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嫁女回村奔丧 舅舅不准进门,奶奶遗物中一张照片让亲戚跪地求饶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4-06 12:02 1

摘要:村口的老槐树上,几只乌鸦不知为何突然惊飞。我站在故乡的土路上,手里的行李袋已经湿了一片。不是雨,是汗。四月的天,阴晴不定,刚下过一场小雨,地上还泥泞着。

村口的老槐树上,几只乌鸦不知为何突然惊飞。我站在故乡的土路上,手里的行李袋已经湿了一片。不是雨,是汗。四月的天,阴晴不定,刚下过一场小雨,地上还泥泞着。

接到大姑姐电话说奶奶走了的时候,我正在超市称白菜。那一刻,手里的塑料袋掉在地上,白菜滚了出去,碰到了一个小孩子的脚。孩子妈妈瞪了我一眼,我却只顾着问大姑姐:“真的吗?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昨天晚上睡着了,就没醒。”大姑姐说话的声音很平静,却比哭还让人难受,“你要回来吗?”

“回,肯定回。”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挂了电话,我才想起来,我已经十五年没回过老家了。

村里的路比我记忆中窄了许多。也许是城里的路修得太宽了,让我的眼睛变形了。我认出了李婶家的老槐树,大枝杈上还挂着小时候荡秋千用的绳子,只是已经断了,在风里摇晃。

李婶正在院子里摘菜豆,看见我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慌慌张张地丢下菜筐往家里跑。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她喊:“兰花回来了!老刘家那个外嫁的兰花回来了!”

我苦笑。这村子里,我的名声看来还挺大。

李婶家的狗朝我叫了几声,却没有冲过来。它前腿有点瘸,年纪大了。我忽然想起这条狗小时候追着我咬过,那时候它还年轻,跑得飞快。现在它只是趴在那儿,用浑浊的眼睛看我。

再往前走,就能看到我家的老宅子了。我走得很慢,像是故意拖延时间。十五年前我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如今回来,却是一步三停顿。

奶奶的灵堂设在堂屋里。

推开木门的时候,里面的亲戚都转过头来,目光复杂地看着我。我没有理会那些眼神,径直走到奶奶的遗像前。

照片上的奶奶还是我记忆中的样子,头发全白了,但精神很好,眉眼间透着坚毅。只是照片已经泛黄,看得出来有些年头了。我突然意识到,我竟然连奶奶最近十年的样子都不知道。

“回来干什么?”舅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没有回头,只是说:“送奶奶最后一程。”

“你还知道回来?”舅舅的声音里带着讥讽,“当年不是说这辈子都不回来了吗?”

我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舅舅站在那里,头发已经半白,脸上的皱纹像是刀刻的。他身后站着几个堂兄弟,眼神各异,但大多带着疏离。

“舅舅,我…”

“出去。”舅舅指着门外,“这不欢迎你。”

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面。虽然知道回来会尴尬,但没想到会被直接赶出去。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蜡烛燃烧的噼啪声。

“她是奶奶的孙女,有权利送奶奶最后一程。”大姑姐从里屋走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盆水。

舅舅冷笑一声:“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何况…”他顿了顿,“当年她是怎么离开的,你们都忘了?”

我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啊,我当年是怎么离开的?吵闹、哭喊、砸东西…一个刚满二十岁的姑娘能想出的最激烈的方式,我都用上了。

“那都是小孩子气。”大姑姐放下水盆,“人都是要长大的。”

舅舅摇摇头:“无论如何,我不同意她留下。”

“这个家,你说了不算。”大姑姐突然提高了声音。

我终究没被赶出去,但也没人理我。我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看亲戚们进进出出,偶尔有几个年轻一点的,会好奇地看我几眼,然后被大人拉走。

傍晚时分,舅妈给我端来一碗面条,放在我面前就走了,一句话都不说。我捧着碗,突然有点想哭。这是我熟悉的家乡面,简简单单的阳春面,上面飘着几片葱花。舅妈记得我爱吃葱花。

吃完面,我悄悄走到奶奶的房间。房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里面已经收拾得很干净了。奶奶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头,床单是新换的。

