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主任贪污修路款8万 镇长怒扣村集体资金 没想到他在床底藏一本账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4-11 20:17 1

摘要:村里通往镇上那条路终于铺上了沥青,老张脚底被烫得直跳,他故意踩在路中央的黄线上,那上面的漆还是湿的,粘了他一脚印。

村里通往镇上那条路终于铺上了沥青,老张脚底被烫得直跳,他故意踩在路中央的黄线上,那上面的漆还是湿的,粘了他一脚印。

“老张,那是新画的,踩坏了还得重画。”村主任张大发站在村口的柳树下吸烟,一根烟才抽了一半就掐灭在手里。他这人抽烟从来不浪费,剩下的半截总会塞进烟盒里,下次接着抽。

“大发,听说你让路修到村口就停了?后面那段怎么办?”

张大发脸上的笑瞬间消失,把烟盒塞进裤兜,“钱不够,咱们能修多少是多少。再说那段路是通往后山的,没几户人家,用不着铺沥青。”

老张一听就不高兴了,“我说你这个当主任的,怎么尽往自己屋前修?我们后山的也交了钱,凭啥不给修到底!”

张大发的脸憋得通红,像他办公室挂的那面褪了色的国旗,“钱不够就是不够,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上头拨下来多少,我们就能用多少。”

我跟老张走到村口小卖部,他还在骂骂咧咧。小卖部的冰箱盖上贴着去年夏天的雪糕价目表,右下角印着一个”暂”字,却一直用到了现在。

“你说这个张大发,当了村主任这些年,家里盖起了二层小楼,还给儿子买了小汽车,村里的路倒是越修越窄了。”老张拿起一瓶汽水,瓶盖上的日期已经过期三个月。

“要我说,人家修路哪有剩钱的?指定是他自己吞了。”

翠花嫂从小卖部里伸出头来,手上还拿着一副麻将,“你们小点声,这话不能乱说。”

“有啥不能说的,我家就在后山,明明也交了两千块修路钱,结果路就给修到村口就停了。我去问他,他说什么上级拨款不够。”

翠花嫂叹了口气,“别提了,我家那口子去年修自来水也交了钱,结果到现在还是用井水,张大发说什么管子订了但厂家没发货,都快一年了。”

小卖部的门口趴着一条老黄狗,脖子上系着一串红绳,据说是前年从狗贩子手里赎回来的。它抬头看了我们一眼,又趴下继续睡觉,仿佛对我们的对话不感兴趣。

村口的广播突然响了起来,是镇上宣传部的声音,说这周六要来村里查看精神文明建设成果。广播喇叭已经老化,声音像是从水底传来的,时有时无。电线杆上挂着几只蜂窝,蜜蜂忙忙碌碌地进出,对人世的纷争漠不关心。

镇长李刚是从下面一步步升上来的,村里人都知道他办事雷厉风行。那天他开着一辆挂着政府牌照的黑色轿车来到村里,车轮压过新修的路面,碾出两道深深的痕迹,沥青还是新的,软软的。

李镇长先是检查了村里的文化广场,那个广场是去年修的,水泥地面上画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太极图,一角还堆着几袋没用完的水泥,已经结成了石头。

“张主任,上次拨给你们的修路款用得怎么样?我看路才修了一半啊。”李镇长问道,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数字。

张大发搓着手,脖子上立刻冒出了汗珠,“李镇长,那个…我们按计划修的,但是材料涨价了,所以只修到村口。后面那段计划下半年再修。”

李镇长皱起眉头,“材料涨价?我看看你们的账本。”

张大发的脸色变了,“账本在村委会办公室,我这就去拿。”

他快步走向村委会,一路上裤兜里的半截烟都掉了出来,却浑然不觉。村委会的办公室门上挂着一把老式挂锁,锈迹斑斑,钥匙孔已经看不清楚了。张大发费了好大劲才打开门,里面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办公室的桌子上摞着几摞发黄的文件,电风扇的扇叶上挂着一层厚灰,转动时扬起一片尘土。墙上贴着几张计划生育宣传画,已经掉了一角,露出下面更旧的标语。

“账本呢?”李镇长站在门口问。

张大发翻箱倒柜,最后从一个上锁的抽屉里拿出一本蓝皮账簿,递给李镇长,“就是这个。”

李镇长翻了几页,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上面显示你们收到上级拨款12万,村民自筹5万,一共17万。按这个预算,全村的路都能修完,怎么才修了一半?”

