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动荡不安的民国时期,社会风气虽然开放,但治安混乱,为各种骗术的滋生提供了温床。今天,咱们就来聊聊一种让上当者叫苦不迭、家破人亡的奇特骗术——“淴浴”。这可不是简单的洗澡那么回事儿,而是青楼女子与骗子联手设下的财富陷阱,专门瞄准那些涉世未深的富家子弟。
本文参考历史资料结合个人观点进行撰写
在动荡不安的民国时期,社会风气虽然开放,但治安混乱,为各种骗术的滋生提供了温床。今天,咱们就来聊聊一种让上当者叫苦不迭、家破人亡的奇特骗术——“淴浴”。这可不是简单的洗澡那么回事儿,而是青楼女子与骗子联手设下的财富陷阱,专门瞄准那些涉世未深的富家子弟。
一、“淴浴”,一场阴谋
“淴浴”,这个词源于上海方言,本意就是洗澡。但在民国的风月场所里,它却被赋予了全新的含义,成为了一种令人闻之色变的骗术。想象一下,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在灯红酒绿中偶遇一位貌若天仙的女子,两人一见如故,很快便陷入了温柔乡。殊不知,这正是“淴浴”骗局的开始。
这些青楼女子,个个都是演技派的高手,她们擅长用甜言蜜语和柔弱姿态迷惑男人,让他们一步步掉入陷阱。就像洗澡要搓干净身上的泥巴一样,“淴浴”骗术就是要把富家子弟的钱财洗劫一空,让他们一分钱不剩。
盛夏的午后,老弄堂里飘着栀子花香,几位摇着蒲扇的老街坊围坐在藤椅上。"你们晓得伐?从前城隍庙后头有家'春风楼',里厢的姑娘个个赛天仙。"张阿婆抿了口茶,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那时候的阔少爷们,十个里有九个栽在'淴浴娘子'手里。"
这话匣子一开,仿佛掀开了尘封的绢帛,老上海的烟雨往事在蝉鸣声里渐渐浮现。且说那清末民初的光景,四马路上的霓虹招牌亮得晃眼,黄包车铃铛声里混着留声机的咿呀唱腔。那些刚从西洋留学归来的公子哥儿,穿着笔挺的西装,偏要在长衫马褂的先生堆里显摆,倒成了"淴浴"骗子眼里的肥羊。
春风楼的鸨母王三娘最会看人下菜碟。她调教的姑娘个个身怀绝技,单说那红牌阿翠,梳着时兴的爱司头,旗袍开衩里若隐若现的玻璃丝袜,偏要配双绣花布鞋。这土洋结合的打扮,正对那些留洋少爷的脾胃。某日来了个戴金丝眼镜的年轻买办,阿翠用银勺搅着咖啡,说起巴黎圣母院的玫瑰花窗,倒比牛津字典还利索。转眼又抹着泪说起老家被水淹了,听得少爷当即拍出两百大洋要给她赎身。
要说这些骗子的手段,可比现在的电信诈骗高明百倍。她们专挑那些家里开着钱庄绸缎庄的独生子下手,这些少爷们打小被养在深宅大院,连菜场米价都不晓得。骗子们早把他们的生辰八字、喜好忌讳摸得门清。有个姓李的少爷好昆曲,骗子就花三个月学《牡丹亭》,扮杜丽娘时水袖甩得比名角还婉转,等拜了堂才发现,这位"大家闺秀"连自家祖宅在哪个省都说不清。
赎身这出戏更是演得滴水不漏。骗子会特意选在腊月二十三小年夜哭诉,说东家要拿她祭灶王爷。等少爷心急火燎凑够赎身钱,鸨母还要演场"母女情深"的戏码,抱着姑娘哭得肝肠寸断。转过天就在隔壁茶馆数银元,叮当响的袁大头全进了暗门子口袋。最绝的是某年有个山西煤老板的公子,被骗子哄着在租界办了八抬大轿的婚礼,结果洞房夜掀开盖头,新娘子早顺着后窗溜了,留了件嫁衣裹着个绣花枕头。
