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追思:在潍县插队落户我嫁给一个小木匠,退休后我带他回青岛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07 16:46 1

摘要:"林晓妹,你说咱们这辈子会嫁给什么样的人啊?"我的同学芳儿躺在知青宿舍的木板床上,望着漏风的屋顶天马行空地想象着。

知青追思:在山东水墨画中邂逅他,退休后我带他回青岛

"林晓妹,你说咱们这辈子会嫁给什么样的人啊?"我的同学芳儿躺在知青宿舍的木板床上,望着漏风的屋顶天马行空地想象着。

谁能想到,命运的齿轮就在这个叫黄水镇的小地方悄悄转动,我真的找到了那个陪我一生的人。

我和十几个同学一起被分配到了山东省莱州县黄水镇插队落户,卡车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颠簸了大半天,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镇上的革委会主任给我们十几个知青分了户,我和另外两个女生被分到了董家大队三组。

董家大队的房子都是坯土砌的,黄泥墙黑瓦顶,在冬日的阳光下显得异常贫瘠寂寥。

我们三个女生被安排住在了村里木匠董师傅家,一进院子就闻到一股木屑的清香,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农村木工家的独特气息。

董师傅五十出头,脸上的皱纹像树皮一样深刻,却透着一种质朴的慈祥。

他的儿子叫董明志,比我小两岁,那时才16岁,高高瘦瘦的,一双大眼睛透着机灵,手指修长有力,握起木工刻刀时显得格外灵巧。

董师傅领我们参观了简陋的住处,三间土坯房,中间是堂屋,两侧是卧室,我们三个女生挤在一间东厢房里,西厢房住着董师傅一家三口。

第一晚在农村,窗户的纸糊得不严实,北风吹进来,冷得我们直发抖,三个姑娘挤在一张炕上,盖着从家里带来的棉被,却还是冷得睡不着。

天刚蒙蒙亮,我就听见院子里有人敲冰的声音,透过结了霜花的窗户,我看见一个瘦高的身影在井边忙碌。

那是董明志,他起了大早,在冰冷的井边敲开冰层打水,为我们准备洗脸水。

"城里姐姐们醒了没?我给你们打了热水洗脸。"明志敲了敲我们的门,声音温和得像晨曦中的阳光。

这是我对明志的第一印象——一个懂事又体贴的农村少年,与城里那些嬉皮笑脸的男孩子完全不同。

开始的日子很艰难,我们这些城里来的"知青小姐"什么活都不会干,连烧火做饭都手忙脚乱。

董师傅的妻子王婶看不下去了,耐心地教我们怎么做饭、劈柴、挑水,还有其他家务活。

"丫头们,干活得有个过程,别着急,慢慢来。"王婶把灶膛里的火拨弄得更旺,温暖照亮了她那张饱经风霜的脸。

有一天,我试着用柴火煮粥,却把锅底烧糊了,难闻的糊味弥漫了整个厨房,我急得直哭。

明志无意中看到这一幕,二话不说,帮我重新生火煮粥,还教我怎么控制火候。

"林姐,煮粥要先用大火烧开,然后转小火慢慢熬,这样才不会糊锅底。"明志一边熟练地添柴火,一边细心地指导我。

从那以后,但凡我遇到困难,明志总会不声不响地出现,默默给予帮助。

下地干活的第一天,我的手上起了一个又一个水泡,疼得我晚上都睡不着觉。

明志看到后,悄悄地找来一些药草给我擦在手上,那些绿油油的草汁虽然有些腥,却神奇地消了肿减了疼。

"这是我奶奶传下来的方子,专治这个。"明志看着我惊讶的样子,得意地笑了笑。

春耕时节,我被分配到农田里除草,一不小心踩入了泥泞的田垄,整个人陷了进去,怎么也拔不出来腿。

正当我慌乱无助时,明志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二话不说,背起我就往村里走。

他的背宽厚而温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木材香气,我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但很快又压下这份莫名的悸动——我可是知青,迟早要回城的啊。

