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那年他说会照顾我一辈子,可他在婚礼上对其他女人说 我愿意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17 03:22 2

摘要:陆彦将最后一沓文件放进碎纸机时,窗外飘进来几片樱花。他望着旋转的碎屑,突然想起十八岁生日那天,沈秋荷隔着探监室的玻璃,用口红在纸巾上写的"活下去"。

番外篇:春日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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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彦将最后一沓文件放进碎纸机时,窗外飘进来几片樱花。他望着旋转的碎屑,突然想起十八岁生日那天,沈秋荷隔着探监室的玻璃,用口红在纸巾上写的"活下去"。

电子钟跳成17:00的瞬间,总裁办公室的门被推开。陆晨臂弯搭着深灰色羊绒大衣,袖口露出的腕表在夕阳下折射出冷光:"今天的并购案报告我看过了,你故意压了三个百分点。"

"鹏程实业去年通过灰色渠道转移资产,这个溢价足够他们在董事会丢脸。"陆彦转动着钢笔,笔帽上的翡翠貔貅泛着幽光。这是老陆总去年从瑞士寄来的生日礼物,附带的卡片写着"给最像我的儿子"。

陆晨忽然轻笑,从西装内袋抽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画面里七岁的吴知萌抱着兔子玩偶,身后站着穿棒球服的少年陆晨,玻璃窗映出举着相机的沈秋荷。

"上个月整理老宅阁楼发现的。"他将照片推过红木桌面,"母亲从来不用宾得相机,那天却特意借了摄影社的设备。"

陆彦的钢笔在纸上洇出墨点。监控录像带般清晰的记忆涌上来:2003年暴雨夜,杜启强抓着沈秋荷的头发往墙上撞,血滴在白色连衣裙上像绽开的红梅。六岁的他抱着小熊缩在衣柜里,听见男人说"要不是为了陆家的钱"。

"下周三萌萌产检。"陆晨的指节叩了叩照片,"她说想请你去家里吃鲈鱼羹。"

陆彦盯着照片边缘的日期戳——1998年6月17日,正是吴知萌父母车祸前三天。落地窗外的暮色漫进来,将两人的影子拉长成对峙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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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疗养院的樱花道上,吴知萌扶着腰慢慢走。怀孕七个月的肚子像揣着颗不安分的星球,胎动时总让她想起十七岁那个雪夜,陆晨背着她穿过三条街找还在营业的诊所。

"吴小姐又来看秋荷姐啊?"护工推着药品车经过时打招呼。转过紫藤花廊,沈秋荷正对着棋盘自弈,白发用珍珠发夹别得一丝不苟,仿佛还是陆家宴会上那个优雅的女主人。

"彦彦昨天送来新棋盘。"她摩挲着黑玉棋子,"他说是你挑的。"

吴知萌将保温桶放在石桌上。枸杞鸡汤的香气里混着淡淡药味,沈秋荷腕间的电子镣铐闪着幽蓝的光。自从保外就医后,她总说能听见杜启强在墙里说话。

"晨晨八岁时发高烧说胡话,抱着我不让护士打针。"沈秋荷突然笑起来,眼角的皱纹堆成哀伤的沟壑,"他喊的是妈妈,可我不是啊。"

一片樱花落在棋盘上。吴知萌想起婚礼前夜,陆晨醉酒后蜷在她怀里呢喃:"萌萌,我闻到妈妈的味道了。"当时她以为说的是生母,现在才明白是沈秋荷调的安神香。

胎动突然剧烈,吴知萌扶着肚子倒吸冷气。沈秋荷的手比她先抚上圆隆的腹部,枯瘦的指尖微微发抖:"那天在酒店...其实我准备了哮喘喷雾..."

警报器突然尖叫着响起。三个警卫冲进庭院时,沈秋荷正抓着吴知萌的手往自己喉咙掐,电子镣铐迸出电火花。在陷入黑暗前,吴知萌看见沈秋荷用口红在棋盘背面飞快地写了个"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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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晨扯开领带冲进急诊室时,陆彦正在给昏迷的吴知萌擦汗。心电监护仪的绿光里,他想起十二岁那年躲在书房外,听见沈秋荷对杜启强说:"等彦彦拿到继承权..."

"胎儿没事。"医生的话让两个男人同时松懈下来。陆彦退到走廊时,听见陆晨在给助理打电话:"把老宅所有沈秋荷接触过的东西...对,包括那架施坦威。"

深夜的监护病房,吴知萌在镇痛泵的嗡鸣中半梦半醒。朦胧间看见沈秋荷站在窗边,月光穿透她半透明的身体,手里捏着张泛黄的B超单。

"晨晨本该有个妹妹。"幽灵的声音带着雪花噪点,"1993年7月4日,陆忠义的情妇开着我们的车..."

监测仪突然发出警报。吴知萌挣扎着去按呼叫铃,发现枕头下多了枚翡翠胸针——正是沈秋荷入狱那天戴的那枚。孔雀尾羽的纹路里,藏着针孔摄像头的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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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彦站在老宅阁楼的尘埃里,手电筒照亮满墙的偷拍照片。从吴知萌大学报到日到上周产检,数千张照片组成精密的监视网络。最中央贴着泛黄的剪报:《1993年盘山公路惨案,陆氏集团二把手夫妇殒命》。

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段视频:1998年车祸现场,沈秋荷从变形的副驾驶爬出,手里攥着染血的合同。镜头拉近,乙方签名处赫然是吴知萌父亲的名字。

窗外惊雷炸响,陆彦在闪电中看见沈秋荷的日记本躺在碎纸堆上。最后一页用口红写着:"彦彦,保险箱密码是你生日。记住,樱花落尽之前..."

暴雨砸在玻璃窗上,像无数亡魂在叩击。陆彦握紧从吴知萌病房顺走的翡翠胸针,终于明白这场横跨二十五年的棋局里,自己从来不只是棋子。

来源:小小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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