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葬礼,大姑姐随礼1万二姑姐3百,葬礼结束后二姑姐冲我眨眼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5-15 23:10 2

摘要:院子里有棵老槐树,树下放着一张方桌和几把竹椅,爷爷常坐在那里喝茶纳凉,招呼四邻八舍的老伙计来下象棋。

一万与三百的秘密

"大姑给了一万,二姑却只给三百。"母亲在我耳边低语,眼里满是复杂。

我抬头看向灵堂两侧站立的两位姑姑,不明白这句话背后的重量。

我叫周小满,今年二十八岁,在省城一家出版社做编辑。

爷爷周德贵去世的消息传来时,我正在审阅一本关于家族伦理的书稿。

回到老家办丧事,我才真正置身于一场家族伦理的现实考验中。

老家在北方一个县城,记得小时候每年暑假我都会来住上一个月。

院子里有棵老槐树,树下放着一张方桌和几把竹椅,爷爷常坐在那里喝茶纳凉,招呼四邻八舍的老伙计来下象棋。

记忆中的爷爷总是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坐在门口的藤椅上,一边纳鞋底一边听那台红旗牌收音机。

他的老式眼镜总是挂在鼻梁上,讲起过去的事情时,眼睛会眯成一条缝,仿佛透过那条缝隙,能看到几十年前的光景。

"你爷爷最疼大姑,打我记事起就是这样。"我听母亲念叨过无数次。

不过在我眼里,爷爷对我们几个孙辈倒是一视同仁,尤其喜欢捡些古怪的小石头塞给我们,说是"护身符"。

葬礼那天,天色阴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像极了人心中难言的哀伤。

院子里搭起了白色的灵棚,村里的老人们穿着粗布衣服坐在一旁,低声议论着什么。

大姑周丽华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色套装,头发烫成大波浪,戴着一副墨镜。

即使眼妆哭花了,摘下墨镜擦拭的时候,依然保持着省城干部家属的优雅。

二姑周丽芳则完全不同,她穿着一件发白的黑棉袄,头发随意挽在脑后,站在角落不声不响地抹眼泪。

我负责记账,所以清楚地看到大姑递过来的红包鼓鼓的,打开一看,整整一万元。

而二姑的红包薄得几乎可以透光,里面只有三百元整。

"咱家人不讲这个,都是一家人。"父亲看到后,低声对我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我点点头,把两个数字记在账本上,心里却忍不住将两位姑姑做了比较。

大姑家在省城有两套房子,丈夫在外经商多年,早已是远近闻名的富户。

二姑则始终留在村里,嫁给了一个民办教师,一辈子过得清贫却踏实。

记得小时候最害怕暑假里的一件事,就是大姑一家来老家探亲。

表姐总穿着城里最新潮的衣服,拿着我从未见过的玩具,像个小公主一样在村里的孩子面前走来走去。

而我只能穿着表姐穿剩下的旧衣服,躲在墙角里看她展示那些我羡慕却触不可及的东西。

"小满,过来一下。"葬礼仪式结束后,趁大家都在吃饭,二姑把我拉到一旁。

她的手粗糙干燥,像是多年操劳在田间地头留下的印记。

"晚上到我家来,有东西给你看。"她神秘地眨了眨眼睛,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少女般的灵动。

吃完晚饭,我借口出去透气,悄悄溜到了二姑家。

二姑家住在村东头的一座老砖房里,屋里陈设简单,一张老式木床,一个衣柜,一台14寸的黑白电视机。

墙上贴着几张泛黄的全家福,时间早已在照片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来,坐。"二姑招呼我坐在床边,自己则蹲下身,从床底下拖出一个旧皮箱。

那是一个上世纪七十年代流行的手提箱,皮面已经开裂,边角磨损严重,但能看出主人的精心保养。

二姑小心翼翼地打开皮箱,里面摆放着整整齐齐的几沓发黄的老照片,还有一些泛黄的书信和证书。

"这是1975年的冬天,你大姑要考师范学校。"二姑轻抚着一张照片说道。

照片上是两个扎着麻花辫的姑娘站在一起,背景是一片泛黄的麦田。

"左边是我,右边是你大姑,那年我十九岁,你大姑十七岁。"二姑的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