1972年春天,村里办起了扫盲班,需要有人教村民们认字。

大队书记知道我文化程度高,就让我当了扫盲班的老师,每天晚上教村里的年轻人和中年妇女识字。

教室就设在村里的打谷场上,只有一张桌子,几条长凳,照明是两盏昏暗的煤油灯。

我很认真地备课,把常用字写在小本子上,课上再一笔一画地教给村民们。

令我意外的是,明志也来听课了,他每天都坐在教室最后一排,专注地听我讲解每个字的读音和写法。

"你不是认识不少字吗?为什么还来听课?"有一天放学后,我好奇地问他。

"我想多学点字,以后好给你写信。"明志脱口而出,然后马上脸红了,低下头不敢看我。

我被他这句直白的话弄得心跳加速,只好假装没听懂,匆匆转移了话题。

每天晚上下课后,天已经黑透了,村里的小路坑坑洼洼,没有路灯,很不好走。

明志总是默默地拿着一盏油灯,在教室外等我,然后送我回知青点。

油灯的微光照亮了我们前行的路,也照亮了我渐渐柔软的心。

有一次,我被石头绊倒了,明志一把拉住我,那一刻,我们的手紧紧相握,我分明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林姐,你...你小心点。"明志松开手,声音有些发颤。

"谢谢你。"我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就这样,在乡间小路上,在昏黄的油灯下,我们之间萌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1973年的一个夏夜,天气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上完扫盲班的课,我和明志慢慢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一阵凉风吹来,天空中电闪雷鸣,眼看着一场暴雨就要来临。

"要下大雨了,我们得快点!"明志拉着我的手就跑。

我们跑到半路,大雨倾盆而下,瞬间就把我们淋成了落汤鸡。

明志拉着我躲进了路边的一个废弃柴房里,柴房很小,我们挤在一起,浑身湿透,却感觉莫名地安心。

"林姐,你冷吗?"明志轻声问道,声音里满是关切。

"有点..."我抱着双臂,轻轻发抖。

明志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披在我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衣服虽然也湿了,却还是给了我一丝温暖。

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在昏暗的光线下,我第一次认真地看着他的脸——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睛,还有那双总是忙碌的手。

"林姐,我有个东西想给你看。"明志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张纸,那是他画的一幅水墨画。

画上是一个女子在夜校教书的场景,虽然线条简单,但神态惟妙惟肖,竟然是我上课时的样子。

"这...这是我吗?你什么时候画的?"我惊讶地问。

"我爷爷教我画画,我...我经常偷偷画你。"明志低着头,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那一刻,我感到心里有什么东西悄悄地变了。

这个比我小两岁的农村男孩,用他质朴的方式,表达着他的情感。

从那以后,明志常常给我送来他画的小画,有村里的风景,有季节的变化,还有我在各种场合的样子。

每一幅画都让我看到了他眼中的世界,以及他眼中的我。

1975年秋天,我们知青点的几个姐妹陆续接到了返城的通知,有的去了工厂,有的进了机关。

唯独我,因为家里有个当过"资本家"的姥爷,迟迟没有消息。

看着同伴一个个离开,回到朝思暮想的城市,我的心情跌到了谷底。

那段日子,我整天闷闷不乐,甚至不想出门见人。

明志看出了我的低落,他没有用言语安慰我,而是每天带我去村后的小山坡上,教我画画。

"画画能让人心静下来,"他一边蘸墨一边说,"看到那棵老槐树了吗?它见证了多少风雨,却依然坚强地生长着。"