我坐在床上,环顾四周。这个房间,十五年前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墙上的挂历还是那种老式的农历挂历,桌上的药瓶整整齐齐地排着,一个小暖水瓶放在床头。

床头柜上摆着一个旧相框,是全家福。那是我十岁生日那天照的,我站在最前面,奶奶站在我身后,一只手放在我肩上。那时候爷爷已经不在了,但一家人还算和睦。

我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想找找奶奶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一些日常用品,还有一个红色的小本子,上面写着”存折”两个字。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打开它。

抽屉最里面,有一个旧铁盒子,看起来年代久远。我记得小时候见过这个盒子,奶奶总是锁得很严实,从来不让我们碰。现在盒子上的锁已经生锈了,轻轻一碰就断了。

我抱着盒子回到自己的角落,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些旧照片和几封信,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小物件。有一张我从未见过的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照片上是年轻时的奶奶和一个陌生男子,背景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地方。

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小字:“1966,上海。”

上海?奶奶去过上海?在我的记忆中,奶奶一辈子都没离开过这个小山村。我翻看其他照片,又发现了几张类似的,有奶奶和那个男子在路灯下的合影,有他们站在一栋洋房前的合影。

还有一张照片,是奶奶穿着白大褂,站在一排穿白大褂的人中间。照片背面写着:“华东医学院,1964级。”

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奶奶竟然是医学院毕业的?这怎么可能?

这时,一只手突然伸过来,要抢走我手中的照片。我下意识地躲开,抬头一看,是舅舅。

“你翻什么东西?”舅舅的声音很冷。

我没有松手:“这是奶奶的东西。”

“奶奶的东西现在应该由我保管。”舅舅说着,又要来抢。

我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舅舅,你告诉我,奶奶真的是医学院毕业的吗?”

舅舅的脸色变了,他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胡说什么?你奶奶从小就在这个村子里,连初中都没上过。”

“那这些照片是怎么回事?”我把照片举起来给他看。

舅舅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那不是你奶奶,是…是长得像她的人。”

这时,大姑姐走了过来:“怎么了?吵什么?”

我把照片递给大姑姐:“姑姐,你看这是不是奶奶?”

大姑姐接过照片,看了一眼,脸色也变了:“你从哪找到的?”

“奶奶床头柜的铁盒子里。”我指了指放在一旁的盒子。

大姑姐看了看舅舅,又看了看我,最后叹了口气:“是时候告诉她了。”

舅舅瞪着大姑姐:“不行!”

“她有权利知道。”大姑姐坚定地说。

我们三个人坐在后院的石桌旁。院子里种着几棵老梨树,已经开花了,白花花的一片。奶奶生前最喜欢在这里喝茶,看书。

是的,看书。奶奶总是在看书,各种各样的书,有些我甚至看不懂。但我从来没觉得奇怪,因为在我的印象中,奶奶就是个很有学问的人。

大姑姐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是红塔山,那种老式的软包装。她抽出一支,犹豫了一下,又放了回去。

“你奶奶确实是华东医学院毕业的。”大姑姐开口道,“1964年入学,1970年毕业。”

我震惊地看着大姑姐:“那…她为什么会在这个小山村?”

“因为分配。”大姑姐说,“那时候刚毕业就赶上了上山下乡,你奶奶被分配到了这里的乡村医院。”

舅舅冷哼一声:“别美化了。是因为她的问题,才被发配到这种地方来的。”

大姑姐瞪了舅舅一眼:“那不是她的错。”

“什么问题?”我问。

大姑姐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开口了:“照片上那个男的,是你奶奶的初恋,也是她的同学。他们本来说好毕业后一起去同一个地方工作,但是…”

“但是那个男的是右派子女,有政治问题。”舅舅接过话茬,声音里带着讥讽,“所以你奶奶为了前途,甩了他,嫁给了你爷爷。”

“不是这样的!”大姑姐提高了声音,“是因为那人被发现有反动言论,被关进了牛棚。奶奶去看他,结果也被牵连了,所以才被发配到这里来。”

我看看大姑姐,又看看舅舅,不知道该相信谁。

“后来呢?那个人怎么样了?”我问。

大姑姐摇摇头:“不知道,可能死了吧。那时候…”

“他没死。”舅舅突然说,声音低沉,“他后来平反了,成了大医院的专家。”

