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夏商与西周,东周分两段,春秋战国,秦汉之后归一。开篇就直接戳到点子上,这歌谣流传太久,谁小时候没上口背过?可真细说起来,里面的门道和变数可比想象复杂多了,不信你来看看!
夏商与西周,东周分两段,春秋战国,秦汉之后归一。开篇就直接戳到点子上,这歌谣流传太久,谁小时候没上口背过?可真细说起来,里面的门道和变数可比想象复杂多了,不信你来看看!
东周,时间从公元前770年开始算起,到前221年嬴政一统六国为止,一共550年上下,放到西方史学里,这跨度能顶上好几个帝国周期。然而在这长长的年轮里,春秋是前半段,大约370年,战国后半,180余年,长短一拆两端,各自乱象翻滚,各有风格。
春秋战国的那场大分裂——够呛第一轮。不是头一遭?史前夏商尚有更早的离析,但这次不同,这次是真刀真枪的政治崩塌和礼制更迭。为什么要分“春秋”和“战国”?学界总爱分析称谓,其实最主要的分界,不过是社会形态跟着生产力和统治阶级摇摆出大变样。
有些人说,分封制造成了乱局,春秋其实只是分裂的表象。也不全对!单从制度说,以西周分封为源,诸侯自成小国,本来就养虎为患。分到头,一群自家兄弟变敌人,又谁真愿意给周天子磕头?这样来看,政治分裂又未必跟经济变革都挂钩。
“春秋”这个名字不是凭空来的,是鲁国史官,照着四季节令来记实事,后来孔子拿去修订成了《春秋》,习惯成自然。春是生发,秋指衰落,拿它作时代标签倒也巧妙。关键在于,他没用“夏”和“冬”,为什么?大家各有答案,但按历史走向来看,春秋之乱以生死相搏收场,冬天还不远么?
西周时,周武王一把灭掉商,搞出了封建诸侯制,一口气把自家兄弟统统分出去,诸侯多到四百余家,个个有权有地有兵。其实等于提前埋下分裂的种——谁会管天子?故事早就藏在了体制里。
真正的质变出现在周平王东迁那阵。一场外敌入侵把王都搬到洛邑,王权瞬间跌下神坛,诸侯们各自为政。你看,原本几百个诸侯,减到一百四十左右。晋楚齐秦这些名字今天都耳熟,但彼时谁强谁弱,持续在变。
周王室虚实之间,搅出许多诡异细节——有一阵,好像天子还能号令诸侯,大家还做面子上的仪式。奇怪吗?明明力不从心,为什么还能保住“共主”架子?答案倒不复杂。晋国、齐国两家站出来,血缘和利益共振,维系着最后的“礼”。
晋,姬姓同宗,占据中原重地,地广兵强,控制十七并国,三十八服国,直接守着王畿。晋国有地缘优势,血统也硬,曾经一度控制宋郑齐等国,西打秦南压楚,春秋争霸坐稳中原主轴。别以为晋国一直风生水起,其实楚国势力也曾冲顶,中原争霸,晋楚反复拉锯。但总的看晋国时间更长,周天子靠晋续命。
齐国另一头,远离中原,地处海滨,物产富足,盐铁利益巨大。姜太公后代为公,齐桓公登顶五霸首位,一呼百应,短暂辉煌。可惜一朝死亡,齐国掉队,后劲不足,距离太远也难干预。到头来还是晋国在中原撑场面。
其实现在看来,这样的“尊王攘夷”,就是诸侯间的一种相互制衡。争主权,扯礼仪,打外敌,面子和里子混着来。为什么大家都愿意承认天子名号?可能是个习惯,也许只是怕游戏规则变了自己吃亏。
明明晋、齐强大到了能随时“皇帝轮流做”,可偏偏还要给周天子留名?逻辑不是很通顺。但制度惯性作怪,倚重血缘或者地理,明明已经撑不住了还要装点门面!直到晋国自己出乱子,戏演不下去了。
晋国六卿逐渐掌权。权臣分割国家,最终分家为韩、赵、魏,史称三家分晋。公元前403年,周威烈王承认三家诸侯地位,原有的封建秩序彻底瓦解,周王室连牌坊都敲掉。说是“蹦极”式地震也不过分。分到战国,晋国完全退出主舞台,周天子已经无力回天。
与晋国类似,齐国也在田氏逐步蚕食下被改朝换代。田氏取代姜氏,成为新贵族。这表现出什么问题?权力下移,卿族上升,公族退场,旧体制彻底崩塌。看似权力流动,实则王权旁落,一步一步做空天子,谁还信“礼乐”这套?
