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夫妇捡回个带玉锁的女婴,12年后,女孩每天上学都往山里跑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4-12 01:19 1

摘要:好奇心驱使我们走进去查看,窄小的庙堂角落里,一个被厚布包裹的婴儿正哭得撕心裂肺。昏暗的油灯下,我看清了她脖子上挂着一枚翠绿晶莹的玉锁,衣物是城里才能买到的细布料,一看就知道不是我们这样的农家孩子。

"这孩子命硬,她会给咱们带来福气。"老王轻抚着女婴红扑扑的小脸蛋,坚定地对我说。

那是1985年隆冬的一个傍晚,北风呼啸,天空飘着鹅毛大雪。我和老王从县城赶集回来,腰里还别着半斤猪肉票,准备过年用。

路过半山腰那座破败的土地庙时,我隐约听见里面传来婴儿的啼哭声。"你听,好像有娃娃的哭声?"我扯了扯老王的袖子。

好奇心驱使我们走进去查看,窄小的庙堂角落里,一个被厚布包裹的婴儿正哭得撕心裂肺。昏暗的油灯下,我看清了她脖子上挂着一枚翠绿晶莹的玉锁,衣物是城里才能买到的细布料,一看就知道不是我们这样的农家孩子。

我小心翼翼地抱起她,她似乎感受到了温暖,立刻停止了哭闹,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那眼神纯净得像山涧的清泉,仿佛能看透人心。

"大雪封山,这么冷的天,谁这么狠心啊?"我搓着发僵的手指,轻声埋怨着,心里却已经打定了主意。

老王看出我的心思,迟疑地说:"翠花,咱家已经有个儿子了,又是吃返销粮的,一个月就那么几十块工分,再养一个..."

"这孩子今晚要是没人管,准活不到明天早上。"我坚决地打断了他,语气不容置疑,"再说了,命是天定的,咱们能在这鬼天气遇见她,就是缘分。"

老王叹了口气,解开厚棉袄的扣子,脱下来包裹住女婴:"那就带回家吧,大不了我多扛几趟石头,多一双筷子的事。"

回家的路上,雪越下越大,我把孩子紧紧地护在怀里,感受着她微弱的体温。老王走在前面,艰难地踩出一条小路,不时回头看看我们,眼神中满是担忧和疼爱。

村里的黑土路已经被雪覆盖,远处的煤油灯光零星闪烁,收音机里传来的《新闻联播》声隐约可闻。我们的泥坯房就在村头,一进门,灶台上的红薯粥还冒着热气,四岁的儿子小虎正趴在木桌上画画。

"娘,这是谁家的娃娃?"小虎好奇地凑过来。

"是你妹妹,以后你要当哥哥了。"我笑着说,心里却忐忑不安,不知道小虎会不会排斥这个突如其来的妹妹。

谁知小虎高兴得直拍手:"太好了!李铁蛋家有妹妹,我也有啦!"

我们给女婴取名林秋,意为深秋时节在山林中遇见的珍宝。当时我们家只有两间土坯房,一间睡觉,一间做饭兼客厅,屋顶还时常漏雨。我在生产队干活,一个月挣不到四十块钱,老王在县里砖窑当搬运工,每天扛石头,腰都直不起来,月收入也就六十来块。

日子虽然清苦,但我们从不亏待林秋。过年时,村里人家吃白面饺子,我们也想方设法凑出几两肉票,给孩子们改善生活。夏夜纳凉,邻居们围坐在槐树下,我抱着林秋,老王带着小虎,一家人其乐融融,引来不少羡慕的目光。

"翠花,你家这闺女真水灵,模样长得多俊啊,跟城里人似的。"李婶拿着蒲扇,一边扇着一边夸赞。

"是啊,这孩子真是我们家的福星。"我笑着应和,心里满是自豪。

林秋从小就特别懂事,三岁能帮我拾柴火,五岁会照顾"弟弟"(其实是比她大的哥哥,但她总爱这么叫),七岁能提着竹篮去村口小卖部买盐巴酱油。

"这闺女,比亲生的还亲哩!"我常对老王感叹,"真是个小棉袄,贴心得很。"