在明志的鼓励下,我慢慢走出了失落的情绪,开始正视自己的处境。

我报名参加了县里组织的教师考试,最终成为了黄水镇小学的一名民办教师。

上课时我特别认真,备课到深夜是常有的事。

孩子们也喜欢我这个年轻的女老师,每天争着帮我提粉笔盒、擦黑板。

有时候下课后,我会给班上的孩子们讲青岛的故事,讲大海的辽阔和帆船的美丽,孩子们听得入迷,眼睛里闪烁着向往的光芒。

明志常常来学校接我,有时还会帮我修理教室里破损的桌椅。

久而久之,学校里的老师和学生都知道了这个常来接我的木匠小伙子,还时不时地打趣我们。

"林老师,你对象来接你了!"每当明志出现在校门口,总会有调皮的孩子大声喊着,惹得我面红耳赤。

1976年冬天,天寒地冻,晚饭后,董师傅突然来到我的宿舍,欲言又止的样子。

"林老师啊,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他搓着手,眼神闪烁。

"董大叔,什么事您直说。"我倒了杯热水给他。

"是这样的,我家明志已经二十三了,到了该成家的年龄,我和他娘商量着,想给他说个媳妇..."董师傅的话让我心里一沉,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感到一阵失落。

"这是好事啊,明志人那么好,手艺又精,一定会找到好姑娘的。"我强笑着说。

"林老师,我说的就是你啊!"董师傅看着我的眼睛,诚恳地说,"明志喜欢你好几年了,就是怕你嫌弃他是农村人,不敢开口。"

我愣住了,虽然心里早有预感,但真听到这话,还是感到一阵心跳加速。

"可是...我比明志大两岁,又是知青..."我犹豫地说。

"年龄不是问题,心意才重要。"董师傅拍拍我的肩膀,"你要是愿意,我们就把事情定下来;不愿意也没关系,我们还是把你当闺女看。"

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请了几天假,回青岛征求父母的意见。

父亲是个老工人,母亲在纺织厂工作,他们一开始坚决反对,认为我嫁给农村人就再也回不了城了。

"晓妹啊,你才24岁,正是大好年华,怎么能就这样认命呢?"母亲拉着我的手,眼里含着泪水。

"妈,我在农村待了这么多年,看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在哪里不是过日子?关键是和谁过。"我坚定地说。

最终,在我的坚持下,父母勉强同意了这门亲事。

1977年春节前,我和明志领了结婚证。

婚礼很简单,但全村人都来祝贺我们。

明志的爷爷专门为我们画了一幅喜鹊登梅图,说是寓意我们百年好合。

婚后我们住在董师傅家的西厢房里,虽然简陋,但我们把它收拾得干干净净。

墙上挂着明志画的水墨画,窗台上摆着我从青岛带来的小摆件,俨然一个充满生活气息的小窝。

明志除了做木工活,还承担了家里的大部分家务,从来不让我多操心。

每天早上,他都会早早起床,烧好热水,然后轻轻地叫醒我:"晓妹,起床了,水烧好了。"

我继续在小学教书,同时跟着明志学画画。

慢慢地,我发现明志的画很有特色,是那种淳朴而有生命力的民间画风,完全不同于我在学校里学到的那些正统画法。

1978年初,我怀孕了。

那段时间,明志照顾我格外周到,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

村里的老婆婆们也经常给我送来自家种的新鲜蔬菜和土鸡蛋,让我这个"城里媳妇"感受到了浓浓的乡情。

怀孕七个月时,我在上学的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差点小产。

明志得知消息后,丢下手里的活,一路跑到卫生院,看到我躺在病床上苍白的脸,他红着眼眶握住我的手:"都怪我,没照顾好你。"

在医生和明志的精心照料下,我和肚子里的宝宝总算平安无事。

1978年冬天,我们的女儿董小荷出生了,小荷长得像我,白白净净的,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可爱极了。

明志抱着女儿,像捧着稀世珍宝,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晓妹,谢谢你给我这么漂亮的女儿。"他看着我,眼里满是感激和爱意。

1980年,县里举办民间艺术展览,明志鼓励我把我们俩合作的水墨画拿去参展。

我们的作品是一组反映农村生活的水墨画,有插秧、收麦、打场、扫盲班等场景,质朴而生动。

令我们没想到的是,我们的作品引起了省文化馆一位姓李的领导的注意。

李馆长很欣赏明志独特的民间画风,建议他去省城学习深造。

"你的画里有股子新鲜劲儿,不落俗套,很有发展潜力。"李馆长拍着明志的肩膀说。

这是个难得的机会,但明志犹豫了。

"我不能丢下你和小荷。"晚上,他坐在院子里,望着满天星星说。

"傻瓜,这是好机会啊!你去学习,我和小荷在这里等你。"我握着他的手说,"你的画那么有灵气,应该让更多人看到。"

