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政局,前妻举着离婚证冷笑:没我你能找到更好的?我:早找了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5-16 19:39 2

摘要:火车,咣当,咣当。烟味儿,泡面味儿,还有不知谁的劣质香水味儿,混在一起,闷得人喘不过气。我把车窗拉开一条缝,凉风“呼”地一下灌进来,带着铁轨摩擦的金属腥气。十年了,这股味道好像就没变过。

火车,咣当,咣当。
烟味儿,泡面味儿,还有不知谁的劣质香水味儿,混在一起,闷得人喘不过气。我把车窗拉开一条缝,凉风“呼”地一下灌进来,带着铁轨摩擦的金属腥气。十年了,这股味道好像就没变过。

手机震了,是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是老家那座小城。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喂?是……是林潜吗?”一个苍老又带着点儿小心翼翼的声音。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声音,化成灰我都认得——何秀,我前岳母。
“阿姨,是我。”喉咙有点干。
“哎,哎,林潜啊……”她似乎松了口气,又像是要哭出来,“你……你能不能回来一趟?”

“怎么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没有波澜。
“妍妍,妍妍那孩子……太不听话了,我,我管不住了……”电话那头传来压抑的抽泣声。

妍妍,我的女儿。或者说,曾经是。
我掐了烟,把脸埋在手掌里。车厢连接处的风声更大了,像呜咽。十年,足够一座城市面目全非,也足够一个孩子长成我不认识的模样。
“她妈呢?”我问,声音闷在掌心。
“双双……双双她忙,你知道的,她公司事多……”
又是这套说辞。我几乎能想象出何秀在那头搓着手,一脸为难的样子。
挂了电话,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像是我拼命想甩掉的过去。可它们总能找到回来的路。

何双双。
这个名字像一根细针,总在我以为已经结痂的心口上,不轻不重地扎一下。
我们是怎么开始的?我想想。哦,酒吧。她跟那个叫张硕的青梅竹马闹掰了,一个人在角落里灌酒,红着眼睛,像只被全世界抛弃的小兽。我当时刚工作,年轻,还有点不切实际的英雄情结,就那么端着杯酒过去了。
“一个人?”我问得挺傻的。
她抬起朦胧的泪眼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又灌了一大口。呛到了,咳得惊天动地。
我递纸巾,她不接,胡乱用手背抹了抹,妆都花了。那晚我听她断断续续骂了张硕三个小时,从他穿开裆裤一直骂到他劈腿的那个狐狸精。
后来?后来顺理成章。我陪她,安慰她,带她去吃好吃的,看星星——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矫情。她慢慢对我笑了,虽然那笑意总有点飘忽,不真切。她说,林潜,你真好。
然后我们结了婚。快得像一场龙卷风。
领证那天,她盯着红本本看了很久,突然问我:“你说,张硕要是知道我结婚了,会是什么表情?”
我心沉了一下,像吞了块冰。原来,我不过是她刺激另一个男人的工具。可那时候,我已经陷进去了,或者说,我骗自己陷进去了。我笑着说:“管他什么表情,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她也笑了,凑过来亲了我一下,冰凉的嘴唇,没有温度。

怀孕是婚后第二年的事。
她拿着验孕棒给我看的时候,脸上没什么喜悦,反倒是烦躁。
“怎么办?”她问我,像是在问一件麻烦的快递要不要签收。
“什么怎么办?生下来啊。”我有点蒙。
“我不想生。”她把验孕棒扔进垃圾桶,“我还年轻,事业刚有起色,生孩子?毁了。”
我们为此大吵了一架。我记得我吼她:“何双双,你有没有心?那是我们的孩子!”
她冷笑:“你的孩子,不是我的。”
那句话像刀子,现在想起来还觉得疼。
后来不知道她怎么想通了,也可能是她妈劝的,总之,她决定留下孩子。但医生警告过,她之前为了刺激张硕,糟蹋自己身体,酗酒熬夜,胎不太稳。何家人知道了,矛头全指向我。何秀当着我的面,指着我鼻子骂:“都是你!要不是你,我家双双至于这样吗?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我百口莫辩。何双双坐在沙发上,冷眼旁观,一句话不说。
整个孕期,她对我颐指气使,心情好的时候赏我个笑脸,心情不好,连口水都懒得跟我多说。我像个老妈子一样伺候她,炖汤,按摩,半夜起来给她找酸梅。她吐了我一身,我连眉头都不敢皱一下。
我安慰自己,孕妇嘛,情绪波动大,正常的。

