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31年深秋,日本东京街头贴满了红色标语,这些标语不是庆祝节日,而是为一名叫千代子的女性送行,她是军官井上清一的新婚妻子,前一天刚用自尽的方式“成全”丈夫奔赴“满洲战场”。
1931年深秋,日本东京街头贴满了红色标语,这些标语不是庆祝节日,而是为一名叫千代子的女性送行,她是军官井上清一的新婚妻子,前一天刚用自尽的方式“成全”丈夫奔赴“满洲战场”。
遗书中,千代子写着“吾夫当为帝国尽忠,吾不应为其羁绊”,这句话被报社刊登后,成了全日本热议的“忠义典范”。
日本皇后很快出席了千代子的表彰仪式,亲手将“昭和烈女”的牌匾授予其家人,我查过当时的新闻照片,街道两侧挤满了举着横幅的民众,他们朝着井上清一的军车鞠躬,有人甚至哭着喊“请带千代子的心意去战场”。
老实讲,看到这些画面时,我很难把“无辜”两个字和当时的日本平民联系起来,他们的狂热不是被动的,而是主动的情感投射。
千代子的事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很快激起连锁反应,“大日本国防妇人会”原本只是个小规模组织,短短半年内,会员数就从几十万涨到了几百万。
我曾在史料里看到过这个组织的活动记录:女性们分成小组,挨家挨户募集布料和金属,有的直接进入军工厂,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组装步枪。
她们会给前线士兵写“鼓励信”,信里满是“早日征服中国”“为天皇争光”的内容,还会主动劝说邻居家的男子参军,把“不参军”等同于“不爱国”。
这些后方的“奉献”,最终都转化成了前线的杀戮,井上清一抵达中国东北后,没过多久就制造了平顶山惨案。
三千名村民倒在日军的机枪下,其中大部分是老人、妇女和孩子,我总在想,当井上清一扣动扳机时,会不会想起妻子的遗书,会不会想起那些为他送行的民众?
答案恐怕是肯定的,后方的支持,早已成了他施暴的“精神底气”。
这种全民参与侵略的逻辑,其实早有铺垫,甲午战争后,日本从中国拿到了巨额赔款。
这笔钱相当于日本三年的财政收入,一部分被用来建造军舰,另一部分则投入到国内的教育和产业。
当时的日本民生数据,那几年,小学入学率大幅提高,工厂工人的工资也涨了不少,普通家庭切实感受到了战争带来的好处,慢慢就形成了“战争=利益”的认知,他们不觉得侵略是错的,因为侵略让自己的生活变好了。
学校成了这种思想传播的重要场所,老师会教学生唱《君之代》,歌词里“吾皇盛世兮,千秋万代”的句子,每天都要唱好几遍。
我还看到过一张当时的小学生募捐照片,孩子们排着队,把自己攒的零花钱塞进“战舰募捐箱”,箱子上画着军舰击沉“敌舰”的图案。
本来想,教育应该培养善良的品格,但在当时的日本,教育却成了军国主义的“传声筒”,把“侵略光荣”的观念刻进了一代人的脑子里。
二战结束后,不同国家的选择更能说明问题,意大利游击队活捉墨索里尼后,民众聚集在广场上,愤怒地要求处决这个独裁者。
德国经历了纽伦堡审判,纳粹符号被彻底禁止,学校里会专门教学生反思战争罪行。说实话,这种彻底的自我清算,才是对历史负责的态度。
但日本不一样。主导侵华战争的裕仁天皇,因为美国的政治需求被免于审判,裕仁的早年经历,他6岁就跟着陆军将领乃木希典学习,13岁又拜海军元帅东乡平八郎为师,这些老师教他的不是和平,而是“征服世界”的野心。
战后,裕仁依旧当着天皇,甚至还被一些人当作“国家象征”,那些在军工厂里生产武器的工人,那些高喊“一亿玉碎”的民众,也很少有人被要求反思自己的责任。
更让人无法理解的是,为天皇“奉献”的女星原节子被称为“全民圣母”,靖国神社里供奉着战犯的牌位,日本政府还每年花经费,试图把自己塑造成“二战受害者”。
如此看来,日本从来没有真正清算过战争责任,它把“加害者”的身份藏了起来,只愿意扮演“受害者”。
其实,日本平民的责任,不是什么“集体原罪”,而是具体的行为,是送亲人上战场时的骄傲,是在军工厂里组装武器时的麻木,是为侵略口号欢呼时的狂热。
原子弹落下时,那些逝去的生命,也不是“无辜者”,而是参与侵略机器运转的一环。
正视这段历史,承认自己的责任,才是真正的反思,历史不会骗人,它只会记住当一个国家的民众主动成为侵略的帮凶时,就必须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
这种承担不是为了延续仇恨,而是为了让悲剧不再重演,这一点,日本至今都没明白。
来源:史墟一点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