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今年听过,最诡异的家庭恐怖故事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14 06:02 1

摘要:脱口秀演员小蝶,曾在表演中调侃自己是“计划生育的法外狂徒”,火上了热搜。

脱口秀演员小蝶,曾在表演中调侃自己是“计划生育的法外狂徒”,火上了热搜。

她是妈妈在做完绝育手术(输卵管结扎)之后意外诞生的,一生下来就险些被送人。

“我能出生,代表手术失败了,因为医生的技术不够硬,没有我的命硬。”

“每个人出生之前都要经过输卵管这条赛道,而我的赛道是我自己挖的。”

“本来超生要罚钱,但我没有,因为我的出生证明性别一栏写着‘医疗事故’。”

然而在舞台下,那些被段子消解掉的伤害与痛苦,却在她的原生家庭周而复始地演绎着:

她从小就被情绪不稳定的妈妈羞辱、打骂和控制;

她的哥哥变得越来越像妈妈,会家暴自己的妻子;

她的姐姐也在重复着妈妈命运:未婚先孕、生子、怀孕、流产、宫外孕垂危……

甚至年幼的侄子,也在小蝶妈妈的隔代养育中,经历着小蝶童年时期相似的伤害。

在心理学上,我们称这样一种现象为“家庭创伤的代际传递”。

作为一个从农村考上211大学的孩子,小蝶曾幻想过拯救身后这个伤痕累累的家,

但在一次又一次徒劳过后,她最终只能选择「放下拯救者情结,尊重他人命运」

其实,这不是小蝶一个人的无奈,而是无数在痛苦和创伤中成长起来的孩子共同的无奈。

小蝶妈妈是典型的农村贫困女性——

丈夫经常外出打工,她从20岁到45岁,一直困在怀孕、生产、带孩子的循环中。

她曾经有一个大儿子,名叫毛毛。

毛毛5岁那年误食了老鼠药,呻吟肚子疼。

当时小蝶妈妈急着去干农活,没将儿子的话当回事,说了儿子一顿便匆匆离开了。

没想到她回来的时候,儿子已经死了。

从心理层面来讲,这是一个很沉重的创伤事件;

但在那个年代,被生存压得喘不过气的她,早就丧失了表达情感和哀悼的空间。

毛毛去世时,她的二儿子2岁,后来她又生了一个女儿(小蝶的姐姐),凑成了儿女双全。

随后她便去做了绝育手术(输卵管结扎)。

小蝶的诞生,属于手术不彻底造就的意外。

妈妈曾打算去做人工流产,大夫却告知她做不了——

因为她当时已经35岁,属于高龄产妇,而且胎儿个头太大,人流非常危险。

无奈之下,她决定将小蝶生下,然后送人。

当时已经有一对领养的夫妇开车过来接孩子,但很多围观的乡亲劝她:

“别给了,女儿养到20岁就可以嫁出去(换彩礼)了。”

她听进去了乡亲的话,想着“养一个女儿就是多一双筷子而已”,便拒绝了那对夫妇。

当然这只是现实层面的原因,而心理层面的原因则是:

妈妈对此有着非常矛盾的内心情感——

一方面,她想将小蝶留在身边,补偿她过去对大儿子照顾的疏忽;

另一方面,她心里也很害怕,害怕小蝶是大儿子的冤魂回来索命。

她甚至怕到有点“精神分裂”,晚上经常睡不着,情绪也很不稳定。

而这,也注定了她没办法以一个正常的母亲身份去关爱小蝶,呵护小蝶成长。

心理咨询师简里里说,

小时候经历过“被遗弃”的孩子,往往有很深的羞耻和不安全感

Ta内心会觉得“因为我很糟糕,所以父母才不要我”

而后期家庭怎么讲述这个事情,以及为什么跟孩子讲述这个事情,则会进一步影响孩子看待自我的方式。

有的家庭讲述出来,是为了表达对孩子的内疚:

“你很好,你没有错,是爸爸妈妈做错了,爸爸妈妈不该这样对待你。”

