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千里寻子,途中救白蛇,白蛇说:往回走可以团聚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4-09 21:42 2

摘要:腊月里的北风卷着雪粒子抽打在官道上,老杨头裹着灰扑扑的棉袄,拄着榆木棍子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南走。怀里的油纸包早凉透了,那是临行前老伴塞的杂面馍,如今硬得能敲鼓。

腊月里的北风卷着雪粒子抽打在官道上,老杨头裹着灰扑扑的棉袄,拄着榆木棍子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南走。怀里的油纸包早凉透了,那是临行前老伴塞的杂面馍,如今硬得能敲鼓。

"往南方寻儿子,往北走才团圆?"老杨头啐掉嘴里的雪沫子,白蛇的话在脑子里跟锥子似的扎着。三天前在鹰嘴崖遇见那的情形还历历在目——月光底下白鳞翻浪,碗口粗的蛇身盘着个包裹,打开竟是儿子杨柱子的贴身玉佩。

老杨头摸出贴身藏着的玉佩,青玉貔貅的雕工糙得可爱,是杨柱子十五岁那年用河滩捡的石头刻的。那年头灾荒,爷俩就靠着柱子雕的这些小玩意儿换粟米。如今米缸满了,人却没了踪影。

"往家走?呸!"老杨头用木棍戳碎路旁的冰棱子。去年开春柱子来信说去南方做买卖,自此音信全无。村东头王半仙掐着手指头算,说柱子的魂儿被南蛮子的巫蛊勾住了。老杨头不信邪,可架不住老伴整宿整宿地哭,哭得房梁上的燕子窝都塌了半边。

官道忽然收窄,前方山坳里漏出橘黄的灯火。老杨头眯眼细看,破庙门楣上悬着半片匾额,"云峰寺"三个字被苔藓吃得只剩"云"字的一点。刚要抬脚,忽听得庙里传来闷哼声,像是有人压着嗓子哭。

"列位山神老爷在上,小的真不是有意冲撞……"沙哑的男声混着铜盆落地的脆响。老杨头贴着墙根挪到窗棂下,踮脚望见个佝偻背影,灰袍子渗着暗红——那是血。

"您这是……"老杨头推门的手抖了抖。

"别进来!"那人猛回头,半张脸裹着青布,露出的左眼浑浊如死鱼眼,"这庙邪性得很,后墙根儿有……"话未说完,里屋突然传来木鱼声,一声接一声,敲得人太阳穴突突直跳。

老杨头这才瞧见供桌上歪着尊黑脸菩萨,三炷香烧得诡异,青烟笔直往上窜,活似有人拽着。墙角堆着七八个空酒坛,泥封上印着朱砂符。

"这位老哥,"老杨头把杂面馍往灰袍人怀里塞,"吃口垫垫?我这有治刀伤的金疮药……"话没说完,灰袍人突然抓住他手腕,指甲暴长三分:"你闻到血腥味没有?从地底下钻出来的!"

老杨头心头一凛,果然嗅到若有若无的铁锈气。供桌下的青砖缝里,渗出蚯蚓似的血线,正往菩萨座下蜿蜒。灰袍人扯开衣襟,露出心口碗大的血窟窿,里头没有心肺,只有团扭动的黑影。

"是蛊!"老杨头想起王半仙的话,后脊梁窜起冷汗。灰袍人喉咙里滚出怪笑:"他们给每个寻亲的人种蛊,让咱们当活诱饵……"话音未落,菩萨的眼睛突然睁开,两团碧火直射老杨天灵盖。

老杨头翻身扑倒,怀里的玉佩"叮"地掉在地上。火光里,玉佩上的貔貅竟活了,张嘴咬住菩萨吐出的火团。灰袍人趁机掏出铜镜,镜面映出密密麻麻的红点,正从四面八方往破庙聚拢。

"快!摸菩萨肚脐!"灰袍人扯下脸上青布,露出溃烂的半张脸,"他们怕这个……"老杨头颤抖着伸手,触到菩萨肚脐眼时,冰凉的铜镜突然发烫,镜面显出一行血字:子在北,父在南,阴阳倒转见真章。

