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结婚我爸送5000,我结婚我姑只送1000,我妈却说这才是亲兄妹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5-06 07:57 1

摘要:"妈,姑姑才给一千,表弟结婚爸给了五千,这也太不公平了!"我将红包扔在桌上,声音里满是委屈。

亲兄妹的爱,不同表达方式

"妈,姑姑才给一千,表弟结婚爸给了五千,这也太不公平了!"我将红包扔在桌上,声音里满是委屈。

母亲抬头,眼神里却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深沉,她放下手中的毛衣针,轻轻叹了口气。

"明辉啊,你还不懂。"

我叫周明辉,一九八二年生人,在县城农业银行营业部当柜员。

去年夏天,我和同事李小芳结了婚,家里在新华饭店摆了二十桌酒席,每桌三百六,席面规格不算高,但在咱们县城也算像样。

那天,姑姑周淑兰坐了两个小时的班车来,头发已经花白,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脚上是一双微微泛黄的白布鞋,手里攥着一个红包。

我注意到姑姑的衣服领口已经翻新过,袖口也有细密的针脚,那是岁月磨出来的痕迹。

酒席间,宾客满座,推杯换盏,我手心里全是汗。

服务员端上一盘盘红烧鲤鱼、梅菜扣肉、清蒸鸡,我悄悄看见姑姑把桌上的几块鸡肉包在餐巾纸里塞进了口袋。

后来趁着上厕所的功夫,我偷看了姑姑给的红包,一千元整,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记得半年前表弟张建军结婚,父亲硬是拿出五千块,还破天荒打了的士去,说这是亲上加亲,要给足面子。

当时我陪着父亲去,看他从柜子底下摸出一个旧铁皮盒子,里面全是一沓沓用橡皮筋捆着的票子,有些都已经发黄了。

"这是多少年的积蓄啊,爸。"我忍不住问。

"攒了些年头,不过亲戚的事,得拿出诚意来。"父亲一边数钱一边说。

可是,同样是亲人,为何差别这么大?

婚礼后第三天,小芳上班去了,我坐在新买的组合沙发上,电视里正播着《渴望》重播,我却心不在焉,忍不住向收拾厨房的母亲抱怨。

"妈,你说爸给表弟那么多,姑姑给我们才一千,这也太……"我话没说完,就看见母亲转过身来,手里还拿着半截擦碗的抹布。

"明辉,你不懂。"母亲放下手中的抹布,慢慢擦干手上的水,坐到我身边,慢慢道来,"你姑姑这一辈子,才是真正的亲兄妹。"

外面阳光正好,透过窗户打在地板上,映出一格格光影。

母亲告诉我,一九九一年那场大洪水,我们家的土坯房子被冲垮了,父亲绝望地坐在废墟上,是姑姑从县城的纺织厂赶回来,二话不说拿出全部积蓄三千元给父亲重建房屋。

"那时三千元可是普通工人一年的工资啊。你姑姑拿出来的时候,手都是抖的,但眼神却那么坚定。"母亲说着,眼圈红了。

我有些恍惚,想起小时候住的那间土坯房,屋顶是红褐色的瓦片,下雨天总有几处漏水,我和弟弟得搬着脸盆到处接。

后来新盖的砖房,有三间正屋,还有个小厨房,在村里可是数一数二的"洋房"。

"你高考那年,学费一千八,你爸手头紧,咱家刚换了拖拉机,是你姑姑从年终奖里抠出来的钱,一分不少地给了你,还说什么都不用还。"母亲的声音低了下来,"那时候,她腰间盘突出,本来要做手术的,硬是拖了一年。"

我的心猛地一沉,想起大学报到那天,提着两个大包,父亲给了我一叠崭新的百元大钞,我还以为是他的工资。

"你姑姑一辈子没结婚,那时厂里给她介绍对象,是隔壁纺织厂的车间主任,家里有楼房,还有固定工,门当户对。可她为了照顾生病的奶奶,把婚事给耽误了。后来人家等不及,娶了别人。"母亲说,"你奶奶走后,她也四十多了,再没人提亲。"

我心里一震,这些姑姑的故事我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

记忆中姑姑总是每年春节才来一次,带着些自己做的点心和腌菜,在我家住两天就匆匆回去。

小时候我还嫌她带来的咸菜太咸,点心太硬,现在想来,那些可能是她省吃俭用存下来的。

我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在我生命中存在了三十多年的亲人。

"她那代人,吃的是苦,守的是本分,重的是亲情。"母亲说着,站起身来继续擦她的碗,"你们这代人,眼里只有钱,只看表面,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情实意。"

我盯着天花板,心里翻江倒海,一千块钱和五千块钱在我脑海中不断闪现,渐渐地,数字变得模糊,取而代之的是姑姑布满皱纹的笑脸。

第二天一大早,我请了假,开着我那辆二手桑塔纳,专程去了姑姑家。

姑姑住在县郊一栋上世纪八十年代建的筒子楼里,五层楼没有电梯,她家在四楼。

楼道里贴着泛黄的春联,墙皮剥落处露出了红砖,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煤油混合咸菜的气味,是我儿时记忆中的味道。

