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男子在县城买下137平房子,4年后回来结婚,打开房门他愣了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15 20:49 4

摘要:电表指针如四年前我离开时一般静止不动,墙角甚至结出了蛛网,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发霉的气味。

荒芜的家

钥匙转动的瞬间,我推开了尘封四年的房门。

"这是......"

满屋荒芜,阳光透过积满灰尘的窗户照在随处生长的杂草上。

电表指针如四年前我离开时一般静止不动,墙角甚至结出了蛛网,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发霉的气味。

我呆立在门口,手中的行李袋滑落在地,心里五味杂陈。

这套房子可是我的心血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叫周建国,今年二十八岁,河南信阳县城人。

我是家里的老大,下面还有两个妹妹,父亲在县里的砖厂干活,母亲在家带孩子兼做些零活补贴家用。

从小我就懂事,知道家里不容易,学习一直很拼命。

高考那年,我以超出重点线十几分的成绩考上了武汉一所不错的大学,成了村里第一个大学生,父母脸上有光得很。

大学四年,我勤工俭学,假期做家教,课余时间跑快递,硬是没让家里再出一分钱。

毕业后,我跟着同学去了深圳一家电子厂当技术员,那是2014年,四面八方的年轻人都往珠三角涌,都怀揣着在大城市站稳脚跟的梦想。

刚去时,六个人挤在一间出租屋里,每天早出晚归,饭都是在厂里食堂解决。

好在我上手快,加班多,收入还可以,一年下来存了小三万。

那年过年回家,看到村里不少同龄人都在县城买了房,成家立业了。

父母东拼西凑办酒席的样子让我心疼,我暗下决心,一定要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建国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个人问题了。"母亲插着腰,满是期待地看着我。

我知道她的意思,是该买房结婚了。

"现在不买,以后只会更贵。"父亲一边抽着烟,一边说道,"你叔家的娃才毕业两年,就在县城订了房呢!"

我心里打鼓,存款远远不够啊,可看着父亲花白的鬓角和母亲粗糙的双手,我点了点头。

当时这套137平米的房子花了五十多万,用了我所有积蓄,还让父母拿出了养老钱,又向几个叔伯借了钱。

那套房子在县城不算最好的位置,但胜在面积大,楼层也合适,将来结婚生子够住。

签完合同那天,父亲拍着我的肩膀说:"建国,爸妈这辈子就指望你了。"

那一刻,我心里的责任比房子还要重,仿佛肩上扛着全家人的期望。

房子买好后,我又回到了深圳,开始了更加拼命的工作节奏。

李小花是那时候进厂的,比我小两岁,家是河南南阳的,在我们厂里做会计。

她个子不高,留着齐耳短发,总是穿着朴素的衣服,但很干净整洁,有一双明亮的眼睛。

认识是在厂里组织的联谊活动上,她唱了一首《小城故事》,声音清亮,像是山间的小溪。

后来我们熟悉起来,常一起去工厂附近的小公园散步,聊聊家乡和未来。

我告诉她:"我在老家县城买了房,等我再攒四年钱,就回去结婚。"

她笑着点头:"我等你。"

那一刻,黄昏的余晖照在她的脸上,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四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这期间我拼了命地工作,一天只睡五个小时,接各种外包活,就为了早日还清欠款。

小花有时候心疼我,给我带些滋补的汤水,我都喝得一滴不剩。

起初我们联系很紧密,几乎天天通电话,后来她说厂里工作忙了,电话渐渐少了。

大约一年前,她告诉我家里有事,要回老家一段时间,此后联系就变得断断续续。

我以为她只是暂时忙,也没多想,毕竟我的工作压力也很大,一心想着早日攒够钱回家。

今年春节,我终于还清了所有债务,存款也够支撑起一场像样的婚礼了。

我决定回家,准备娶小花过门。

"建国,那房子你四年没回来看过吗?"刚从车站接我回来的王叔问道。

王叔是我们村的,早年就在县城做小生意,算是我父亲的老朋友,这次是他开着自己的面包车来接我的。

我摇摇头:"太忙了,回来一趟不容易,车票钱也不少呢。"

"是啊,外面打工不容易。"王叔点点头,欲言又止,"你未婚妻倒是常来......"