窗外传来此起彼伏的狼嚎,混着人哭似的风声。老杨头想起白蛇的话,往北走就能见儿子,可眼下往南逃才是活路。灰袍人突然扯开僧袍,露出爬满诡异符文的胸膛:"往你心口拍三掌,能暂时压住蛊毒……"

供桌突然塌陷,露出地道口。老杨头被灰袍人推进去时,瞥见对方后颈有块胎记,形状像极了杨柱子左肩的胭脂痣。地道里飘着陈年檀香,混着血腥气,墙缝里嵌着森森白骨,每具骷髅手里都攥着寻人启事。

"这是……"老杨头话没说完,灰袍人突然扯烂僧袍,露出爬满蛊虫的胸膛:"往南走是死路,往北才是生门!"说话间,地道尽头传来铁链拖地声,夹杂着熟悉的咳嗽——那是杨柱子支气炎犯时的动静。

老杨头刚要迈步,忽然想起白蛇的话。怀里的玉佩又开始发烫,貔貅口中衔着的火团越来越亮,照得地道里的白骨都泛出青光。灰袍人突然抓住他脚踝,被蛊虫啃烂的手指头指着北方:"爹!他们给柱子喂了忘魂汤……"

老杨头心头大震,这才想起王半仙说过,南蛮子有种邪术,能让人忘了爹娘。可往北走就能团聚的话,是白蛇说的?还是这蛊虫作祟?地道里的咳嗽声越来越近,混着铁链哗啦声,仿佛柱子就在拐角处等着他。

"往哪走?"老杨头摸着怀里的玉佩,貔貅的火团突然炸开,照亮地道深处密密麻麻的蛊虫,正汇成个人形——那眉眼,分明和杨柱子画在寻人启事上的小像一模一样。

灰袍人突然发出非人非兽的嘶吼,整张脸烂西瓜似的往下塌:"快走!他们要来收魂了!"老杨头转身要逃,却见地道口站着个白衣女子,手腕缠着白蛇,冲着他盈盈下拜:"往家走吧,老爷子。"

老杨头腿肚子转筋,榆木棍子"当啷"砸在青砖上。白蛇女子手腕的银链子哗啦啦响,蛇尾尖儿挑着半片朱砂符:"您往家走,灶王爷自会给您指条明路。"话音未落,地道深处传来铁链崩断声,混着杨柱子沙哑的嘶吼:"爹!别信这长虫精!"

灰袍人突然蹿起来,烂脸上挂着血泪:"他们给柱子喂了九转噬心蛊!往南走是火坑,往北……"话没说完,白衣女子袖口射出银簪,正钉在他天灵盖上。老杨天亲眼见着那躯体化作青烟,只剩地上半截烂布,裹着块带血的胭脂痣。

"这是您儿子贴身带着的吧?"白蛇尾巴卷来灰袍人的铜镜,镜面血字化作青烟:子在北,父在南。老杨头浑身汗毛倒竖——这卦象倒过来念,可不正是"南父北子"?

白衣女子忽然褪去蛇尾,露出绣着金线的红嫁衣:"我本是云峰寺供的柳仙,被那帮南蛮子镇在菩萨肚里三百年。您儿子……"她忽然咬破舌尖,血珠子溅在铜镜上,"他们给后生喂了蛊,要炼阴阳尸!"

老杨头眼前发黑,想起王半仙说过南蛮子会养尸蛊,专挑寻亲的人做引子。怀里的玉佩突然烫得像火炭,貔貅口中火团炸开,照亮地道深处——杨柱子浑身青紫,七窍钻出蛊虫,正被铁链拴在石柱上。

"柱儿!"老杨头刚要扑过去,白衣女子蛇尾横扫,卷起铜镜挡住去路:"那是蛊尸!您儿子三魂早被锁在……"她忽然住口,嫁衣上的金线开始渗血,"往家走!赶在子时前烧掉这符,还能救他!"

老杨天接过铜镜,镜面血字已化作北斗七星状。白衣女子突然扯下嫁衣扔过来:"披着这个,别让月亮照见影子!"蛇尾卷着老杨头冲出地道时,他听见身后传来阴恻恻的调笑:"柳仙姐姐,您这是要叛出师门啊?"