就这样,1981年春天,明志带着简单的行李和画具,去了省城的艺术学院进修。

分别前,我给他缝了一个小布包,里面装着我和小荷的照片,还有一小块从青岛带来的贝壳。

"想家了就看看照片,想大海了就摸摸贝壳。"我笑着对他说,心里却满是不舍。

明志在省城的日子并不轻松,他白天上课,晚上在附近的木工厂做零工补贴家用。

每个月他都会寄钱回来,信里总是说他过得很好,让我不要担心。

但从他粗糙的手部照片上,我能看出他过得并不容易。

"晓妹,我在这里遇到了一些困难..."有一次他在信中坦白,"有些同学看不起我这个农村来的木匠,说我的画不入流。"

读到这里,我心疼极了,马上写信鼓励他:"别管别人怎么说,你的画有生命,有灵魂,那些只会照本宣科的人永远体会不到。"

两年后,他学成归来,被调到了县文化馆工作。

他开始教我更多的绘画技巧,我们经常一起创作,有时候我负责构思,他负责落笔;有时候他画轮廓,我来上色。

1985年,我们的儿子董小帆出生了。

这时,明志的艺术创作已经小有名气,他的水墨画被省美术馆收藏,还有几幅作品参加了全国民间艺术展览。

家里的条件也越来越好,我们搬出了董师傅家,在镇上买了一套小房子。

房子虽小,但有了自己的天地,我和明志都很满足。

1988年,我通过考试转为了公办教师,每个月能领到稳定的工资,家里的生活也越来越好。

孩子们都很懂事,小荷在学校成绩优秀,小帆虽然调皮,但也很聪明,尤其喜欢画画,经常缠着爸爸教他。

1992年夏天,小荷参加高考,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青岛大学中文系。

我和明志送她去青岛报到,这是明志第一次来到我朝思暮想的家乡。

站在青岛的栈桥上,看着碧蓝的大海和远处的青山,明志握着我的手说:"晓妹,青岛真美,难怪你总是念叨这里。"

"你喜欢这里吗?"我问他。

"只要有你在的地方,我都喜欢。"他笑着回答。

送完小荷,我带明志去看望了我的父母。

二十年过去了,父母已经退休,看到我和明志相处得这么好,他们脸上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小董啊,咱们当初误会你了,这么多年你把晓妹照顾得这么好,我们真是感谢你啊!"父亲拍着明志的肩膀,眼里满是歉意和感激。

回村后,明志变得沉默了许多,常常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发呆。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关切地问。

"晓妹,你在青岛看起来特别开心,我在想,是不是应该让你回家乡生活。"明志认真地看着我说。

"傻瓜,我的家在哪里?在你身边啊!"我靠在他肩上,感受着他身上熟悉的木香。

1997年,小帆也考上了大学,去了北京学美术。

家里只剩我们两人和明志的父母。

明志爸爸那年身体不好,我们精心照顾了半年,还是没能留住他。

董师傅去世后,明志变得更加沉默,他经常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对着父亲生前用过的工具发呆。

我知道他很悲伤,就鼓励他把这份情感融入创作中。

那段时间,明志创作了一系列以"乡愁"为主题的水墨画,画中有他父亲的木工坊,有我们的知青点,还有村里的老槐树和小河。

这些作品后来在省美术馆展出,获得了很高评价,有评论家称他为"乡土气息最浓郁的画家"。

2000年,小荷在青岛结婚,女婿是她大学同学,在一家外贸公司工作。

婚礼上,明志穿着我特意为他买的西装,站在女儿身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看着他鬓角悄然爬上的白发,我突然意识到,我们已经走过了大半生的路程。

