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七载 宸王似乎看腻我的美貌 直到查出身孕 我满怀激动地派人找他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4-07 17:22 1

摘要:只见那年轻人不过六尺,背负药篓,寻常农家子的装束,是我师兄最得意的弟子。

外室七载,宸王似乎看腻了我的美貌。

从前分居两地,他宁愿骑马磨破大腿,也要日日见面。

如今毗邻而居,他却说事务繁忙,哪能时时陪伴?

直到查出身孕,我满怀激动地派人找他。

结果空等数日,他姗姗来迟。

我问:「王爷是不是厌弃妾身了?」

他说:「并无此意,只是我那表妹柔弱不能自理,需时时照顾。」

那一刻,脑子里进的水从眼眶流出来了。

我一把火烧了房子,从此山水不相逢。

后来看到宸王在武林大会上发疯,死死抓住魔教少主问:

「小孩,快告诉我!你娘是谁?」

1

宸王鹤发童颜,身长八尺有余。

几年不见,白了头不说,连朝廷亲王该有的风度也没了。

不去比武台上论生死,反而对三岁小儿穷追不舍,实在令人不齿。

但因这三岁小儿乃是魔教少主。

场内千百人,无一出手相助。

眼看儿子被挟制在宸王手中,雪白的脸颊涨得通红,我坐不住了。

正欲起身时,忽闻场外一道人声:

「堂堂宸王,也会对一个小孩动粗,真是可笑。」

2

人群纷纷回首,为这位仗义执言之士让出一条路来。

只见那年轻人不过六尺,背负药篓,寻常农家子的装束,是我师兄最得意的弟子。

他狭目斜睨着宸王:

「原先听人说宸王如何如何厉害,我还信以为真,没想到都是虚言。」

而宸王听完,眉宇间煞气惊人。

单手提起手中的小儿给众人看:

「此子与本王有九分像,你们说他跟本王是何关系?」

场上一片哗然。

「简直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莫非是王爷的私生子?」

「不是吧?王爷的孩子怎会沦落成魔教中人?」

「世间五分像者,乃缘分;八九分像者,其三代之内必有关联!」

只有那少年轻嗤一声:

「要这么说的话,是不是我易容成你的样子,你就喊我叫爹啊?」

众武林人士倒抽一口凉气。

谁都没想到这位年轻人胆子这么大。

「找死!」

宸王双眼愈发猩红,脚下蹬地,朝年轻人杀过去。

年轻人也丝毫不怯场,掏出一把竹笛吹奏。

而我,必然是趁乱把小儿捞走。

回到客栈厢房再狠狠告诫一番:

「下次再乱跑,为娘就把你屁股打成十八瓣!」

不想小儿一反常态。

眨着湿润的眸子,仰头问道:

「娘,那人是我爹吗?」

我沉默片刻,摇了摇头。

虽然不想骗孩子,但我更不希望他们父子相认。

当初放火死遁,便是绝了此生再相见的念头。

3

我与宸王相识于英雄救美。

那年教主练功走火入魔,打伤几十名门下教众后不知所终。

我和其他分舵主分头下山寻找,结果遭人暗算。

是路过的宸王赶走贼人,又买下一处宅院给我养伤。

当时没开窍,一心牵挂着亦父亦师的教主,频频向宸王辞行。

犹记得第一次找他时,书房香烟袅袅。

宸王端坐在茶桌后品茗,俊容被热气模糊,恍若谪仙。

我进去便说:「谢贵人相救,待民女回到家中定送礼答谢。」

宸王微笑:「你伤口未愈,再休养些日子吧。」

对方有恩于我,我若执意离开,未免落得个不识好歹的名头,只好依言留下休养。

这一养就养到伤口的血痂都掉了。

我按捺不住寻找教主的念头,再向宸王辞行。

谁知宸王却在送我离开的半路坠马。

大夫说:「伤了腰,至少要半年才能养好。」

我虽为魔教中人,却是「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的性子。

何况宸王对我有救命之恩,于情于理都不能不管不顾。

这一照顾,又拖了半年。

每日朝夕相处,起居照料,我逐渐从丫鬟婆子口中发现宸王的偏心。

原来他不是对谁都这般好说话。

原来他总是会默默看向我。

原来昨日那道鲫鱼豆腐汤,是他特意叫厨房给我做的。

缘故是当初受伤时,我夸过这道菜。

他都记得……

情窦初开的那天夜里,我轻轻叩响他的书房。

得到回应后满怀心事地走进去,郑重地问:

「您喜欢我吗?」

只记得宸王微微颔首,伸手将我圈入怀中。

书案旁的烛火微微跳动,复又燃得更亮。

可我们嫌这烛火碍事,倾身吹灭了它再动情。

直至天明,我猛然生出悔意。

想起踪迹不明的教主,又不知该如何再开口辞行。

宸王看出我的满怀心事。

旁敲侧击打听出来后,他朗声笑道:

「你放心就是,我去替你打听此人,一有消息便派人送来。」

之后,我没再离开那处宅院,反倒是宸王带人离去。

而这一去就杳无音信。

4

我等了三四个月。

每日都在劝自己:算了吧。

既然他薄情寡义,我也可以一走了之。

就在我背起行囊走出房门的当天,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处逼近。

我当是仇家寻上门来,忙扔了包袱躲进柴房。

「砰——」

听见有人径直翻墙入院,我冷眼攥紧柴刀。

「霜儿,我回来了。」

我从柴房跑出来,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紧紧抱着分别数月的心上人,心中五味杂陈。

一面想着:要是他真的弃我不顾就好了。

一面念着:要是他能日日陪在我身边就好了。

而之后的数月,他也如我所念的那般,把休假的日子全用来陪我。

哪怕后来回京当差,也只住在京郊的别院。

早起坐车上朝,早退策马百里来与我相见。

日日如此。

大腿都被磨破了,也面不改色地与我说:

「若非身居要职,我想带着霜儿走遍九州,过过闲云野鹤般的生活。」

那时候情深,连相伴十余年的教主都渐渐不敌宸王在我心中的地位。

所以在看到他大腿内侧化脓流血时,我含着泪道:

「山不就我,我自就山。

「您能为霜儿奔波劳形,霜儿也愿为您分忧解难。」

他知晓我的心意,便要送我一座京城的府邸。

可我身为江湖儿女,哪能不知「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道理。

于是执意当了身上的金银细软,租下一户人家荒废的后院,与他毗邻而居。

搬家后的日子真是千金不换。

直至某次共赴巫山,他的属下从宸王府端来一碗黑漆漆的汤药。

5

这碗汤药出自宸王母妃之手。

新皇登基不久,就让兄弟们把各自的母妃接到府中颐养天年。

都说知子莫若母。

宸王身上的变化,刘太妃自然看在眼里。

只是从前离得远,她鞭长莫及。

如今我到了眼皮子底下,她自然要端起婆婆的架势。

刘太妃连夜请人熬了避子汤,又托送汤来的小厮传话:

「没有正妻未过门,就让外室诞下私生子的丑闻,赶紧让那个女人喝下,改天再过来听训。」

宸王不同我这般生长在山野,他自幼习得诗书礼义,懂得伦理廉耻。

所以读懂他脸上的为难时,我便笑了:

「您无须费心,我幼时伤了身子,不能生育,不信的话可以让大夫来瞧一瞧。」

宸王眼中的情绪陡然复杂起来,愧疚、怜惜、挣扎,还有担忧。

我一一看在眼里,心中泛起点点酸涩,还有一丝丝的甜。

不过当天傍晚,该来的还是来了。

宫中请来的御医看诊完,留下一段令宸王痛心、刘太妃放心的话,才披着浓浓夜色离开。

自那时起,宸王待我更好了。

但我总感觉我们之间,隔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

平白无故地问不出来。

直到有次他赴宫宴回来,喝得酩酊大醉。

我问起缘由。

他身边侍卫的讳莫如深,我隐隐有些不安。

思量许久后,终究是动用了吐露真言的功法,才从宸王口中得知真相——

「蛮夷投降……新皇勒令其归还我朝公主,我一高兴就喝多了……」

6

那位和亲的公主我有所耳闻。

传闻她是长公主的女儿,生得绝艳惊人,且心地善良。

后来因为名声显赫,竟被蛮夷王室知晓。

于是在三年前边关一场大战后,蛮夷以一城百姓的性命要挟,求娶长乐公主。

皇室原本想让小官之女顶替出嫁。

却没想到蛮夷那边竟有公主的画像,还派使臣敬告:

「若送来的公主是冒牌货,那便是瞧不起我们,一城的百姓照杀不误。」

那事僵持了数月,闹得朝野皆知。

最后还是公主率先表态,千里单骑去了蛮夷的地盘。

三日后,蛮夷退兵。

正当我回忆那位公主的往事时,宸王忽然坐起来。

他半睁着泛红的眼看我:

「霜儿的眼跟她很像,我很喜欢。」

我立即垂下眼帘,怕他瞧见我眼中翻腾的杀意。

宸王痴痴笑了声,眨眼又睡熟了。

留我一人难眠,仿佛回到教主立我为圣女的前一夜。

只是那时无牵无挂,望着天上一闪一闪的亲人便可道尽心事。

而如今却只能紧紧抱住自己,望着屋内摇曳不定的孤灯出神。

7

翌日,宸王宿醉醒来,已不记得昨晚的话。

他穿戴好衣服,连饭也顾不得吃,早早出了门。

我彻夜未眠,躺到头脑眩晕才起身。

坐到梳妆台前,一抬眼便被镜中鬼似的人影惊了。

蓬头鬓乱,面目黧黑。

这还是我吗?

