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时缺医少药,民间郎中‘大锅药’抗日军细菌战?中医救千万人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21 06:00 1

摘要:电影《731》预告片,让我们知道侵华日军731部队在中国用活人研制细菌武器,以及细菌战的反人类暴行。在抗战那个艰苦年代,中国抗战百姓虽然没有疫苗和缺医少药,一些民间郎中却用土药方熬成的“大锅药”对抗日军的细菌战,让死亡率骤然减少,取得了颇有成效的实战效果。

电影《731》预告片,让我们知道侵华日军731部队在中国用活人研制细菌武器,以及细菌战的反人类暴行。在抗战那个艰苦年代,中国抗战百姓虽然没有疫苗和缺医少药,一些民间郎中却用土药方熬成的“大锅药”对抗日军的细菌战,让死亡率骤然减少,取得了颇有成效的实战效果。

731(赵林山执导的战争片)

如在1941年11月,湖南常德笼罩在一片战时的恐慌之中。当时,日军战斗机如狰狞的恶鹰,低空掠过城区,然后投下了许多不明的布包。

几天之后,常德市区和周围突然爆发了大规模的鼠疫,大量患上鼠疫的病人都是高烧不退、咳血不止,通常在发病数小时内就痛苦离世。

这时候的常德,在抗战时候缺医少药,正规医院也就仅仅两家,且药品储备匮乏。在众人发愁之际,有一群背着药箱,身着长衫的民间郎中主动站了出来,用药方熬出了一锅锅“救命药”,不少百姓喝下药之后,病情获得了缓解。

这不是虚构的抗战故事,乃是记载在《常德市志》《湖南抗战档案史料》中的真实历史故事。这些民间郎中用自己掌握中药知识和土药方,熬成的“大锅药水”,不仅是抗战百姓对抗日军细菌战的绝妙药方,也书写了人类战争史上最悲壮的公共卫生防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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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时候,资源贫瘠的岛国日本为了解决常规武器耗费资源的短板,违反了《日内瓦国际公约》的人道主义精神,设立731、荣字1644等细菌武器研究部队,打着防疫和给水的幌子,从事以活人为细菌武器实验材料的罪恶勾当。同时,又把研究出来大量的细菌武器投放到中国战场上,目的就是要在中国战场上速战速决,摧毁中国军民的抗战斗志,

根据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解密的《日军在华实施细菌战档案汇编》(2015年出版)记载,1940年至1942年,日军731部队在浙江、湖南等地发动了至少10次大规模细菌战。

1940年浙江衢州鼠疫事件乃是最为典型的案例。当时日军飞机在衢州、宁波一带投撒的跳蚤携带鼠疫杆菌,导致当地疫情大爆发,仅衢州一地就造成200余人死亡。

最令人触目惊心,就是日军喜欢在医疗资源匮乏的农村地区投毒,目的就是测试细菌武器在无现代医疗条件下的杀伤力,但实质却令广大农民患上了疾病,甚至不少留下了后遗症。

在日军惨无人道的细菌战攻击下,抗战时候的中国,积贫积弱,中国战场上的医疗状况也是令人窒息。根据1941年“重庆国民政府卫生署报告,国统区每万人仅有0.2名医生”[1],对抗细菌的抗生素、青霉素属于天价的奢侈品,疫苗更是普通民众闻所未闻。根据一名叫李祖蔚的常德细菌战幸存者回忆:“当时医院早被飞机炸平了,发高烧的人躺在路边,快死的人连买棺材的事间都没有。”

在日军惨无人道的细菌战肆虐下,中国百姓在疫苗缺位、药品断绝的困境中,中国千年传统的中医就成为普通百姓对付日军细菌战的盾牌。当时,拥有传统中医技术的中医生,也就是郎中挺身而出,用自己学到和祖传的中医中草药知识,主动为百姓熬一锅锅沸腾的草药汤,创造了民间防疫的奇迹。

民间郎中治疗日军细菌战引发的传染病,并不是盲目用药,乃是传承千年中医的“瘟疫”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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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医看来,鼠疫、霍乱属于烈性传染病,乃是属于“温病”的范畴,也就是由“热毒之邪”入侵人体造成的。因此,治疗鼠疫、霍乱等烈性传染病,需要以“清热解毒、扶正祛邪”。在这中医理论应用在抗战的民间疫情防疫,那是熬“大锅药”给患者。