2003年,我们的第一个外孙女出生了,小丫头白白胖胖的,特别可爱。

明志拿出珍藏多年的宣纸,画了一幅《新生》,送给了小外孙女,祝福她平安健康地成长。

2005年,我正式退休了。

明志在县文化馆的工作也可以提前退休。

我们商量后决定回青岛定居,一方面可以照顾已经在青岛工作的女儿,另一方面也是圆我回归故乡的梦。

王婶起初不愿意离开生活了大半辈子的村子,但在我们的劝说下,她同意先去青岛住一段时间试试。

没想到,她很快就喜欢上了青岛的生活,特别是海边的晨练和广场舞。

"早知道城里这么好,我早就跟你们搬来了!"婆婆笑呵呵地说,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

2008年,我们在青岛郊区买了一套小房子,家人终于团聚在一起。

明志在家里专心创作,我则帮着照顾小荷的孩子。

闲暇时,我们常常去海边散步,看日出日落。

有时候明志会带着画板,坐在海边写生,画下大海的壮阔和渔船的身影。

这些画后来被一家画廊相中,举办了一个小型展览,主题是"从乡土到海韵",展现了明志艺术创作的转变和成长。

退休后的生活悠闲而充实,明志每天早上都要去海边走一圈,然后回来画画;我则在社区参加一些志愿活动,偶尔也会去老年大学学习书法。

2019年春天,我们迎来了结婚42周年纪念日。

明志悄悄地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礼物——一本画册,里面收集了他这些年画的所有关于我的画像,从年轻时在夜校教书的样子,到如今白发苍苍的模样。

翻着这本画册,我仿佛看到了我们共同走过的岁月长河,每一幅画都是一段珍贵的回忆。

"晓妹,谢谢你当年愿意嫁给我这个农村小木匠。"明志轻抚我的白发,眼里满是深情。

"谢谢你让我的知青岁月不再孤单,让我的人生如此圆满。"我靠在他肩上,感受着他依旧宽厚的臂膀。

2020年初,新冠疫情爆发,打乱了所有人的生活节奏。

王婶那年已经86岁高龄,身体一直还不错,可就在春节期间,她突然发起了高烧。

我们赶紧把她送医院,医生诊断是感染了新冠病毒。

尽管全力救治,王婶还是离开了我们,临终前,她握着我和明志的手,微弱地说:"你们...是我...最大的骄傲..."

送走王婶后,明志整整一个月没有动笔画画,他常常一个人坐在阳台上,望着远处的大海发呆。

直到春天来临,小荷带着孩子来看我们。

五岁的外孙女拿着明志的画笔,在纸上胡乱涂鸦。

明志看着外孙女天真的样子,眼睛里终于有了光彩。

他重新拿起画笔,这次画的是王婶生前最喜欢的那棵老槐树,画中的老槐树苍劲有力,枝叶繁茂,仿佛诉说着生命的顽强和永恒。

这幅画后来被县文化馆收藏,作为纪念他们这一代人的作品。

现在,我和明志依然住在青岛的小房子里。

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我们相互扶持,共同走过了半个世纪。

他的画作在青岛也有了一定知名度,经常有画廊来邀请他办展。

有人问我,当初为什么选择嫁给一个农村小木匠,放弃回城的机会。

我总是笑着回答:"因为爱情啊,真正的爱情不分城乡,不在乎身份的差距。"

回首往事,我从未后悔当初的选择。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我们彼此温暖,共同成长。

从黄水镇的小木匠到如今的民间艺术家,明志用他的坚持和才华,证明了乡土也能孕育出美的花朵。

而我,一个曾经迷茫的知青女孩,在偶然的相遇中找到了真爱,在平凡的日子里收获了幸福。

"晓妹,你看这幅画怎么样?"明志指着他刚完成的水墨画问我。

画中是一对白发老人,手牵着手站在海边,背影温馨而和谐。

而在远处,一群知青模样的年轻人正背着行囊,走向远方...

来源:怀旧的情感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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