张大发的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那个…有些支出没记上,我再找找其他票据…”

李镇长啪的一声合上账本,“张主任,你这账目有问题。从现在开始,村里的集体资金全部冻结,等审计部门查清楚再说。”

张大发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村委会外面已经围了不少村民,都在窃窃私语。

消息很快传遍了全村。当天晚上,村里的几个老人聚在祠堂前的石桌旁下象棋,棋盘是用石头砌的,黑白棋子有几颗已经缺了角。

“我就说张大发这些年不对劲,现在终于露馅了。”下棋的老王说道,他用一根点燃的烟当作计时器,烟灰掉了,就该他走棋了。

“听说镇长把村里的账户都冻结了,连我们老年协会的活动经费也一起冻了。”另一个老人叹息道。

“活该!这个张大发当了十几年村主任,村里的路越修越烂,自来水也没通,倒是他家盖起了小洋楼。”

“别乱说,墙上有耳。”老王指了指旁边的电线杆,意思是现在村里到处是眼线。

电线杆上挂着一个破喇叭,多年不用,喇叭口还挂着一个废弃的鸟窝。

夜深了,村里的狗叫声此起彼伏。张大发家的灯还亮着,影子在窗帘上晃来晃去,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张大发家的院子里种了几棵柿子树,树上挂满了小小的青柿子,还没到成熟的季节。院墙角落里堆着几块没用完的水泥板,上面盖着一块褪色的塑料布,塑料布上积着雨水,成了蚊子的乐园。

第二天一早,张大发的媳妇李英去赶集,脸色不太好看。她平时最爱穿一件红色的绣花外套,今天却换了一件普通的灰色上衣,像是不想引人注目。

集市上的人见了她都悄悄议论,她假装没听见,低着头快步走过。卖鱼的摊位前,一条大鲤鱼还在盆里挣扎,腮不停地张合,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空,像是在诉说什么。

李英买了半斤豆腐,两根黄瓜,摊主找给她五毛钱零钱,她也没接,转身就走。摊主喊了两声也没回头。

“听说张大发家昨晚被镇上的人查了,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卖菜的老太太小声对隔壁摊位说。

“活该!我家交了修路款两千块,到现在路还没修到家门口。”

“嘘,别说了,她媳妇在那边呢。”

李英假装没听见,加快脚步走出集市。她家住在村子中央的一栋二层小楼,外墙刷着淡黄色的涂料,明显比周围的房子气派。院子里停着一辆小轿车,车前玻璃上贴着一张去年的检车标志。

张大发正坐在院子里抽烟,见媳妇回来,赶紧掐灭了烟头。

“外面都在传什么?”他问道,声音有些发抖。

李英放下菜篮子,“都在说你贪污修路款。”

张大发猛地站起来,“胡说!我哪有贪污?那不过是… 算了,由他们去说吧,反正真相很快就会大白的。”

李英叹了口气,“你到底把那8万块钱花到哪去了?总得给镇长一个交代吧?”

张大发没说话,转身进了房间,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村里的日子还是照常过。老人们早上在祠堂前的空地上打太极拳,动作缓慢而坚定。孩子们冲进刚修好的路上踢球,留下一串串小脚印。母鸡带着一群小鸡在村口的水泥地上觅食,偶尔发出咯咯的叫声。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天空突然阴沉下来,雷声隆隆,像是什么大事要发生。

张大发的儿子张小军从城里回来了,骑着一辆摩托车,车筐里还放着一个手提电脑包,破了一个角,里面塞着几份文件。他在村口停下,看着新修的路面,眉头紧锁。

“小军回来了?”老张碰见他,热情地打招呼。

张小军点点头,没多说话。他在县里的技术学校教书,平时很少回村里。

“听说你爸的事了吧?镇上查他贪污修路款,都传遍了。”老张压低声音说。

张小军的脸色变了变,“那不可能,我爸做事一向公正透明。”

“那这路为啥只修到村口?后山那段咋不修?”

张小军没回答,骑着摩托车径直回家了。

村里的广播突然响了起来,通知大家明天镇上要来人开大会,所有村民必须参加。广播声断断续续的,有时候一句话要重复三遍才能听清楚。

第二天一早,村民们都聚集在村委会前的空地上。有人搬来了几排长凳,早已坐满了人。后排站着的人探头探脑,想看个究竟。

李镇长带着几个人来了,表情严肃。张大发一家三口坐在第一排,神情各异。张大发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李英紧张地搓着手;张小军则昂首挺胸,眼神坚定。

李镇长站到临时搭建的讲台上,咳嗽一声,调整了一下话筒的高度。话筒发出一阵刺耳的啸叫,大家都皱起了眉头。

“各位村民,关于村里修路资金的问题,经过我们几天的调查,现在有了结果。”

下面的人交头接耳,声音嗡嗡的,像一群蜜蜂。

“根据账目显示,村里共收到修路款17万,其中上级拨款12万,村民自筹5万。但实际上路只修了一半,后山那段至今没动工。”

老张在下面大声喊道:“我们后山的也交了钱,凭啥不给修!”

