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生儿子李和平:结婚时想“风光”一下,和父亲要500元被批评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23 07:57 1

摘要:1973年11月的一个深夜,南京军区前线指挥所里灯光刚熄,营长李和平却提笔写下一封家信。纸上寥寥数字——“请支援五百元,准备结婚,想办得体面些。”信寄往北京西郊,收信人是时任总政治部主任的李德生。不到十日,回信抵达,铺开一看,短短百余字,却句句带刺:“军人子弟

1973年11月的一个深夜,南京军区前线指挥所里灯光刚熄,营长李和平却提笔写下一封家信。纸上寥寥数字——“请支援五百元,准备结婚,想办得体面些。”信寄往北京西郊,收信人是时任总政治部主任的李德生。不到十日,回信抵达,铺开一看,短短百余字,却句句带刺:“军人子弟要知艰苦,莫图虚荣,一分钱不批。”落款日期标明:1973年11月20日。

这封“拒款信”后来在李家兄妹间传阅多年,被看作父亲性格的缩影。时间向前推,1962年困难时期,李德生刚调入北京工作,家中却常常三餐无米。为填肚子,他领着孩子们到香山脚下开荒种地。那年冬天,风大雪急,十三岁的李和平因为吃不饱在课堂里晕倒。老师通知家长时,李德生只说一句:“让孩子自己扛。”次日依旧天没亮就把儿子拉到地里刨土,红薯叶混着雪水嚼得满嘴冰渣。严厉到近乎苛刻,可李德生后来向警卫员解释:“干部要先教孩子守纪律,再讲父爱。”

李德生对“特殊化”深恶痛绝,连孩子看场电影都要严格管控。1965年暑假,儿童电影院放映苏联片《非常事件》,上、下两部票价共五毛。李和平在门口循环踱步一个多小时,终究舍不得掏钱,转身去胡同口买了块两毛五的红糖月饼充饥。多年后说起此事,友人惊讶为何不向父亲多要几分,他苦笑:“不敢。”

当年征兵难,许多部队缺员,上级要求干部子女带头入伍。李和平初中毕业即报名参军,连里不少战友都以为这位军长公子提干会很快,事实恰恰相反。兵三年才入党,整整八年没离开班排;国防大学第一期选拔,他的名字曾出现在推荐表上,却被李德生亲手划掉,理由只有一句:“先把基层摸透。”有人打趣:“军长对别人松,对儿子铁。”这种“铁”,让李和平直到三十六岁才穿上校尉肩章,比同期慢了整整一轮。

再把目光推到1979年,对越自卫还击作战正酣。李和平率前指侦察分队深入老山腹地,几度受伤。2月,一个加急电报把他叫到昆明。李德生正在云南视察,父子对坐只是短暂交谈。老将军递过半支煎过的旱烟,道出几句经验:“山地作战,口令不要长,暗号最好用方言。”说罢便让儿子连夜返前线。李和平心里清楚,父亲担心显眼接触引联想到“特别照顾”。

几十年间,李德生始终保持一习惯:办公桌上永远堆满书。书里顶多的是战略、哲学与世界地理,小说极少。警卫员回忆,老首长伏案画简笔地图,边看边记,碰到要紧的章节会低声念出来。李和平成年后才得知,父亲没在银行留存款,却购入两三万册图书,每逢工资发下,必先付书账,再论家用。

再说回那场简陋婚礼。信被拒后,李和平并未再伸手。北京的祖母心疼孩子,自作主张在崇文门老宅摆了仅一桌,碗筷七副,多的一副给赶来恭贺的老战友。新娘尤兢到场时,只见一对大红蜡烛、一瓶北冰洋汽水、一壶花生米。婚后两口子搬回安徽“三区交界”的营部坑道,房顶常滴水,行李只有母亲寄来的两床棉被。有人打趣:“堂堂上将公子成了连队‘最穷人’。”李和平轻描淡写:“够睡就成。”

严格归严格,李德生在工作中却对战士关怀入微。担任沈阳军区政委期间,他跑遍东北边陲近百个连队,亲笔批示解决官兵家属迁户、子女上学、旱厕改造等枝节问题。一次,他到吉林某侦察连暗访,发现连部电话坏了一周仍未修,立刻把后勤部门负责人叫来,当场训斥:“兵不怕苦,但怕没人管。”

1999年5月北约导弹落入南联盟中国使馆,82岁高龄的李德生正在医院做复查。护士拿来广播,听到消息的刹那,老人猛地坐起,声音嘶哑却有力:“美帝算什么,上甘岭他们不也败了!”陪护医生才知道,这位白发老人正是当年负责上甘岭总体指挥的“隐身将军”。而对于自家子女,他从不谈当年的功劳。志愿军拍摄纪录片时,编导到家里找资料,李和平掀翻数柜纸片,愣是没看到一张父亲的自我表功便签。

对于外界评价“克己”或“固执”,李和平曾有一段总结:“父亲行事有两条线,一条是党和军队的纪律,哪怕半步不差;另一条是自身要求,凡能自省,绝不自夸。”有人问他是否为儿时“受穷”耿耿于怀,他答得平静:“若当年真要到那五百元,今日未必有勇气站在部队里。”这一句,像极了李德生的行事风骨——用最朴素的方式,为子女挡住虚荣与侥幸的门槛,同时也为后来人留下清晰可鉴的尺度。

来源:品点历史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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