但也有例外。春秋乱世里,诸侯虽然混战,可还愿意维持“礼”做表面文章。君子之战不杀对方君主,有司礼仪制约,战车追敌先行三礼,这都是后来再难复制的细节。感觉好像那时候大家还有点底线吧?但想深一层,其实也是“玩法未变,游戏已变”。
晋国分裂后,周王室失去庇护,升官发财的公卿集团卷席而来,这一波完全新兴势力,地主阶级和旧贵族不一样。原本一百四十国迅速被整合到十来个,距离拉近,战争升级。你看秦楚打得最狠,已经没谁能站出来做“老大”,中原彻底乱套。
打仗规模也大过以往,长平之战几十万人丧命,战国七雄连年厮杀。连洛阳孤影的周天子都成了历史边角料,前249年被秦直吞,居然风平浪静,没人悲悯。周天子终归是消失了。
“战国”本是用来称呼一群频繁作战的大国,后来《战国策》成书,时代标签最终敲定。“乱世”不只是政权重组,经济制度才是内驱力。不论井田还是私田,土地制度影响所有人。
周朝推行井田制,土地归王家所有,分配给百姓,集体耕作。这方式在生产力低时是不错的做法,但铁农具和牛耕普及后,效率成倍增长,小农经济取代集体耕作。铁器推动了这一切,管仲也明确指出,恶金——铁,才是生产力革命的核心。
一旦土地私有,小农阶层崛起,原本的集体制度瓦解。奴隶主贵族渐渐被新兴地主压下去,经济关系决定政治变迁。兼并不断,财力和权力叠加,加剧了内斗。春秋末已见端倪,战国则成主流。
土地兼并导致社会分层,公卿权臣私吞土地,百姓破产,权力集中到有地者手里。春秋后期贵族渐失权,百姓流动频繁。到了战国时代,礼乐彻底失势,儒家退场,法家兵家逐渐抢戏。你说儒家真能恢复周礼?大多只是口号罢了。
“王”这个称号,在春秋还是周天子的专属,异族国主亦敢自封,但到公元前482年黄池大会,晋国力压吴王夫差。这场会议,夫差不得不取消“王”,自称“伯”。礼乐压制还有效,一旦过了战国就没人再理了。
土地兼并和生产关系变革,使得国家从分封转为集权。战国时代,新地主阶级上台,卿族掌控,建立文武官僚体制。国君不再是血统贵族,而是新兴有能者,彻底打破世袭、贵族笼络。
人才选拔制由世卿世禄变任人唯贤。平民如申不害、范雎也可做相,社会流动性增强。再论权力更迭,旧贵族彻底退出,地主阶级两千年主导中国历史到清末才告一段落。
对这段历史,不同角度总有不同见解。有些事件你说是权力斗争,可在旁观者眼里,或许只是经济必然趋势导致的结果。春秋时期貌似秩序混乱,可仍有君子之风,战国理性渐成,大家争功逐利,底线日渐淡化。两端风格迥异,到底哪个更好,说不清。
但有个细节不得不说,传统奴隶主公族想续命,却被驱逐,新阶层用更激烈的方法组建国家机器。礼崩乐坏也未必全赖铁农具,有观点认为,大规模战争也倒逼了社会变革,两者互为因果。其实谁因谁果,历史不爱循规蹈矩。
许多数据都能佐证这发展路径。考古发现春秋晚期铁器逐步铺开,牛耕普及率上百倍于前三百年。楚国、秦国等南北方大国在农业技术领先下迅速崛起,经社会学抽样,兼并后储粮产量暴增。大国连战,夺地夺人头,兵役制度随之迭代。据中国国家博物馆最新公开展品,战国秦赵魏等国铜钱流通区域广泛,反映出新经济结构。
人物细节方面,有学者参考《史记》《国语》《战国策》指出,晋国公卿实际姓氏纷杂,权臣如赵简子、韩宣惠子已相当于后世宰相角色,民间故事也能反映出底层流动渠道;比如申不害曾为流民,后为韩国相,史实证据已得到国家图书馆多份竹简支持,这点毋庸置疑。
当然,纵观整个春秋战国,分裂不只是政治的剧变,更是经济、社会结构多方面的缠斗。有些角度解释生产力是一切变量,实际内部变量更复杂;比如有时候人心也会往野路子上靠。旧贵族死死守住底线,但地主阶级翻手做云覆手做雨,时代就这么一轮轮地打乱旧局。
历史从来不像线段那样直来直去。春秋战国其实更像泥沙暴雨,有风向就跟着水流盘旋。谁说春秋比战国更有人情味,战国一定更残酷?这说法未必绝对,其实有时候,人情和冷漠是同样真实的底色。
从周天子分封,诸侯争霸,卿族割据,到农具牛耕、铁器革命,再到土地兼并、政权转移。春秋礼乐式微,战国法家称雄,人物浮沉,事件轮换,结构变形。历史大戏,不可能有完美答案,原因和结果也从不会一刀切。
最后说一句,多复杂的分裂、变迁,最终都被吞没在历史长河里。一切归于尘埃,留下的只是青山一角,物换星移。
来源:莲动下渔舟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