"小花?她来过?"我疑惑地问。

小花一直说自己忙,从未提过来看过房子,我以为她和我一样,为了省钱省时间,很少回来。

王叔看我的表情,似乎猜到了什么,便不再多说,只是加快了车速。

回到家里,父母早已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菜,有我爱吃的红烧肉和鲤鱼,还有家乡特色的烩菜。

"儿子,尝尝,都是你妈亲手做的。"父亲笑呵呵地给我夹菜。

"建国,这次回来多住些日子,别总想着工作。"母亲心疼地说。

饭后,我拿着钥匙,迫不及待地想去看看我的新房。

当我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我惊呆了。

房子里长满了杂草,一派荒凉之景。

我蹲下身,拨开地上的杂草,发现了一把钥匙,看起来很新,不像是放了四年的样子。

这让我更加困惑了。

房子虽然空了四年,但不至于这么荒芜啊,而且王叔说小花常来,她来干什么呢?

清理房间时,在卧室的墙角,我找到了一本日记。

翻开第一页,就看到小花熟悉的字迹:"今天又来建国的房子了,擦了窗户,清理了阳台..."日期是去年冬天。

我一页页往后翻,看到她写道:"建国一定不知道,我每个月都会偷偷回来打扫房子,想给他个惊喜。看着这套房子,我就仿佛看到了我们未来的生活..."

"父亲病了,医生说是肺癌晚期,需要大笔医药费。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最后一页写着:"我决定了,不能拖累建国。他那么努力工作,就是为了给我们一个家。我不能让他背上更重的担子..."

正疑惑间,门铃响了。

打开门,小花站在门外,穿着简单的碎花裙,手里提着一个小包,样子比我记忆中消瘦了许多。

"你来了。"她轻声说,目光落在我手中的日记本上,脸色变了。

夕阳透过窗户,照在她微微颤抖的睫毛上,那双我熟悉的明亮眼睛此刻却带着一丝忧伤。

我们相对无言,空气仿佛凝固了。

"进来坐吧。"我侧身让她进门。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来,在布满灰尘的沙发上轻轻坐下。

"对不起,我应该告诉你的。"她低着头说,声音有些颤抖。

"这三年,我每个月都会来打扫一次,想给你个惊喜。"她抬起头,眼里含着泪水,"我幻想着有一天你回来,推开门会看到一个干净整洁的家,而不是..."

她的声音哽咽了。

"但去年冬天,我爸查出肺癌,家里需要钱..."

她说,为了照顾父亲,她辞了深圳的工作回了老家。

日子一天天过去,治疗父亲的费用花光了家里所有积蓄,她不得不四处借钱,甚至去做临时工补贴家用。

"我不知该如何面对你,"她低声说,"你这么辛苦工作,就是为了这个家,我怎么能再给你增加负担呢?"

最后一次来这里,是三个月前,她把钥匙放在了花盆里,以为再也不会回来了。

"今天我是来告别的,"她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没想到你回来了。"

我紧紧握住她的手:"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这些年我也攒了点钱。"

她抽回手,摇了摇头:"不,你的钱是用来还债和娶媳妇的,我不能...我父亲的病很严重,花的钱不是个小数目..."

"别傻了,"我打断她,"你就是我要娶的媳妇啊!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

她终于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可是...可是我已经不配了...这几个月我一直没联系你,我以为...我以为你会放弃我..."

我把她拉进怀里,感觉她的身体因抽泣而颤抖。

"傻丫头,这四年我拼命工作,不就是为了和你一起有个家吗?"

窗外,夜色渐浓,县城的灯火一盏盏亮起来。

我们坐在杂草丛生的客厅里,她把这一年多的事情详细告诉了我。

她父亲开始是咳嗽不止,以为是普通感冒,吃了些药也不见好。

等到实在受不了去医院检查,已经是晚期肺癌,医生说最多能活半年。

家里经济条件本来就不好,父亲一病,更是雪上加霜。

小花一边照顾父亲,一边在县里找了份临时工作,每天早出晚归,风里来雨里去。

"最辛苦的时候,我真的想过放弃,"她靠在我肩上,"但一想到你还在深圳拼命工作,我就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

听着她的话,我心疼不已,同时也感到一丝愧疚。

这四年,我专注于赚钱还债,却忽略了她的变化。

如果我多关心一点,或许就能早些察觉,早些回来帮她分担。

"爸爸前天走了,"她轻声说,"我来是想把钥匙还给你,从此...各走各的路。"