婚后骗钱的路数更是五花八门。有说要开洋行倒腾火油的,有装病要买西洋药的,最狠的要数那个叫小月仙的。她哄着丈夫把虹口的纺织厂过户,转头把机器当废铁卖了,等少爷发现时,人家早搭着去香港的轮船,在甲板上朝他挥丝巾呢。这些被骗光的公子哥儿,有的跳了黄浦江,有的沦为码头苦力,倒是给茶馆说书人添了不少新段子。
老辈人常说"温柔乡是英雄冢",这话放在这些淴浴骗局里再贴切不过。那些年法租界的巡捕房里,隔三差五就有捶胸顿足的少爷来报案。可等巡捕带着人去抓,春风楼早变成绸缎庄,王三娘变作老板娘,任你火眼金睛也看不出破绽。倒是有个精明的绍兴师爷总结出规律:但凡姑娘开口要开西药房的,八成要卷钱跑路;说要办女子学堂的,顶多骗半年学费。
如今外滩钟声依旧,这些香艳又心酸的往事,都化作了老人家茶余饭后的谈资。只是那藤椅咯吱响动间,总透着几分警世的意味——任你读过多少洋文书,见过多少世面,碰上那梨花带雨的温柔刀,照样栽得鼻青脸肿。
二、精心布局:猎物筛选与温柔攻势
“淴浴”骗局的成功,离不开骗子们的精心布局。首先,他们会在社交场合中仔细观察,通过言谈举止、穿着打扮等细节,筛选出那些防范意识薄弱、容易轻信他人的潜在受害者。这些目标人物往往家境殷实,却缺乏社会经验,正是“淴浴”骗子的理想猎物。
一旦锁定了目标,骗子们就会展开温柔的攻势。她们会以各种理由接近受害者,用体贴关怀的话语打动他们的心。在觥筹交错间,这些女子会适时地透露出自己的悲惨身世,比如被家人抛弃、被迫沦落风尘等,以此激发受害者的怜惜之情。涉世未深的公子哥们哪里经得起这番撩拨,很快就沦陷在了温柔乡里。
当受害者被迷得神魂颠倒时,骗子们就会抛出精心设计的请求——帮她们赎身。这时,她们会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诉说着东家的狠心压榨和自己的无奈处境。那些豪门阔少哪经得起这番哀求,往往会毫不犹豫地掏出重金替对方赎身。
然而,这只是骗局的第一步。赎身后,骗子们并不会就此罢休,而是会继续施展手段,诱使受害者与自己结婚。她们深知,只有婚姻才能将两人的关系牢牢绑定在一起,从而更方便地从受害者身上榨取钱财。于是,她们会用尽各种手段哄骗受害者步入婚姻的殿堂。
婚后,骗子们露出了真面目。她们开始以各种理由向丈夫要钱,从创业投资到生活开销,无所不包。这些男人往往对配偶提出的经济要求全盘接受,不仅将积蓄尽数上交,还会主动让渡财产管理权。等到他们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掉进陷阱时,早已来不及追悔。卷钱跑路的诈骗团伙早就像蒸发般消失无踪,只留下负债累累的受害者独自面对残酷的现实。
三、真实案例:被骗者的血泪教训
让我们来看看几个真实的“淴浴”骗局案例吧。苏云生,一个来自江南茶商大户的公子哥,因一次偶然的机会结识了青楼女子花宝玉。花宝玉长得冰肌玉骨、待人接物极有章法,很快就俘获了苏云生的心。在花宝玉的温柔攻势下,苏云生不仅为她赎了身,还与她结为连理。然而婚后不久,花宝玉就露出了贪婪的本性,开始频繁地向苏云生索要钱财。最终,苏云生不仅一无所有,还欠下了巨额债务。他的遭遇在当时引起了轩然大波,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另一个案例是天津富商之子古青书的故事。他在上海处理事务期间结识了青楼女子小翠宝。在小翠宝的甜言蜜语下,古青书很快便深陷情网无法自拔。他拿出巨款为小翠宝赎身并娶她为妻。然而婚后不久他便发现小翠宝是个骗子她不仅挥霍无度还与其他男人保持不正当关系。最终古青书人财两空只能黯然离场。