李镇长举手示意大家安静,“经查实,张大发主任挪用了8万块钱,这是严重违纪行为。”

人群中发出一阵嘘声。张大发的脸色铁青,仍然低着头不说话。

“不过,”李镇长话锋一转,“在调查过程中,我们在张主任家的床底下发现了一本账簿。”

他举起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一本黑皮笔记本,已经有些泛黄。

“这本账簿记录得很清楚。原来这8万块钱,张主任并没有贪污,而是用来救济村里的特困户和资助贫困学生了。”

台下一片哗然。

“根据这本账里的记录,过去三年,张主任资助了村里7个特困户,每户每年3000元;资助了12个贫困学生,每人每年2000元。这些钱都是他从修路款中挪用的。”

李镇长翻开账本,念道:“王老汉,肺病,子女在外地务工,生活困难,每月250元;李大妈,独居老人,腿脚不便,每月300元;张小花,父母双亡,上高中,每学期1000元…”

账本上详细记录着每一笔支出,金额,日期,甚至还有领取人的签字。

张大发终于抬起头来,眼睛湿润了,“我不是贪污…我只是…村里的困难户太多了,上级拨的救济款根本不够用…我只能…”

张小军走上前,接过他的话,“我爸这些年一直在偷偷资助村里的困难户,但他不想让人知道,怕大家都来要钱,所以就从修路款里挪用了一部分。他原计划等今年秋收后从自己的工资里慢慢还上,可惜…”

李英在一旁抹眼泪,“他从来不舍得花钱,那辆小汽车是儿子买的,房子是五年前贷款盖的,到现在还没还清。他自己每个月就留200块钱零花,其余都给了村里那些困难户。”

李镇长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张主任的做法虽然出发点是好的,但挪用公款毕竟是违规行为。考虑到情况特殊,上级决定对他进行批评教育,并责令他在半年内归还挪用的款项。同时,我们会增加对村里困难户的补助,确保他们得到应有的帮助。”

台下的村民议论纷纷。有人为张大发叫好,也有人仍然不满意。

会议结束后,张大发一个人坐在村委会办公室,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窗台上放着一盆仙人掌,已经长了好几年,却只开过一次花。

老张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两瓶啤酒,递给张大发一瓶。

“你这人真是的,做好事也不说,让大家都误会你。”老张说道,仰头喝了一口啤酒。啤酒瓶上的标签已经模糊不清,像是在水里泡过。

张大发苦笑,“怎么好意思说?村里的钱就那么点,救济款年年不够用。我要是公开说了,大家都来申请,那钱根本不够分啊。”

“那你就不能走正规程序?非得挪用修路款?”

张大发叹了口气,“走正规程序太慢了,有些家庭等不起。去年冬天,王老汉家断炊了,我给他送了1000块钱,他才熬过那个冬天。要是按程序申请救济款,等批下来,人都冻死了。”

老张不说话了,静静地喝着啤酒。屋外,一只老麻雀落在窗台上,歪着头看着他们,然后又飞走了。

“你后山那段路,我保证今年修好。”张大发突然说。

“拿什么修?你钱都挪用光了。”

“我跟李镇长商量好了,他说镇上再拨一笔款,我自己也凑一点,保证把全村的路都修好。”

老张笑了,拍拍张大发的肩膀,“你这个村主任,做事是真不让人省心啊。”

张大发也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像是一本写满故事的书。

第二天,村口贴出一张新的告示,上面详细列出了村里所有的困难户和他们获得的补助金额。张大发的名字赫然在列,负责人一栏写着:李镇长。

告示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欢迎全村监督。

村口的老黄狗又趴在那里晒太阳,脖子上的红绳已经褪色了,但看起来更加耐看。天气晴朗,村里的道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一直延伸到远方。

后山的路开始动工了,挖掘机的轰鸣声从早响到晚。张大发每天都去工地查看进度,他的裤兜里不再装半截烟,而是一本小账簿,记录着每一笔支出。

秋天到了,村里的柿子树挂满了红彤彤的果实,像一盏盏小灯笼。老人们搬着小板凳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乘凉,谁也不提前段时间的风波了。

张大发家的院子里,李英正在晾晒一件红色的绣花外套,那是她最喜欢的衣服。

村口的广播响了起来,是镇上要来验收新修的路。广播声清晰了许多,看来是修好了。

张小军回城前,在村委会的墙上钉了一个透明的公示栏,里面放着村里所有的账目。路过的人都会停下来看一眼,然后点点头,继续自己的路。

日子又回到了正轨,但又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村里人见了张大发,不再像以前那样毕恭毕敬,而是亲切地喊他”大发”,就像喊一个熟悉的老朋友。

张大发的床底下,那本黑皮账簿已经锁进了箱子,取而代之的是村委会墙上那个透明的公示栏。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公示栏上,格外耀眼。

来源:张富强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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