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9月14日,白宫新闻秘书卡罗琳·莱维特正式宣布这一决定。她站在讲台上,神情严肃地列举着所谓的反法西斯暴力事件,声称要追查资金来源,仿佛面对的是一个组织严密的恐怖网络。
9月22日,特朗普高调宣布将反法西斯运动定为恐怖组织,承诺要强力打击激进左翼威胁。
可这个被定性为"恐怖组织"的目标,多家权威机构研究显示其无领导层、无成员、无结构,连FBI前局长都说它只是一种意识形态。
特朗普准备怎样打击一个不存在的组织?这场“政治表演”将如何收场?
9月14日,白宫新闻秘书卡罗琳·莱维特正式宣布这一决定。她站在讲台上,神情严肃地列举着所谓的反法西斯暴力事件,声称要追查资金来源,仿佛面对的是一个组织严密的恐怖网络。
可就在她话音刚落,现实就给了这道命令一个响亮的耳光。美国民权联盟立即发声明,称此举违反宪法第一修正案,可能开创危险先例。
联邦法官协会更是直接表态,称缺乏执行此类行政命令的法律框架。说起来也怪,这道命令就像没有病人的处方单。医生想开药,总得知道给谁治病,治什么病,用什么药。
可特朗普这张"处方",连病人在哪都说不清楚,又怎么能对症下药呢?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连签署命令的依据都站不住脚。根据现行法律,国内恐怖组织名单压根就不存在。
部分原因正是宪法第一修正案的广泛保护。即便是白人至上主义者制造大规模枪击事件后,外界多次呼吁出台相关法规,国会也始终未颁布国内反恐法案。
48小时内,加州、纽约等多个州的检察长纷纷表态,将提起诉讼挑战该命令。这种阵仗,让人想起小时候玩的"老鹰捉小鸡"游戏,只不过这次老鹰要抓的小鸡根本不存在。
想要理解这场闹剧的荒诞程度,得先搞清楚反法西斯运动到底是什么。按照2020年国会研究服务处的报告,它是一场去中心化的运动,没有明确的结构、指挥层级或领导者。
说白了,反法西斯就像空气中的水蒸气,你说它存在吧,确实在那儿;你想抓住它吧,手里什么都没有。
德国联邦宪法保卫局也得出过相同结论:当前反法西斯并不存在一个全国性、定义明确且结构完善的组织形态。市面上以"反法西斯"名义开展活动的,多为地方层面的小型团体或临时倡议组织。
这些团体往往是为应对特定事件而聚集,活动结束后便可能解散,成员流动性极大,就像广场舞大妈,今天在A小区跳,明天在B公园聚。
更关键的是,仅有部分团体持有极端立场,并非所有使用该名称的团体都是激进分子。这就给执法部门出了个难题:究竟要如何界定调查对象?
是针对所有使用"反法西斯"相关名称的团体,还是仅针对被认定为极端主义的部分组织?对于临时聚集、成员不固定的团体,又该如何实现精准调查?这些问题,到现在美国政府都没给出明确答案。
结果就是,执法人员拿着一张没有具体地址的逮捕令,满世界找一个可能根本不存在的"罪犯"。
特朗普这招并不新鲜,早在2020年乔治·弗洛伊德被杀引发全国性抗议期间,他就玩过一次。当时也是雷声大雨点小,时任FBI局长克里斯托弗·雷作证时直接表示,反法西斯属于意识形态范畴而非组织。
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特朗普又玩起了"制造敌人"的老把戏,可这次连敌人都是虚的。从查理·柯克遇刺案说起,虽然警方至今没发现凶手与任何组织的关系。
连作案动机都还没搞清楚,特朗普倒是比FBI还"高效",案子没查清,帽子先扣上了。这种操作手法让人想起历史上的麦卡锡主义时期,同样是先定性再找证据,同样是把意识形态问题组织化处理。
只不过当年至少还有个苏联作为"具体威胁",现在连威胁都是虚构的。说起来,美国司法部网站还悄然删除了一份研究报告,该报告显示极右翼暴力事件远超极左翼,数据对比为227起对42起。
数据消失的时机如此巧合,不禁让人怀疑这是在为政策清扫障碍。欧盟发言人都表示关切,认为此举可能影响跨大西洋民主价值观合作。连盟友都看不下去了,这场表演的拙劣程度可想而知。
哈佛法学院宪法专家劳伦斯·特赖布教授直言此举"在法理上站不住脚",乔治城大学反恐专家布鲁斯·霍夫曼指出"松散意识形态无法按传统恐怖组织标准定性"。
这么多专家异口同声地质疑,特朗普政府依然我行我素,只能说明这根本不是反恐问题,而是政治计算。
分裂社会的代价这场荒诞剧的最大受害者不是某个具体组织,而是美国社会本身。智库布鲁金斯学会的评估报告显示,此举将进一步撕裂美国社会,影响政治和解。
过去24小时内,社交媒体上#ResistFascism标签使用量激增340%,多个城市出现抗议活动。支持特朗普的右翼阵营认为,此举是打击极端势力、维护社会稳定的必要手段。
而左翼阵营及部分民权组织则表示,将反法西斯运动整体列为恐怖组织存在扩大化倾向。分歧持续发酵,使得本就紧张的美国社会氛围更添一层不确定性。
更深层的问题在于,当政策制定变成政治表演,受伤的不只是法律权威,更是社会的基本信任。民众开始怀疑政府决策的理性基础。
怀疑制度的公正性,这种怀疑一旦形成,比任何"恐怖组织"都更具破坏力。从制度韧性角度看,美国的三权分立体系正在发挥作用。
法院系统的挑战、各州政府的抵制、专家学者的质疑,都是制度免疫系统的正常反应。政治强人的任性遇到制度的韧性,这场较量的结果其实早就注定。
问题是,这种政治极化的代价由谁来承担?当政策制定者把个人政治利益置于国家理性之上,当工具化思维主导政策选择,社会撕裂就在所难免。
《美国政治学评论》最新研究显示,此类政治标签化措施通常加剧社会分裂而非缓解,历史经验告诉我们,用政治手段解决意识形态分歧往往适得其反。
真正的问题不在于如何定义和打击某个运动,而在于如何重建理性对话的政治文化。
你觉得什么才是防止政治走向极端的有效办法?
来源:开心营业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