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娶了仇人的老婆》奇案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4-06 09:34 1

摘要:秋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刘老三蹲在儿子的坟前,粗糙的手指抚过那块简陋的木碑。三年来,他每天都会来这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心头那团永不熄灭的怒火。

秋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刘老三蹲在儿子的坟前,粗糙的手指抚过那块简陋的木碑。三年来,他每天都会来这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心头那团永不熄灭的怒火。

"狗儿,爹又来看你了。"刘老三的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木头雕刻的小马,"爹又给你做了个新玩具,你小时候最喜欢马了..."

雨水顺着他的斗笠边缘滴落,混着眼角的泪水砸在坟头的青草上。三年前那个阳光刺眼的午后,他十岁的独子狗儿在街边玩耍时,被赵德贵那辆镶金描银的马车活活碾过。那畜生不但没下车看一眼,反而嫌晦气似的让车夫加速驶离,车轮上还沾着他儿子的血。

"刘老三!你儿子自己不长眼往马车上撞,还想讹诈我们老爷不成?"赵家的管家当时趾高气扬地甩下两吊铜钱,"拿去买副薄棺材吧!"

刘老三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肉里。他告到县衙,却被赵德贵用银子买通了县令,反被诬陷敲诈勒索,挨了二十大板。妻子哭瞎了眼,半年后也跟着儿子去了。

"赵德贵..."刘老三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名字,仿佛要将它嚼碎吞下。他听说那恶人上个月得急病死了,这消息本该让他高兴,可仇人死得太容易,他满腔恨意无处发泄。

雨势渐大,刘老三抹了把脸准备离开,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压抑的啜泣声。他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抱着个五六岁的男孩躲在破庙檐下避雨。那孩子脸色惨白,嘴唇发青,显然是病了。

刘老三本不想多管闲事,正要转身离去,却听见那妇人低声哄道:"德儿乖,娘这就去找大夫,你爹在天之灵会保佑我们的..."

德儿?赵德贵?刘老三浑身一震,仔细打量那妇人。虽然蓬头垢面,但那眉眼轮廓,不正是三年前他在赵府门前见过的赵夫人柳氏吗?那时她坐在轿子里,一身绫罗绸缎,连看都不屑看他们这些平民一眼。

刘老三的心跳突然加速,一个疯狂的念头在脑海中闪现。赵德贵死了,但他的妻儿还活着...老天有眼,这是给他报仇的机会啊!

他调整了一下表情,装作好心地走过去:"这位夫人,孩子病得不轻啊,我家就在附近,不如先到寒舍避避雨?"

柳氏警惕地抬头,待看清是个面容和善的中年汉子,稍稍放松了些:"多谢大哥好意,只是我们母子..."

"孩子要紧。"刘老三打断她,脱下自己的斗笠给男孩遮雨,"我虽不是大夫,但家里有些草药,或许能缓解孩子的症状。"

柳氏犹豫片刻,看着怀中瑟瑟发抖的儿子,终于点了点头。

刘老三的家是间简陋的茅屋,但收拾得很干净。他生起火,煮了姜汤给男孩喝下,又翻出一床干净的被子给母子俩。

"恩公大德,小女子没齿难忘。"柳氏跪地就要磕头,被刘老三拦住。

"举手之劳罢了。"刘老三故作温和地问,"夫人为何沦落至此?"

柳氏的眼泪夺眶而出:"先夫原是做丝绸生意的,上月突然病故。族中叔伯欺我们孤儿寡母,霸占了家产,将我们赶出家门..."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刘老三心中冷笑,表面却同情地叹息:"世态炎凉啊。夫人若不嫌弃,暂时在我这里住下吧。我虽不富裕,但多两张嘴还养得起。"

柳氏千恩万谢,刘老三却盯着她怀中昏睡的男孩,眼中闪过一丝阴冷。赵德贵的儿子...他要让这孽种也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

夜深人静时,刘老三跪在妻儿的牌位前,低声道:"秀娘,狗儿,你们等着看吧,我要让赵家血债血偿..."

第二天一早,刘老三就"热心"地帮柳氏在镇上找了份浆洗的活计。他故意找的是最辛苦的人家,工钱却给得极少。看着柳氏那双原本养尊处优的手被碱水泡得红肿溃烂,他心里涌起一阵快意。

"刘大哥,这是我今天的工钱。"傍晚柳氏回来,将几文铜钱递给刘老三,"我知道不够抵食宿,明天我会更努力..."