“你怎么知道?”大姑姐惊讶地问。

舅舅没有回答,只是点燃了一支烟。

“那…爷爷呢?”我又问。

“你爷爷是这个村子里的会计,人很老实。”大姑姐说,“他知道你奶奶的过去,但还是娶了她。他们…相敬如宾吧。”

我想起小时候奶奶和爷爷的相处方式,确实很客气,很少有亲密的举动,但也从未吵架。

“所以,奶奶其实是个医生?”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是的,而且是个很好的医生。”大姑姐说,“村子里有人生病,都是先找她看。她的医术比县医院的大夫都好。”

我想起小时候村子里的人总是喊奶奶”医生”,我还以为那只是对年长者的尊称。原来…

“那她为什么不去正规医院工作?”我又问。

大姑姐和舅舅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因为她的档案上有污点。”最后还是大姑姐开口了,“虽然后来平反了,但是…你知道的,那种事情,一旦有了记录,就很难完全消除。”

我点点头,虽然我出生在改革开放后,但也听说过那些事情。

“那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问,“为什么舅舅不让我进门?”

舅舅猛地站起来:“因为你和她一样自私!只顾自己,不管家人死活!”

大姑姐按住舅舅的手:“老二,别这样。”

舅舅用力甩开大姑姐的手:“你忘了她当年是怎么走的?奶奶下跪都没留住她!”

我愣住了。奶奶…下跪?

“不是那样的。”大姑姐摇头,“奶奶只是蹲下来整理她的行李…”

“是下跪!”舅舅坚持道,“我亲眼看见的!奶奶对她说’求你别走’,她却连头都不回!”

我突然想起来那天的情景。十五年前,我和村里一个小伙子相恋,本来说好了结婚,但最后那小伙子变卦了,说要去深圳打工。我伤心欲绝,决定也离开这个村子。家里人都反对,尤其是奶奶。

那天我收拾行李准备离开,奶奶确实蹲在地上,帮我整理衣服。她说:“丫头,你想好了吗?外面的世界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当时太年轻气盛,觉得奶奶是在阻拦我,就说了些难听的话。什么”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之类的。然后我拎着行李头也不回地走了。

后来我听说那个小伙子在深圳真的发达了,还娶了当地姑娘。而我在城里打拼了十五年,如今也算小有成就,在一家外企做管理,有车有房。但我始终没有回过老家,一方面是忙,另一方面…可能是愧疚吧。

“奶奶临走之前,一直念叨着要见你一面。”大姑姐轻声说,“她说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我鼻子一酸,眼泪就下来了:“什么事?”

大姑姐摇摇头:“不知道,她没告诉任何人。”

这时,舅妈急匆匆地跑过来:“快来看看,奶奶的存折里有一封信!”

我们跟着舅妈回到堂屋。奶奶的存折已经打开了,里面夹着一张对折的纸。舅妈说她在清点奶奶的遗物时发现的。

舅舅拿过纸展开,看了几眼,脸色突变,然后把纸递给大姑姐。大姑姐看完后,默默地递给了我。

那是一封信,字迹娟秀,是奶奶的笔迹:

“亲爱的兰花:

如果你看到这封信,我应该已经不在人世了。有些事情,我一直想当面告诉你,但缘分未到。

你可能已经知道了我年轻时的一些事情。是的,我曾经是一名医生,在上海学医,有过自己的梦想。但命运让我来到了这个山村,嫁给了你爷爷。起初我很不甘心,但后来我明白,这也是一种使命。我用我的医术帮助了很多村民,虽然没有大医院的条件,但我尽力了。

你爷爷是个好人,虽然我们之间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但他尊重我,支持我行医。我们平静地生活了几十年,也算是一种幸福。

我写这封信,是想告诉你:不要怪自己当年的决定。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生活的权利。我当年没能实现自己的梦想,但我希望你能活出自己想要的样子。

附信中有一张照片,是我和我曾经的同学邹志明在上海的合影。他后来成了上海某大医院的专家,我们断了联系多年。前几年他来村里义诊,认出了我,之后我们保持了通信。他告诉我,他的医院正在招聘有经验的管理人才,如果你有兴趣,可以联系他。照片背面有他的电话。

不管你做什么决定,奶奶都支持你。记住,人生没有对错,只有选择和后果。勇敢地走自己的路吧。

爱你的奶奶 2023年12月”

信的末尾还附了一张照片,是奶奶和一个白发老人的合影,背景是村口的老槐树。照片背面写着一个上海的电话号码。

我紧紧握着信,泪如雨下。原来奶奶一直都理解我,支持我。而我却因为自己的任性,错过了和她最后的十五年。

舅舅看着我,眼中的敌意减弱了许多。他指着信说:“你…你知道照片上那个人是谁吗?”

