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结果有个微博高管跳出来说,贾国龙你得想清楚立场再吵架,还说罗永浩代表广大消费者,反问贾国龙代表谁。
前阵子贾国龙和罗永浩那事儿,网上吵得沸沸扬扬。
本来就是罗永浩吃饭不满意提了意见,贾国龙出来维护自家品牌,挺简单的事儿。
结果有个微博高管跳出来说,贾国龙你得想清楚立场再吵架,还说罗永浩代表广大消费者,反问贾国龙代表谁。
这话我听着有点别扭,贾国龙不就是个开餐厅的吗?他维护自己的企业利益,这不挺正常的?为啥非得让他代表某个阶层或者阶级才行?
个人维护自身权益的权利,难道就因为没“代表谁”就不算数了?本来好好的消费者权益和企业权益的论辩,就这么被扯到了“身份站队”上,权力斗争的味儿一下就出来了。
聊完贾罗之争,再说说预制菜那事儿。
之前有个标题看得人一愣,说“无脑反对预制菜就是反对工业文明进程”。
本来大家讨论预制菜,核心是担心食品安全,是想搞清楚消费者到底有哪些权利。
结果到有些人嘴里,就变成了意识形态斗争。
好像你不支持预制菜,就是跟现代化文明对着干,就得被划到“对立面”去。
韩寒电影里有句台词,说成年人该讲利弊,这话本来是当段子说的。
但就算承认这话有几分道理,“利弊”也只是实际做法层面的事儿,不是判断对错的标准啊。
打个比方,咱们都提倡公共秩序,但有人喝多了在路边撒尿,旁人一般不会太较真。
可你不能因为这事儿常见,就说撒尿是对的,还让大家都这么干吧?预制菜争议也是这个理,讨论利弊之前,先把是非对错搞清楚,这才是该有的顺序。
这些事儿变味儿,跟现在的个人主义风气脱不了关系。
现在好多讲师都在说,要关照自己的内心,要维护自己的利益,要建立主体性,别老向外求。
这些话听着没毛病,大家也确实需要这些观念来支撑自己。
可问题是,有些人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可能不是一回事儿。
现在不少人谈问题的时候,很难凭着真实的观念发声。
嘴上说要重视个人权利,可真到别人维护自己权益的时候,又跳出来要求人家“代表群体”。
这种矛盾的情况,其实暴露了当下个人主义的一个问题,很多时候它变成了利益导向的“功利个人主义”。
英国学者保罗·科利尔在《贪婪已死:个人主义之后的政治》里就说,功利个人主义的泛滥是现在的大问题。
窦文涛之前在节目里也提过,现在人人都在谈爱自己、谈主体性,好像过去大家都多无私似的。
可实际情况呢?离婚率一直不低,年轻人找工作也不容易,好多人明明身边人不少,却还是觉得孤独。
这些问题,难道是因为大家不够爱自己造成的?显然不是。
聊到这儿,我又在想,为啥大家这么容易陷入“功利”和“斗争”里?
《世界大战中的宣传技巧》这本书里说,一战结束后,宣传就成了斗争的工具。
1918年英国第一次成立了对敌宣传司,他们给德军撒传单,内容全是战争多苦、家里人多想念,就是想瓦解德军的斗志。
同时期的列宁,也用报刊做宣传,写文章讲工农该有的土地和和平,最后推动了十月革命。
而且“宣传”这个词,早在《三国志》里就有了,那会儿也是用来斗争的。
如此看来,把语言、思想当成斗争武器,其实也就一百多年的历史,它不是必然的。
可到了现在,这种思维反而更明显了,比如特朗普,好多人看不懂他的行为,觉得他不像代表某个群体的利益。
但如果从个人主义的角度看,他的很多做法其实就是出于自己的理性、欲望和激情,比如总想证明自己比别人好,这种表演型人格其实就是个人主义的一种极端表现。
而历史上的希特勒、斯大林,他们的独裁行为,说到底也是个人主义走到极端的结果。
这种斗争思维对公共讨论没啥好处,之前网红食品“科技与狠活”的争议里,不少KOL非得让大家选边站,要么支持消费者,要么支持企业。
本来就是个讨论食品安全和企业责任的事儿,又被搞成了“非黑即白”的斗争。
我们得改改这种情况,公共话语应该先谈是非对错,再谈利弊得失。
媒体人和KOL更得有稳定的价值观,不能今天为了这个利益说一套,明天为了那个利益又说另一套。
像职业写作者,就得在文章里展现一个稳定的“理想作者形象”,这个形象不一定总跟自己的利益一致,但这是职业底线。
总的来说,现在公共事件总从论理变成斗争,无非三个原因:大家总爱搞身份站队,功利个人主义太泛滥,还有斗争思维的历史影响。
但不管怎么说,个人维护利益没问题,可得分清是非;思想和语言也不是只能用来斗争的。
希望以后大家讨论问题的时候,多聚焦对错,少纠结利益,这样才能有个健康的公共论辩环境。
来源:念寒尘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