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住着我们的房,还要求在房产证上加她名字,原来是为她大孙子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4-08 16:30 2

摘要:那一瞬间,我清楚地看见她手中拿的是我和丈夫的房产证。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进厨房,整理刚买的青菜萝卜。

"婆婆,我买菜回来了。"我推开家门,发现婆婆慌张地收起什么东西,脸上闪过一丝心虚。

那一瞬间,我清楚地看见她手中拿的是我和丈夫的房产证。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进厨房,整理刚买的青菜萝卜。

那是一九九八年的初春,窗外杨絮飞舞,带着北方特有的干燥气息。县城里的老楼房开始贴起了瓷砖,马路边的小广播喇叭里播放着《常回家看看》。

我和丈夫王建军结婚五年,终于在县城买下了这套两室一厅的房子。七十二平方米的空间,在当时已经算是体面住处。

记得拿到房产证那天,我和建军捧着红本本,激动得一晚没睡。手摸着刚铺上的蓝格子床单,躺在那张攒了两年钱才买的双人床上,数着天花板上的一点点霉斑,盘算着未来。

"咱爸走得早,家里就剩下妈一个人,"建军搂着我的肩膀说,"这房子买好了,就把她接过来一起住吧。"

我没有反对。那时候,像我们这样普通人家,婆媳同住实在再正常不过。特别是在北方,哪家儿媳妇不是伺候公婆、带孩子、上班三头跑?

况且,建军是个孝顺的儿子,我也不忍心让一个六十出头的老人家独自在农村生活。从前农村的平房,冬天烧煤炉子,灰尘多,一下雨还漏雨,哪有城里的楼房舒坦。

刘淑芬,我这婆婆,是个典型的北方农村妇女。个子不高,脸晒得黝黑,花白的头发自己用剪刀咔嚓几下就剪短,说话声音洪亮,走路带风。

年轻时吃过不少苦,像地里的老黄牛一样拉扯大三个孩子。大儿子王大林大学毕业后留在省城,二儿子王二林到南方打工,就建军留在家乡县城,在供电局上班。

婆婆刚来城里时,对什么都新鲜。楼上楼下的自来水,一拧开就哗哗流;煤气灶一点就着,不用像乡下那样费劲吹火;电视从早播到晚,不再只有过年才能看一回。

刚开始,我们的日子过得还算顺当。婆婆帮着洗衣做饭,接送孩子,我和建军能安心上班。厂里的同事还夸我有福气,找了个勤快的婆婆。

只是随着时间推移,问题慢慢显现出来。婆婆把农村的生活习惯带进了城里,晾晒的衣服从阳台一直挂到客厅;剩菜从不倒掉,放在冰箱里直到发霉;每天早上五点多就起床,顺手把收音机音量开到最大,震得隔壁邻居敲墙抗议。

我常发现家里的物品被挪动位置,有时候开抽屉找东西,总觉得被人翻过。最初我并未太在意,只当是婆婆打扫卫生时移动了。

直到那天撞见婆婆偷拿房产证,我心里的疑虑再也压不住了。

"妈,您在找什么?"我放下菜篮子,努力保持语气平静。

"没、没啥,就是看看你们屋里干净不,擦擦灰。"婆婆把手背在身后,眼神游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她嘴上这么说,手却紧紧攥着什么,慢慢往身后的抽屉塞。黄昏的光线从窗外洒进来,照在婆婆布满皱纹的脸上,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她既陌生又可怜。

那晚,孩子睡着后,我把这事告诉了建军。他皱了皱眉,正在修理的座钟也不修了,摸出烟点上,深吸一口。

"可能妈就是好奇看看吧,别多想。"烟雾缭绕中,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点点头,手里摆弄着一块旧抹布,心里的疑惑并未消散。这些年,婆婆虽然有时让我不痛快,但大体还算和谐。

之后几天,我发现婆婆的行为越发反常。她时常在半夜里接一些神秘电话,说话躲躲闪闪。家里的存折、证件,她也偷偷翻看过。

有一次,我下班提前回家,听见她在电话里说:"对,房产证我已经看过了,就他们两个人的名字......"

听到这话,我的心像是被人捏了一下。原来婆婆打的是这主意!这些天的不安,终于得到了证实。

建军单位里有个老杨,爱喝点小酒,经常和建军凑一块侃大山。一天下班后,我特意让建军约了老杨来家吃饭,想套套话。

"现在不比从前了,"老杨喝了点二锅头,脸红扑扑的,嘴也跟开了闸似的,"前两天我们居委会主任爱人的娘,硬是把儿子家的房子改成了自己的名字,说是帮着带孙子,房子得有她的一份。"

"这不太好吧?"我给老杨夹了块红烧肉,眼睛却瞟向建军,"父母养育子女不求回报,子女孝敬父母也是应该的,何必扯上房子呢?"