记得有一次,我发了高烧,全身没劲,林秋才八岁,竟然自己生火煮了米粥,还跑去找隔壁王大娘借了两片退烧药给我吃。那一刻,我眼泪都出来了,觉得再累再苦也值得。

转眼间,林秋十二岁了,长成了一个清秀伶俐的小姑娘,在学校里成绩名列前茅。村里人都说,翠花家的闺女有出息,将来准能考上大学,光宗耀祖。

然而就在这时,我发现了一件怪事。她每天上学都比同村的孩子早出门半小时,放学回来也要晚很多。

起初我以为她是在学校参加什么课外小组,或者和同学一起玩耍。后来听邻居李婶在公共水龙头旁边洗衣服时闲聊,说看见林秋总是往山上的方向走,而不是直接去镇里的学校。

"那山上有啥啊?除了老槐树和破庙,就是王老先生的茅草屋,又冷又潮,闺女咋往那跑?"我一边搓着衣服上的肥皂沫,一边忧心忡忡地问。

李婶叹了口气:"那王老先生自从五年前得了风湿瘫痪,就一直孤零零住在那儿,可怜见的,连个送饭的人都没有。"

我把这事告诉了老王,他放下手里的《农村百事通》报纸,皱着眉头说:"这丫头不会是交了什么不三不四的朋友吧?现在的娃娃早熟,要是学坏了可咋整?"

晚上,老王找林秋谈话,问她为什么总是早出晚归。林秋支支吾吾地说是去路上捡些野花野草,还拿回几束山花做证明。

"爹,春天山上开满了野花,紫的黄的可好看了,我就多走了几步。"林秋眼睛亮晶晶的,嘴上却明显底气不足。

我心里打鼓,这孩子从不撒谎,可这次的解释明显牵强。老王信以为真,我却决定一探究竟。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全亮,村头的大喇叭刚开始播放《东方红》,我就披上棉袄,躲在村口的大槐树后面。不一会儿,林秋背着书包出现了,她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快步往山上的小路走去,步伐轻快得像只小鹿。

我悄悄跟在后面,走过一片杂草丛生的荒地,穿过一条干涸的小溪,大约二十分钟后,来到半山腰一座摇摇欲坠的茅草屋前。屋顶上的茅草已经发黄,墙壁上爬满了爬山虎,看起来十分破旧。

林秋熟门熟路地推门进去,边走边喊:"王爷爷,我来啦!您昨晚睡得好吗?"

我蹑手蹑脚地靠近,透过开了条缝的窗户往里望。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躺在简陋的木床上,铺的是已经泛黄的旧棉絮。见林秋进来,他苍老的脸上立刻绽放出慈祥的笑容,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十岁。

林秋麻利地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搪瓷饭盒,打开来是我早上包的韭菜猪肉饺子,香气扑鼻。

"王爷爷,今天娘包了韭菜猪肉饺子,可香了,我给您带了些,趁热吃吧。"林秋热情地说,声音里充满了欢快。

老人微微挣扎着要坐起来,瘦弱的手臂却使不上力气。林秋连忙放下饭盒,上前轻轻扶住他的背:"您慢点,我来帮您。"

"好孩子,你已经照顾我快一年了,天天来送饭送水,老头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老人声音虽然虚弱,但语气中满是感激。

"您别这么说,"林秋笑着说,"您教了我那么多诗词,我上次作文得了全校第一呢!要不是您,我根本不会写那么好的文章。"

然后,我看见林秋从书包里拿出课本,打开来念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王爷爷,这句话真好,我特别喜欢。"

"好孩子,你有这份心,将来一定能成大器。"老人眼中噙着泪水,轻轻拍了拍林秋的手。

我站在门外,鼻子一酸,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原来我的林秋每天早出晚归,是在照顾这位孤寡老人。我一时羞愧难当,为自己的猜疑感到惭愧,同时又为养女的善良而骄傲。