雪夜里的官道亮得邪性,月亮大如铜盆。老杨头裹着红嫁衣,觉得浑身轻飘飘的。怀里的玉佩突然发出裂帛声,貔貅竟从玉里挣出来,落地化作尺许高的红毛小兽,龇着牙冲他呲牙。

"往家走!"小兽突然人立而起,爪子里攥着半截香,"灶王爷上天要烧头香,您家供桌……"话没说完,远处传来梆子声,十二下,子时到了。老杨天觉得心口发烫,掏出铜镜一看,北斗七星竟在往心口聚拢。

"快烧符!"小兽突然炸毛,老杨头望见前方出现大片黑影,上百个举着火把的人影正往这边包抄。嫁衣金线突然迸裂,化作漫天柳叶,每片叶子都闪着银芒。

老杨头摸出火折子,手抖得打不着。红毛小兽突然咬住他手腕,利齿竟没破皮:"往灶王爷像上撒三滴血,念叨'金乌西坠,玉兔东升'!"老杨头想起家里供的灶王爷,那还是柱子十岁那年用高粱秆扎的。

火把逼近时,老杨天已经看见那些人脸——全是寻亲未果的落魄人,眼里泛着绿光。最前头的是个老妇人,怀里抱着褪色的虎头鞋,嘴角淌着涎水:"我儿……我儿在南边……"

"金乌西坠!"老杨头突然大喊,灶王爷像凭空出现在雪地里,红泥塑的胡子竟微微颤动。火把应声而灭,老妇人突然扯开发髻,里头爬出成串蛊虫:"快回头!回头就能见……"

"烧符!"小兽突然张嘴咬住铜镜,镜面血字化作青烟。老杨头摸出怀里的杂面馍,就着雪水嚼了两口,突然觉得浑身发热。红嫁衣突然腾空而起,化作火团裹住铜镜。

雪原上突然刮起旋风,老杨头被卷到半空时,望见白衣女子在火团里起舞,蛇尾扫过之处,积雪尽化红莲。红毛小兽突然蹿上他头顶,爪子里攥着杨柱子的胎发:"往家走!别回头!"

老杨头再睁眼时,躺在自家炕上。老伴正往灶膛里添柴,火光照得她满脸皱纹:"你瞅瞅,柱子的魂儿回来咧!"老杨头望向供桌,灶王爷像嘴角竟挂着笑,怀里抱着红毛小兽,貔貅玉佩在供桌上闪着温润的光。

窗外忽然传来熟悉的咳嗽声,老杨头浑身剧震。院门吱呀作响,杨柱子裹着破棉袄冲进来,浑身青紫,七窍流血——和蛊尸一模一样!

"爹!"柱子伸手要抱,老杨头却望见月光照在他影子上,竟没有头!灶王爷像突然裂开,红毛小兽蹿出来咬住柱子脚踝:"他不是您儿子!"

老杨头抄起榆木棍子,却听见柱子小时候的调笑声:"爹,我给您雕的貔貅俊不?"老伴突然扯开发髻,里头爬出蛊虫:"往南边去……往南才能……"

红嫁衣的残片突然从灶膛飞出,化作火团裹住柱子。老杨头摸出铜镜,发现北斗七星竟在往西偏移。白衣女子的声音在火团里响起:"往西走!去鹰嘴崖……"

老杨头冲出院门时,望见村口老槐树上吊着上百具尸体,全是寻亲的人。最底下的是灰袍人,烂脸上还挂着血泪。红毛小兽突然蹿上树,尾巴扫过尸体:"他们三魂都被锁在……"

"锁在寻人启事里!"老杨头突然明白过来。当年柱子寄回家的信里,总夹着些泛黄的纸人。红嫁衣残片突然化作柳叶镖,钉在村头土地庙的匾额上——那匾额背面,密密麻麻贴着寻人启事,每张都画着貔貅。

老杨头摸出火折子,正要烧那些纸人,忽然听见土地庙里传来熟悉的木鱼声。白衣女子从火团里探出头,嫁衣金线已经燃尽:"往鹰嘴崖去!白蛇褪皮的地方……"