我小心翼翼地抬起手,发现苍白的指尖与暗淡的皮肤对比刺眼。

心中蓦地惊慌起来:

「方才他起床时,有没有被我这副尊容吓到?」

宸王有权有势,样样不缺,又有昔日的旧情人珠玉在前……

余惊未定,前院的刘太妃又派人来敲打我了。

我盘好发髻出去,瞧见来人傲容睥睨地坐在太师椅上:

「哟,没病还躺到这个时辰哪?」

我寻座坐下,低头喝了口茶。

刘嬷嬷见我不作声,冷笑一声:

「你还不知道吧?王爷大早就进宫去看望公主了。

「长乐公主与我家王爷那可是青梅竹马,若无当年那场意外,这会儿孩子都能满地跑了。」

掌中一阵钻心的刺痛。

我松了松手指,淡淡道:

「我不懂嬷嬷的意思。」

刘嬷嬷又起一声冷笑:「乡野丫头就是粗笨。

「那长乐公主去蛮夷的地盘待了三年,身子都糟蹋得不成样了,圣上偏要给她找夫婿,还非得是正妻,我家娘娘怕长乐公主哄了王爷,叫我来提点提点你,若处理得当,日后便破例抬你做妾。」

我笑了笑,反问道:

「长乐公主和王爷的感情很好?」

刘嬷嬷长叹:「那可不是一般的好。

「长乐公主自幼是长公主的心头宝,养得气质如兰,举止若仙,谁见了都挪不开眼,好几个王爷巴巴地跟在长乐公主身后,而公主唯独中意我家王爷,日日如胶似漆,两日不见就食不下咽哪。

「当初得知她要去蛮夷,我家王爷寝食不安,瘦得脸颊都凹进去了,后来公主一个人骑马出嫁,我家王爷追了一路,硬是在边关守了三个月才被圣上勒令召回。」

我微微颔首,浑身阵阵发寒。

刘嬷嬷打开了话匣,又挑了些宸王和公主之间的趣事说。

糖葫芦、泥人、画像、香囊、诗、种花……

我猛地起身,把自己关进厢房。

直到天黑了,宵禁了,我等的人还没回来。

8

次日黄昏,宸王回府。

我在房内等了一个时辰仍未见到他的身影。

派人去问才得知他今晚歇在书房,后面几日也会在书房。

我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冲到书房,却被他的侍卫拦下。

「王爷有事,霜儿姑娘请回吧。」

我冷冷看着两人:「让开。」

这样的侍卫,我一手便可掀翻十个。

若不是碍于出手会暴露身份,我定要将他们抽筋扒皮。

「不是我们想拦您,是王爷眼下不想见任何人。」

我道:「为何?」

两个侍卫支支吾吾,最终在我的威胁下才说出实话:

「姑娘就别为难我们了,长乐公主身体不好,王爷心里正难受呢。」

我咬紧牙关,暗暗催动功法迷惑两人。

「王爷和公主在宫中都说了什么?干了什么?」

两人瞳孔失焦,面无表情地回答我:

「太医说公主落了七次胎,以后再难有身孕,王爷就说要娶公主为妻,但是公主不肯。

「后来王爷握着公主的手再三保证,公主也没同意。」

我闭了闭眼,转身离开。

9

后面连着两月,王爷都没踏进后院半步,成日往宫里跑。

我身边的丫鬟愤愤不平:

「王爷满心都是公主,看姑娘一眼都没空了。」

其他院子也传来我即将被厌弃的流言。

最后就连刘太妃那边都按捺不住了。

派刘嬷嬷来撺掇我:

「你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别干等着人家出招啊。

「我跟你说,我们那位长乐公主可不是什么大善人,人家能从蛮夷活着回来,能耐大着呢,你想想这几斤几两够不够人家玩一圈?」

刘太妃摆明了想让我当出头鸟,可我偏想当渔翁。

刘嬷嬷见我这般沉得住气,当即恨铁不成钢地指着我鼻子骂:

「你是泥捏的人啊,怎么连三分脾气都没有?等公主嫁进来,我看你能活几天!」

我心说:那就等着瞧吧。

我乃魔教出身,天不怕地不怕。

要是公主真嫁进来,正好让我亲手了结她性命。

10

时间一晃,公主回朝已有四月了。

听说她身子渐渐好转,夫婿的人选也有了眉目。

消息传遍京城的某个午后,宸王终于踏入我的院子,大马金刀往我面前一坐。

「霜儿在喝什么?」

我充耳不闻,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药。

以前傻傻练魔功损坏了身子。

如今有现成的名贵药材调养,我自然不会浪费。

他心情极好。

见我如此也不恼,无奈解释起前几个月发生的事。

「公主表妹卧病在床,我实在没心情陪你玩闹,今日亲眼瞧见她起来走动,我心里甚是欢喜,就等不及想要见霜儿了。」

只是一墙之隔,却百余天不肯见我,如今又说想我。

我觉得讽刺极了。

难道我是什么下贱的人吗?

难道在他心中,非得公主好,我才配过得好?

「王爷是不是觉得我傻?」

宸王微怔,复笑道:「霜儿傻得可爱。」

我郁闷至极,再不想说话了。

喝完补药就上床躺着。

之后不知不觉睡着了,又被撩拨醒来,索性由他去。

可次日再睁眼,身边的被褥全然凉透。

昨夜缠绵那个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我望着头顶青色床帐失神,不知自己这些年的数次等待,究竟是为了什么?

……

斗转星移,日子仍在继续。

宸王每日天不亮就要进宫当值,每旬休沐在家中不到午时,公主就派人来请他进宫。

后来不知是哪位有心人士把我的存在捅到公主面前,竟得她下帖邀请我去赴宴。

我想着:亲眼见一见吧。

若是他们真是郎情妾意,那我何必再浪费时间。

若事情并非如传言所说,那更应该趁早解开误会,回到从前。

11

暮春四月,长乐公主设宴赏花。

诸苑亭榭花木,装点一新,锦帘绡幕,琼花浓暖。

公主坐卧花石前,艳压群芳,来往的贵女、妇人皆要向她行礼,盼着攀谈几句。

那一刻,我忽然有几分认同刘嬷嬷的话。

杂草丛中开出的野花与皇宫悉心培养的名花相比,人人都会偏爱后者吧。

看宴会席上,果木酒食、饼饵蔬茹备具,间列奇品以观。

再看公主安排的孩儿戏具、伶官乐部,赴宴的人无不满意称赞。

我就学不来这些繁文缛礼,做不到面面俱到。

假若以后真成了宸王妃,我一定是不合格的。

……

宴会从始至终,公主都没有多看我一眼,似乎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人。

可同为女人,我哪能不明白她的心思。

越是在意,越是刻意。

到了进酒的环节,公主先饮三杯,惹得众人提心吊胆。

被隔壁男席听到这边连连惊呼,派人来询问后,宸王竟然亲自来夺走公主的酒杯。

半是愤怒,半是宠溺地笑骂:

「你不爱惜自个的身子,倒平白惹得我担惊受怕。」

公主羞赧一笑,场内一干宗亲便起哄。

「这是好事将近了?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啊?」

「公主不方便喝,那你来代她喝!」

「就是就是,反正你们俩的关系也没跑了。」

我倒了满满一盏酒,将那份凉意饮下,遍布全身。

这场宴会真是热闹非凡。

只是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宴罢散客后,我径直上了回程的马车,让车夫快些回去。

但侍女有些忐忑:

「姑娘不等王爷了吗?」

我想着宸王站在长乐公主身侧恭送宾客,一派主人的模样。

不由哂笑:「我累了,不想再等了。」

12

回到租住的后院,我把这些年宸王赠予的东西全都清点一遍。

若干田产和铺子是带不走了。

带有官家印记的字画珠宝也不好典当。

至于院中奴仆的身契,我拿着也没用。

而剩下的金银钱票,毕竟是我辛苦所得,我会全带走。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准备逃走的前一日。

侍女端水来侍奉我洗漱,忽然说道:

「姑娘调养几年,月事好不容易准了四月,这月又迟了。」

我皱了皱眉。

心知回到魔教就不好看诊了,就让侍女帮我请个郎中来。

「少阴动甚,往来流利,指下圆滑如珠走盘,此乃喜脉且胎象稳固,无须用药,平日仔细即可,恭喜夫人了。」

郎中的一番贺喜让我方寸大乱,还是侍女提醒:

「大喜呀,夫人,我们赶紧去告诉老爷吧。」

当着外人的面,侍女机灵地改了称呼。

我满怀期待,想看在孩子的分上,再最后等他一回。

但等到月上云霄,等到侍女不小心睡着,等到那盏青灯枯了。

派去的人还迟迟未归。

我默默披衣出门。

院子里的桃树抽出嫩芽,月光下竟也显出几分生气,春风从南边吹来,裹着新叶的清香。

春夜是暖的,我只觉得冷。

这冷不在肌肤,是从骨髓里渗出来的,把心都冻住了。

站在宸王的书房外,周围空无一人。

我打了个寒战,喃喃自语:

「天越发冷了,该烧火取暖的。」

13

后面连着几日都没有宸王的消息。

我心头一片木然,只让门房多多买些干柴。

不巧奴仆往院子里搬运的时候,被宸王撞见了。

他没有多想,还向我要了两捆。

「还记得我们在别院烤木薯吗?味道虽然比不上宫中的珍馐,但想起来甚是有趣,正好表妹最近没什么胃口,我借花献佛,她不想吃也得卖我个面子。」

我静静望着他问:

「王爷是不是厌弃妾身了?」

宸王说:「并无此意,只是我那表妹柔弱不能自理,需时时照顾。」

那一刻,脑子里进的水从眼眶流出来了。

宸王脸上的笑意也淡了,蹙眉递来一块手帕:

「不要多想,我只是将公主当妹妹看,她心里苦,几次想要轻生都被我拦下。」

我勾起唇角强笑,看着手帕上国色天香的牡丹,自顾自地用衣袖擦干泪痕。

「知道了。」

我原以为自己能忍到离开那日。

怎料午时用膳,他忽然给我夹了一块鱼肉:

「要是表妹像你这般能吃,我也不用时时牵肠挂肚了。」

我指尖颤抖,忍不住干呕一声。

宸王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似乎是觉得我故作姿态。

冷冷看我一眼,随后带上两捆木柴走了,当晚宿在宫中。

门房来院中报口信时,面上还露出一丝轻蔑。

我气极反笑,最后一丝不舍也散了。

夜里鸡鸣第一声,我就起来把囤积的木柴沿着内外墙角摆,最后淋上食油。

那场火很大,烧得浓烟直掩明月。

我翻过城墙,奔向山林。

14

京城在北,魔教在南。

中间山重重,水重重,从此山水不相逢。

然而在回魔教的路上,我误入一座山寨。

这里家家户户都会辨别草药,略懂医术。

我思忖许久,最终在一户人家住下安胎。

那户人家清贫,只有一位七旬老人和她十三四岁的孙子。

我只需每月给些银子买些柴米油盐即可。

后来孩子满月,我留下全身的金银走了。

回到魔教时,孩子已经长开了,举起藕节似的手臂讨得一众长老的喜爱。

新任教主是我嫡亲的师兄。

自他上任起,就开始大兴土木,修建堡垒,又挖渠引水,带领教众及其家人开荒耕种。

起初人人都以为师兄是在故意磋磨,后来大家才明白他的意图。

只见师兄俯身逗弄几下,才问起孩子的来历。

我眼神闪躲,说:「这小东西实在是灵秀可爱,我见了他一眼就忍不住偷了过来。」

师兄颔首又问:「起名字了吗?」

我落寞地摇头。

师兄却是淡笑:「那便随你姓师,名无疾。」

15

山中无岁月,度日不经年。

一晃孩子都周岁了。

师兄那日忽然当着所有教徒的面宣布:立无疾为少主,日后会亲自教导他。

此后,江湖上就有谣言称:

「魔教少主是圣女师霜儿与教主的儿子。」

我本想澄清此事,却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所以在听说武林大会要在中原召开后,才带着无疾前来。

没想到会遇到如此疯癫的宸王。

早知他要来,我就不来了。

宁愿无疾被人误以为是师兄的孩子,也不愿再跟宸王扯上半点关系。

思虑再三,我不想再在此地停留。

想找师兄说一声,却发现他房间有其他人在。

我只能先回房收拾行李,让无疾盯着那边。

没过多久,我听到无疾在外面喊:

「师父,我娘找你。」

接着就有几道脚步声过来。

我正要起身去迎,却听到师兄低声喝道:

「女子的厢房,宸王殿下也想冒死闯一闯吗?」

脚步声停在门外,宸王的声音离得极近:

「本王特意来此拜访少主的娘亲,还望夫人出来一见。」

我仿佛能透过那扇房门感知那人的身影,脚下不禁后撤半步。

数息过后,竟无一

来源:桔子书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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