"谁说不是呢!"老杨豪爽地干了一杯,"可不少老人家就这想法,总怕自己吃亏,怕老了没人管。"

婆婆在厨房里忙活,似乎没听见我们的谈话,只是碗碟撞击的声音比平时响了许多。

星期天的午饭后,婆婆突然把我和建军叫到一起,开门见山地说:"建军,小林,我有个想法,想跟你们商量商量。"

厨房里飘来葱花炒鸡蛋的香味,混合着陈旧木家具的气息。窗外的法国梧桐树沙沙作响,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桌面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建军放下手中的报纸:"妈,您说。"

"我在咱这屋里住了也有两年了,一直把这当自己家。"婆婆搓着手,眼神闪烁,"我想在房产证上加上我的名字,这样......"她顿了顿,像是在斟酌用词,"这样大孙子将来上学也方便。"

屋子里陷入沉默,只听见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格外清晰。我心里"咯噔"一下,握紧了拳头,指甲都快掐进肉里。我想起婆婆接电话时的鬼鬼祟祟,想起老杨说的那些话,一股无名火"腾"地涌上心头。

我和建军拼命攒钱买的房子,凭什么要加她的名字?但转念一想,她毕竟是婆婆,又帮我们带孩子做家务,我不好直接拒绝。

"妈,这房子是我和小林一起买的,您放心,这就是您的家。"建军谨慎地回答,语调平和,一如他处理供电局客户投诉时的口吻。

"那不一样。"婆婆语气强硬起来,拍了一下桌子,茶杯都跳了一下,"名字不写上去,我心里不踏实。大林家孩子明年就要上小学了,这边学校好,要是有个房产证证明......"

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全家福,那是去年国庆节照的,婆婆站在中间,笑容满面。而现在,她的脸绷得紧紧的,眼神里透着一股子执拗。

我默默看着建军,他摩挲着茶杯,眉头紧锁。我知道他左右为难。一边是自己的母亲,一边是结发妻子,这种两难境地让他如坐针毡。

"这事挺大的,让我们考虑考虑吧。"我打破沉默,起身收拾碗筷,刻意发出响亮的碰撞声。

婆婆哼了一声,回屋了,关门的声音很重。清脆的"砰"一声,像个不满的孩子在发泄情绪。

那天晚上,我和建军第一次为这事争执起来。床头的老台灯发出昏黄的光,照着我们各自紧绷的面孔。

"你妈说的大林家孩子上学,是什么意思?"我问,手里紧紧攥着睡衣的一角。

建军叹口气,把刚脱下的衬衫搭在椅背上:"大哥家的孩子,听说想转来咱们这边上学。"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建军的大哥在省城,家境比我们好多了。他当年是村里第一个考上大学的,现在在省建设厅上班,日子过得红红火火,逢年过节还会给婆婆寄钱。

"可是我听说你大哥早就在省城给孩子买好学区房了啊?"我拿起床头的玻璃杯喝了口水,掩饰自己的情绪。

建军一愣,手中的香烟燃了半截,烟灰都掉在床单上:"有这事?我不知道啊。"

"上个月你表嫂来电话,不是说他们刚在省城第一小学附近买了房子吗?"我提醒他,心里的不安更加强烈了。

"是有这么回事。"建军掸了掸烟灰,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么说,妈是在编理由?"

我没说话,只是抿着嘴。心想:这哪是给大孙子上学,分明是另有打算!

第二天,我趁着休息,去找住在隔壁单元的王阿姨聊天。王阿姨退休前是建军他们村小学的老师,和婆婆很熟。她常说,看着村里一代代孩子长大,就像看着自家孩子一样亲。

王阿姨家里摆满了绿植,养得郁郁葱葱。几盆吊兰从天花板垂下来,窗台上的仙人掌开着小花。冬天里,她家是整栋楼最暖和的地方。

"小林啊,最近工作忙不忙?"王阿姨给我倒了杯茶,还拿出一盘刚做的糖三角。

"还行,就是家里有点事。"我接过茶杯,温热的触感让我心里稍稍安定了些。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王阿姨坐下来,眼睛里满是关切,"有什么事说出来,让老人家帮你参谋参谋。"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房产证的事告诉了她。

王阿姨听完,叹了口气:"小林啊,你婆婆那人啊,心眼多着呢。"她给我续了茶,茶叶在杯中缓缓舒展,"前段时间她还在我这炫耀呢,说你们这房子迟早是大儿子家的。"

"什么意思?"我端着茶杯的手一抖,热茶洒出来一些,烫得我一激灵。

"她不是一直偏心大儿子吗?"王阿姨压低声音,像是怕被谁听去似的,"说是你们暂时住着,以后是要给大儿子家的。"

"这都是她亲口跟您说的?"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不是,"王阿姨点点头,眼神里带着同情,"她说大林孩子要上学,需要这边的房子。到时候你们就搬到单位分的小房子去住。"

那一刻,我感觉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原来婆婆打的是这个主意!怪不得这些天鬼鬼祟祟的,原来是想据为己有,再转给她最疼的大儿子!