敲门后,姑姑一脸惊讶地开了门,屋里简陋得令人心酸。

一张木板床,一个老式衣柜,一台14寸的小彩电放在一个自制的木架上,厨房角落堆着几大包药,还有一个红色的塑料脸盆下面垫着砖头,用来洗澡。

"明辉,咋来了?也不打个电话。"姑姑慌忙收拾着茶几上的杂物,"家里乱,你别嫌弃。"

窗户上贴着报纸做的花,已经发黄,但被擦得很干净。

床头摆着一个相框,里面是我小时候的照片,穿着红肚兜,冲着镜头咧嘴笑。

我突然发现,姑姑家的墙上挂着的日历还是去年的,已经翻到了十二月,却没有换新的。

"姑,我来看看你。"我坐在唯一一张藤椅上,感觉有些不自在。

姑姑忙着烧水泡茶,从柜子里翻出一罐上好的龙井,那罐子看起来已经很旧了,但茶叶封得严严实实。

"这是去年你妈给的,一直舍不得喝,留着招待客人。"姑姑笑着说,眼角的皱纹像扇子一样舒展开来。

看她忙前忙后的样子,我鼻子一酸,想起母亲的话。

我帮姑姑从厨房端茶出来,无意中看到了一堆医药单据和病历本。

"姑,您身体不舒服?"我问道,心里有些忐忑。

姑姑摆摆手:"哪有,老毛病而已,不妨事。"

但我注意到她起身时微微皱眉,走路也有些不利索。

喝茶闲聊间,邻居家的小男孩跑来敲门,看见我在,有些腼腆地躲在门后。

"來,阿姨給你餅乾。"姑姑从柜子里拿出一包饼干递给他,这孩子看起来瘦弱憔悴。

送走孩子后,姑姑叹了口气:"隔壁李家的小孙子,血液病,治了好几年了,父母都下岗了,两口子在工地打零工,孩子跟着爷爷奶奶。"

我这才明白那些药是怎么回事。

"我每月退休金也就两千出头,省着点花,能帮就帮点。"姑姑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突然眼眶湿润。

记忆中姑姑总是穿着那几件旧衣服,从不添置新物,却把有限的工资用在了需要帮助的人身上。

中午,姑姑硬是留我吃饭,从冰箱里拿出一小块五花肉,切得薄薄的,炒了一盘青菜,煮了一锅稀粥。

"平时自己一个人,也懒得做饭,将就着吃。"姑姑笑着说,把肉都夹到我碗里。

我注意到她的冰箱里几乎没什么东西,只有些青菜、一把葱和半袋馒头。

"姑,您这样不行啊,得注意营养。"我有些责备地说。

姑姑只是笑:"我这把年纪了,吃什么都一样,省下钱还能帮衬家里孩子。"

吃完饭,我发现姑姑每次弯腰都很吃力,便主动收拾碗筷。

洗碗的时候,我试探着问:"姑,您腰还疼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姑姑摆摆手:"老毛病了,忍忍就过去了。药吃着呢,没事。"

洗完碗,我坐在姑姑对面,看着她被岁月刻满皱纹的脸,突然觉得无比愧疚。

多少年了,我从未真正关心过这个为我家付出那么多的人。

"姑,那个……我结婚的时候……"我吞吞吐吐地想提红包的事。

姑姑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打断道:"你结婚那天我可高兴了,看你穿着西装,小芳穿着婚纱,可神气了!比当年你爸娶你妈的时候排场大多了。"

她笑着说起父母结婚时只摆了八桌酒,还是在村里的大队部,人手一碗汤圆,一块喜糖。

我静静听着,看着姑姑粗糙的双手,那是常年劳作留下的痕迹。

她的手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我问起来,姑姑说那是我小时候发高烧,她半夜抱着我去镇医院,路上摔了一跤留下的。

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亲情。

那天傍晚回家,我把姑姑的事告诉了小芳。

小芳听完,沉默了很久,然后说:"明辉,咱们得好好孝顺姑姑。"

她是个善良的姑娘,虽然家境也不富裕,但懂得感恩。

第二个周末,我们买了些补品、新衣服和营养品,带着刚会走路的儿子小明去看姑姑。

小芳还特意做了姑姑爱吃的糖醋排骨和清蒸鱼,用保温盒装着。

姑姑看到我们一家三口站在门口,愣住了,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好家伙,稀客啊!"她笑得像个孩子,皱纹舒展开来。

一向睡眼朦胧的小明,居然对姑姑伸出了小手,咿咿呀呀地叫着。

姑姑小心翼翼地抱起他,眼里满是疼爱:"哎呦,长得真像你小时候!"

