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被拒后帮女方家收麦子,她妈拍板:就这个能吃苦的!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15 23:52 1

摘要:那是1993年的夏天,我叫周志远,刚从县技校机械专业毕业,被分配到县城的拖拉机厂当了个小技工。那会儿国家刚开始搞经济改革,厂里效益还行,每月发八十多块钱工资,在县城也算个体面差事。

麦田里的缘分

"小伙子,我闺女相中别人了,你还是回城里去吧!"老支书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我手里的搪瓷茶缸差点掉在地上。

我抬头看了看窗外那片金黄的麦田,梗着脖子说:"支书叔,我不信这个邪,我要留下来帮你家收麦子。"

那是1993年的夏天,我叫周志远,刚从县技校机械专业毕业,被分配到县城的拖拉机厂当了个小技工。那会儿国家刚开始搞经济改革,厂里效益还行,每月发八十多块钱工资,在县城也算个体面差事。

我爹娘见我工作稳定了,就开始张罗着给我找对象。经过大姑介绍,我来到了离县城四十里地的后岗村,相看支书王大林的闺女王小芹。

头一回见面是在王家的堂屋里,墙上贴着几张明星照片,有张德培和王馥荔的,还有港台歌星的。王小芹穿着一条碎花裙子,扎着马尾辫,二十出头的年纪,长得不算多么标致,但那双眼睛透着灵气,笑起来脸上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你好。"她轻声细语地跟我打招呼,随即低下头去,只顾摆弄桌上的茶杯。

那天,我和小芹说了不到十句话。她像只受惊的小鹿,偶尔抬头看我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虽然谈不上一见钟情,但我心里还是有几分喜欢。

可没想到,第二天一早,支书就找我摊牌了。

"你这娃娃条件是不错,可我闺女已经相中别人了。你还是回城里吧,别耽误工夫了。"支书坐在自家院子里的石桌旁,一边抽着烟,一边直截了当地说。

我心里一阵失落,但又不甘心就这么走了。抬头看了看已经泛黄的麦田,我灵机一动。

"支书叔,我听说你家的麦子快熟了,正缺人手收割。我厂里刚好放了假,不如留下来帮忙,也好让你看看我这个城里人到底行不行。"

支书眯着眼打量我,嘴角露出几分不屑:"城里人哪会干农活?别到时候害我家耽误了麦收。"

"我爷爷是地道农民,小时候我在乡下住过,下地干活不是问题。"我硬着头皮说,其实心里也没底,小时候跟爷爷干活只是玩闹性质,真正的农活我还真没干过。

王大林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后点了点头:"那行,你就留下吧。我看你小子倒是挺倔强,不过可别后悔啊。"

就这样,我被安排在村里一户人家的闲房住下了。那是一间土坯房,屋里摆着张木板床,一个旧桌子,墙角有个搪瓷盆和暖水瓶。夜晚睡觉时,还能听见老鼠在角落里窸窸窣窣的声音。

第一天下地干活,我就知道自己闯祸了。六月的麦田里,太阳烤得人皮肉发痛。我跟着村里的壮劳力挥镰割麦,不到一个小时,手上就磨出了血泡,腰也直不起来了。

"瞧瞧,城里来的'电灯泡',连镰刀都握不住!"村里的小青年们不时冲我喊着,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我咬牙硬撑,心里暗暗发狠:"笑吧笑吧,我周志远要是叫一声苦,就不是爷们儿!"

中午歇息时,大家围坐在麦田边的大树下吃饭。支书媳妇张桂英给我送来了一碗小米粥和两个窝头。我狼吞虎咽地吃着,恨不得多长两张嘴。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张桂英看我的样子,有些心疼地说。

我抬头看了看四周,没发现小芹的身影。张桂英似乎看出我在找谁,低声道:"小芹在家里做针线活呢,不习惯在外头吃饭。"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从天不亮就起床,跟着村里人下地干活直到太阳落山。手上的血泡破了又生,生了又破,最后竟然起了一层老茧。黝黑的皮肤上沾满了麦秸和灰尘,晚上洗澡时,水盆里都是黑色的脏水。

我很少见到小芹,即使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她也总是沉默不语,好像刻意躲着我。有一次,我在井边打水,远远地看见她提着篮子去邻村,走路时轻快得像只小燕子。

第五天傍晚,我们刚收完一块地,天边突然乌云密布,刮起了大风。村里的大喇叭里传来天气预报,说有暴风雨即将来袭。村民们都慌了神,急忙收拾工具往回赶。

"糟了,东边那块地的麦子还没收呢,这一淋怕是要坏了。"支书站在村口,眉头紧锁。

那块麦田有五六亩大,如果遭了雨,至少得烂掉一半。按当时的粮食收购价,那可是一大笔钱啊。

"支书叔,我去守着!"我一咬牙,主动请缨,"下雨前我尽量多收一些,实在不行就搭个棚子挡着雨。"

支书有些犹豫:"这天气邪乎得很,万一打雷怎么办?"

