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公元 689 年的一个秋夜,洛阳皇宫里烛火亮得晃眼。薛怀义用指尖划过羊皮图纸,语气特坚定:“如今九鼎已经铸好,明堂也立得稳稳的。陛下,臣请求建一座‘大周万国颂德天枢’,让四方部落都服咱们,天命也能稳稳归大周!”
公元 689 年的一个秋夜,洛阳皇宫里烛火亮得晃眼。薛怀义用指尖划过羊皮图纸,语气特坚定:“如今九鼎已经铸好,明堂也立得稳稳的。陛下,臣请求建一座‘大周万国颂德天枢’,让四方部落都服咱们,天命也能稳稳归大周!”
武则天盯着眼前这个被大臣们私下笑成 “男宠” 的男人,眼里闪过不一样的光:“大臣们私下都议论,说你是靠讨好我上位的弄臣,怀义啊,你到底还藏着多少能耐没露出来?”
这儿就有个疑问了:一个被人当成 “小白脸” 的家伙,怎么能管得了国家级的大工程?
按老史书里的说法,薛怀义的形象基本固定了:原本就是街边卖药的冯小宝,靠着武则天的宠爱一路往上爬,最后因为失宠,疯疯癫癫把明堂给烧了。但仔细翻史料会发现不对劲 —— 要是薛怀义真就是个没学问、没本事的弄臣,怎么能把唐朝两项最浩大的工程管得井井有条?
面对武则天的疑问,薛怀义当时是这么说的:“陛下别管大臣们怎么说闲话。臣只知道,木头石头都有灵性,建明堂就跟统领千军万马似的,铸九鼎也像调配天下百姓,都得用心。”
公元 688 年二月,武则天下令建明堂。这工程可不是一般的大 —— 高 294 尺,换算成现在得有 86 米,宽 300 尺,差不多 88 米,还是三层结构,顶上立着个镀金的铁凤凰,亮得晃人眼。更让人吃惊的是,这么大的建筑,只用了 10 个月就完工了!
现在搞工程的专家算过,就算用现在的技术,这么大规模的建筑也得建好几年。薛怀义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在工地跟监工们说:“每根梁柱都编了号,每块砖石从哪儿来的都记得明明白白。我把工程分成九个大区,每个区设三个监工,每个监工管一百个小队,每个小队带一百个工匠。进度晚一天,就罚监工;要是能提前三天,整个小队都有赏!”
这种分层管、谁的责任谁担的法子,简直就是古代版的现代项目管理。更让人意外的是,薛怀义还搞了个 “流水作业”—— 石料加工、木材处理、金属铸造同时干,工期一下子就缩短了不少。
明堂建好后,薛怀义马上接了个更难的活 —— 铸九州鼎。其中神都鼎高 1 丈 8 尺,差不多 5.3 米,剩下八个鼎各高 1 丈 4 尺,约 4.1 米,光用铜就用了五十六万斤!
当时跟着干活的一个工匠,后来回忆说:“冶炼的火昼夜不熄,三千个匠人轮着班干。薛师每天都来工地,看火候、查铜水,说的话都说到点子上,不是特别懂冶炼的人根本说不出来。”
更厉害的是物流。这些大鼎得从铸造地运到皇宫,最大的那个鼎能装下一千八百石米,换算成现在得有 108 吨重。薛怀义专门设计了运输车,喊了九百个壮汉来拉,沿途的桥全加固了,这可是古代重型运输的头一回!
等薛怀义提出要建 “大周万国颂德天枢”,朝堂上立马炸了锅。这玩意儿是四方部落的首领凑了百万亿钱建的巨型铜柱,高 105 尺(约 31 米),直径 12 尺(约 3.5 米),八面都绕着蟠龙和麒麟,顶上是个腾云的承露盘,还有四条龙站着托着火珠。
武则天试探着问他:“大臣们都说建不成,怀义,你有啥办法?”
薛怀义递上详细的工程图:“臣早算好了,铜铁的量够;地基挖十尺深,就能撑住它的重量;四方来的工匠都到洛阳了,让他们按族群分工,各自发挥本事就行。
史书里没写薛怀义心里是怎么想的,但咱们能猜出来:作为一个因为身份被人看不起的技术人才,他心里肯定特别想证明自己。
他说不定在心里琢磨:“他们只盯着我的脸看,却没看见我背地里算的那些数据。每根梁柱能扛多少重量,每块石头该怎么切,每炉铜水要多少火候 —— 这些才是真正的我,不是后宫里只会讨好的臣子!
薛怀义的故事对咱们现在有啥启发?其实在职场里也常这样,看到有人是 “关系户”、“富二代”,或是长得特别出众,就容易忽略人家真正的本事。
历史学家李教授就说过:“单从项目管理来看,薛怀义的能力真让人佩服。他同时管着好几万工匠,协调几百个供应商,还得盯着工程进度和质量,这需要超强的组织能力、协调能力和技术水平。这些本事,不会因为他是武则天的男宠就自动有了。”
公元 695 年正月十五的晚上,薛怀义亲手烧了明堂。这座他花了好多心血建的建筑,在火里烧成了灰。这疯劲儿一上来,最后不仅把自己的命送了,也让 “疯狂男宠” 这个标签牢牢贴在了他身上,再也撕不下来。
但要是咱们抛开老说法的偏见,会发现薛怀义其实更复杂:他可能是个特别有工程天赋,却因为身份被人误解的天才;是个想靠实实在在的成绩证明自己,最后却被身份捆住手脚的悲剧人物。
其实历史从来不是非黑即白的,就像现在职场里,那些被咱们随便贴了标签的人,说不定藏着咱们不知道的才华。薛怀义的故事提醒咱们:别被表面的身份骗了,得多看看人家真正的能力和贡献 —— 这话就算过了一千年,到现在还是管用。
来源:文史一言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