照片中的二姑眼睛大而明亮,笑容灿烂,与现在布满皱纹的脸庞判若两人,唯有那双眼睛依然保持着当年的神采。

"那时候正赶上知青返城潮,你大姑成绩特别好,村里推荐她去考师范学校。"二姑继续翻着照片,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自豪。

"那时候家里穷,你爷爷种着几亩薄田,勉强够一家人填饱肚子,哪有余钱供人念书。"

"何况那会儿你爸还小,家里能供一个人就不错了。"

我点点头,七十年代的乡村,能有机会读书确实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那年我十七岁,在公社做会计,每个月工资不到三十块,但我知道读书有多重要。"二姑的声音很轻。

她小心地从箱底取出一个布包,里面是一本发黄的存折。

"看,这是那时候的存折,我攒了两年的钱,整整二百八十六块。"二姑指着上面的数字给我看。

"全给了你大姑交学费和买生活用品,一分不剩。"

我愣住了,看着那个简陋的存折,仿佛看到了一个十七岁的姑娘,怀揣着对妹妹的爱和对知识的渴望,一点一点攒下的希望。

"那大姑现在条件这么好,您怎么..."我欲言又止。

"各有各的缘法。"二姑打断我,眼神平静如水。

"你大姑嫁得好,丈夫在外经商,先是做服装批发,后来办了厂子,现在在省城有头有脸。"

"我嫁给了村里的民办教师,一辈子没离开过这片土地。"

二姑起身,从橱柜里拿出一包冰糖葫芦递给我,那是我小时候最爱吃的零食。

"但我不后悔,看着村里的娃娃一批批长大,也是种幸福。"她笑了笑,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

"你可别误会你大姑,她这些年也没少帮衬我们。你表哥上大学时,全靠你大姑家帮忙。"

我咬了一口冰糖葫芦,酸甜的滋味在口中蔓延,就像童年的记忆突然涌上心头。

记得小学时,每逢过年,大姑一家都会从省城回来,大包小包带着城里的稀罕物。

而二姑总是默默站在一旁,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仿佛大姑的光彩照耀到她身上,她也感到满足。

"那这次葬礼上..."我试探性地问道。

二姑低下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破旧的红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

里面是几张皱巴巴的百元大钞,看样子应该是存放了很久。

"这三百块,是你爷爷生前塞给我的。"二姑轻声说,"去年过年我回来看他,他硬是塞给我的,说是'护身符',让我一定要带在身上。"

二姑的眼睛湿润了,"他说,'闺女,这钱你拿着,以后有个头疼脑热的,能应个急。'"

"我说不用,他就生气了,说我这辈子就知道付出,从来不知道收获。"

二姑小心地把钱包好,放回口袋,"我想,这钱与其放在我这里,不如用在他老人家的葬礼上,也算是我最后能为他做的事了。"

听完二姑的话,我心里酸涩难忍,眼眶也湿润了。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为何爷爷总是说二姑是家里的"顶梁柱"。

回到主家,我躺在小时候住过的西屋里,翻来覆去难以入睡。

窗外,月光如水,照在院子里那棵老槐树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记得小时候,每到夏天,爷爷总会在槐树下摆一张竹床,让我们几个孙子孙女轮流躺在上面乘凉。

他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一边扇着蒲扇,一边讲那些年青时的故事。

故事里经常提到二姑小时候多懂事,上小学就知道帮着家里干活,到了初中,就能帮着奶奶做一手好菜。

而提起大姑,爷爷总是眉头微蹙,说她从小就倔,不肯吃苦,但心思单纯,对家人没有一丝一毫的坏心眼。

如今想来,爷爷对两个女儿的评价,竟是如此的精准。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去厨房帮忙,却发现大姑已经在灶台前忙活了。

她穿着一件普通的家居服,没有了昨天的光鲜亮丽,反而多了几分烟火气。

"小满,你起得这么早啊。"大姑回头看见我,笑着说道。

我点点头,走过去帮她择菜。

"二姑给你看照片了吧?"大姑突然问道,声音有些颤抖。

我惊讶地抬头,看到大姑的眼圈有些红。

"她那三百块,是爷爷生前塞给她的,对吧?"大姑继续说道,眼中闪烁着泪光。

我点点头,不知该如何回应。

"爷爷临终前叮嘱过我,说二姑这辈子为这个家付出太多,让我照顾她。"大姑放下手中的活,擦了擦手。

"这一万块,其实有一半是给二姑的。我想着直接给她,她肯定不肯要,就打算等葬礼结束后,悄悄塞到她枕头底下。"

大姑看着我,眼中是说不出的复杂情感。

"小满,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当姐姐的很势利,只知道显摆自己家的条件好?"