后来我才知道,王爷爷名叫王学海,曾是村里的教书先生,教了几代人识字念书。因病瘫痪后,生活不能自理,无儿无女的他只能孤独地住在这山上的破屋里,靠村里人偶尔送些吃的度日。

林秋去年春天上山采野花时偶然发现了他,从此每天都来帮他打水做饭,念书解闷。王爷爷则教她诗词歌赋,讲历史故事,使她的作文水平突飞猛进。

我没有打扰他们,悄悄地回家了。晚上,我把这事告诉了老王,他先是愣住,然后红了眼眶:"咱闺女真有出息,比咱们懂事多了,这德行,真是了不起。"

第二天一早,我特意多包了些饺子,还蒸了一笼小米糕,塞进林秋的书包。林秋疑惑地看着我:"娘,今天饭多了。"

"多吃点,长身体。"我没点破,只是笑着拍拍她的肩膀。

林秋似乎明白了什么,眼睛亮晶晶的:"娘,你...知道了?"

我故作严肃:"知道啥呀?快去上学,别迟到了。"

林秋红着脸跑出门去,但我分明看见她脸上洋溢着掩不住的喜悦。从那以后,我时常在林秋的书包里多放些适合老人吃的软烂菜肴,有时是一碗红薯粥,有时是几块蒸好的南瓜饼。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几个月,我们家的生活也渐渐好转。乡镇企业改革,老王被提拔为班组长,工资涨到了一百多块。我也承包了村里的两亩责任田,种些蔬菜拿到集市上卖,每个月能多挣三四十块钱。

眼看林秋要小学毕业了,我和老王商量着给她买套新衣服,还准备了一个红皮的笔记本,作为奖励她学习好的礼物。

然而就在这时,变故发生了。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窗外电闪雷鸣,雨点如豆子般砸在泥瓦房的屋顶上,发出哗啦啦的响声。我们一家刚吃完晚饭,正围坐在煤油灯下收听收音机里的评书节目。

突然,门被猛地推开,林秋浑身湿透地冲了进来,脸上挂着雨水和泪水:"娘,王爷爷病重了,他...他说有话要告诉我们..."

我和老王连忙拿上雨伞和手电筒,跟着林秋冒雨上山。雷电照亮了崎岖的山路,我们踩着泥泞,艰难地前行。

终于到了茅草屋,推门进去,屋内昏暗潮湿,只点着一盏摇晃的煤油灯。王老先生躺在床上,脸色蜡黄,气若游丝,看见我们进来,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别动,王老先生,您歇着。"老王连忙上前,轻轻按住他的肩膀。

"好...好心人,我时间不多了,有些事...必须告诉林秋..."王老先生断断续续地说,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然后,他颤抖着从枕头下取出一个泛黄的信封,交给林秋:"这个玉锁...和你身世有关。孩子,别怕...其实,我是你的外公。"

屋内一片寂静,只有雨打茅草屋的沙沙声和远处的雷声。我和老王面面相觑,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外...外公?"林秋呆呆地看着王老先生,手中紧握着那个信封。

王老先生断断续续地讲述了往事:他的女儿嫁给了县城一个从省城回来的富商,生下林秋后因难产去世。女婿家重男轻女,不愿抚养女孩,而他因风湿病发作,行动不便,无力独自照顾幼小的外孙女,只好痛心地托人把她送去福利院,不想中途被那人遗弃在土地庙里。

"我后来才知道你被好心人收养,一直暗中关注着你...去年才终于见到你...真没想到,老天爷让我用这种方式...和外孙女相认..."王老先生说着,眼泪顺着皱纹密布的脸颊流下。

林秋整个人都呆住了,眼泪无声地流下。我和老王也震惊不已,十二年的抚养之情,林秋早已是我们的心头肉。

王老先生看着林秋,声音越来越微弱:"别恨你父亲...人各有难处。那玉锁是你母亲的遗物,是你父亲家祖传下来的...我知道他这些年一直在找你...信里都写着呢..."