"没事,我在厂里学过避雷知识。"我拍着胸脯保证。

天完全黑了下来,雨点开始零星落下。我在麦田边找了几根竹竿和一块塑料布,简单搭了个棚子。暴雨来得又急又猛,雨点打在塑料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风一吹,雨水就从四面八方灌进来。

我缩在棚子底下,浑身被雨水浇得透湿,牙齿不停地打着颤。想起父母说过,下雨天最好不要在外面待着,我却硬撑着不肯回去。这一刻,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了证明什么,是为了向支书证明我的能力,还是为了那个几乎不曾正眼看我的小芹。

凌晨时分,雨小了些。我又冷又饿,正想着要不要冒雨回村里找点吃的,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抬头一看,是小芹,她撑着一把油纸伞,手里还拿着个食盒。

"你...你饿不饿?"她站在棚子外,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声盖过去,"我妈熬了姜汤,还有些馒头。"

我又惊又喜,连忙接过食盒:"谢谢!太谢谢了!"

小芹没有马上离开,站在一旁看我狼吞虎咽地吃着东西。食盒里装着一碗热腾腾的姜汤,还有两个掺了红糖的馒头,吃在嘴里甜丝丝的,暖到了心窝。

"你为什么要这样?"小芹突然问道。

我抬头看她:"什么为什么?"

"明明知道我...为什么还留下来受这份罪?"她的声音里有一丝我捕捉不到的情绪。

我咽下口中的馒头,想了想说:"因为我觉得,一个人值不值得,不是看一面就能决定的。总得试试才知道,对吧?"

小芹静静地看着我,那目光让我心里一颤。片刻后,她转身要走,又停下来:"雨太大了,你小心点。"

说完,她撑着伞消失在雨幕中,只留下我一个人在棚子里,捧着那还带着余温的食盒,心里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暖意。

第二天雨停了,麦子虽然淋了点雨,但因为我的守护,损失不大。奇怪的是,支书和他媳妇对我的态度似乎有了变化。饭菜里多了荤腥,说话也和气了许多。张桂英还特意给我送来了一件她儿子的旧衬衫,说是看我的衣服湿透了,怕我着凉。

但我心里明白,小芹已经相中了别人,我只是自讨苦吃。麦收结束后,我默默收拾行李准备回县城。在收拾东西的时候,我发现床头多了一个小布包,打开一看,是几粒槐花糖,那是我小时候最爱吃的乡下零食。

我心里一动,不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正想着,忽然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争执声。

"妈,你怎么能这样!"是小芹的声音,带着一丝气恼。

"我看人准着呢!那个李家小子看着人模人样,可连雨都不敢淋,哪有咱志远实在?"张桂英的声音高了几分,"那个能吃苦的,才是过日子的料!"

"可是,可是..."小芹的声音越来越低。

我站在门口,心跳如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时,有人敲响了我的房门。

是张桂英,她手里端着一杯热茶,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志远啊,喝口茶暖暖身子。"

我连忙接过茶,有些不知所措。

"志远啊,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张桂英坐在我对面的小凳子上,声音柔和了下来,"我家小芹从小就被我惯坏了,脾气倔,认死理。前段时间村里李会计家的儿子来相看,那小子在县供销社上班,嘴上功夫好,小芹一时被他哄住了。"

我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可这些天,你在咱们村的表现,我和她爹都看在眼里。特别是那天晚上下大雨,你守着麦田不回来,小芹回来后就一直坐立不安,非要熬姜汤给你送去。"张桂英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只有敢吃苦的人,才能做好丈夫、当好父亲。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抬起头,看着张桂英慈祥的面容,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桂英婶,我明白。"

当天下午,支书把我和小芹叫到一起,说是要谈谈。小芹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

"志远,你小子这几天表现不错,比城里那些绣花枕头强多了。"支书摸着下巴上的胡茬说,"我寻思着,你和小芹再处处看,要是合适,今年秋收后就把婚事定下来,你看成不?"

我惊喜地看向小芹,她依然低着头,但我分明看到她嘴角微微上扬。

"行,太行了!"我差点跳起来,又怕太过兴奋吓着小芹,赶紧压住声音,"我一定好好对小芹,不会让叔叔婶子失望的!"

