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明知节度使是“毒药”,为何还要饮鸩止渴?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4-17 15:05 1

摘要:公元755年,范阳城的铁蹄声震碎了盛唐的繁华。安禄山身兼三镇节度使,手握20万精兵,将唐玄宗逼得仓皇出逃。后世总说节度使是唐朝的掘墓人,可翻开史书,当年唐玄宗在骊山华清宫轻抚玉笛时,又何尝不知这制度是饮鸩止渴?

公元755年,范阳城的铁蹄声震碎了盛唐的繁华。安禄山身兼三镇节度使,手握20万精兵,将唐玄宗逼得仓皇出逃。后世总说节度使是唐朝的掘墓人,可翻开史书,当年唐玄宗在骊山华清宫轻抚玉笛时,又何尝不知这制度是饮鸩止渴?

开元初年的长安城,丝绸之路上驼铃悠扬,胡商牵着骆驼走过朱雀大街。彼时的唐玄宗,正为帝国的边疆焦头烂额。吐蕃铁骑在陇右劫掠,契丹骑兵在幽燕游荡,而远在西域的碎叶城,突厥残部仍在蠢蠢欲动。

府兵制崩了——这本是太宗时代横扫四海的利器。均田制瓦解后,农民无田可分,自备刀枪盔甲上战场的府兵,成了史书里褪色的剪影。唐玄宗望着案头的战报苦笑:朝廷连宿卫皇宫的士兵都凑不齐,谈何镇守万里边疆?

于是,募兵制成了救命稻草。可国库早已被连年征伐掏空,中央连军饷都发不出。边关的将领们开始就地屯田、经商,甚至向胡商收税。当范阳节度使安禄山将清河粮仓堆成“天下北库”时,长安的朝堂上,有人嗅到了危险,却无人敢言。

天宝年间的大明宫夜宴,杨贵妃的霓裳羽衣舞翩若惊鸿。歌舞升平中,宰相李林甫正将节度使的权力推向巅峰——军权、财权、人事权尽归一人。这不是昏聩,而是无奈:吐蕃使者刚在含元殿咄咄逼人,契丹可汗又在营州撕毁和亲盟约。

“让节度使总揽大权,战时可瞬息决断。”朝会上,老臣的谏言透着悲凉。长安到范阳的快马要跑十五日,等朝廷的诏令抵达,敌人的骑兵早掠走了边民。于是,幽州成了安禄山的独立王国,河西成了哥舒翰的私人武装。当唐玄宗将全国49万边军中近半数交给安禄山时,他何尝不是攥着一把双刃剑?

史书总说这是玄宗晚年昏庸,却忘了开元盛世的光环下:江南的漕运每年要损耗七成粮草才能抵达边疆;长安的国库为支付军费,连宫女的金钗都被熔铸成钱。节度使制度不是选择,而是绝境中的喘息。

安史之乱的硝烟散去后,人们才发现这剂“毒药”竟是续命良方。河朔三镇虽割据自立,却死死挡住回鹘南下的铁蹄;汴宋节度使的私兵浴血奋战,让吐蕃始终未能跨过陇山。就连黄巢起义席卷天下时,仍是淮南节度使高骈的军队,为唐朝续了最后一口元气。

长安的皇帝们并非坐以待毙。唐宪宗李纯曾厉行削藩,打得成德、魏博节度使跪地称臣;唐武宗李炎更借回鹘灭亡之机,一举收复河陇失地。可每当中央稍有起色,吐蕃的烽火又燃,南诏的象兵再至——最终,朝廷不得不默许节度使“听调不听宣”,用地方军阀的血肉筑起帝国的藩篱。

当赵匡胤“杯酒释兵权”时,他一定想起了安禄山的范阳铁骑。宋朝将节度使变成虚衔,却让西夏的党项人坐大;明朝设总督统兵,结果李自成还是踏破了北京城。回头再看唐朝,那些被唾骂的节度使们,竟在229年间为中原挡住了吐蕃、回鹘、契丹的轮番冲击——直到黄巢的农民军撕碎所有平衡。

长安城的夕阳下,最后一任皇帝李柷被朱温鸩杀。那些曾拱卫大唐的节度使们,转眼成了五代十国的开国君主。历史的吊诡莫过于此:当年为救命种下的毒草,最终长成了遮天蔽日的荆棘,而荆棘丛中,又孕育出新的文明嫩芽。

来源:沙雕鼻涕泡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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