我连忙摇头,却不知该如何作答。

确实,在我的印象中,大姑一家每次回老家,总是一副衣锦还乡的架势,大姑夫更是喜欢在饭桌上谈论他们在城里的事业和孩子的成就。

相比之下,二姑一家总是安静地坐在一旁,偶尔附和几句,从不主动提起自己的生活。

"其实,我欠你二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大姑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上师范那年,没有她的二百八十六块钱,我根本走不出这个村子。"

"后来我嫁给你姑夫,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起来,他让我接二姑去城里住,给二姑夫安排工作,可二姑怎么都不肯。"

"她说她离不开这片土地,离不开她的学生。她说在这个村子里,她能看着季节更替,看着庄稼成长,看着孩子们长大,这就是她最大的幸福。"

大姑的眼泪终于滑落下来,滴在案板上。

"你知道吗,小满,我这辈子最愧对的人就是你二姑。我有时甚至觉得,我的富足是以她的贫穷为代价的。"

我从未见过大姑如此脆弱的一面,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姐,煎饼果子的面调好了,你来看看咸淡。"

二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大姑连忙擦干眼泪,挤出一个笑容。

"来了!你先去厅里坐,我马上就好。"

我看着大姑熟练地舀起一勺面糊倒在平底锅上,动作娴熟得像是每天都在做这件事。

"小满,去帮你二姑摆桌子。"大姑头也不回地说道,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我走出厨房,看到二姑正在院子里的方桌前忙活,阳光洒在她的身上,白发中透着金色的光芒。

"二姑,我来帮您。"我走过去,接过她手中的碗筷。

二姑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长大了,懂事了。"

我忽然想起小时候,每次放学回家,总能看到二姑站在胡同口等我,手里攥着几颗水果糖。

那时不懂,为何她总是看着我发呆,眼里有太多我读不懂的情绪。

如今我才明白,或许在我身上,她看到了那个未能实现的梦想——如果当年她有机会去城里读书,如果她的人生轨迹能够不同。

吃过早饭,大家开始收拾爷爷的遗物。

爷爷的东西不多,一个老式衣柜,里面挂着几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和毛料西服。

一个木箱子,装着一些老照片和证书。还有一个铁皮盒子,里面是爷爷珍藏的一些小物件。

"这是什么?"我从盒子里拿出一块四四方方的小石头,上面刻着一些我看不懂的符号。

"是你爷爷的护身符。"父亲接过石头,轻轻摩挲着,"他说这是从东北老家带来的,传了几代人了。"

二姑闻言,走过来看了看,突然笑了,"爸这一辈子,就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她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红布包,打开来,里面除了那三百块钱,还有一块和爷爷盒子里一模一样的石头。

"你们看,爸给我的也是这个。"二姑说道,眼中闪烁着泪光。

"我也有一块!"大姑突然说道,快步走到自己的包前,从里面取出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块同样的石头,只是被擦拭得更加光亮,还用红绳系着,像是一件精心保养的首饰。

父亲看了看手中的石头,又看了看二姑和大姑手中的石头,突然笑了。

"爸这个老狐狸,原来给我们每人都留了一块。"

他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了自己的皮包,里面同样有一块石头护身符。

我们四个人站在爷爷的房间里,手里各自拿着一块看似普通却承载着深厚情感的石头,突然都笑了。

那一刻,仿佛爷爷就站在我们中间,用他特有的方式,将这个家紧紧地连在一起。

葬礼结束的第三天,大姑一家要回省城了。

临行前,大姑把我拉到一边,塞给我一个信封。

"这是五千块钱,你替我交给你二姑。就说是我的一点心意,让她添置些家用。"

我接过信封,感觉有些沉重。

"大姑,您为什么不自己给她?"