妍妍出生那天,我看着那个皱巴巴的小东西,心一下子就软了。这是我的女儿。
为了照顾她,也为了让何双双能安心“拼事业”,我放弃了公司外派晋升总经理的机会,成了个全职奶爸。换尿布,喂奶,哄睡,我做得比月嫂还熟练。
何双双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的香水味也越来越浓。有时她会抱抱妍妍,但更多时候,她只是疲惫地把自己摔在沙发上,看都不看我们一眼。
何家人来的时候,总会带着审视的目光打量我。何秀会阴阳怪气地说:“林潜啊,男人还是要有自己的事业,老待在家里,像什么样子。”
我抱着妍妍,讪讪地笑。
我以为,只要我付出得够多,总能捂热她的心。我以为,有了孩子,我们就能像个正常的家。
我错了。错得离谱。

妍妍三岁的时候,已经会说很多话了。
有一次,我带她去公园玩,她指着一个被爸爸举高高的小女孩,问我:“爸爸,别的小朋友都有妈妈陪,我的妈妈呢?”
我喉咙发紧,说:“妈妈忙,妈妈要挣钱给妍妍买漂亮的裙子。”
妍妍撇撇嘴:“我不喜欢裙子。张叔叔也会给我买裙子。”
“哪个张叔叔?”我心里一紧。
“就是经常来我们家,妈妈一见他就笑的那个张叔叔啊。”
张硕。
我眼前一阵发黑。
那天晚上,等何双双回来,我第一次没有给她准备宵夜,没有给她放洗澡水。
我坐在客厅等她,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我们谈谈。”我说。
她愣了一下,大概是没见过我这么严肃的样子。“谈什么?我很累。”
“离婚吧。”我说出这三个字,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脸上的疲惫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代的是震惊,然后是难以置信,最后是愤怒。
“林潜,你什么意思?你凭什么跟我提离婚?”她拔高了声音,“我辛辛苦苦在外面打拼,你以为这个家是靠你那点奶粉钱撑起来的吗?”
“这个家?”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何双双,你摸着良心问问你自己,这算家吗?你管过妍妍吗?你知道她喜欢吃什么,害怕什么吗?你除了给她钱,你还给过她什么?”
“我给她生命!这还不够吗?”她歇斯底里地吼。
“不够。”我摇摇头,“远远不够。”
我看到她眼里的慌乱。或许,她从来没想过,我会真的离开。在她眼里,我大概就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附属品。
离婚的过程比我想象的顺利,也比我想象的更伤人。她没有过多纠缠,只是在抚养权的问题上,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坚决。
“妍妍必须跟我。”她说,语气不容置喙。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很可笑。一个连孩子都不怎么管的母亲,争起抚养权来,倒像是舐犊情深的典范。
我没争。也许是累了,也许是心死了,也许,潜意识里,我觉得妍妍跟着她,物质上至少不会受苦。我净身出户,只带走了几件换洗衣服。
离开那座城市的前一天,我去幼儿园偷偷看了妍妍一眼。她穿着漂亮的小裙子,在老师的带领下做游戏,笑得很开心。我隔着铁栅栏看了很久,直到眼睛发酸。
然后,我头也不回地走了。去了南方,辗转反侧,最后出了国。

