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024年,重庆南岸区南坪街头的一家宠物店早早亮灯。店主梁攀龙总是提前两个小时赶来清扫地面,擦笼子,喂食、换水、清理猫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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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重庆南岸区南坪街头的一家宠物店早早亮灯。店主梁攀龙总是提前两个小时赶来清扫地面,擦笼子,喂食、换水、清理猫砂。
他不让六岁的女儿来店里,说怕宠物有病菌。女儿住在奶奶左君家,两人平时视频聊天,每周日才见一面。
没有画室,没有飞机,没有新闻镜头,没人再提起2004年那场轰动全国的事件。他也不主动谈,遇到有人问,他只说一句话:“我上了飞机,然后就不记得了。”
但事实并非如此简单。
2004年11月11日,昆明飞重庆的某航班降落后,机场机务人员在检查起落架时,发现挂着一件衣服。顺着衣服往里看,一个少年蜷缩在轮胎舱,机场立即启动急救程序。
这个少年,就是当时14岁的梁攀龙。
2010年秋季学期初,四川美术学院在学生信息管理系统中标记梁攀龙为“失联”。他挂了三门专业课,不参加补考,电话关机,短信不回,辅导员打电话给他母亲左君,对方第二天赶到重庆。
左君在教务处拿到通知书后,直接到系办公室求情。她表示孩子一直喜欢画画,愿意补交学费,只求保留学籍。但校方表示已经多次发出通知,无人回应,根据管理规定,只能做退学处理。
她带着通知走出校门时,还顺路去了一趟男生宿舍。宿舍里没梁攀龙,床位空着,桌上留着几本速写本,墙角堆着一只大背包,半开着,里面是一摞未完成的画。
据同班学生说,他最近去了重庆一家艺考培训机构当助教,前阵子刚离职。“他说不想教,搞艺术的人太功利。”
那是他从正规校园体系中彻底消失的一年。
2005年,他还在读高一,刚刚结束一段长时间的治疗。那天的记者发布会在昆明某个民政单位二楼会议室举行。
梁攀龙坐在角落,面前摆着矿泉水和一份通稿。面对镜头,他表情镇定,陈述家庭情况时语速缓慢:“父母离婚,没人关心我,也没什么吃的。”
母亲左君是后来才在电视上看到这段采访的。她记得那天儿子刚返校,还带着医院开的诊断证明。节目播出后,左君整晚没睡,第二天买了车票,赶到学校找儿子。
对方承认,那些话是他编的。他说自己害怕惩罚,临时编造的理由来自朋友的经历。
“我以为说得惨一点,记者就会不追问。”他说。
那时他的身体仍未恢复。耳朵持续耳鸣,听不清老师讲课,时常头胀、眼酸、腿抽筋。最严重的时候,连站立都困难,家人带他去本地几家医院,效果不佳。
后来去北京检查,被诊断为耳膜穿孔、高空缺氧导致的神经刺激综合征,治疗周期至少半年。
2004年11月11日,昆明至重庆的某航班按时的降落,例行检修时,一名地勤在起落架处发现一件外套挂在舱门边缘。起初以为是某名乘客遗漏,但衣服上粘着明显的霜冻痕迹,顺着检查后,发现了蜷缩着的梁攀龙。
他的手还保持着抓握的姿势,身体因低温僵硬,但无明显外伤。救护人员用担架抬下后,他被立即送往急救中心,医生说他体温属于极度低温状态。
机场调取监控录像时,发现这架飞机在昆明停留时曾有两个身影靠近机腹。后经调查得知,他是和另一名少年束清一起潜入机场。
束清并没有成功登上飞机。在飞机加速起飞过程中,从起落架处坠落,坠地当场身亡。
梁攀龙的生还,被医学专家视为“低概率事件”。一个关键因素是——这是一趟短程航班,飞行时间仅1小时。
在万米高空,温度低于零下40℃,舱内缺氧,几乎无法呼吸。梁攀龙之所以脱掉外套,是因为失温反应下的“发热错觉”,这种行为在医学上称为“悖反脱衣”。
事情发生前一个月,梁攀龙与另一位少年束清。两人翻墙出走。根据事后调查,两人利用清晨安检松懈时,绕过护栏,从跑道边侧进入维修区。他们选了一架中小型客机,在起落架处爬上金属结构,顺着钢梁进入轮胎舱。
梁攀龙上机后,手脚紧抱起落架,但在高空中意识模糊,脱下外套后彻底失去知觉。
束清在飞机刚加速阶段,因气流震荡被甩出。
离家前,他已经是“火车扒手”
早在扒飞机前一年,梁攀龙已多次离家,他14岁时开始逃学,迷上网吧游戏,父母管得严,他索性不回家。第一次离家,是从怀化坐车到长沙,在车站被查票人员拦下;第二次,他扒上货运列车,混到贵州,靠喝洗手间自来水维生。
他坐在车厢连接处的地上,一边捂耳朵一边盯着窗外,风沙灌进嘴巴也不敢张口。列车员问票时,他装睡、装哑巴,甚至藏进厕所。
第三次,他到了昆明。
在救助站的记录本里,他的入站原因被简单记作“离家出走,拒不提供家属信息”。
梁攀龙出生于1990年,湖南怀化人,家中兄弟二人。他上面有个哥哥,学习成绩好,从小被当作榜样。父母希望他走文艺路线,小学三年级便送他进画室,周末也要上课。
他一开始很喜欢画漫画人物,也得过奖。但到了初一,他开始觉得不公平:“哥可以出去玩,我一直在画。”
他开始故意逃课,第一次是午休后不去学校,跑到街边小网吧,玩游戏直到凌晨。父母发现后收掉电脑,切断零花钱,他变本加厉,第二次干脆离家。
没人预料到,一个孩子从网吧逃课,最终会走上扒火车、扒飞机的路。
如今他住在宠物店楼上的小房间,房间不到10平,角落是电热炉和单人床,墙上贴着女儿的涂鸦。
他早已不画画。有人来店里问他是不是那个“扒飞机的少年”,他会点头,不多解释。
有时也有人好奇那趟飞行是什么感觉。他总是回答:“我只记得,最后我出现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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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蒙哥浅谈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