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如果忽视他们紧握在一起的双手,在外人看来想必也只会认为这是一对感情深厚的好友。但我知道,我的父亲和我的“师哥”保持着不正当的关系已经长达39年,甚至从我的父母还没结婚就已经开始了。
今天是周一,最忙的工作日。但此时的我看着妹妹传来的照片楞了神,照片中的两个男人头靠着头挨在一起坐在沙发上。
照片中左边的男人头发已经有些许花白,脸上也充斥着几条皱纹,这是我的父亲陈国富,右边的男人看上去却只有四五十左右,这是我的“师哥”陈森。
如果忽视他们紧握在一起的双手,在外人看来想必也只会认为这是一对感情深厚的好友。但我知道,我的父亲和我的“师哥”保持着不正当的关系已经长达39年,甚至从我的父母还没结婚就已经开始了。
这段隐晦的关系,在家里人尽皆知,而父亲年纪大了之后也开始不在意家里人的看法,把他跟陈森的合照直接摆在卧室的床边。母亲对此视而不见,也从来没有因此跟父亲发生过争吵。
下周是父亲61岁的生日,看见他昨天发在群里的请柬名单,我才发现他甚至邀请了陈森参加,即使母亲一直表现出毫不在乎,但我担心母亲一直是把气藏在心里,于是我立马打电话过去询问母亲情况。
但没想到母亲的声音反而带着一丝高兴:“没事的,这一切马上就要结束了。”当时的我还不明白会发生什么,看到母亲没有被影响情绪我也就放下心来。
2023年的一个周末,我突然接到父亲打来的电话,“欣欣啊,爸下周周末过生日,你带点你们那边的海鲜回来。”“过生日?爸你不是不喜欢过生日吗?而且家里人也没人喜欢吃海鲜啊。”
我充满疑问的问道,没想刚刚还心情不错的父亲突然生气起来:“我让你带你就带,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这次是打算和退休宴一起办了,你到时候早点回来,邀请的人比较多,名单我发群里了。”父亲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看着名单上陈森的名字,我才反应过来喜欢吃海鲜的倒地是谁。
陈森是我父亲的学生,他来自一个沿海城市。我的父亲是一名大学教授,他在23岁研究生毕业后选择留任担当老师。而陈森是他带的第一批学生。我不知道父亲和陈森的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在我的印象中,我小学的时候父亲经常带陈森回来吃饭,甚至有几年的年夜饭都是留陈森在家里跟我们一起吃的,当时的母亲还会经常满脸笑容招待陈森。
但等我上初中的时候,就再也没有见过陈森来家里了,而父亲也开始经常夜不归宿。当时我还问过母亲,母亲没有说话,只是用悲伤的眼睛看着我。
我突然回忆起,我第一次察觉到父亲和陈森关系不对劲的场景,当时我才16岁。那晚父亲去洗澡了,我帮父亲接起了一通改变我认知的电话。
“老师,你什么时候来看我呀,好久没见我都想你了。”一个男人黏腻却又带着耳熟的声音从屏幕那头传来。
“不是你谁啊?打错电话了吧。”
听见我的声音,电话那头的男人慌乱的把电话挂断,我感觉那个声音有些许耳熟,像是多年未见的陈森的声音。但我从来没有听过陈森用那种语气说话,于是我解锁父亲的手机想要看一下电话记录,但父亲却猛地从我手里一把抢过了手机。
我惊讶的看向反应很大的父亲,疑问道“爸,刚刚有个男人给你打电话,说话黏糊糊的,感觉有点像陈森师哥的声音,他说他想你了,是陈森师哥吗?”,父亲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被掩盖下去。
随意的看了一眼手机就说道“是一个推销电话,你连你陈森师哥的声音都不记得了,小孩子家家的管这么多干嘛,一天天的不好好学习闲事倒是都让你管着了。”但敷衍我之后父亲立马拿着手机去了阳台。