我拉着她的手站起来:"不,我们的路才刚刚开始。我们一起,先把这个地方收拾干净。"

借着夜色,我们一起清理着这个荒芜已久的房子。

擦去灰尘,除去杂草,搬开杂物,房间渐渐恢复了生机。

我发现,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都能看到小花曾经打扫的痕迹——干净的窗台、摆放整齐的鞋架、床头柜上的小摆件。

她是真的一直在用心维护这个家,直到无力为止。

清理到厨房时,我发现灶台上居然还有一口锅,上面积满了灰尘。

"这是我去年冬天买的,"小花不好意思地解释,"想着你回来的时候,可以给你做顿饭..."

这句话让我心头一热,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

清理完已是深夜,我们双双瘫坐在地板上,累得说不出话来。

"对了,最近县城不是装自来水了吗?我去看看通了没有。"我起身去检查水管。

拧开水龙头,水流哗哗地流出来,我惊喜地喊道:"有水了!"

小花也跑过来,欣喜地看着流动的水,像个孩子一样拍手笑了。

我们把脸凑到水龙头下,贪婪地洗去脸上的汗水和灰尘,那一刻,仿佛一切烦恼都被水流冲走了。

站在阳台上,我看着远处县城的灯火,突然明白:家不是一个地方,不是137平米的房子,而是人与人之间互相扶持的决心。

"小花,嫁给我吧,"我转身对她说,"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们一起面对。"

月光洒在她微笑的脸上,她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泪光。

第二天,我带着小花去见了父母。

起初母亲有些责怪小花不辞而别,但听完她的遭遇后,母亲红了眼眶,紧紧抱住了她。

"傻孩子,有什么事不能一起商量呢?我们又不是外人。"母亲抹着眼泪说。

父亲虽然话不多,但拍了拍小花的肩膀,那粗糙的大手传递着无声的支持。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开始张罗婚事。

我用这几年攒下的钱,给小花父亲安排了一个体面的葬礼,又添置了一些必要的家具和电器。

房子慢慢有了家的样子,窗帘挂上了,床铺整齐了,厨房也能做饭了。

小花说要给房子来个彻底的大扫除,我便和她一起从早忙到晚。

她擦窗户的时候,阳光照在她专注的侧脸上,我看得出神,觉得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想什么呢?愣着干嘛,快来帮忙!"她笑着喊我。

我赶紧过去,接过她手中的抹布,一边擦一边说:"记得我们刚认识那会儿,你唱的《小城故事》吗?"

她脸一红:"记得啊,那时候傻乎乎的,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上台唱。"

"唱得挺好的,就是那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我笑着说。

她低下头,轻声说:"其实我也是。"

婚礼定在了春天,不铺张不奢华,但很温馨。

我们请了村里和县城的亲朋好友,也有从深圳赶来的同事。

小花穿着简单的白色婚纱,我穿着黑色西装,在众人的祝福声中,许下了相守一生的诺言。

婚礼上,父亲难得地喝了几杯酒,红着脸对大家说:"我儿子有出息,买了大房子,娶了好媳妇,我这个做父亲的,知足了!"

母亲则拉着小花的手,眼泛泪光:"孩子,以后你就是我们周家的人了,有什么难处,咱们一家人一起扛。"

回到我们的新家,小花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月光,若有所思。

"在想什么?"我走到她身边问。

"想起我第一次来这房子时,它还是个毛坯,灰尘满地。"她轻声说,"那时候我就想,有一天,这里会变成我们的家,充满笑声和温暖。"

我握住她的手:"现在,它已经是了。"

夜深了,县城的喧嚣渐渐平息,只剩下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声。

在这个曾经荒芜的房子里,我们的新生活,正要开始。

不管前路有多少荆棘,至少此刻,我们拥有彼此,拥有这个家,就足够了。

因为我明白,真正的家不在于房子的大小或者装修的豪华,而在于彼此心中那份永不放弃的坚持与爱。

每一段真挚的感情,都需要用心去经营,用行动去守护,就像这荒芜的房子,经过我们的双手,终于焕发出生机与活力。

这大概就是生活的真谛吧——不完美但真实,有困难但充满希望。

我和小花,会一起把这个家,这段感情,经营得更好。

来源:景映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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