回家路上,阴云密布,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预示着一场春雨即将来临。我路过一家小卖部,买了包最便宜的"红梅"牌香烟。我不抽烟,但我知道建军会在心烦时点上一支。

阿冯的小卖部开了有年头了,从我和建军结婚前就在这条街上。她认得我,笑着问:"小林,今儿怎么买烟啦?"

"给建军买的,他最近加班多。"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对了,前几天你婆婆来我这问了些事。"阿冯的八卦天性上来了,一边找零钱一边说。

"问什么了?"我的心提了起来。

"问我知不知道哪有办房产证加名字的地方,说是要在儿子家的房子上加上自己的名。"阿冯递给我零钱,"我就说这事得去公证处问问。"

我的手冰凉冰凉的,不是因为春天的寒意,而是因为内心的震惊。看来婆婆打听的不止王阿姨一家,整个小区恐怕都知道了她的打算。

当晚,我把知道的一切告诉了建军。他一言不发,坐在阳台上,一支接一支地抽烟。屋里弥漫着呛人的烟味,就像我们此刻凝重的心情。

窗外下起了雨,雨滴敲打在玻璃上,发出"哒哒"的声响。春雨绵绵,仿佛也在为我们的境况哭泣。

"建军,你妈是认真的。她跟好几个人都说过这事。"我轻声说。

建军深吸一口气,眉宇间满是疲惫:"我会和她谈谈的。"

但几天过去了,建军始终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和婆婆谈这事。每次他想开口,婆婆就会提起他小时候多么艰难,她如何含辛茹苦把三个孩子养大,让建军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一个周末,婆婆又提起房产证的事。这次我没忍住:"妈,这房子是我和建军用血汗钱买的,凭什么要加您的名字?再说了,您儿子不止建军一个,您这么做对其他儿子公平吗?"

客厅里的挂钟滴答作响,似乎在为这场争执计时。

婆婆脸色一变,刚煮好的饺子也顾不上了,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媳妇!我照顾你们家、带你们孩子,就这点要求都不行?"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勉强压制着怒火,"我是说这件事太突然了,而且您的理由也站不住脚。大林家孩子明明有学区房......"

"你懂什么!"婆婆拍着桌子,茶杯里的水都震出来了,"这房子就该加我的名字!当初你们买房子,我还搭了钱呢!"

这是我第一次听说这事,惊讶地看向建军:"真有这事?"

建军站在我们中间,像个和事佬:"都少说两句,有什么事好好说。妈,当初您确实给了我一万块,但我们说好了是借的,后来也都还给您了。"

"哼,我怎么不记得?"婆婆别过脸去,眼圈红红的,"我这把年纪了,还得看你们的脸色。早知道这样,当初就该把钱都给大林,他肯定不会这么对我!"

这句话像一把刀,戳中了我的痛处。原来在婆婆心里,我们一直比不上大林家!

那天晚上,我在厨房里切菜,使劲地剁着案板,仿佛在发泄心中的不满。忽然,听见婆婆在屋里抽泣的声音。

我的心软了一下,放下菜刀,轻轻推开她的房门。昏黄的台灯下,婆婆坐在床边,手里捧着一张泛黄的老照片。照片上是年轻时的她,抱着婴儿,站在一间破旧的土坯房前。

她没注意到我,自言自语道:"一辈子没个自己的房子,老了还得看儿媳妇脸色......"声音里充满苦涩和无奈。

我悄悄退了出来,心里五味杂陈。婆婆的话让我既生气又困惑,不知道该相信哪一面的她。

那晚,建军告诉我婆婆的故事。年轻时,婆婆嫁给了公公,却因为是外村人,一直不被公公家人接纳。

"我爸早年得了肺病,没挣几年钱就走了。"建军靠在床头,眼睛里闪烁着回忆的光,"当时我大哥才十岁,二哥八岁,我才五岁。爸走后,爷爷家就不认我们了,说我妈是外村人,房子不该给她住。"