火车到站的提示音把我从回忆里拉了出来。十年了。
我深吸一口气,拖着行李箱走出车站。阳光有点刺眼。
文清早就安排好了,有人来接我。文清是我的现任妻子,一个温柔善良的医生。我们有一个可爱的女儿,丫丫,今年五岁。这次回国,文清本来要陪我,但医院临时有手术,她只能晚几天过来。丫丫倒是跟着我一起来了,此刻她正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城市。
“爸爸,这里就是你以前住的地方吗?”丫丫拉着我的手,仰着小脸问。
“嗯。”我摸摸她的头。
何秀已经在出站口等着了,比电话里听起来更憔悴。她看到我,眼睛一亮,又看到我身边的丫丫,眼神黯了黯。
“林潜,你可算回来了。”她上来想拉我的胳膊,我下意识地避开了。她有些尴尬地搓了搓手。
“阿姨,先找个地方住下吧。”我说。
她坚持要我们回老宅,就是我和何双双以前住的那个地方。我拒绝了。
“不了,我订了酒店。”
她还想说什么,被我打断了:“妍妍呢?”
“在……在家里呢,那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何秀叹着气,眼圈红了。
在酒店安顿好,把丫丫哄睡,我才跟着何秀去了那个曾经的“家”。
门没锁,虚掩着。何秀推开门,一股混杂着外卖和灰尘的味道扑面而来。客厅里乱七八糟,沙发上堆着衣服,茶几上是吃剩的泡面桶和零食袋。
一个女孩窝在沙发里,戴着耳机,对着手机屏幕激动地喊着什么。染着一头夸张的粉色头发,穿着破洞牛仔裤,耳朵上打满了耳洞。
这就是妍妍?
我记忆里的那个穿着小裙子、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和眼前这个叛逆少女,完全是两个人。
“妍妍!”何秀叫了一声。
女孩不耐烦地摘下一只耳机,瞥了我们一眼,又戴上了,继续对着手机喊打喊杀。
何秀气得嘴唇发抖:“你看看!你看看!整天就是这样!我说一句她顶十句!”
我走过去,抽掉了她的耳机。
“嘿!你谁啊!”她猛地站起来,恶狠狠地瞪着我。当她看清我的脸时,愣住了。那双眼睛,像何双双,但眼神里的倔强和疏离,却让我陌生。
“妍妍。”我说,声音有些沙哑。
她没说话,只是盯着我,眼神复杂,像是在审视一个闯入者。
“爸爸,这位奶奶说,这里有妍妍姐姐,她在哪儿呀?”丫丫揉着惺忪的睡眼,从我身后探出小脑袋。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跟着何秀一起过来的。
妍妍的目光落在丫丫身上,眉头皱了起来。
“她是谁?”妍妍问,语气不善。
“我是丫丫,你是妍妍姐姐吗?”丫丫怯生生地说。
“谁是你姐姐!”妍妍突然拔高了声音,吓了丫丫一跳。
“何妍!”我忍不住喝道,“怎么说话呢!”
妍妍被我一吼,眼圈瞬间红了,但她倔强地咬着嘴唇,没让眼泪掉下来。她狠狠瞪了我一眼,又瞪了丫丫一眼,转身跑进了房间,“砰”地一声甩上了门。
客厅里一片死寂。丫丫吓得躲在我身后,小声地哭。
何秀唉声叹气:“你看,就是这样,油盐不进。双双也不管她,我一生病,家里就没人能说她一句了。”
我这才注意到,何秀的脸色确实很差,蜡黄蜡黄的。
“阿姨,你身体不舒服?”
“老毛病了,不碍事。”她摆摆手,“林潜,你这次回来,可得多待些日子,好好管管妍妍。她……她毕竟是你女儿。”
我心里五味杂陈。女儿?她还认我这个父亲吗?
接下来的几天,我试图和妍妍沟通,但收效甚微。她要么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要么就对我冷嘲热讽。丫丫想跟她亲近,也被她毫不客气地推开。
“爸爸,妍妍姐姐是不是不喜欢我?”丫丫委屈地瘪着嘴。
我抱着丫丫,心里不是滋味。
我决定去找何双双。何秀给了我她公司的地址。
十年不见,何双双保养得很好,依旧光鲜亮丽,一身职业套装衬得她精明干练。她的办公室很大,装修得很气派。
看到我,她愣了一下,随即恢复了职业性的微笑。
“林潜?稀客啊。坐。”她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我没坐。“我为妍妍来的。”
提到妍妍,她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妈跟你说了?”
“她现在什么样,你不知道吗?”我问。
何双双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我知道,我忙,顾不上她。叛逆期嘛,过了就好了。”
“叛逆期?”我冷笑,“她现在逃课、打架、通宵上网,你管这叫叛逆期?”
“那你想怎么样?”她有点不耐烦了,“我已经尽力给她最好的物质条件了,她还想怎么样?”
“她想怎么样?她想要个妈!”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何双双被我吼得一愣,随即眼圈也红了。“林潜,你以为我不想吗?我一个人撑起这么大个公司,容易吗?我离婚的时候就后悔了,真的。我们……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为了妍妍,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
她说着,伸手想来拉我的手。
我往后退了一步。“何双双,我已经结婚了,我也有了新的家庭。我这次回来,只是想看看能不能帮你和妍妍调解一下关系。”
她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表情很难看。“结婚了?”她喃喃自语,随即冷笑一声,“也是,你这种男人,最会找下家了。”
我不想跟她争辩这些。
“妍妍需要的是陪伴和引导,不是钱。”我说完,转身就走。
“林潜!”她在我身后叫道,“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当年抛下我们母女一走了之,现在回来充好人?”
我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

从何双双公司出来,我心里堵得慌。
路过一个卖糖葫芦的小摊,我鬼使神差地买了一串。妍妍小时候最喜欢吃这个,但她那时总嫌弃我买的,说没有张叔叔买的好吃。
回到老宅,妍妍不在。何秀说她跟同学出去了。
我把糖葫芦放在茶几上。
晚上,妍妍回来了,看到糖葫芦,愣了一下。
“谁买的?”她问,声音小小的。
“我。”
她拿起糖葫芦,咬了一口,眉头皱了皱,但还是小口小口地吃完了。
吃完,她从脖子上掏出一个用红绳穿着的平安符,已经很旧了,边角都磨毛了。
“这个,是你以前给我求的吧?”她问。
我愣住了。那是我在她一岁的时候,去庙里给她求的。后来我们离婚,我以为她早扔了。
“嗯。”
她把平安符又塞回衣服里,没再说话,回了房间。
那一刻,我觉得,她心里或许还有我这个父亲的一点位置。