她从柜子里翻出一个红色的小布老虎,那是我小时候玩的,居然还留着。

小明抱着布老虎不撒手,咯咯笑个不停。

"您还留着这个呢?"我有些惊讶。

"当然留着,这可是你俩感情的见证。"姑姑笑着说,"那年我从广交会带回来的,你爸给了钱,非说是借的,后来就再没提过。"

吃饭的时候,姑姑非要打开电视,放了一集《渴望》重播,说这是她最爱看的剧。

她一边看一边感叹:"刘慧芳那个命苦啊,不过人善良,最后总算熬出头了。"

看着姑姑沉浸在电视剧情中的样子,我突然意识到她的生活有多么单调。

一个人住在这老旧的筒子楼里,每天面对的是空荡荡的房间和电视里的人物。

晚饭后,我悄悄塞给姑姑一个红包。

她连连推辞:"使不得,使不得,你们小两口也不容易。"

"姑姑,这不是钱,这是我和小芳的心意。"我坚持道,把红包塞进她口袋,"您总说我小时候您疼我,现在该我们疼您了。"

姑姑眼圈红了,拍拍我的手:"好,好,姑姑的明辉长大了。"

临走时,姑姑硬是从柜子里翻出两罐自己腌的咸菜和一袋手工饺子,说是给小明补钙的。

看着姑姑站在楼道口,不停地挥手,直到我们的车拐弯看不见,我的心里又酸又暖。

回家的路上,我告诉小芳,打算每个月抽空带孩子去看姑姑。

"老一辈人不图什么,就图个热闹和关心。"小芳点点头,"而且小明也喜欢姑奶奶。"

那晚,我辗转反侧,想起了很多往事。

上大学那年,姑姑送我去车站,硬塞给我二百块钱,说是零花钱。

那时我不知道,这可能是她半个月的工资。

毕业找工作时,是姑姑托了关系,介绍我去了县农业银行面试。

初中时我迷上打游戏,逃课被老师叫家长,姑姑替我爸妈去了学校,一句重话没说,只是握着我的手走了一路,问我:"读书难吗?"

我第一次踢足球,买不起球鞋,姑姑不知从哪找来一双旧的但很合脚的球鞋给我。

这些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才发现,原来姑姑一直都在我生命中的每个重要时刻。

第二天,我给父亲打了电话,告诉他姑姑的腰疼越来越严重。

电话那头,父亲沉默了许久,然后说:"我们下周去接她来家里住几天,好好陪陪她。"

我能听出父亲声音里的愧疚和关切。

又过了一个月,我们一家人陪姑姑去医院做了全面检查。

医生说她的腰椎间盘突出已经很严重,需要手术治疗,否则可能会影响行走。

姑姑不乐意,说自己一把年纪了,忍忍就过去了,手术太贵。

父亲拍了桌子:"就是卖房子也得给你治!"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父亲这么激动,他平时是个话很少的人。

母亲也红了眼圈:"淑兰,你别犟了,这么多年你帮了我们多少,现在该我们帮你了。"

姑姑终于同意了手术,医生说需要两万多元。

父亲二话不说,从存折里取出钱,我也主动分担了一部分。

手术很成功,姑姑康复得也不错。

出院那天,我们一起去照了全家福,这是我们第一次全家一起拍照。

照片里,姑姑坐在中间,手里抱着小明,笑得格外灿烂。

我把照片放大,装裱好,挂在了姑姑家的墙上。

从那以后,我们常常接姑姑来家里住,或者带着孩子去她那里。

小明特别喜欢姑奶奶,有时候周末非要去找她,说姑奶奶的饺子最好吃。

渐渐地,我发现姑姑变得开朗了许多,脸上的皱纹似乎也没那么深了。

有一次,我无意中听到姑姑和邻居说:"我这个侄子真孝顺,比亲儿子还好。"

那一刻,我心里既骄傲又惭愧。

想起当初因为一千块钱的红包而生气的自己,简直不可理喻。

去年冬天,我们把姑姑接到家里住了一个月。

她教小芳做了许多家乡菜,还教小明认字,晚上讲故事哄他睡觉。

家里因为她的存在变得格外温暖。

有一天晚上,我和父亲坐在阳台上喝茶,他突然说:"明辉,你姑姑这辈子不容易,年轻时为了家里放弃了自己的幸福,中年又为了侄子侄女操心,眼看着要孤独终老,幸好有你们。"

父亲很少这么感性,我知道他是真的很爱这个姐姐。

"爸,您和姑姑感情真好。"我感叹道。

父亲笑了笑:"亲兄妹嘛,没有隔夜仇。你知道吗,当年我结婚,全村就她给的彩礼钱最多,整整五十块,那时候可是大钱啊!"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父亲给表弟结婚随了五千,那是一种传承,一种血浓于水的传承。

这段日子的相处,让我真正懂得了什么是亲情。

亲情不在于礼金多少,而在那些无言的付出与牵挂。

前几天,姑姑让我帮她把存折上的钱取出来,说是要给小明攒大学基金。

我没同意,但那一刻我真正理解了母亲的话:"明辉,这才是亲兄妹。"

有些爱,需要时间去体会;有些亲,需要岁月去懂得。

如今每每想起当初因红包生气的自己,我都会莞尔一笑——人生啊,总要过了许多桥,才能看清许多景。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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