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想象一下,你独自走在雨天的街头,耳机里突然传来毛阿敏22年前的那首《相思》:“红豆生南国,是很遥远的事情。相思算什么,早无人在意……”那嗓音柔得像春风,却又带着一丝苦涩,直钻进心里,把你藏了好久的思念勾了出来。谁还没个想念的人呢?中医说了,思是七情之一,过分了
#文学#想象一下,你独自走在雨天的街头,耳机里突然传来毛阿敏22年前的那首《相思》:“红豆生南国,是很遥远的事情。相思算什么,早无人在意……”那嗓音柔得像春风,却又带着一丝苦涩,直钻进心里,把你藏了好久的思念勾了出来。谁还没个想念的人呢?中医说了,思是七情之一,过分了伤脾胃,古往今来,那些为爱郁郁而终的故事多了去了。可俗话说得好:“不进相思门,嘲笑相思苦;身处相思门,方懂相思苦。”一旦中了相思的毒,世界都变了模样,苦到骨子里,却甜得像蜜糖。
今天,咱们不聊别的,就来说说明代才子唐伯虎那首让人心动又心碎的《一剪梅》。这首词,他用女性的口吻,写尽了相思的滋味,尤其是那句“行也思君,坐也思君”,简直是把思念写成了日常。别急,我不打算干巴巴地分析,咱们来讲个故事,把这首词揉进去,让它活起来。
《一剪梅·雨打梨花深闭门》
唐寅
雨打梨花深闭门,孤负青春,虚负青春。
赏心乐事共谁论?花下销魂,月下销魂。
愁聚眉峰尽日颦,千点啼痕,万点啼痕。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春雨梨花,门锁心事
故事从一个普通的春日下午开始。我,姑且叫我小唐吧,不是唐伯虎那个唐,是个现代人,刚搬到乡下一栋老宅子。窗外下着细雨,院里的梨花被打得七零八落,花瓣黏在湿漉漉的地上,像一地的碎梦。我推开窗,叹了口气:“雨打梨花深闭门,孤负青春,虚负青春。”
这话不是我原创,是唐伯虎写的。我一边收拾屋子,一边想着,这句诗真妙。梨花开在春天,白得像雪,本该是春光无限,可到了暮春,风雨一闹,花落满地,美好转眼就没了。诗里的女子,大概跟我一样,门关得死死的,把自己锁在屋里,心里却锁着一个人。她不看花、不听雨,满脑子都是那个远方的人。青春年华就这么溜走了,她叹息着:“辜负了,辜负了啊。”
我摸摸下巴,自言自语:“这相思也太夸张了吧?现代人谁还这样啊,顶多发个微信问问:‘在干嘛?想你了。’”可转念一想,我这不也一个人在这老宅发呆吗?好像也没资格笑她。
花月无趣,独叹销魂
收拾完屋子,天色暗下来,我端着茶走到院子里。梨花还在落,月亮偷偷爬上了树梢。我抬头看看,突然有点明白唐伯虎写的“赏心乐事共谁论?花下销魂,月下销魂”了。
花下该有笑声,月下该有情话,可那女子孤零零的,没人陪她赏风景。她站在花下发呆,月光洒下来,更显得寂寞。“销魂”这词用得绝,神思恍惚,魂儿都丢了。我忍不住嘀咕:“这要是搁现在,估计得刷短视频解闷吧,可惜她没这福气。”我低头喝了口茶,抬头一看月亮,哎,怎么也有点“销魂”的感觉了?
泪水成河,眉头成山
夜深了,我回到屋里,坐在桌前翻书,手边是唐伯虎的词。我读到“愁聚眉峰尽日颦,千点啼痕,万点啼痕”,脑子里浮现出一个画面:那女子对着镜子,眉头皱得像座小山,眼泪哗哗地流,擦都擦不过来。没日没夜地想一个人,愁得脸都垮了,泪水多得能淹了梨花。
我靠在椅背上,忍不住笑出声:“这也太惨了!唐伯虎你是写词还是写苦情剧啊?”不过笑完,心里又有点酸。她那份心思,我好像懂。谁还没个深夜emo的时刻呢?就是没她那么夸张,哭得像开了水龙头。
从早到晚,满心是你
天亮了,我站在窗边看日出,天边云彩红彤彤的。到了傍晚,我又盯着晚霞发呆。唐伯虎写得好:“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那女子从早到晚,干什么都在想他,走路想,坐着想,连天上的云都像他的影子。
我伸了个懒腰,心想:“这得想得多深啊?搁现代人,估计早刷朋友圈刷忘了。”可我盯着云看了一会儿,竟也开始胡思乱想:他在干嘛呢?有没有也看看天,想想我?哎呀,不对,我这是被唐伯虎传染了!
尾声:相思不分古今
讲到这儿,我合上书,感慨万千。唐伯虎这首《一剪梅》,用回环的词牌,把相思写得又美又苦。那女子痴情得让人心疼,可她的故事,又何尝不是每个人的缩影?相思这东西,古今都一样,毛阿敏唱得入心,唐伯虎写得动魂。
你呢?有没有过这样的时刻,被一句诗、一首歌勾起心事,想起某个人,然后“行也思君,坐也思君”?唐伯虎用这20个字,写透了相思的苦与美,难怪能流传千古。下次再下雨天,我得再读读这首词,说不定还能多懂点人生的滋味。你也试试吧,这词,真的挺美。
来源:湖北台电影资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