当时的我正处于好奇的时候,我迫切想要知道那个说话黏糊的男人倒地是不是陈森,于是我等晚上父亲熟睡之后,解锁了他的手机。等我找到电话记录,看见上面写着的一个“森”字,我瞬间明白这就是陈森师哥。但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父亲要骗我?也不理解在我心中成熟稳重的陈森师哥怎么会发出那种撒娇一样的声音。
我好奇的想去询问朋友,但心里又隐约明白这是一件不能跟别人分享的事情。于是我选择上网查询,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一个回答“同性恋”。我对父亲和陈森的关系有了一丝怀疑。
而第二次在大二暑假发生的一件事,彻底坐实了我的想法。
当时放假前我跟父母说好我要和同学去隔壁省玩,但放假的前一天有个朋友提出想先去隔壁县爬山看日出。于是我们第二天改变了行程,选择先去隔壁县夜爬看日出。但我没想到的是,当我们快爬到山顶的时候,我突然听见了一个耳熟的声音。
“小森,你别怕,你怕的话拉住我的手就好。”像是父亲的声音,我内心感到十分震惊,就在今早上我还在家族群看到父亲说要去外省出差的消息,我连忙抬头看去,却发现父亲的手里牵着一个跟他身形差不多的男人的手,男人戴着口罩,我看不清他的长相。
两人挨得很近。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时候男人却说话了:“没事的陈哥,一想到可以和你一起看日出就好幸福啊。”听到这个声音我只觉得心如死灰,是陈森的声音,不同于之前听到黏腻的声音,而是我印象中的声音,但却多了一丝撒娇。
我压抑着怒气,第二天就找了理由匆忙的结束了这趟旅程,等回到家里看到辛苦操劳的已经有了白发的母亲,我忍不住留下泪来,我为母亲感到不值,看见我的眼泪和欲言又止,母亲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抱着我拍着我的肩安慰我道:“没事的,我早就知道了。在你读初中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我瞬间想明白了在我小学毕业以后就消失在我家的陈森,我生气的劝母亲离婚,但母亲温柔的帮我擦去眼泪说:“还不到时候,很快了,欣欣再忍一忍。”
却没想到这一忍又过去了几年。周五我提前请假回了家,打开家门母亲和妹妹正在厨房忙碌,看见我回来,两人都露出了高兴的笑容,但很快妹妹就跟想到什么事情一样快速收起了笑,然后把我一把拉进了房间。
妹妹压低着声音跟我说:“姐,我上次给你发的照片,爸就摆在他的卧室里面。爸今天出去吃饭了,你要不要进去看一下。”听见妹妹说的话,我摇了摇头说:“都这么多年了,看见照片除了让自己生气,也没别的用处了。”
听见我的话,妹妹生气的说道:“真是不明白,爸既然喜欢男人,为什么还要选择跟妈结婚,结婚了又每天和那个陈森搞在一起。”听见妹妹的话,我连忙捂住妹妹的嘴,这个房子的隔音不好,我担心母亲听见了心里难过。
出房门的时候看母亲还在厨房里忙碌,像是没听到的样子,我松了一口气。但没想到在饭桌上,母亲主动提到:“欣欣,你和佳佳不用担心,这件事情很快就会结束了。”
我还以为母亲是想明白了打算和父亲离婚了,高兴的问道:“妈,你终于想明白要离婚了吗?我早就劝你离婚算了,我和佳佳现在都工作了养得起你。”却没想母亲摇了摇头,多的一句话也不说了。
很快,到了生日宴的那天,天气阴沉沉的,给人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父亲早早的就换好了衣服,原本说和我们一起前往酒店,但没想到中途接了个电话就先走了。等我们到达酒店的时候,却发现父亲还没有过来。
又等了一会儿,司仪都询问了三遍的时候,父亲终于来了,但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和陈森一起来的。父亲跟陈森的事情,这么多年了,他的同事朋友们很少有不知道的,多多少少都有些许猜测,但这么正式的场合,父亲和陈森一起入场却是第一次。
看见众人将异样的眼光看向母亲,我连忙走到母亲的身前,把母亲挡在我的身后。但母亲却轻轻推开了我,温柔的说道:“没事的欣欣,今天这一切都要结束了。”我隐约感觉到马上要发生一件大事。