我摇摇头。

“那是邹志明,全国知名的心血管专家,去年刚刚退休。”舅舅的声音有些发抖,“前年他来我们村义诊,救了不少人,包括你三叔。”

我记得三叔有心脏病,据说很严重。

“他…他还记得奶奶?”我问。

舅舅点点头:“他们是同学。他说…他说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年没能和你奶奶在一起。”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所以…他们其实…”

“是啊,他们其实一直相爱。”大姑姐接过话,“但是命运让他们分开了。奶奶为了保护他,选择了沉默,选择了另一条路。”

“邹教授说,”舅妈突然开口,“他这辈子欠你奶奶的,所以他要帮助奶奶的家人。他已经帮三叔安排了最好的治疗,还说要资助村里的孩子读书。”

我看着照片上的老人,他的眼神温和而坚定,和奶奶站在一起的样子,像是弥补了什么遗憾。

“他知道奶奶…走了吗?”我问。

舅舅摇摇头:“我们还没通知他。”

我擦干眼泪,站起来:“我去打电话告诉他。”

第二天,邹教授从上海赶来参加奶奶的葬礼。当他佝偻着背,颤巍巍地走进灵堂的时候,所有人都自觉地给他让开了一条路。他走到奶奶的遗像前,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取出一张泛黄的照片,放在了奶奶的遗像旁边。

那是他们年轻时在医学院的合影。

当天晚上,邹教授坐在奶奶生前最爱的那张藤椅上,给我们讲述了他和奶奶年轻时的故事。那是一段被时代耽误的爱情,也是一段无悔的坚守。

舅舅就站在一旁,一动不动地听着。当邹教授讲到奶奶为了保护他而主动和他断绝关系时,舅舅突然跪了下来。

“对不起,妈。”舅舅对着奶奶的遗像说,“我一直误会你了。”

然后他转向我:“兰花,对不起,我不该赶你走。”

我走过去,扶起舅舅:“没关系,舅舅。我们都有错。”

邹教授看着我们,眼中含着泪水:“你奶奶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家人和睦。”

奶奶的葬礼在第三天举行。村里的人几乎都来了,连县里的领导也来了。原来奶奶这些年在村里默默行医,救了不少人。

下葬那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奶奶安静地躺在棺木里,脸上带着安详的微笑,仿佛只是睡着了。

邹教授站在墓前,念了一首诗,是他和奶奶年轻时最爱的一首。然后他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枚医学院的校徽,轻轻放在了奶奶的棺木旁。

“她是最好的医生,也是最好的人。”邹教授说。

入土的那一刻,我看到舅舅和大姑姐紧紧地握住了对方的手。这么多年了,他们之间的隔阂终于消融。

而我,站在奶奶的墓前,做了一个决定:我要回到这个村子,继续奶奶未完成的事业。或许不是行医,但至少能为这个村子做些什么。

毕竟,这里有我的根,有我的家。

当我回到奶奶的房间收拾遗物时,在床底下发现了一个小布包。打开一看,是一沓我寄给奶奶的明信片。这些年,我虽然没回家,但每到一个新地方,都会给奶奶寄一张明信片。我以为她不在意,没想到她全都收藏了起来。

明信片下面,还有一本日记。最后一页写着:

“今天收到兰花从杭州寄来的明信片。西湖真美啊,我年轻时去过一次。丫头在外面过得好,我就放心了。有朝一日,她会回来的,不是因为亏欠,而是因为爱。”

合上日记,我轻轻抚摸着书页,仿佛摸到了奶奶的手。

是啊,奶奶,我回来了,不是因为亏欠,而是因为爱。

来源:白开水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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