"然后呢?"我问,心里已经有了几分了然。

"爷爷的几个兄弟把我们赶出了祖屋,只给了我妈一点遗产。"建军的声音低沉下来,"从那以后,我妈带着我们三兄弟,颠沛流离,租住在村里的破屋子里,冬天漏风,夏天漏雨。"

我想起婆婆手里那张泛黄的照片,心里渐渐明白了她的执念从何而来。

"她老了,就想有个归宿。"建军说,眼圈红红的,"一辈子没房子的人,对房子的执念是常人难以理解的。"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做了一桌婆婆爱吃的菜。有她最爱的糖醋排骨,还有从集市上特意买来的新鲜荠菜,包成鲜嫩的荠菜馄饨。厨房里飘出阵阵香气,连隔壁的小孩闻到都跑来敲门问:"林阿姨,今天做什么好吃的啊?"

"馄饨,一会儿端一碗给你。"我笑着回答,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和婆婆开口。

饭桌上,一家三口沉默地吃着饭。婆婆眼睛还有些红肿,可能是昨晚哭过。建军一个劲地给她夹菜,气氛有些尴尬。

我深吸一口气,放下筷子:"妈,我和建军商量好了。我们不能在这房子上加您的名字,但我们愿意再攒钱,给您买一间小房子,就在附近,产权写您的名字。您看行吗?"

婆婆的筷子停在半空,一时说不出话来。阳光从窗外斜射进来,照在她花白的头发上,似乎给她镀上了一层银边。

"这样您有自己的家,我们也能常来看您,您也能帮我们带带孩子。"我补充道,尽量让语气温和。

婆婆眼里泛起泪光,她放下筷子,颤抖着从围裙口袋里掏出一个布包,里面是她这些年积攒的一些现金,还有几张存单,约莫有两三万的样子。

"我也有些积蓄,咱们一起出钱。"她哽咽着说,"我就想有个自己的家,真正属于自己的。从你爷爷家搬出来那天起,我做梦都想有个自己的房子,不用看人眼色,不用担心被赶出去......"

那一刻,我仿佛看透了这个倔强老人的内心。她不是想霸占我们的房子,只是曾经的无家可归给她留下太深的伤痕,让她总是惶恐不安,担心历史重演。

"妈,您放心,我和小林一定给您买个好房子。"建军眼眶湿润,伸手握住了婆婆布满老茧的手。

"我......"婆婆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我不是非要闹什么房产证。我就是想,我这一辈子,总该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我死了以后,那房子爱给谁给谁,我不管。"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在自言自语:"我最怕的,就是像当年一样,被人赶出门去,无处可归。"

我鼻子一酸,突然理解了婆婆的处境和心态。无家可归的恐惧,伴随了她大半辈子,这种恐惧早已融入她的骨髓,成为一种本能的防御机制。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建军开始在附近找房子。最终在小区旁边的老街上,找到了一套五十多平的小两居,正好在我们上下班的路上,价格也在我们能接受的范围内。

办理过户那天,婆婆穿上了她最好的一套衣服,小心翼翼地拿着户口本和身份证,生怕弄丢了。当工作人员把房产证递到她手中时,我看到这个坚强了一辈子的老人,眼泪"唰"地就下来了。

"这是我的房子。"她喃喃自语,摩挲着红色的封面,像对待什么珍宝一样。

回家路上,婆婆难得地挽着我的胳膊,脚步轻快得像个小姑娘。她说想请我们全家去她的新家吃饭,要亲自下厨,做她拿手的猪肉炖粉条和锅包肉。

晚饭后,我们一家坐在小阳台上乘凉。远处的霓虹灯一盏接一盏亮起来,像是点亮了我们共同的未来。夏夜的风送来槐花的香气,混合着邻居家传来的笑声和收音机里的老歌。

婆婆满足地看着夜色中的城市轮廓,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她不再是那个鬼鬼祟祟翻找房产证的老人,而是一个有了安全感的母亲和祖母。

"小林,"她忽然开口,声音柔和了许多,"我这辈子没念过多少书,不懂什么大道理。我只知道,人老了,最怕的就是没有依靠。"

我点点头,理解了她的话外之音。

"你们给我买了房子,我心里踏实了。"婆婆的目光投向远方,仿佛在回顾自己的一生,"我知道自己有时候做得不对,但我从来没想过占你们的便宜。我就是......"

"妈,我们都明白。"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感受到她手上的老茧和温度。

。婆婆的执念源于她的不安全感,而我们的举动终于让她找到了安心的港湾。

就这样,我们各自倒了一杯茶,在暮色中静静地坐着,谁也没说话,却都懂得了彼此。天边的晚霞渐渐褪去,新的一天即将到来,而我们的心,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靠近。

来源:怀旧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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