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被疑嫌偷村里羊,30年后工程队挖出金条,老支书跪地痛哭!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4-20 16:12 1

摘要:我爹一辈子没出过远门,最远去过县城,那还是去年病重住院的时候。他在石桥村活了七十多年,熟悉每一条小路,每一片田地。

我爹一辈子没出过远门,最远去过县城,那还是去年病重住院的时候。他在石桥村活了七十多年,熟悉每一条小路,每一片田地。

村东头有条小河,夏天的时候,河水浅得露出卵石。我小时候爱在那里摸鱼,爹则靠在岸边的柳树上抽烟。树下是他垫的一块青石,时间长了,倒是磨出了光泽。

“腚还舒服不?”爹蹲在河边,把烟头捻灭在裤腿上,又小心地收进了烟盒。烟盒里装满了烟头,他舍不得扔,说是回家当肥料。其实我知道,那烟盒早就破了,捏一下就漏烟丝,但他硬是用了五年。

我躺在石头上,眯着眼看天,“舒服啊,比家里那木板床强。”

石桥村的日子就是这样,慢悠悠的,像夏天傍晚河面上的蜻蜓,点水即走,又总在同一处盘旋。

那年我十二岁,正是记事的年纪,却没想到会成为爹一辈子的心结。

六月的麦收刚过,村里几家杀了羊准备请帮工。王家的大白羊不见了,听说值一百多块,那时候可是大钱。

“刘老四家的羊丢了!”三婶提着竹篮子从门前过,顺便把消息丢进了我家。

爹正在院子里磨镰刀,闻言抬头应了一声,“是昨晚上丢的吧?看来偷的人是等着杀了请客。”

三婶走后,我看见爹的手抖了一下,镰刀在石头上擦出了刺耳的声音。不过我那时候没在意。

那天晚上我做完作业,听见院子里有人说话。爹的声音压得低,但我能感觉他很急。

“老杨,这事我真没干。我昨晚上去河边钓鱼了,回来晚,可能有人看见了,才会怀疑我。”

“老刘,不是我怀疑你。但村里传开了,说你昨晚摸黑从刘家羊圈那边过来,还被王婶看见了。”

“我是从那过,但我是钓鱼回来,手里还拎着鱼篓子呢!那么黑,王婶能看清什么?”

我趴在窗户上,隐约看见爹手里确实拎着个鱼篓子。

第二天上学,几个同学不和我玩了。课间操时,站在我后面的李宏凑过来:“你爹偷了刘家的羊,全村都知道了。”

我一拳打在他脸上,被班主任叫去罚站。放学回家,我看到爹坐在门口的石凳上,双手撑着膝盖,显得格外疲惫。

“赶紧写作业去。”他没问我为什么晚回来,也没提学校的事,但我知道他肯定已经听说了。

晚上,我听见妈在低声啜泣,爹的声音有点愠怒:“信不过我就离!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不是信不过你,我是心疼你……”

他们的声音渐渐小了,我听见炕上的麻绳床发出吱呀声。床老了,比我还老,不知承载了多少叹息。

不久后,村支书杨叔登门了。杨叔留着八字胡,走路一摇一摆的,像村口的鸭子。他年轻时做过连长,退伍回乡当了支书,说话办事雷厉风行,一直是村里人敬畏的存在。

“老刘,事情闹大了,刘家查了村里的户口本,发现你早年有偷盗前科,说非你莫属。”杨支书坐在我家堂屋,端着茶杯,声音不高但透着威严。

“那是饥荒年,我饿得实在撑不住,摘了队里的几个苹果。都二十多年了,哪能翻这旧账?”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知道你这人,倔脾气,认死理。这样,你把羊赔了,这事就这么算了。”

我躲在厨房门后,看到爹站了起来,脸色铁青:“我没偷,为什么要赔?”

杨支书眯起眼睛:“你要明白,这村里的人情往来,有时候不是对错那么简单。刘家今年娶媳妇,准备的羊没了,多没面子。你赔了,是给大家一个交代,也是给自己留条后路。”

“我宁可不要这后路。”爹倔强地说。

杨支书走后,家里像结了一层寒霜。饭桌上,爹妈都不说话,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

三天后,村里开会,杨支书当众宣布爹赔羊的事。爹没去。那天晚上,有人往我家院子里扔了一堆羊粪。

第二天,爹没上工,独自去了县城。他带回一张一百二十块钱的汇款单。

“给他们送去,就说羊我赔了,但人我不认。”爹把汇款单拍在桌上,眼圈红红的。

从那以后,村里人见了爹总绕道走。就连对门的李大爷,以前天天来我家下象棋,也不来了。爹开始很少出门,整天在家编竹篮,或者一个人去河边钓鱼。

我那时懵懂,只知道爹受了委屈,但不明白为什么要赔钱。直到多年后我才懂,在农村,有时候理不如势,势不如人情。

日子一天天过去,羊的事渐渐被其他闲话取代。但对我家来说,那道伤口从未真正愈合。

冬天来了又走,青草长了又枯。我考上了县城中学,后来又去了省城上大学。爹的背开始驼了,头发也白了一半,但他依然每月给我寄二十块钱零花,信封里总夹着几张他攒的烟盒纸张,上面写满了鼓励的话和日常琐事。

