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毐为何让赵姬那么痴迷?司马迁道出了其中的原因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4-11 15:15 4

摘要:赵姬曾是吕不韦府中的舞姬,后来成了秦国王后,再后来是太后。身份一路抬升,却没能带来安稳。丈夫早逝,儿子年幼登基,宫中孤寂难熬。就在这样的日子里,一个假冒受刑入宫的男子嫪毐,成了她生活中的依靠。赵姬不惜破例让他出入后宫,为他生子,甚至封侯立国。一个原本市井出身的

赵姬曾是吕不韦府中的舞姬,后来成了秦国王后,再后来是太后。身份一路抬升,却没能带来安稳。丈夫早逝,儿子年幼登基,宫中孤寂难熬。就在这样的日子里,一个假冒受刑入宫的男子嫪毐,成了她生活中的依靠。赵姬不惜破例让他出入后宫,为他生子,甚至封侯立国。一个原本市井出身的男子,何以让一国太后如此沉迷?事情败露之后,牵连数千人,震动朝野。

《史记》里字句克制,却把一场痴迷背后的深层原因,写得清清楚楚。

嫪毐原是邯郸一带的无赖,出身低微,说不上什么学问,靠着耍嘴皮子混饭吃。有一手力气,又好勇斗狠,在当地小有名气。这样的人,在战国末年不算少,可他后来能进宫、封侯,背后另有缘由。

吕不韦当时是朝中实权人物,虽然表面上位高权重,实际上风头已经被年轻的秦王政压了下去。而吕不韦与赵姬之间的关系,宫中早已有传闻流出。太后的身份本就敏感,如若被后来的嬴政彻查出来,吕不韦也保不住。为了脱身,他需要找一个人来转移视线,替自己挡住风口。

嫪毐正是这个“替身”。

这人相貌不差,身体强壮,有一项特殊“技艺”:能以身体下体穿木轮转动车子。这听来荒唐,却被吕不韦作为“表演”呈给赵姬。当时赵姬居于宫中,生活沉闷,听闻此人技艺非常,起了好奇心。吕不韦假意劝阻,实则引导,一番安排后,赵姬便主动要求见嫪毐。

在那之后,宫中便多了个“力工太监”,胡须被拔净,说话柔和,行动间带着小心谨慎,很会察言观色。赵姬虽然地位尊崇,却长期独居宫中,心里空落,这样的一个人出现在眼前,既能安慰情绪,也能满足身体上的需求。

宫中的事情一旦开启,就收不住了。

赵姬不是初入宫廷的少女,早年曾是舞姬,明白男女之事。与嫪毐接触时间一长,情感上也就依赖了下来。尤其在嬴政逐渐掌权、远离她的时刻,这样的陪伴让她心中滋生了更多情绪。嫪毐不仅没有被拒斥,反而越来越受宠。

这期间,赵姬甚至怀上了孩子。

为了掩盖,赵姬以“卜卦不利”为由,搬离咸阳,前往雍地小住。宫中众人只当太后迷信之举,未曾多想。等到她与嫪毐在雍地同住多年,并接连诞下两子时,事情已经脱离控制。外界虽然风言风语,但宫中没有确凿证据,一时之间也没人敢轻举妄动。

从街头混混,到宫中私宠,再到为太后生子,嫪毐步步为营,靠的不是聪明才智,而是抓住了赵姬长期积压的孤独与软弱。

赵姬宠爱嫪毐,不只是关起门来的私情。她让嫪毐干政、掌事,授予实权。赵姬虽为太后,按理说应居深宫不理政务,但战国之末,宫廷权力斗争从未止息,她一旦失去朝中话语权,便会被架空。于是,把嫪毐推到台前,也有“借刀护身”之意。

朝中官员早就看出端倪。嫪毐并非真正的宦人,却在朝堂行走自如,掌管内廷兵马。更甚的是,赵姬上书为他请封,理由堂而皇之:多年劳苦,功勋卓著,应予嘉奖。

嬴政当时虽然年轻,却已经洞察宫中异动。他没有立刻翻脸,只是观察局势。吕不韦此时再三劝阻赵姬不可僭越礼制,赵姬却反唇相讥:“昔日你为何将他送我身边?如今却要干涉?”

赵姬确实动了真情。她将嫪毐封为“长信侯”,赐封地山阳。封地一得,嫪毐的气焰更盛,府中宾客络绎不绝,甚至效仿贵族制式,设立自己的“嫪毐国”。又把原属秦国的太原郡改名,自称国君。

他的舍人多达三千,有人投靠他,是为谋官;有人献金送礼,是为巴结。咸阳城里风向变化,原本巴结吕不韦的人,也开始转向嫪毐。大臣送礼,官员表忠,嫪毐的府邸门口,日日都是排队求见之人。

赵姬不但不加节制,反而替他开口请命,将更多权力交到嫪毐手中。由是宫中大事,小到饮食安排,大到后宫财务,全由嫪毐定夺。

这样的局面已非私情可言,而是实实在在的权力分裂。赵姬将一个本是宫中“假太监”的人,捧到了政坛核心。这既是情之使然,也是权力操作下的失控。

嫪毐不是没听过劝。他身边也有人提醒,得意莫忘形,言行当谨慎。但赵姬的宠爱、地位的暴涨、权力的快速上升,让他早已飘飘然。

一日宴饮,酒酣耳热之间,他与宾客争执,口不择言:“我乃王上之假父。”此言一出,席间顿时寂静。那位被辱之人,第二天便入宫密报秦王。

事情到了这一步,嬴政再无退让之地。

赵姬与嫪毐生子的消息,早已通过内廷传入嬴政耳中。秦律严苛,后宫不得与外男私通,生子更是弑君之罪。更何况,嫪毐还调动宫兵,把持要地,有篡位之嫌。

嬴政没有贸然动手。他以祭祖名义,前往雍地,暗中布防,安排昌文君、昌平君两路设伏。嫪毐果然不安分,在太后授意下盗用印玺,调动兵马,图谋兵变。

结果众所周知。兵变失败,嫪毐被活捉,车裂于市;其两子亦被秦王亲令处死;亲信族人一律诛杀,流放者上千。宫中涉及的内侍、大臣,牵连甚广。

赵姬被责送雍地,禁足深宫,不再问政。多数人以为她会被处死,但嬴政最终还是没有下手。史书未言动机,但可以推测,一是考虑天下观感,二是终究念及亲情。

几年后,赵姬被迎回咸阳,居于甘泉宫,未再过问政事,安静度过余生。

司马迁在《史记》中写到嫪毐之事,并未多加评判,只是细致描绘了过程。言辞虽平,却能读出其中隐情。

赵姬不是第一位爱上“下人”的太后,也不是最后一位为情所困的贵人。但她的痴迷背后,不只是情欲,还有孤独、控制与惧怕失去。

嫪毐是她在风雨飘摇之中寻得的避风港,却也是她亲手点燃的火药桶。

一个市井之徒,走进深宫,再从私宠到权臣,最终落得尸骨无存,不是偶然。

在那个时代,私情与政局常常纠缠不清。一念之差,足以引发一国动荡。

司马迁没有评断赵姬的对错,只留下一句“太后私与通,绝爱之”,让人三思。写史的人说得节制,看史的人读得沉重。

来源:扶苏史料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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