雪粒子抽在脸上生疼,老杨头深一脚浅一脚往西走。红毛小兽突然蹿上他肩膀:"您当年在鹰嘴崖救的白蛇,其实是……"话音未落,前方传来炸雷似的响动,雪地裂开丈余宽的沟壑。

沟壑深处盘着条丈许长的白蛇,蛇尾缠着半截石碑,刻着"云峰寺"三个字。红嫁衣残片突然裹住老杨头,化作火团冲向白蛇。老杨头望见蛇头上顶着朵红莲,花蕊里坐着个赤脚娃娃——正是灶王爷像上的红泥人。

"往蛇尾上撒灶糖!"红毛小兽突然大喊。老杨头摸出怀里的杂面馍,就着雪水嚼碎撒过去。白蛇突然昂首,蛇信上挑着个青玉貔貅,和杨柱子刻的那只分毫不差。

雪地突然塌陷,老杨头坠入深渊时,望见漫天星斗化作寻人启事,每张都画着杨柱子的脸。红毛小兽突然蹿上他头顶,爪子里攥着半截香:"灶王爷上天要烧头香……"

老杨头再睁眼时,躺在自家炕上。灶王爷像完好如初,怀里抱着红毛小兽。老伴正往灶膛里添柴,火光照得她满脸皱纹:"你瞅瞅,柱子的魂儿回来咧!"

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杨柱子裹着破棉袄冲进来,浑身青紫,七窍流血。老杨头抄起榆木棍子,却听见灶王爷像发出闷笑。月光照在地上,影子竟没有头!

"爹!"柱子伸手要抱,老杨头却望见老伴往灶膛里扔的纸人——每张都画着貔貅,每张都写着杨柱子的生辰八字。红毛小兽突然蹿上供桌,尾巴扫过纸人:"他们给后生喂了九转噬心蛊……"

老杨头突然明白过来,当年柱子寄回家的信里,夹着的纸人全是蛊引。红嫁衣的残片突然从灶膛飞出,化作火团裹住柱子。老杨头摸出铜镜,发现北斗七星已经聚成个完整的勺形。

"往鹰嘴崖去!"白衣女子的声音在火团里响起,"白蛇褪皮的地方……"老杨头冲出院门,望见村口老槐树上吊着上百具尸体,全是寻亲的人。最底下的是灰袍人,烂脸上还挂着血泪。

红毛小兽突然蹿上树,尾巴扫过尸体:"他们三魂都被锁在寻人启事里!"老杨头摸出火折子,正要烧那些纸人,忽然听见土地庙里传来熟悉的木鱼声。白衣女子从火团里探出头,嫁衣金线已经燃尽:"往西走!去鹰嘴崖……"

雪粒子抽在脸上生疼,老杨头深一脚浅一脚往西走。前方传来炸雷似的响动,雪地裂开丈余宽的沟壑。沟壑深处盘着条丈许长的白蛇,蛇尾缠着半截石碑,刻着"云峰寺"三个字。红嫁衣残片突然裹住老杨头,化作火团冲向白蛇。

老杨头望见蛇头上顶着朵红莲,花蕊里坐着个赤脚娃娃——正是灶王爷像上的红泥人。红毛小兽突然蹿上他头顶:"您当年救的白蛇,其实是云峰寺供的柳仙……"

"往蛇尾上撒灶糖!"红毛小兽突然大喊。老杨头摸出怀里的杂面馍,就着雪水嚼碎撒过去。白蛇突然蜕皮,露出底下赤身裸体的杨柱子,浑身青紫,心口插着铜镜。

"爹!"柱子突然睁眼,七窍的蛊虫化作青烟。老杨头扑过去时,望见雪地倒影里,自己和儿子都变成了纸人。红毛小兽突然蹿上供桌,尾巴扫过灶王爷像:"您往家走时,就已经……"

灶膛里的火突然窜起丈许高,照得满屋通明。老杨头望见墙上贴满寻人启事,每张都画着杨柱子的脸。老伴突然扯开发髻,里头爬出蛊虫:"往南边去……往南才能……"

红嫁衣残片突然裹住老杨头,化作火团冲向灶王爷像。老杨头最后听见的是白衣女子的笑声,混着木鱼声,在雪夜里飘得很远。

来源:快乐铭仔说书记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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