四、社会根源:动荡年代的生存困境
您可知道,上世纪三十年代的上海滩,黄包车夫拉一天活只能挣两角钱?而当时一石大米要价八块大洋。这种令人咋舌的物价飞涨背后,正是“淴浴”骗局滋生的温床。当时南京国民政府虽名义上统一全国,实则各地军阀割据,仅1931年就爆发了七次大规模军阀混战。
在这种乱局下,上海租界反而成了畸形繁荣的“孤岛”。据《申报》记载,1933年公共租界登记在册的娱乐场所达1783家,其中暗藏春色的浴室就有四百余家。那些穿着绸缎旗袍的“淴浴女郎”,多半是被生活逼到绝路的可怜人。就像虹口区老居民张阿婆回忆的:“阿拉隔壁弄堂的王家阿妹,男人被拉壮丁后没了音讯,三个小囡饿得哭,最后只能跟着白相人混堂口。”
当时的社会保障近乎真空。根据上海社会局统计,1935年女性失业率高达63%,而纱厂女工每天工作14小时只能挣得0.28元。对比之下,在四马路当“浴室招待”每日可得五角钱,这笔账谁都会算。更可怕的是帮会势力渗透,青帮“通”字辈头目顾竹轩就控制着闸北三十余家浴室,逼着妇女签下“三年卖身契”。
法律体系更是千疮百孔。虽然《中华民国刑法》第268条明令禁止诈骗,但据《大公报》披露,1936年上海地方法院受理的诈骗案中,最终定罪率不足三成。当时有位英国记者在《字林西报》上讽刺:“在黄浦江边,骗子比巡捕房的警棍还多。”
最令人唏嘘的是那些被诱骗的“猎物”。1934年《良友画报》刊登过真实案例:杭州绸缎商周老板在浴室结识“落难千金”,三个月被骗走两万银元。等发觉上当后,那间挂着“天香池”招牌的浴室早已人去楼空。这种案子在当时根本无从追查——骗子用的都是化名,浴室执照也是伪造的。
这些骗局能屡屡得手,说到底还是抓住了人性弱点。就像老话说的“十个胖子九个馋,十个男人九个色”。当年有位巡捕房探长在回忆录里写道:“那些受骗的老板们,十个有九个不敢声张,生怕坏了自家名声。”正是这种畸形的社会心态,让“淴浴”骗术像黄梅天的霉菌般疯长。
五、结语:历史的镜鉴与警示
各位客官,话说回来,如今骗子们的手段倒是“与时俱进”了。您看前阵子新闻里说的“保健品骗局”,不也是利用老年人图关爱的心理?这和百年前的“淴浴”套路何其相似。
要说最大的变化,还得数法治进步。现在《刑法》第266条诈骗罪可是实打实的铁律,去年全国就判了五万多起诈骗案。更关键的是有了天眼系统、移动支付记录,骗子再想玩“金蝉脱壳”可就难喽。不过话分两头,最近曝光的“杀猪盘”案件提醒我们:贪婪之心仍是骗子的最佳帮凶。
记得我采访过一位102岁的“老克勒”,他说起1937年被骗经历仍咬牙切齿:“那女的说家里着火了要借钱,我鬼迷心窍当了金表。现在想想,真要感谢新时代把这些毒瘤清干净了。”这话听着心酸,却道出了社会进步的真谛。
对于咱们朋友,记住三句老话准没错:“天上不掉馅饼,地上专有陷阱”“便宜莫贪,冷粥莫吃”“老房子着火最难救”。遇到陌生人的热情攻势,多和子女商量;碰上“高回报”投资,先查查企业信用信息。
最后说句掏心窝的话:咱们这代人吃过苦,更懂得珍惜现在的好日子。但越是幸福的时候,越要捂紧钱袋子,越是要记住“色字头上一把刀”!下次带孙子去澡堂,不妨讲讲这些老上海的故事——既能让小辈知道历史,也算给全家人提个醒。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来源:木子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