刘老三摆摆手:"先给孩子买点吃的吧,看这小脸瘦的。"他故意表现得宽厚仁慈,心里却盘算着更残酷的计划——他要让柳氏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受苦,就像他当年眼睁睁看着狗儿咽气一样。

机会很快就来了。小男孩赵德染了风寒,高烧不退。刘老三假装着急地请来郎中,却暗中塞钱让郎中开了些无关痛痒的药。

"这...这药真的有用吗?"柳氏看着儿子越来越红的脸,急得直掉眼泪。

刘老三假意安慰:"郎中说吃三副药就能见效,别太担心。"实际上,他巴不得那孽种一命呜呼。

夜深人静,刘老三被一阵压抑的哭声惊醒。他悄悄走到隔壁房间门口,看见柳氏跪在地上,用湿布一遍遍擦拭儿子滚烫的额头,口中不停地祈祷:"菩萨保佑,信女愿折寿十年,只求我儿平安..."

刘老三愣住了。这场景如此熟悉,三年前秀娘也是这样守在狗儿床前,哭求上苍...他胸口突然一阵刺痛,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第二天一早,刘老三鬼使神差地去了镇上最好的药铺,买了最贵的退热药。回家路上,他不断告诉自己:这只是为了让柳氏更加痛苦,等她儿子病好了再...

"德儿退烧了!"柳氏欣喜若狂地迎出来,"刘大哥,一定是你的诚心感动了上苍!"

刘老三勉强笑了笑,心里却乱成一团。他发现自己竟然在为仇人之子的康复而...高兴?不,这不可能!他一定是疯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刘老三的复仇计划越来越难以实施。每当他看到柳氏为了养活儿子起早贪黑地干活,看到她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却把唯一的棉袄裹在孩子身上,他就会想起秀娘,想起狗儿...

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小赵德出奇地懂事乖巧。才六岁的孩子,会帮母亲捶背,会把舍不得吃的糖果分给他这个"刘伯伯"。有一次刘老三砍柴伤了手,小家伙急得直哭,用小手笨拙地帮他包扎。

"刘伯伯不疼,德儿给你吹吹。"孩子稚嫩的声音像一把刀,一下下剜着刘老三的心。

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刘老三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开门一看,是浑身湿透的柳氏,怀里抱着昏迷不醒的赵德。

"刘大哥,救救德儿!他在河边玩耍不小心落水了!"柳氏哭得几乎昏厥。

刘老三二话不说,抱起孩子放在炕上,熟练地按压胸口,做着他曾经在狗儿身上做过却没能救回的动作。不知过了多久,赵德"哇"地吐出一大口水,终于有了呼吸。

柳氏跪倒在地,不住地磕头:"恩公大德,恩公大德..."

刘老三扶她起来,突然发现柳氏正直直地看着他,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刘大哥...不,刘老爷,"柳氏的声音颤抖着,"我...我认出您来了。三年前,在县衙门口...您儿子..."

刘老三如遭雷击,浑身僵硬。她知道了?什么时候知道的?

柳氏泪如雨下:"我早就该向您坦白...当年的事,我一直良心不安。德贵他...他确实做错了。那天马车撞了人,我就在车上,我劝他停下看看,可他说...说不过是碾死个贱民..."

刘老三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眼中燃起怒火。

"我知道您恨我们,"柳氏突然跪下,"您收留我们母子,想必是为了报复...我不求您原谅,只求您放过德儿。他还小,什么都不知道...我愿意替德贵偿命,只求您给这孩子一条活路..."

她说着就要往墙上撞,被刘老三一把拉住。两人僵持间,炕上的赵德虚弱地喊了声:"娘..."

柳氏扑到儿子身边,紧紧抱住他,哭得撕心裂肺。

刘老三站在一旁,看着这对母子,突然觉得无比疲惫。三年来支撑他活下去的仇恨,在这一刻变得如此荒谬。柳氏有什么错?孩子又有什么错?就算他杀了他们,狗儿和秀娘就能回来吗?

"起来吧,"刘老三长叹一声,"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柳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您...您不报仇了?"

刘老三走到狗儿的牌位前,上了三炷香:"我儿子如果活着,也该像德儿这么懂事了..."他的声音哽咽了,"你们母子...就安心住下吧。"

柳氏泣不成声,拉着刚醒来的赵德一起跪下:"快,给刘伯伯磕头,他是我们的大恩人..."