这样孩子内心的自我厌恶或许会得到一定程度的消解。

而有的家庭讲述出来,是为了表达对孩子的贬低:

“我们本来就不想要你,你现在还能活着,是我们对你的恩典和礼遇。”

这样无疑会进一步加剧孩子内在的羞耻和不安全感。

小蝶的妈妈属于后者——

她一直觉得小蝶的命是她给的,并期待小蝶无条件顺从她,配合她,以此回馈她的恩情。

在小蝶成长过程中,她对小蝶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

“你的命都是我给的,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比如小蝶不肯吃饭,妈妈就会说:“你的命都是我给的,你为什么不吃我做的饭?”

从心理层面来讲,那是一种很深的对孩子自我存在的否定——

它会让一个孩子在潜意识中觉得自己“不配活着”,或者说“活着是错误的”。

且这种感觉会以各种形式表现出来,比如长期的抑郁、情绪空洞、自我攻击,甚至是对生命的轻视。

小蝶没办法反驳妈妈的话,陷入深深的痛苦和孤独。

在6、7岁的时候,她经常思考一个问题:

既然我永远都欠妈妈一条命,那我怎么能把这东西还给她?

那段时间她跟妈妈争执,当听到妈妈说“你的命是我给的”时,

她就会冲进厨房拿出一把菜刀给妈妈:“那我把这个命还给你!”

另外,妈妈对小蝶除了言语操控,还存在肢体暴力。

她会打小蝶,且打的方式极具侮辱性,比如她把小蝶的裤子拽下来,拿老虎钳拧大腿。

小蝶从小喜欢看书,但妈妈从来不会给她买书。

每次她开口向妈妈要钱买书,都要在心里做很多铺垫,提前想好怎么跟妈妈沟通,但多半还是要不到钱。

于是她就偷偷去妈妈放零钱的柜子里拿。

她测试过, 5毛钱以上妈妈都能发现,且一旦被发现,她就会挨打。

有一回,柜子里少了一千块钱,妈妈认定是小蝶拿的。

她把小蝶逼到墙角,用缝纫机上的针扎小蝶,逼小蝶把钱拿出来。

小蝶没办法,只能拿头撞墙,撞了好几下,撞得整个人神志不清,连话也说不出来。

妈妈被吓到了,便不再逼问了。

后来妈妈在柜子里面把钱找到了,原来是她自己把钱放错地方,冤枉小蝶了。

但她没有向小蝶道歉,而是将愧疚转化成一种更强的控制欲望——

第二天早上,她六点半就做好了早饭,掀开被子强行将小蝶弄起来,逼小蝶吃早饭。

小蝶不想吃,她就将一碗稍微有点烫的小米粥,直接从小蝶头上倒下去……

从心理学层面来讲,这属于一种“内疚转化”的自我保护机制——

她无法面对自己的错误,于是用更强的控制来掩盖自己的脆弱。

小蝶自己也能明显感觉到妈妈的矛盾心理:

“可能哥哥(毛毛)去世是她的一个遗憾,她想从我身上补回来。

但是她又用特别强势的手段去补偿,那些补偿在我来看完全没有必要,且都不是我需要的,

而我真正需要她支持我买书,她又不愿意。”

从某种意义来讲——

妈妈或许从未把小蝶当作一个独立的个体;

而是把她当作一个承载自己内在恐惧和缺憾的工具人。

小蝶10岁时,哥哥跟嫂子结婚了。

她问嫂子:“你为什么要嫁到我家来?”

一开始嫂子以为小蝶是不喜欢她,后来她才慢慢明白:

小蝶是希望她远离这个家,远离这个家所带来的伤害。

果不其然,嫂子嫁进来半年肚子没动静,就被小蝶妈妈骂是一只“不会下蛋的鸡”。

后来嫂子怀孕六、七个月,又在吵架时被小蝶妈妈直接推倒。

更可悲的是——

小蝶发现,婚后的哥哥跟妈妈越来越像,竟然会帮着妈妈去打自己的妻子。

侄子出生那天,全家人都很高兴,小蝶却非常难过。

她不理解:“家里面这么乱,天天吵架,为什么还要生孩子?”