话还没说完,王老先生就闭上了眼睛,呼吸渐渐微弱,最终停止了。那晚,我们在山上守了一夜,林秋跪在床前,握着王老先生的手,泪水浸湿了床单。

第二天,我们请村里人帮忙,为王老先生办了一个简单而庄重的葬礼。尽管家里拮据,老王还是拿出积攒的一百块钱,买了棺材和寿衣,让老人走得体面些。

葬礼过后,林秋变得沉默寡言,常常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板凳上发呆,手里摩挲着那枚玉锁。我理解她的心情,突然得知自己的身世,又失去刚相认的亲人,对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来说实在太过沉重。

"闺女,不管你是谁家的孩子,爹娘都会一直爱你,这点你放心。"我抱着她,轻声安慰道。

林秋靠在我怀里,小声啜泣:"娘,我不想离开你们..."

"谁说要离开了?这是你的家,永远都是。"我坚定地说。

一个月后,变故再次降临。一天下午,我正在院子里择菜,听见村头一阵骚动。抬头一看,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停在了村口的土路上,引来一群孩子围观。

从车上下来一对衣着考究的中年夫妇,男的穿着西装革履,女的则是时髦的连衣裙,一看就是城里的有钱人。他们向村民打听什么,然后被村长领着,朝我家走来。

"翠花,有人找你们家。"村长远远地喊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整理了一下衣服,迎了出去。村长介绍说:"这是从省城来的李先生和周女士,他们在找一个戴着特殊玉锁的女孩。"

男人紧张地问:"请问,您家有没有一个十二岁左右的女孩,脖子上戴着一枚玉锁?"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地看了看屋内。正在这时,林秋从学校回来了,看见院子里的陌生人,疑惑地走过来:"娘,这是谁啊?"

当男人看到林秋脖子上的玉锁时,激动得双手颤抖:"十二年了,我终于找到你了..."眼泪夺眶而出。

原来,这位李长安就是林秋的亲生父亲。他解释说,在妻子难产去世后,他一度陷入绝望,无心照料女儿,被家中长辈安排送去岳父家暂住。后来他被家人劝说再婚,新婚妻子周莲知道林秋的存在后,一直鼓励他寻找女儿。

"我这些年一直在各地打听,曾经好几次差点放弃,但莲子一直支持我。"李长安哽咽着说,"后来我们托人打听到王老先生的消息,得知他去世了,又找到了村里,终于..."

周莲温柔地看着林秋:"孩子,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突然,但我们真的很想认识你,希望能有机会弥补这些年的亏欠。"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十二年的心血,养育之恩,难道就这样化为泡影?林秋会选择跟亲生父亲走吗?

看出我的忧虑,李长安连忙说:"林秋的养父养母,我们不是来抢人的,只是想尽一些父母的责任。你们这么多年辛苦抚养林秋,我们非常感激。"

"是啊,"周莲补充道,"无论如何,你们永远是林秋的父母,这一点不会改变。"

当晚,我们留李长安夫妇在家吃饭。虽然只是简单的白菜豆腐和红烧茄子,但他们却吃得很香。席间,李长安详细讲述了他们的情况,他在省城开了一家服装厂,生意做得不错,家里有三层小洋楼,还有一辆轿车。

"我们住在省城,那里有很好的中学,林秋可以接受更好的教育。"李长安真诚地说,"如果她愿意,可以来我们那里住,当然,你们随时可以来看她,我们也会经常带她回来看你们。"

听着他们描绘的美好前景,我和老王都沉默了。我们能给林秋的,只有这间四处漏风的泥坯房,和每月省吃俭用攒下的学费。而李长安能给她优越的物质条件、良好的教育资源,这些都是我们无法企及的。

看着林秋茫然的眼神,我强忍泪水说:"闺女,你...你有什么想法?"