信里从来不提羊的事,好像那件事从未发生过。但我知道,那是爹心里的一根刺,日复一日地疼着。

大学毕业那年,我决定回石桥村教书。妈劝我留在城里,但我知道爹一个人在家太孤单。回村那天,爹穿着他唯一一件干净的蓝布衬衫,在村口等我。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他接过我的行李,脚步轻快起来。

晚饭后,我和爹坐在院子里乘凉。夏夜的星星很亮,像是有人在黑丝绒上撒了一把碎银。

“爹,那羊的事……”我犹豫着开口。

爹摆摆手:“都过去了。”

“但是……”

“娃,冤屈这东西,说不清。但人活着,总得往前看。”爹点了一支烟,火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晚上睡觉前,我发现爹的枕头下面压着一个旧皮夹子。里面是那张发黄的汇款单存根,边角都磨毛了,像是经常被人拿出来看。

第二年,村里通了电,家家户户都装了电灯。爹买了一台十四寸的黑白电视机,每晚都看新闻,听着播音员铿锵有力的声音,嘴角微微上扬。

“现在日子好了,老刘,你那羊的事也该翻篇了。”村里的老人们有时会这么对爹说。

爹只是笑笑:“都过去了。”但我知道,他没忘,也不可能忘。

再后来,村里搞改革,给每家每户分了地。爹分到的那块地靠近河边,土质不好,产量低。有人嘲笑他命不好,爹却说:“离河近,浇水方便。”

他每天天不亮就去地里,披星戴月回来,硬是把那块贫瘠的地种出了全村最好的收成。

“你爹这人,认死理,偏要和命运对着干。”妈心疼地说。

那年冬天,村里第一次评选劳动模范,爹居然得了个奖状,还有五十块钱奖金。杨支书当众宣布时,爹的手一直在颤抖。他小心翼翼地把奖状裱起来,挂在堂屋最显眼的位置。但奖金却原封不动地寄给了我,信里说:“买几本好书看。”

时间一晃就是三十年。我当上了县教育局的干部,有了自己的家庭,两个孩子也都上了学。爹退休了,和妈一起住在县城我给他们买的小房子里。

那年,县里决定修一条高速公路,从石桥村旁边经过。工程队进驻后,搭起了工棚,开始测量放线。

“喂,老刘,听说你家那块地要征用了,赔偿可不少呢!”李大爷打来电话,声音里带着羡慕。

爹只说:“国家建设,应该的。”

我陪爹去签征地协议那天,看到杨支书也在。他已经八十多岁了,退休多年,但在村里依然很有威望。看到爹,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老刘,这么多年了,身体还好吧?”杨支书客套地问。

“好着呢,托您的福。”爹客气地回答,声音平静得像是多年前的事从未发生。

签完字,爹执意要去看看那块地。我开车带他去了。六月的田野,麦子已经收割完,只剩下一茬茬的麦茬。爹的地已经用红漆标记出了征用范围,他沿着地边慢慢走,不时弯腰摸摸土地。

“爹,想什么呢?”我问。

“想当年吧。”爹抓起一把土,让它从指缝间漏下去,“这块地啊,养活了咱们一家人,也见证了不少事。”

第二天一早,工程队开始挖土方。挖掘机的轰鸣声惊动了整个村子,大家都出来看热闹。我和爹也去了。

上午十点左右,突然听到有人大喊:“挖出东西了!快来看啊!”

我们跑过去,看到挖掘机已经停了下来。机手跳下来,指着刚刚挖开的土堆:“那里面有东西闪光!”

工程队长让人小心地挖,很快,几根金条露了出来。

“是金子!真的是金子!”人群沸腾了。

工程队长立即报了警。县公安局的人来了,确认那确实是黄金,大约有十几根,每根重约五百克,总价值可能超过两百万。

“这是谁的地?”警察问。

“是刘老四的。”村民们异口同声。

“我的地,但不是我的金子。”爹平静地说,“这地三十年前分的,之前是公社的。”

警察把金条带走了,说要查清来源再做处理。众人议论纷纷,有人说是抗战时期的国军掩埋的,也有人说是地主藏的,更有人猜测是某个贪官的赃物。

就在这时,杨支书突然推开人群走了过来。他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看着爹,忽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老刘,是我对不起你啊!”杨支书老泪纵横。

全村人都惊呆了,我也呆住了。爹连忙去扶他:“杨支书,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说。”

“三十年了,我一直良心不安。”杨支书抓着爹的手,声音哽咽,“那年,不是你偷的羊!”

