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冬友:画画很过瘾,玩木头也很过瘾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4-17 08:23 1

摘要:字斌,号种竹山人,浙江台州人。自幼酷爱书画,结业于中国国家画院,经修于浙江美术学院,结业于浙江大学和新加坡国立大学。师从周国城先生和许钦松老师。书画名家,获国家名片荣誉称号,有三张作品被广州市国家档案馆收藏和新加坡国立大学李光耀学院收藏。新加坡广东商会,中国总

喻冬友

Dongyou,Yu

字斌,号种竹山人,浙江台州人。自幼酷爱书画,结业于中国国家画院,经修于浙江美术学院,结业于浙江大学和新加坡国立大学。师从周国城先生和许钦松老师。书画名家,获国家名片荣誉称号,有三张作品被广州市国家档案馆收藏和新加坡国立大学李光耀学院收藏。新加坡广东商会,中国总商会马六甲分会,香港中华总商会等单位和团体均有收藏喻冬友的作品。20世纪90年代末在广东省工艺美术研究所担任美工工作,是广东省交通技术职业学院书画院客坐教授、广东省个体劳动者私人企业家会副会长、广州市美术家协会理事、广州市工商联书画协会副会长、广州市天河区美术家协会副主席、广州市天河区工商劳动者个私协会会长、广州市天河区人大代表、广州集艺仿古家具有限公司董事长,设计生产,研究明清家具38来年。

《雨霁》 180cm×600cm 中国画

画画很过瘾

玩木头也很过瘾

——记画家喻冬友先生

赵利平

广东省文艺评论家协会副主席

人生可以有一个爱好伴随终身而且不断发展,那么是幸福的;人生从事的职业能丰衣足食而又恰好是自己的爱好,那么是幸运的;从这方面来说,喻冬友(也名喻斌)应是做到了。喻冬友是画家,也可以说是儒商,他的生活状态就是玩木头和画画,有生意时谈谈生意,无他事时练练笔头,画一段时间累了便坐下来喝泡茶,自我得意,自我欣赏一下。他说画画很过瘾,玩木头也很过瘾。当然,他的经济来源靠玩木头,但他更倾情的是画画。

出生于江浙文化之乡的喻冬友,因为他哥哥从事工艺美术行业和画画,加上生长环境浓郁的文化氛围,自幼耳濡目染,备受熏陶,也喜欢上了画画,并考上了当地黄岩市工艺美术学校(以下简称“美专”),攻读山水系。读书期间,赶上改革开放的市场经济年代,他学习之余也画竹帘、画服装、画鸡蛋壳之类的工艺品,攒点工钱,边画边供自己读书。这不仅锻炼了他的画技,也培养了他敏锐的商业意识,以致当年他来到广东省工艺美术研究所工作时,有一次无意中发现广东省二轻厅属下的星星公司有许多荒废的波萝格木,觉得可惜而向领导建议可以用来做红木家具,谁知建议被采纳后,竟要他回家乡招工来广州,于是便办起了木雕厂,从此他与木头也结下了不解之缘,特别是自身艺术知识和审美观念在木头这片天地中得以施展,如鱼得水。生意逐渐做大,画画更有了经济的保障,得以坚持和不事功利。

喻冬友偏爱画松竹,不仅是松竹自古以来就有文人墨客赋予的高雅品性,更因为小时候门前屋后遍植竹树,赏竹姿,听竹涛,观笋长,摘竹芯……从小便与竹结缘,而读美专时又每天去附近的“九峰公园”写生,园中古松参天,千姿百态,苍劲挺拔,为他提供了无数画图的范式。过往的生活,细微的观察,让他与身边树植景物有着共同成长的浓厚感情,因而一直乐于表现记忆中的美好。他说要画好心中的对象,首先要喜欢这对象,要有表现它的冲动或激情,并深入理解与观察,才能画出对象的神韵与本真,画出认知者的共鸣。因而他笔下的松竹,既是现实世界中的松竹,也是倾注了感情的内心的松竹。喻冬友艺术上的成长,除了发自内心的热爱外,既有当年美专名师蒋文兵、陈文天等老师的悉心教导,也有来广州后师从名家周国城老师的点拨,更有早年在家乡经常可接触到潘天寿、陆俨少等名师作品的临摹,还有在广州生活后,岭南画派鼻祖居廉、居巢“二居”及黎雄才“黎家松”等画风的影响。各种观念的碰撞与各种养分的吸收,使他积极融会贯通,积极感悟与演绎,力求既有古风与传承,又有自己的风格。俞冬友说:一个画家想走出来,古人的东西不能丢,丢了传统就没了灵魂,骨子里要有传统的东西才站得住,当然更要融入自己的体悟,然后逐步形成自己的语言,这才是正道。