窗外,雪停了。一缕月光透过云层,照在三个人的身上。刘老三望着月光,仿佛看见秀娘和狗儿在天上对他微笑。他胸中那块压了三年的巨石,终于缓缓落地。

寒夜深沉,刘老三坐在炕沿,借着油灯微弱的光亮看着昏睡中的赵德。孩子的小脸烧得通红,呼吸急促,额头上敷着的湿毛巾已经换了好几次。

"怎么还不退烧..."刘老三喃喃自语,粗糙的手指轻轻拂过孩子滚烫的额头。自从那日落水后,赵德就一直高烧不退,柳氏日夜守在床边,刚才被他硬劝着去隔壁房间休息片刻。

他拧了把凉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孩子汗湿的脖颈。当毛巾滑到孩子后背时,刘老三的手突然僵住了——在昏黄的灯光下,他清楚地看到赵德右肩胛骨下方,有一个月牙形的淡褐色胎记。

"这...这不可能..."刘老三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水盆"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水溅了一地。他颤抖着手指触碰那个胎记,形状、位置,与他记忆中的分毫不差。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三岁的狗儿在木盆里扑腾着洗澡,小手指着肩膀后面的胎记奶声奶气地问:"爹,这是什么呀?"他大笑着把儿子举过头顶:"这是月牙儿,是老天爷给我家狗儿盖的印章!"

隔壁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柳氏惊慌地推门而入:"刘大哥,出什么事了?"

刘老三猛地转身,双眼通红:"这孩子...这胎记...德儿到底是谁的儿子?"

柳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踉跄着退后两步,靠在门框上才没有跌倒。沉默在房间里蔓延,只有赵德微弱的呼吸声回荡。

"我...我早该告诉您的..."柳氏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德儿...他不是赵德贵的亲生儿子。"

刘老三如遭雷击,死死盯着柳氏。

"三年前,就在...就在那场事故后不久,"柳氏艰难地继续道,"赵德贵唯一的儿子染了天花夭折了。他怕断了香火,命人去寻个年龄相仿的男孩..."

刘老三的心脏狂跳起来,耳边嗡嗡作响。

"那天我在街上看见一个脏兮兮的孩子,饿得皮包骨头,在捡垃圾吃。"柳氏的眼泪滚落下来,"我一时心软,就...就把他带回了家。赵德贵见孩子长得端正,就让他顶了赵家少爷的名分..."

"他...他原来的名字..."刘老三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柳氏抬起泪眼:"他说他叫狗儿,但记不清姓什么了,只说爹爹是木匠,娘亲眼睛不好..."

刘老三双腿一软,跪倒在炕前,颤抖的手抚上孩子滚烫的小脸。三年来,他日日诅咒的"仇人之子",竟然是他以为早已不在人世的亲生骨肉!

"老天爷啊..."这个铁打的汉子终于崩溃大哭,将昏睡中的孩子紧紧搂在怀里,"我的狗儿...爹的狗儿啊..."

柳氏跪在一旁,泪流满面:"刘大哥...不,刘老爷,我当初真的不知道...后来我认出您时,又怕您把德儿...把狗儿从我身边带走...我自私...我该死..."

刘老三抬起头,看着这个含辛茹苦养育他儿子三年的女人,心中百感交集。仇恨、愤怒、感激、愧疚...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最终化作一声长叹。

"你救了狗儿的命,"他艰难地说,"若不是你,他可能早就饿死街头了..."

柳氏泣不成声,只是不住地摇头。

炕上的孩子忽然动了动,微弱地喊了声:"娘..."

两人同时扑到炕边。赵德...不,狗儿缓缓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两张泪流满面的脸:"娘...刘伯伯...我渴..."

刘老三手忙脚乱地倒了水,小心翼翼地扶起儿子喂他喝下。孩子喝完水,突然盯着刘老三看了许久,小声说:"刘伯伯...我好像...梦到过你..."

"狗儿..."刘老三再也忍不住,将孩子紧紧搂住,泪水打湿了孩子的衣襟,"爹在这儿...爹再也不离开你了..."

柳氏悄悄退到一旁,抹着眼泪准备离开房间,却被刘老三叫住。

"柳氏,"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这些年...辛苦你了。从今往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柳氏怔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狗儿需要娘,"刘老三看着怀中又昏睡过去的孩子,轻声道,"而我...也需要一个能一起把他养大的人。"

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一缕月光透过云层,照在这小小的房间里。三个曾经被命运残酷捉弄的人,此刻终于找到了彼此。

后来,镇上的人们常常看到刘木匠带着妻儿在集市上采买。那男孩活泼可爱,一手牵着父亲,一手牵着母亲,小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有人好奇地问刘老三怎么突然多了个儿子,他总是笑而不答,只是把儿子扛在肩头,哼着小曲往家走。

至于赵德贵,他的坟墓早已杂草丛生,无人祭扫。偶尔有知情人提起这段往事,也只是摇头感叹:"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啊..."

来源:如意讲民间故事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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