林秋低着头不说话,只是紧紧攥着我的衣角。李长安看出了气氛的尴尬,识趣地说:"不急,孩子需要时间考虑,我们明天再来拜访。"

他们离开后,林秋一个人躲进了屋里。我和老王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一言不发地抽着烟,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第二天一早,我发现林秋不见了。询问邻居后得知,她一大早就往山上去了。我猜她是去了王老先生的茅草屋,那里成了她思考的避风港。

果然,当我到达茅草屋时,看见林秋独自一人坐在门槛上,怔怔地望着远方。听见脚步声,她回过头来,露出一丝疲惫的笑容:"娘,我在想王爷爷的事。"

我在她身边坐下,轻轻揽住她的肩膀:"想通了吗?"

"嗯,我想到王爷爷生前给我的信了。"林秋从口袋里掏出那封信,"我昨晚读了很多遍。"

原来,王老先生在信中不仅讲述了林秋的身世,还表达了对她的祝福:"外孙女,你有一颗善良的心,这比什么都宝贵。我希望你记住,人生最珍贵的不是血缘,而是真心相待。你很幸运,有这么多人爱你。无论你将来做什么选择,外公都会祝福你。"

我看完信,心里一阵感动。王老先生虽然走了,却给林秋留下了珍贵的人生智慧。

下午,李长安夫妇如约而至。林秋平静地走到他们面前,深深鞠了一躬:"爸爸,阿姨,我想了一晚上,有些话想对你们说。"

屋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息以待。林秋抬起头,眼神坚定:"我愿意认您们做亲生父母,但我不想离开养育我的爹娘。我想留在村里读完初中,然后再考虑以后的事。"

李长安和周莲对视一眼,眼中满是理解和尊重。"我们尊重你的决定,"李长安说,"我们会负担你的学费和生活费,定期来看你,也欢迎你随时去省城看看。"

李长安又转向我和老王:"我们想在村里给你们盖一座新房子,作为感谢,也方便我们以后常来看望林秋。"

老王连忙摆手:"这不合适,抚养林秋是我们自愿的,不用这么破费。"

"那至少让我帮你们修缮一下房子,添置些家具,也好让林秋住得舒适些。"李长安坚持道。

就这样,林秋有了两个家。她依然和我们住在一起,但每个假期都会去省城住几天。李长安不仅资助林秋的学习,还帮我们翻修了房子,给老王介绍了一份在县里服装厂的工作,工资比在砖窑高多了。

一年后,林秋以全镇第一的成绩考入了县重点中学。开学前的那个周末,两家人第一次聚在一起吃了顿团圆饭。我特意蒸了一桌子菜,有红烧肉、清蒸鱼和爆炒虾,都是林秋爱吃的。

酒过三巡,李长安向我们深深鞠了一躬:"我要感谢你们给了我女儿无私的爱,这些年你们做得比我好太多。"

老王拍拍他的肩膀:"孩子是咱们共同的宝贝,别这么客气。"

林秋给我们每人敬了一杯茶,眼中噙着泪水:"我有三重幸运:一重是亲生父母给了我生命,二重是养父母给了我成长的家,三重是外公教会了我如何成为一个善良的人。"

听到这番话,我忍不住流下了眼泪。那一刻,我终于明白,爱的真谛不在血缘,而在心灵的相通。十二年前雪夜里的那个决定,是我和老王做过的最正确的事。

现在,林秋已经上初中了,假期时常带着同学一起到山上王爷爷的坟前祭拜。我们经常全家一起上山,看着远处连绵起伏的青山和村庄上空袅袅升起的炊烟,心中充满宁静与满足。

山中崎岖小路上,总能看到一家人结伴同行的身影。林秋走在最前面,手里拿着一束刚采的野花,回头冲我们笑着招手:"快点呀,山顶的日出最美了!"

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我仿佛又看见了那个婴儿期时好奇打量世界的眼神。无论命运如何转折,那份纯真始终如一。

林秋的身影在晨光中渐渐远去,我和老王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山风轻轻拂过,带着泥土和野花的芬芳,那是生活最朴实的馈赠。

来源:风花雪月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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