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那天晚上,我巡夜看见有人鬼鬼祟祟的,跟过去发现是我侄子。他偷了刘家的羊,我…我为了保他,就…就……”

听到这里,爹的身体晃了一下,差点摔倒。我赶紧扶住他。

“老刘,你当年确实是去钓鱼了。可我侄子被人看见从那边走,我怕事情败露,就…就让风声把怀疑引到你身上。”杨支书伏在地上,声音痛苦,“我知道你当年在河边不是钓鱼,是在挖什么东西。我以为你在河边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所以才会……”

爹的脸色变了,眼中闪过一丝惊慌。

“这么多年,我一直想和你道歉,但又怕事情闹大。现在金子挖出来了,老天爷终于给你一个公道啊!”

我扶着爹在旁边的石头上坐下。村民们围过来,有的安慰爹,有的指责杨支书,场面一度混乱。

“你们都别吵了。”爹突然开口,声音低沉但很坚定,“杨支书,你起来。那是三十年前的事了,我早就不计较了。”

“不!不!老刘,你打我骂我都行,我对不起你啊!”杨支书仍跪在地上。

“你起来!”爹声音提高了,“那天晚上,我确实不是钓鱼。”

人群再次安静下来。

“我是在河边埋东西。”爹深吸一口气,“那是我爹留给我的几根金条。解放前,我爹在城里开杂货铺,攒了点钱买了金子防身。后来解放了,他怕惹麻烦,就把金子藏了起来,临死前告诉了我。”

我惊讶地看着爹,这事他从未对我提起过。

“那年公社要修水库,河道要变,我怕金子被冲走,就准备挪个地方。当时正好赶上羊丢了,我又偏偏那时候摸黑从那过,就被你们怀疑了。”

爹看向杨支书:“我不是不想解释,是不敢。那时候,私藏金条是重罪啊。我宁可被人误会偷羊,也不能让人知道金条的事。”

杨支书愣住了,周围的村民也都面面相觑。

“后来水库没修成,我又把金条挪到了自家地里。这么多年过去,我都快忘了这回事。本来想着等我百年后,让孩子们挖出来也是个惊喜。没想到今天……”

爹摇摇头,笑了。那笑容里有释然,也有无奈。

“这么说,金子是你的?”警察问道。

爹点点头:“但我没有证据证明。如果国家认定是无主之物,我也没意见。”

最终,警方经过调查,认定金条确实是爹祖上留下的财产,在扣除了一部分税款后,归还给了爹。

那天晚上,全村人都来我家道歉,杨支书更是带头认错。爹却说:“都过去了,人活着,要往前看。”

饭桌上,我想起了什么,问爹:“那张汇款单存根,您一直留着,是在等今天吗?”

爹摇摇头,眼睛湿润了:“不是。那是我的耻辱,也是我的提醒。做人要有骨气,但也要懂得忍耐。我不想让你忘了这事,将来做人做事,才能明白什么是最重要的。”

“那什么是最重要的?”我问。

爹笑了,指着窗外:“你看,月亮出来了。”

我顺着他的手指望去,一轮明月从河对岸升起,照在那片曾经属于爹的土地上。河水静静流淌,仿佛诉说着三十年的沧桑。

“最重要的,是问心无愧。”爹的声音平和而坚定。

又过了几年,爹走了。临终前,他让我把那几根金条分给全村每家每户,说是还了当年的人情债。

杨支书晚年得了阿尔兹海默症,常常坐在村口的大树下,和不存在的人说话。有时候他会突然清醒,问来往的人:“老刘最近怎么不来下棋了?”

我接爹骨灰回石桥村那天,正好赶上村里修桥。新桥的石碑上,刻着”石桥永固”四个大字。底下是捐款人名单,爹的名字排在第一位。

桥头,我看到一块刚磨过的青石,上面有浅浅的凹痕,像是有人常年在上面坐着。我摸了摸那凹痕,忽然想起小时候河边的那块石头。

隔壁李家的小孙子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叔叔,你是刘爷爷的儿子吗?”

我点点头。

“我奶奶说,刘爷爷是咱村最好的人,从来不记仇,还给我们家分了金子。是真的吗?”

我笑着摸摸他的头:“是啊,你刘爷爷是个好人。”

“那他为什么要把金子分给大家呢?”

我望向河对岸,麦田在阳光下金黄一片,风吹过,麦浪翻滚,像是大海的波涛。

“因为有些东西比金子更重要。”

“什么东西啊?”小孩子眨着好奇的眼睛。

我指着新桥上来来往往的村民,他们有说有笑,阳光照在他们脸上,映出温暖的笑容。

“这个啊,等你长大了就懂了。”

河水静静流淌,流向远方,就像那些不曾停歇的岁月,带走了误会与伤痛,留下的是人性的光辉。

空气中似乎仍飘着爹衣服上的烟草味,混合着泥土的芬芳。我知道,爹一直在这里,在这片他深爱的土地上,在每一个石桥村人的记忆里。

夕阳西下,我站在桥头,仿佛看到爹那瘦削的身影,蹲在河边,点燃一支烟,静静地望着流水,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

来源:彩虹泡泡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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