父亲和陈森坐在了一起,两人亲密的交谈,完全不顾及其他人的眼光,而母亲仿佛对那边的情况熟视无睹,脸上一直挂着温柔的笑。等父亲要上台进行致辞的时候,母亲却突然站了起来,走到了台前。
父亲看见上台的母亲,生气的吼道:“你上来干什么?”但母亲无所谓的表情却让他心底闪过一丝恐慌。母亲手里拿着话筒,声音平静的看着台下,她深深吐了一口气,仿佛想要把这么多年积压在心里的郁气都吐出去。
她转向父亲,又看了一眼坐在台下的陈森,决绝的说道:“陈国富,这么多年了,你背叛这个家庭足足39年,终于,在今天我们能有一个了结了。”听见母亲说的话,父亲瞪大了双眼,死死盯着母亲。
而母亲说完将手放在了背包上,整个宴会厅的空气都感觉紧张起来,母亲拉开拉链时,全场都屏住呼吸,父亲伸长了脖子,青筋都开始显露出来,整张脸胀成红色。大厅里的宾客都死死的盯着母亲的手,却在看见母亲掏出的只是一本普通相册时纷纷脸上流露出失望的表情,空气中传来此起彼伏的叹息声。
而父亲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父亲还有恃无恐的跟母亲说道:“就一些照片,那怎么了,我和我学生关系好有问题?”说完还冲母亲挑衅的一笑,原本以为母亲会生气,但她反而笑出了声。
直到母亲撕开相册的胶封,将照片向空中丢撒而去,而此时落在宾客桌上的一张张香艳的照片让宾客长大了嘴,仿佛能塞进去一整个灯泡.....
父亲看见飘散在各地的香艳照片,脸被气成了猪肝色,连忙和陈森两人在各处回收照片,却没注意到母亲挥手示意了一下服务员,舞台的屏幕上原本要播放的父亲这么多年的教学成果,也被替换成了一个用着父亲和陈森照片做为封面的视频,还没开始播放。
想到这父亲还有恃无恐的跟母亲说道:“就一些照片,那怎么了,我和我学生关系好有问题?”说完还冲母亲挑衅的一笑,原本以为母亲会生气,但她反而笑出了声,她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开关,视频开始播放。
令人没想到的是,视频中不止有着父亲跟陈森的亲密合照、开房记录、甚至还有着父亲盗窃其他学生的论文成果给陈森的证据,以及给陈森透露研究生考试题目的证据,原来母亲多年前就对父亲做的事情有所察觉,这么多年的隐忍都是为了找到证据。
看到这的父亲脸上终于出现了慌张,身体开始颤抖。他立马扑到母亲面前来想要抢夺遥控器,但母亲完全没闪躲,直接把遥控器给了他,父亲急忙关掉视频,还没等他想明白母亲为什么不闪躲的时候,突然看见了立在舞台右方的一个手机。
他以为是在进行录制视频,急忙上前想要关掉手机,但走到面前了却发现手机不是在录制,而是在进行直播。
而直播的时间显示已经一个多小时,显然母亲从刚进酒店的时候就已经偷偷开启了直播,而父亲的所作所为已经全部被传播出去。父亲看见直播间的评论全是一片辱骂的时候,他无力的瘫软在地。
母亲走到父亲面前,看着父亲眼底的恐惧,母亲终于痛快的笑出了声,但笑着笑着却流下泪来,愤怒的问道“原来你也会害怕,我怀佳佳一个人在家摔了一跤,血流的满屋都是,差点流产,你和陈森却在北方浪漫的看雪,那个时候你想过我会害怕吗?”
父亲看着母亲怒吼道:“你这个疯子,毁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还没等父亲再骂几句,鸣笛声却突然响起来,原来是母亲早就把父亲的罪行告诉了警察,而最后父亲因为盗窃学生论文成果和泄露研究生考试题目被判了刑,学校也取消了陈森的硕士学位。
(《河南一男子和小三在一起39年,妻子不哭不闹,在他生日当天绝地反击》一文情节稍有润色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均为网图,人名均为化名,配合叙事;原创文章,请勿转载抄袭)
来源:嘉琪Feeling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