事情的转折来得很突然。
那天,何叶,何双双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前小姨子,说要带丫丫出去玩。何叶比何双双小几岁,以前关系跟我还行。我想着让丫丫散散心也好,就同意了。
结果,到了晚上,她们还没回来。我打电话给何叶,没人接。
我有点慌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丫丫的电话手表打来的。
“爸爸!爸爸救我!何叶阿姨……她,她要害我!”丫丫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恐惧。
电话那头很嘈杂,像是在工厂里。
我脑袋“嗡”的一下,血都凉了。
何双双也接到了消息,我们几乎是同时赶到的。何秀也跟来了,急得直掉眼泪。
根据电话手表的定位,我们找到了郊区一家废弃的工厂。
工厂里光线昏暗,弥漫着铁锈和霉味。
“丫丫!”我大喊。
“爸爸!”丫丫的声音从一个角落传来。
我们冲过去,看到丫丫被绑在一根柱子上,小脸吓得惨白。何叶站在她旁边,一脸惊慌失措。
而她们对面,站着一个男人。
张硕。
他比十年前憔悴了很多,头发乱糟糟的,眼窝深陷,眼神里充满了戾气。
“林潜,何双双,你们终于来了。”他看到我们,咧嘴一笑,那笑容看得人发毛。
“张硕!你放了丫丫!”我吼道。
“放了她?”张硕冷笑,“凭什么?当年要不是你林潜横插一脚,双双会离开我吗?我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都是你!是你毁了我的一切!”
他情绪很激动,手里拿着一个打火机,旁边堆着一些易燃的棉纱。
“张硕,你冷静点!”何双双也慌了,“这不关孩子的事,你放了她,我们有什么事好商量。”
“商量?”张硕哈哈大笑,笑声在空旷的厂房里显得格外刺耳,“我落魄的时候,你们谁跟我商量过?我告诉你们,今天,你们谁也别想好过!”
他作势就要点火。
“不要!”何双双尖叫一声,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想抢打火机。
张硕被她撞得一个趔趄,打火机脱手飞了出去。但他反应也快,反手一推,何双双踉跄着撞在旁边的铁架子上,额头磕出了血。
“双双!”我急忙扶住她。
张硕趁机捡起打火机,眼神更加疯狂:“既然这样,那就一起死吧!”
就在他要再次点火的瞬间,“砰!”的一声,工厂的大门被撞开了。
文清带着警察冲了进来。
原来,丫丫在给我打电话的同时,也按下了电话手表的紧急报警按钮,文清收到了定位,立刻报了警。
张硕看到警察,彻底慌了,束手就擒。
丫丫被解救下来,扑进我怀里放声大哭。
何叶瘫坐在地上,也哭了起来:“姐夫,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张硕逼我的,他说他能帮我还赌债……”
我看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人心,怎么能复杂到这种地步。
何双双额头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惊恐,有庆幸,还有一丝……乞求?
“林潜……”她想说什么。
我摇了摇头,抱着丫丫,走到文清身边。
“我们回家。”文清握住我的手,她的手很温暖,很坚定。

事情解决了。张硕被带走了,何叶也接受了调查。
何双双的伤不重,简单包扎了一下。
我和文清带着丫丫准备离开这座城市。
临走那天,何秀来送我们。她眼圈红红的。
“林潜,妍妍……妍妍她发高烧了,一直在说胡话,叫爸爸……”她哽咽着说,“你……你能不能去看看她?”
我脚步顿住了。
丫丫拉了拉我的衣角:“爸爸,妍妍姐姐生病了吗?我们去看看她吧。”
文清也看着我,眼神里没有责备,只有理解。
我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妍妍那张倔强又带着一丝脆弱的小脸。
然后,我想起了何双双,想起了这十年来的种种。
我睁开眼,摇了摇头。
“不了,阿姨。我们赶时间。”
我没有回头,拉着文清和丫丫的手,走向检票口。
我知道,妍妍或许会恨我。我知道,我这样做,很残忍。
但有些伤口,一旦裂开,就再也无法弥合。有些路,一旦走错,就再也回不了头。
我亏欠妍妍的,或许这辈子都还不清。
但文清和丫丫,是我现在和未来的全部。我不能再让她们因为我的过去而受到任何伤害。
登机前,我回头望了一眼。城市在晨曦中慢慢苏醒,喧嚣,而陌生。
就像我与它,我与她们,早已隔了千山万水。
飞机起飞,冲上云霄。
我握紧了文清和丫丫的手。
新生活,就在前方。
虽然,心里某个角落,还是会隐隐作痛,像一根拔不掉的刺。也许,这就是复仇的代价。不,这算不上复仇。这只是……一个男人,在遍体鳞伤之后,做出的,唯一的选择。
就这样吧。
就这样,挺好。

来源:柚一情感说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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