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他不是鹿晗的亲弟弟,也不是官方模仿者,而是一个“山寨男团”ESO的成员,这支男团里还有“王二博”“易烊干洗”“王俊卡”等名字,一听就知道是在“蹭热度”,但没想到的是,这个团体一度频繁登上热搜,在街头跳舞还被城管劝离,热度甚至超过不少正牌艺人。
“鹿哈”带货一月狂赚 500 万,“复制人”成流量密码,这波流量能走多远?
在短视频平台上,一个叫“鹿哈”的年轻人引起了大量关注,他长得很像鹿晗,甚至在某些角度下让人分不清真假。
他不是鹿晗的亲弟弟,也不是官方模仿者,而是一个“山寨男团”ESO的成员,这支男团里还有“王二博”“易烊干洗”“王俊卡”等名字,一听就知道是在“蹭热度”,但没想到的是,这个团体一度频繁登上热搜,在街头跳舞还被城管劝离,热度甚至超过不少正牌艺人。
团队解散后,鹿哈改回本名“凌达乐”,开始在短视频平台带货,他曾在直播中透露,仅7个月就通过一款奶枣带货卖出2000多万GMV,每月收入高达500万元。
他还买了豪车、开了传媒公司、签下主播、开了烘焙连锁门店,俨然成了一位年轻老板。有网友评论说,“这身家快赶上鹿晗了”,不仅如此,他还在鹿晗一场直播中打赏22个嘉年华,直接刷成榜一。
曾同为 ESO 成员的黄子诚,因酷似黄子韬小火,却拒绝凌达乐转型建议,押注全部家当搞互联网,最终破产,还认为是被资本做局。
看到凌达乐的成功,模仿潮迅速蔓延开来,长得像张翰的“佛山电翰”靠颜值十天涨粉百万,开上了迈巴赫,成为广东邮政的主播。
模仿刘亦菲的林晓棠发布4条短视频涨粉30多万,本来在深圳做文职工作月薪仅2000元,现在已经成为热门账号。
不唱歌,不跳舞,只需要模仿刘亦菲的神态往直播间一坐,观众源源不断,模仿汪苏泷的“江苏龙”在直播时削马蹄,在线人数轻松过万,连百度识图都无法识别他与汪苏泷的差别。
这些案例表明,“明星平替”正在成为一种快速获取流量和收益的新路径,观众会因为相似的外貌而停留,平台算法会放大这种关注,商家则看中变现效率。
但这条路径到底能不能长久,问题就来了。
有声音认为,这种现象是“草根逆袭”的新形式,普通人靠长相进入娱乐生态,打破传统的上升路径,但也有人指出,这其实是一种对流量机制的投机,模仿与本身价值无关,容易导致内容同质化甚至浮躁。
回到凌达乐身上,他的成功并不只是靠脸,他在爆红后及时调整策略,注册公司、签主播、拓展线下店,逐步脱离“鹿晗平替”的标签。
他还在直播中多次公开感谢鹿晗,避免造成侵权风险,这说明,即便是依靠模仿起家,最终还是要靠内容、管理和商业逻辑撑起一套体系。
但并非每个人都像他那样清醒,比如“王扁”这个模仿王源的主播,通过两个账号规避责任,一个账号跳舞不收礼物,一个账号收礼物不跳舞。
因为操作巧妙,虽然有明显的丑化成分,但维权难度极高,今年5月,歌手杨坤起诉模仿者“四川芬达”一事引发关注了,有人认为杨坤太敏感,但听了对方模仿唱的“恶搞作品”后,才意识到这不只是模仿,更是对明星形象的消费与侵犯。
这些例子暴露出模仿行为在法律与道德边界上的模糊地带,明星要维权,往往要面对公众情绪、平台规则和法律漏洞的三重阻力,而模仿者如果只把明星作为流量工具,不但容易触碰法律红线,也可能在舆论上陷入被动。
最终我们还是得回到一个问题上:“复制人”能靠模仿火一时,但能不能火一世?
模仿本身并没有原罪,很多艺术创作本来也建立在“致敬”与“再创作”的基础上,但当模仿变成一种商业模型时,它必须接受市场的考验。
平台流量、粉丝喜好、内容更新,任何一个因素的变化,都可能导致流量崩盘。
流量从来不是万能的,持续变现才是核心竞争力,靠脸起家,最终要靠运营站稳,像凌达乐这样能从“像谁”走向“做自己”的模仿者,是少数,而那些沉浸在复制形象、放弃自身价值建设的人,则可能在下一轮算法调整中被淘汰。
模仿是一把双刃剑,短期看是捷径,长期看是门槛。模仿者能走多远,关键在于“做什么”,真正决定这波流量能走多远的从来都不是脸。
来源:老徐述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