喻冬友也自知自己的艺术磨炼虽历经多年积累,但在自身的艺术历程上还只是启程不远,抑或是“在路上”。近期他正筹备举办个展,他认为举办画展既是集中检阅,听取师友的意见,也是对自己一个时段的梳理,检讨自身的不足与问题,每个问题都是前进的基石,发现问题是一种能力,也是不断攀登,不断摸索前路的方向。

喻冬友喜欢画画,也享受画画的过程,他每天必须动动笔,或者临写名师作品,或者忆写印象中的景物,或者去感受一下外界的新鲜景象……一说起过去,他的脑海中就时常浮现出儿时家乡山谷雨雾缭绕、树木苍茫和溪边小竹摇曳、蜓飞蝶舞的景象,于是创作的冲动又调动起来了。触景生情,画兴大作,这常常是驱动他创作的心潮。他说没有想法、没有联想能力的人是成不了画家的,他觉得自己具备这样的能力,所以他愿意不断画下去,哪怕数十米长的大画,他也一张接着一张,光画松针都会使人累趴下,但只要心中有信念,创作就有动力,甚至觉得自己擅画大画,画起大画来可以直抒胸臆、淋漓酣畅。他认为光说没用,要做到才是硬道理,他相信自己在艺术道路上的努力总会换来不断迈向新台阶的愉悦。为此,让我们祝愿他迈向成功并与其共勉!

《气质千秋》 136cm×69cm 中国画

《天山共色》 136cm×69cm 中国画

《三清山古松》 136cm×69cm 中国画

《三清山苍松》 136cm×69cm 中国画

《春早》 50cm×40cm 中国画

艺 术 评 论

文/张演钦

有人说,国画中,最好画的是魑魅鬼怪,因为这些物像,人人无从得见,故可乱画一气。这实在是外行话。说这话的人,一定不懂画,以为画得像才是画,以为画的是眼中所存之物,才叫画。其实,魑魅鬼怪和其他物像一样,在画人看来,一旦呈现为国画,便主要论其笔墨和格调。笔墨和格调,构成中国绘画最根本的内核。画得好不好,比较的是笔墨和境界,而非似与不似。所以,苏东坡说:“论画以形似,见与儿童邻。作诗必此诗,定知非诗人。”

但即使是从笔墨和境界的角度来论,也还是有难易的。在我看来,国画中最难画的,显然是梅兰竹菊四君子,除此之外,还有松树和柳枝。松树之难画,因其嶙峋繁复,千姿百态;而柳枝之难画,则恰恰相反,因其简单之至,几无变化。故画松之佳者,必能于嶙峋繁复中见其单纯与坚贞;画柳之佳者,必能于极简单之中寻其婀娜含蓄。梅兰竹菊,其繁复与简单程度,在乎松柳之间。都不好画。但正因为不好画而能画好,便见画人真本事。正如一个人,能言而能不言,修养也可以说是很高的了。

黎雄才画松,秀美华润,貌繁而实简,是为高手。潘天寿画松,虽盘纡茀郁,而观者唯见铮铮铁骨,亦足见简单之功。柳树画得好的,可推齐白石为古今第一。几根线条,仿佛从天而降,苍劲之至,而又有一波三折之妙,是为柳枝。柳枝下为水牛,寥寥数笔,形神兼备。整个画面,古拙、沉着之至,非大手笔莫办。

今见喻斌先生画松,忽然想起唐朝诗人景云的一首七言绝句,其辞为:

画松一似真松树,且待寻思记得无?

曾在天台山上见,石桥南畔第三株。

见到余斌先生的松,我也想起了松。不过,不是大自然中的松,而是前代画手笔下的松。如刚刚说到的潘天寿、黎雄才等人。当然,喻先生的松,还得益于石涛。师法潘天寿,故得其苍劲;取法石涛,故得其秀润。潘天寿有苍劲而无秀润,石涛上人有秀润而无苍劲,喻斌先生则两者兼具,而不相碍。这就是喻先生松画的总体格调。无论是斗方小品,还是巨幅长卷,皆如是。风格高度统一,这便是艺术上所谓的简洁。所谓简洁,并非画面简单的意思。

喻斌先生擅巨幅长卷,其中有长28米、高1.8米的《万壑松涛》图,观之目眩。通卷虽然只有松树一目,而变化无穷。或迎风高企,或舒啸万里,或隐现壑霭,或高翔霓彩。而风格始终如一。整体画面把握,浑然一体,未见松懈,可称佳作。

细审之下,表面上是因为喻斌先生融石涛、天寿法于一炉,而实际上,最具决定性意义的,是其以书入画。余斌乃周国城先生高徒,周先生力倡书画同源、以书入画,在岭南素有口碑。喻斌得其真传,故其所作松,在懂画的人看来,处处是以书入画,所以能风格鲜明而统一。能做到这一点的画家,似乎并不多见。

《古松春意》 124cm×248cm 中国画

《双蝶》 136cm×69cm 中国画

《春雨》 97cm×97cm 中国画

《清风瑞气》 136cm×69cm 中国画

来源:艺术绘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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