侄子一岁多的时候,哥哥嫂子都忍不了这种家庭环境,出去打工了,把孩子丢给小蝶妈妈养。

每当侄子哭着找妈妈,小蝶妈妈就会对他说:“你妈死了!”

如果侄子哭得更厉害,小蝶妈妈就会用暴力的方式让他闭嘴,让他不敢哭。

有一回,侄子一直在哭,小蝶妈妈哄不住,就一直在旁边骂孩子、骂媳妇,但没有骂小蝶的哥哥。

小蝶实在受不了了,走过去掐住侄子的脖子:“你再骂他试试。”

妈妈还是一直骂,小蝶就越掐越紧,她当时心里想着:

与其看着妈妈这样折磨侄子,还不如弄死他,然后她也死了算了。

后来妈妈怕了,再也不敢当着小蝶的面骂侄子了。

小蝶知道侄子在承受她小时候的伤害,但无奈侄子没有她那么聪明,不懂得用看书的方式来排遣痛苦。

果然,侄子后来变得非常内向,在学校经常被人欺负,有时还会自言自语,跟人没法沟通,还留了级。

再后来,嫂子忍受不了丈夫“在外吃喝嫖赌、在家打老婆”的恶习,想跟他离婚,并把全家人删了,然后消失了。

同时在这个家庭的另一端,小蝶的姐姐也在复刻着妈妈年轻时的命运——

20岁未婚先孕,紧接着生子、而后又怀孕、流产、而后再宫外孕病危……

在脱口秀段子火了以后,小蝶家里还像连续剧一样,不停地出现新的闹剧。

她做了很长时间的思想斗争,决定回家跟妈妈聊一聊。

她想当面问问妈妈:

对生育是什么态度?

绝育后怀孕是怎样的心情?

对哥哥嫂子的事情是什么想法?

但聊的过程并不顺畅,

因为妈妈跟她的思想认知本身就不在同一维度,且妈妈还会习惯性回避问题。

比如妈妈会否认自己重男轻女——

她对小蝶说:“如果我真的重男轻女,当初就直接把你送走了。”

她觉得自己内心虽然有“把女儿养大后要孝敬我、换彩礼”的想法,但这不算重男轻女。

比如妈妈有时会前言不搭后语——

小蝶:你当时为什么想做绝育手术。

妈妈:(我)已经有一儿一女了,不想再生了。

小蝶:你觉得女的一定要生孩子吗?

妈妈:要命啊!(然后不说话开始看手机)。

小蝶:生孩子有什么好?

妈妈:(你)能把人气死!

妈妈还说:生孩子太凶险了,十个里有两三个难产,生完以后整个人就像神经病一样。

小蝶推测妈妈之前可能患过产后抑郁。

又比如妈妈会前后矛盾&双标——

她年轻时讨厌被婆婆催着生孩子,但她后来又天天催着媳妇生孩子。

她很认同小蝶爸爸所说的:

即便离婚,儿媳也不能带走孩子,因为孩子跟这个家姓,儿媳是外人。

她很清楚儿子在外面干的荒诞事,甚至还在微信骂过儿子“不是个男人”,

但她转身就原谅了儿子,继续排斥儿媳,并试图用孩子捆绑儿媳……

确认了父母对哥嫂离婚的态度以后,小蝶退出了家庭群。

听完小蝶讲述她的原生家庭故事,我感受到一种深深的无力与悲哀。

这不是一个普通农村家庭的内部矛盾,而是一个被历史、文化、贫困与创伤层层包裹的代际循环。

小蝶妈妈作为一个长期处于生存压力下的农村女性,她的心理世界可能早就被现实压得支离破碎。

早年丧子对她来说,是很沉重的心理创伤,

但这种创伤却没有机会被表达、被哀悼、被疗愈,而是被压抑进了她的潜意识深处。

她后期对生育的恐惧,其实就是一种深层的心理防御机制——

她害怕再次失去,害怕再次陷入无法承受的痛苦。

但这种恐惧并没有让她变得柔软,反而让她变得冷漠、控制、甚至有些偏执。

小蝶的出生是一场意外,但从某种意义来讲,也是妈妈内心的一种“修复尝试”。

妈妈把小蝶看作是去世儿子(毛毛)的替身,这让她获得了某种心理安慰;