大姑苦笑了一下,"她不会收的,你姑夫要在村里修路,她都不让我们出钱,说怕村里人闲话。"

"可这是您的心意啊。"

"她知道就行了,收不收是她的事。你就说,这是爷爷生前交代的,让我分给她的,她肯定就收了。"

大姑拍了拍我的肩膀,眼中满是期待和恳求。

我点点头,目送大姑一家上了出租车,向着县城的方向驶去。

晚上,我去二姑家送钱,却在门口听到里面传来的谈话声。

"他爸,大姐给的钱我不能要。"是二姑的声音。

"那是她的心意,你就收下吧。"二姑夫温和地劝道。

"我知道她是好意,可我这辈子没受过谁的施舍,包括我亲姐姐。"二姑的声音有些哽咽。

"这怎么能叫施舍呢?你当年帮她上学的钱,她现在回报你,天经地义啊。"

"那不一样,那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不需要她的回报,我只希望她过得好。"

"可你看看咱家的日子,马上就要给儿子娶媳妇了,家里连像样的家具都买不起。"

"咱家的日子再苦,也是咱们自己挣的,清清白白,问心无愧。"二姑的语气坚定。

"再说了,你是村里最受尊敬的老师,教书育人几十年,桃李满天下,这比什么都强。"

我站在门外,不忍心打断他们的谈话,悄悄退了回去。

回到家,我把事情告诉了父亲。

父亲叹了口气,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老白干,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二姑这辈子,倔强得很。她宁可自己吃苦,也不愿意让别人看到她的难处。"

父亲一口饮尽杯中酒,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

"当年你二姑把钱给大姑上学的事,我是知道的。那会儿我还小,不懂事,只觉得大姑凭什么能去读书,我却不能。"

"后来长大了才明白,那钱是二姑一分一分攒下来的,本来是准备自己去县城读中师的。"

我愣住了,看着父亲,等他继续说下去。

"可家里条件有限,大姑成绩又好,二姑就把机会让给了大姑。她自己留在村里,做了会计,后来嫁给了你二姑夫。"

"那大姑知道这些吗?"我忍不住问道。

父亲摇摇头,"大姑只知道二姑帮她出了学费,但不知道那原本是二姑自己的梦想。"

听完父亲的话,我恍然大悟。

原来二姑对大姑的付出,远不止那二百八十六块钱,还有她对知识的渴望和对未来的憧憬。

而大姑的愧疚,或许也不仅仅是因为金钱上的亏欠,更是因为她无法回报二姑失去的那些可能性。

第二天一早,我决定去找二姑谈谈。

二姑正在院子里收拾晾晒的被褥,看到我来,笑着招呼我进屋。

"二姑,我昨晚听到您和二姑夫的谈话了。"我开门见山地说道。

二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这孩子,偷听可不是好习惯。"

"我不是有意的,只是..."我有些窘迫。

二姑摆摆手,示意我别在意,"你大姑的钱,我是不会要的。不是我不领情,而是..."

"而是您觉得那会伤害您的自尊心。"我接过她的话。

二姑惊讶地看着我,随即点点头,"你长大了,懂事了。"

"二姑,大姑给您的钱,其实是爷爷的意思。"我决定用大姑教我的说辞。

二姑摇摇头,笑了,"你大姑的心思,我怎么会不知道?她这辈子,就是心太软,总觉得亏欠我什么。"

"可您确实帮了她啊,如果没有您当年的钱,大姑可能就..."

"那不一样。"二姑打断我,眼神坚定,"我当年帮她,是因为我相信她有出息,相信她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我从来不后悔自己的选择,也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或回报。"

看着二姑倔强的眼神,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骄傲和尊严。

在这个看似贫困的老师家庭里,二姑拥有的精神财富,或许比大姑那两套房子还要珍贵。

临走前,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个信封,放在二姑的桌子上。

"二姑,这钱您先收着,就当是爷爷给您的遗产。如果您真的不想用,可以捐给村里的学校,给那些和大姑一样有出息的孩子一个机会。"

二姑看着桌上的信封,沉默了许久,最后轻轻点了点头。

"好,我就当是爸爸的心意。"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走出二姑家,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座朴素的砖房。

阳光下,二姑站在门口,向我挥手告别,她的身影瘦小却挺拔,像是一棵经历了风霜却依然坚韧的老树。

我忽然想起爷爷生前常说的一句话:"人这辈子,钱财乃身外之物,唯有情义二字,才是真正的富贵。"

如今我终于明白,血脉亲情的表达方式各不相同。

一万与三百,不过是爱的不同符号,而真正的情感,早已深埋在岁月的皱纹里,在每一个不经意的眨眼和沉默中流淌。

来源:滑稽小丑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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