酸。

记得那年我高考完,本来考上了省城的大学,学费一年六千多,对我们这个失去父母的家庭来说,无异于天文数字。

雅民才十二岁,正是上初中的年纪,我不忍心他辍学,就放弃了省城的大学,选择了县城的专科,白天上课,晚上在小餐馆端盘子,省吃俭用供他读书。

没想到他初中毕业后,瞒着我偷偷辍学,去了广东打工,每月寄回大部分工资。

回想这些年,我们姐弟俩各自奔波,却始终牵挂着对方。

有一天整理他行李时,我在旧背包夹层发现一张银行卡和存折。

翻开存折,我惊讶地发现,五年来,雅民几乎没动过积蓄,每月只留两三百块钱生活,其余都存了起来,已经攒了三万多块钱。

更让我震惊的是,卡片旁边夹着一张出国留学中介的宣传单,上面潦草地写着:"姐姐的梦想"。

那一刻,眼泪溢出眼眶,打湿了手中的存折。

记得大学时我曾向他提起过想去国外深造的愿望,那时他还是个初中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还在为此默默攒钱。

这些年我以为是我在照顾他,原来他也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我的梦想。

我把存折放回原处,假装什么都没发现。

晚饭时,我故意提起:"雅民,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想学编程,找个稳定工作。"他认真地说。

"为什么突然想学这个?"我追问。

他犹豫了一下,说:"姐,我看你做这行挺好的,坐在办公室里,不用风吹日晒,工资还高。"

"可是学编程很苦的,要很多年才能学好。"我试探道。

"我不怕苦。"他坚定地说,眼神里闪烁着我熟悉的倔强,"姐,我初中没毕业,没文凭,但我不想一辈子做粗活。"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既感动又心疼。

这些年,他从未向我抱怨过生活的艰辛,却一直在思考如何改变自己的命运。

康复后回到公司,我向技术总监提议开设一个面向社会招募的编程培训生项目。

"什么意思?就是招一些没经验的新人培训吗?"总监皱眉问道。

"是的,现在市场上程序员紧缺,与其高薪挖人,不如自己培养。"我解释道,"我有个初步人选,我弟弟,他自学了半年,基础虽然薄弱,但悟性很高。"

总监半信半疑,但还是给了机会,毕竟当时的互联网公司都缺人手。

培训生项目很快启动,雅民如愿进入公司,成为第一批学员。

开始的日子并不轻松,他的文化程度明显比其他人低,特别是英语几乎为零,看代码文档时常常一头雾水。

每天下班,我督促弟弟学习,有时会故意出些难题刁难他,他总是咬牙坚持,从未喊过苦。

"姐,我是不是太笨了?"有天晚上,他挫败地看着一道始终解不出的编程题,眼圈都红了。

"不是你笨,是你基础差。"我直言不讳,"但只要肯下功夫,没什么学不会的。"

他点点头,继续埋头苦干。

那段时间,我们租了个两居室的房子,早出晚归,像极了当年我们求学的日子。

唯一不同的是,现在我们都在为各自的梦想和未来努力。

三个月后,雅民顺利通过考核,成功转为正式员工,进了我隔壁的开发组。

虽然只是初级工程师,月薪五千出头,但对他来说,已经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听同事说,雅民工作起来特别拼命,常常加班到深夜,遇到不懂的问题就虚心请教,从不怕被人笑话。

有次我问他为什么这么拼,他笑着说:"想追上姐姐的脚步啊。"

"追上我干嘛?"我好奇地问。

"这样才能真正帮到你。"他认真地说,眼里有光。

我突然明白,对他来说,能够和我站在同一个世界,用同样的语言交流,本身就是一种幸福。

一年后,我收到了波士顿一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犹豫再三,我还是决定放弃这个机会,因为我不忍心再次和弟弟分开。

当我把这个决定告诉雅民时,他却坚决反对:"姐,你必须去。"

"我不想丢下你一个人。"我坦白道。

"我不是小孩子了。"他笑着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里面是他这一年来攒的工资和那张存折,"加上我以前的积蓄,够你第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了。"

"雅民..."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姐,这些年,是你为我付出了太多。"他轻声说,眼里含着泪,"现在该我还你了。"

望着弟弟坚定的眼神,我第一次感到,他真的长大了,不再是那个需要我保护的小男孩,而是能与我分担人生重负的亲人。

最终,我带着他的祝福和积蓄,踏上了留学的旅程。

两年后,当我学成归来,弟弟已经晋升为项目组长,带着一个小团队,开发着公司的核心业务。

他不再是当初那个窝在我小公寓里偷学编程的青涩小伙,而是一个自信、独立的技术人。

那天,我们坐在城市的天台上,看着满天繁星,回忆着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姐,还记得你住院那段时间吗?"雅民突然问道。

"记得,那是我第一次发现,原来我的弟弟已经长大了。"我微笑着说。

"其实那时候我害怕极了。"他坦白道,"看到你躺在病床上,我才意识到,如果失去了你,我该怎么办。"

"傻瓜,我们是亲人,不管发生什么,都会一直在一起的。"我轻声说。

他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姐,谢谢你一直相信我,给我机会。"

"我应该谢谢你,雅民。"我真诚地说,"是你让我明白,亲情不只是付出和保护,还有信任和成长。"

夜风轻拂,带走了多年的牵挂和不安。

人生如河,我和雅民的命运就像两条溪流,曾经是我引领他向前,如今,我们并肩同行,共同汇入生活的大海。

他不再只是我要扶持的弟弟,而是能与我共担风雨的亲人和伙伴。

也许这就是亲情最美的样子,不是一个人披荆斩棘,而是彼此扶持,共同成长。

不知不觉中,窗外的星光已经黯淡,东方泛起了鱼肚白。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而我们的故事,也将继续书写下去。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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