就这样,我留在了后岗村,一直到麦子全部收完,才依依不舍地回到县城。临走那天,小芹送我到村口,第一次主动跟我说话:"你...你要常回来。"

我点点头,心里甜滋滋的:"放心,下个月初一我就回来看你。"

回到县城后,我加倍努力工作,每个月都拿出一部分工资买些小礼物,坐着长途车去看小芹。那时候,县城到后岗村的班车一天只有两趟,我常常坐着拥挤的车厢,颠簸两个多小时,只为了看小芹一眼。

小芹也慢慢变得开朗起来,会跟我讲村里的趣事,会给我做她亲手缝的手帕。每次我要走时,她都会站在村口的大槐树下,一直目送我远去。

十月里,我们订了婚。按照当地习俗,我给小芹家送去了彩礼:一台14寸的彩电,一台双卡收录机,还有一辆永久牌自行车。这些东西花光了我小半年的积蓄,但看到小芹幸福的笑容,我觉得值了。

我们的婚礼定在了第二年的春天。可就在这时,厂里突然传出要改制的消息。那时候全国上下都在进行国企改革,我们这种小厂首当其冲。不少工友都开始担心自己的前途,有的甚至已经在张罗着跳槽到私营企业。

我也很担心,如果厂里垮了,我这个刚要成家的人该怎么办?支书得知这事后,特意来县城找我谈话。

"志远,要不你辞了厂里的工作,回村里来吧。"支书坐在县城小饭馆的桌前,神情严肃,"现在国家鼓励农村发展乡镇企业,我托人在乡里的农机站给你找了个活,虽然工资比不上你现在的,但稳当。"

我心里一阵挣扎。放弃城市工作回农村,在那个年代是很多人不能接受的。但想到小芹,想到那个我已经有几分熟悉的后岗村,我点了点头:"好,我回去。"

1994年春天,我和小芹结婚了。婚礼就在村里的打麦场上办的,支书杀了两头猪,请来了村里的锣鼓班,热闹非凡。小芹穿着红色的旗袍,头上盖着红盖头,羞涩又美丽。

我们的新房是支书腾出来的正屋,贴着大红的"喜"字,床上铺着崭新的棉被,床头放着喜糖和红枣。晚上闹洞房时,村里的小伙子们起哄让我唱歌,我硬着头皮唱了一首《爱的供养》,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婚后的日子平淡而充实。我在乡农机站修理拖拉机和收割机,小芹在村小学教书。虽然收入不高,但我们省吃俭用,日子过得还算滋润。每到农忙时节,我还会帮着家里收麦割稻,那些在城里学不到的农活技能,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

1995年冬天,小芹怀孕了。那几个月,她吃不下饭,经常呕吐,整个人瘦了一圈。我心疼得不行,每天变着法子给她做吃的,晚上睡觉时帮她按摩腿脚。

"志远,你真好。"一天晚上,小芹突然拉着我的手说,"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时,我还以为你是那种娇气的城里人,没想到..."

我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没想到我是这么能吃苦,对不对?"

小芹点点头,眼睛亮晶晶的:"那天晚上下大雨,你守在麦田里的样子,我永远都忘不了。"

"那你现在后悔当初相中我了吗?"我故意逗她。

"不后悔。"小芹认真地说,"那是我这辈子做过最对的决定。"

1996年夏天,我们的儿子出生了,取名周麦田,纪念我们相识的地方。小家伙长得像小芹,有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笑起来还有小酒窝。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的生活也在慢慢变好。2003年,我积攒了一些钱,在乡镇上开了个农机修理铺,生意出乎意料地好。许多周边村子的人都来找我修理农机具,我的手艺在乡里也有了些名气。

小芹后来考上了乡中学的语文老师,每天骑着自行车去教书,风雨无阻。我们在乡里买了一套小楼房,添置了新家具,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每年麦收时节,我都会带着小芹和儿子回到后岗村,帮着支书家收麦子。儿子长大了,也学会了挥镰割麦,虽然动作还不太熟练,但已经能帮上一些忙了。

2003年的一天,麦收刚结束,我们一家人坐在支书家的院子里乘凉。夕阳的余晖洒在金黄的麦田上,远处传来收音机里播放的《常回家看看》。

"志远,记得十年前你刚来的时候吗?"张桂英端着一盘刚洗好的杏子,笑眯眯地问。

"记得,当时差点被支书赶回城里去。"我笑着看了看身边的小芹。

支书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那时候我以为城里人吃不了苦,哪知道你小子这么能扛。"

小芹轻轻靠在我肩上,低声说:"那天晚上你守麦子的样子,浑身湿透,却还在努力撑着那个破棚子,我就知道你是个踏实人。"

我搂住她的肩膀:"怪不得丈母娘说'就这个能吃苦的'。"

一旁的麦田里,我们的儿子正在追逐一只蝴蝶,欢快的笑声回荡在村庄上空。麦浪翻滚,就像十年前那个夏天,我们的缘分在麦田里生根发芽,如今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枝繁叶茂。

人生就像麦子,只有经历风吹雨打,才能收获金黄的果实。而我们的爱情,也是在那片麦田里,在那场瓢泼大雨中,在那个简陋的棚子下,悄悄萌芽,茁壮成长。

来源:黑瘦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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