当时,民间中医对抗细菌战疫情的三大抗疫奇招。如第一,民间郎中就是用“解毒活血汤”,去抢救鼠疫患者的生命。

在1941年日军在宁波细菌战,宁波鼠疫爆发时,老中医范文虎改良清代名方“解毒活血汤”,也就是用连翘、柴胡、葛根、当归、桃仁、红花等配方,煎煮后熬成大锅汤,健康民众服用为预防,患者加倍剂量。这样,在宁波鄞县姜山镇300名服药者中,死亡47人(15.6%),未服药者死亡率达62%,还是颇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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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民政府卫生署1946年编写的《常德鼠疫调查报告》,在日军细菌战爆发的鼠疫疫情时候,常德城内有三个街区的百姓,坚持引用郎中用金银花、连翘、薄荷、甘草配制熬成的“大锅药”,结果这三个街区的鼠疫感染率仅为 1.2%,远低于全城平均 5.8% 的感染率。

饮用“大锅药”的人群中,即使出现轻微病情,也大多能逐渐康复,死亡率不足 5%,与未饮用者 30% 以上的死亡率相比,堪称“奇迹”。

浙江义务老中医楼樟法熬制的“大锅药”不仅供应本村,还通过商贩传递到周边村镇。当时,饮用“大锅药”的12个村庄,鼠疫死亡人数总计不足 80 人,未饮用的相邻 6 个村庄,死亡人数超过 300 人。为了表彰老中医楼樟法的治病救人,义乌县政府还特意给他颁发了“济世救人”的匾额,赞许他做出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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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消除霍乱病毒,当时民众在每口井投入石灰50斤,街道泼洒5%石灰水,借此消毒,杀灭霍乱病毒。同时,藿香、苍术、陈皮煎汤,配合大蒜捣汁服用成治疗霍乱病的药汤。服用此大锅汤的民众,霍乱死亡率从51%降至11%。

当时河北阜平村民,误将治疟疾的青蒿(含青蒿素前体)用于伤寒发热患者,发现退热效果显著。于是经过卫生处改良,熬成了“青蒿黄芩汤”,使伤寒患者康复周期缩短40%。

如1942年日军轰炸云南保山之后,当地郎中连夜支起百口大锅,根据《滇南本草》记载的防疫方剂,用板蓝根、蒲公英、金银花等数十味草药熬制的汤剂,为逃难百姓提供免费汤药。根据《保山县志》记载,在抗战时候,服用人群伤寒发病率较未服用者大约降低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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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疾病治愈奇迹的背后,也是由于“大锅药”有多么神奇的疗效,却是这些中药材精准契合了当时的防疫需要。现代医学研究也证明,这些草药中的有效成分能抑制多种致病菌的生长,增强人体的抵抗力。同时,老百姓集体服用“大锅药”,也有了心理上慰藉,减少对疾病的恐慌情绪,再加上隔离、消毒等防疫措施,形成了“药物+行动”对细菌战的双重防护。

在抗战的浙江衢州航埠镇,村民们自发成立“送药队”,青壮年都是轮流值守大锅,老人孩童们用陶罐分装药汤。就是这一种集体互助的防疫网路,活生生在细菌战中撕开一道生命通道。

但在抗战细菌战的艰苦环境中,“大锅药”的熬制与发放,也不是一帆风顺,幕后也是郎中们辛苦付出的血和泪,以及那一份责任意识和担当。如在河北定县,郎中李培生为了凑齐熬药的药材,冒着被日军封锁的危险,独自一个人进山采挖板蓝根、金银花。在途中,李培生虽然被日军巡逻队发现,在逃跑时候腿部中弹受伤,却为了治病救人,依然坚持把药材送到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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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宁波疫情爆发时候,郎中们为了“大锅药”能即使送到百姓的手中,成立了专门的“送药队”。当时,郎中队的队友们背着药桶,穿梭在宁波鼠疫大爆发的街巷中,挨家挨户为民众送药汤。在1940 年 11 月,就有 5 名郎中在送药过程中感染鼠疫去世,他们的名字至今可在宁波的“细菌战受害者纪念碑”上。

在晋察冀边区,民间郎中和当地百姓利用竹筛、弹壳等简陋工具,将中药制成丸剂和片剂,抑制疟疾、流感等疾病的传播和蔓延。

抗战时候,中国民间郎中为救治百姓的努力,可谓是“一锅草药,救一城百姓;一颗仁心,抗万千细菌。”

可以看到,抗战时候的民间郎中,虽然没有先进的医疗设备,也没有丰厚的资金报酬,更没有基本的防护措施,却凭借所掌握的中医知识,以及“医者仁心”的胸怀,坚持在细菌战的防疫一线上。这些郎中用尽心血熬制的“大锅药”,乃是对抗细菌战的“武器”,更是中华民族不屈不饶和团结互助精神的象征。

现在,中医药仍在抗疫中发挥作用,从抗战的“大锅药”到新冠“清肺排毒汤”,治疗疫情的千年医学智慧从未褪色。

来源:柳州阿妹侃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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