但与此同时,她对小蝶的存在也充满了恐惧,害怕小蝶是毛毛的“冤魂”。

当她带着过去未被疗愈的创伤抚养孩子时,就会无形中将小蝶置于一个非常危险的位置:

一方面,小蝶不得不“扮演”哥哥的化身,迎合妈妈的补偿需求;

另一方面,小蝶不得不面对妈妈的矛盾、冷漠、暴力和极端控制欲。

这是一种典型的代际创伤传递。

妈妈在贫困与创伤中挣扎着生存,却没有足够的心理空间进行自我疗愈,

她通过回避的方式,将内在的痛苦、愧疚、矛盾和恐惧投射给儿子、女儿、儿媳和孙子,任由伤害蔓延。

这种代际创伤就像一条看不见的绳索,

紧紧地缠绕着家庭中的子孙后代,令他们在无意识中重复着同样的模式。

透过小蝶的故事,我深深地体会到——

原生家庭的创伤往往不是一日形成,也并非一朝一夕可以治愈。

它像一条看不见的河流,悄无声息地流淌在我们的血液里,影响着我们的命运走向。

但也正因为如此,我们更需要去看见它、理解它,而不是逃避它。

因为只有真正面对这些伤痛,我们才能有机会走出代际循环,找到属于自己的生命道路。

那么,对于那些像小蝶一样在痛苦和创伤中成长起来的孩子,具体该如何做呢?

首先,我们要允许自己不再扮演「拯救者」的角色。

要牢牢记住,在家庭序列里,父母是大人,我们是孩子。

在父母缺乏自省和成长的情况下——

我们无法凭借一己之力去改变父母的命运,也无法拯救身后的原生家庭。

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

放下“改变父母、拯救家庭”的执念;

尊重彼此的心理界线,过好自己的人生。

这不是冷漠,而是一种对自己生命的尊重。

小蝶在跟妈妈交谈过后,退出了家庭群,说明她已经走出了第一步:

承认自己的无力,承认自己的痛苦,不再试图改变妈妈、拯救家庭。

这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勇气。

其次,我们还需要学会面对那些「未被表达的情绪」。

关于原生家庭带给我们的种种痛苦与创伤——

我们可以试着去写日记,或通过艺术创作的方式,把那些无法说出口的感受表达出来;

我们还可以找一个值得信赖的朋友或心理咨询师去倾诉内心的痛苦,而不是独自承受。

小蝶通过脱口秀的方式去讲述自己的原生家庭故事,就是一种非常聪明的自我排解。

当她在舞台上讲述一个个段子时,观众会在爆笑之余获得一种情感的共鸣与回甘。

从某种意义来讲——

这不是小蝶一个人在痛苦中挣扎,而是一群有相似经历的人在痛苦中共同崛起。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是,我们要重新建立起与自己的链接。

成年以后,我们需要面对一个关于原生家庭的真相:

有时候最深的伤害不是来自外界,而是来自我们最亲近的人。

我们无法改变自己的原生家庭,但需要跟它进行心理分离,不再被“应该”和“必须”所绑架。

在分离过程中,我们要尊重自己的感觉,接纳自己的感受,并诚实地问问自己:

“我是谁?”

“我想要什么?”

“我真正渴望的关系是什么?”

这些问题的答案,或许能够让我们获得一种新的力量,一种从内而外的掌控感,从而帮助我们找到属于自己的生命路径。

我知道,对于一个在痛苦和创伤中成长起来的孩子来说——

要想彻底走出原生家庭的桎梏,真正活出属于自己的人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请别害怕,也别放弃,在自我疗愈的道路上,你并不孤单,我会一直与你同在。

来源:左右图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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