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如果你跟我说,一个人能把苏联的劳改营写成一部“群岛”,让全世界都知道,他自己还活着出来,那你要么不信,要么觉得这人肯定有点什么特别的地方。索尔仁尼琴其实就是这样一个人,他不是那种万众瞩目的革命英雄,也不是干部后代,从小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老师。可谁能想到,他后来靠
如果你跟我说,一个人能把苏联的劳改营写成一部“群岛”,让全世界都知道,他自己还活着出来,那你要么不信,要么觉得这人肯定有点什么特别的地方。索尔仁尼琴其实就是这样一个人,他不是那种万众瞩目的革命英雄,也不是干部后代,从小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老师。可谁能想到,他后来靠一支笔成了“俄罗斯的良心”。大伙都爱说诺贝尔文学奖好像离咱们很远,但人家在1970年就拿了。天不怕地不怕,把俄国社会的种种黑暗摊开在阳光下,连自己都搭进去几个大好年头。说到这,你可别以为他就一腔孤勇,他是真的见过那个社会里头最底层的黑暗角落——他的代表作《古拉格群岛》可是拿了自己的亲身经历当底料,连他自己都说,里面细节都亲得不能再亲。
其实吧,劳改营的事,谁要是只看表面,还以为就是监狱、苦干。其实不然。索尔仁尼琴倒霉也是被带进去了,跟很多人很像——同事间一句话,朋友一个眼神,可能就让人进了劳改营。你要真想像一下那年月,根本不是大家背地里小声议论风凉话那么简单,是所有人的心都埋在土里头。你跟我讲“群岛”,他那意思,完全不是地理里头的岛屿,而是每一个劳改营,互不相连,像星星点点地撒在这个大国的土地上。听说他小时候家里只给他买过几本参考书,他就小时候盯着收音机,后来自己写书,是用偷来的纸,躲着人记下来的。这样的生存,真没几个现代人能共情。可贵就贵在,他能熬得住,能扛过那些没完没了的审问和长时间没得睡觉。
说到专制社会是怎么一步一步做得管控胜于治理,我倒觉得其实现实远比小说还离谱。原文用了司法荒唐的例子,我就想起另一个更生活里的事——有一次苏联一家小工厂,主任为了“捍卫集体利益”,直接把下面工人一个个送去“教育”。你说工人明明只是抱怨工资低,被人听了去后,就被扣个“散布不满情绪”的帽子,劳改营一待就是好几年。官吏们嘴上说这是维持稳定,其实就是有点权力就逞威风。他们真正做事全靠上头一句话,底下那帮人也不敢多问,谁都怕摊上事儿。你甚至不能怪他们,整天活在同事提防、领导质问,还能指望有什么社会管理,哪有机会伸个头说自己活得不踏实?
权力的事,小时候听老人讲过满清的大太监,手里攥着花名册,谁欺负他,就能叫人逮住“犯了制约权”的名头下去治罪。其实这种权力,从帝王时代到苏联这类新体制里,根本没多少改头换面,无外乎人换了、帽子换了,底子还是那一套。你跟我说官员还知道点民间疾苦,说实话,大部分都是听说的,小角色怕上级,管啥你你都往上头看。上级一句话,一堆人慌慌张张地去执行,“领导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其他都是多余的。什么社会治理、什么人民意见,通通是浮云。权力是横的,底层人是竖的,看着很有条理,其实谁也管不住谁。一出事,官吏拼了命往上报,平民还在门口排队求情。
不少人觉得劳改营这种事“应该早已经过去了”,其实你要想想,哪怕在那个年代的普通家庭里,饭桌上一句损话就能让人连夜被带走。有个关于苏联食堂女工的故事,自己孩子在学校饿了,说了两句老师没给饭吃,女工被上级认定“传播有害消息”,一堆家庭都跟着株连。她明明什么错都没有,就是嘴快了点;可到了官方那就变成了影响社会稳定,劳改营人人自危。你要是问那会儿大家心里怎么想,顶多是小心点,再小心点。说实话,老百姓还真没人想过反抗。你想,这是大机器,哪是个人能摇得动的?
索尔仁尼琴在书里提过契卡们折磨囚犯,我这里能告诉你更细碎的事。有一些地方小指挥官,贴着“社会主义勇士”标签,实际上干的事情比黑帮老大还狠,专挑那些身边最不起眼的出气。有记者讲过,有人在劳改营里被迫站着一夜连轴转,第二天还要干八小时体力活。你以为这已经很苦了?错,还有“体罚室”,一进去,什么羞辱话都能听见,人活着,活得就是忍辱负重。有人问:“为啥没人敢骂他们?”说白了,这就是恐惧。哪怕一点反感流露,第二天你就不知道在哪儿了。
古拉格的日子,大多数人一辈子都不愿回忆。传说有的营地冬天连棉衣都没有,有个人因为衣不蔽体只能捡边角料草做衣服,冷得只能跟陌生人挤在一起取暖。吃的是什么?烂菜汤,黑面包,每天饿着肚子和死一样。出门劳动,还要提防被“老干部”送进更深的黑洞。你看这些细节,不用多说,能撑下来都不是简单命。
后来有一阵,国家大力宣传“团结和谐”,可是大家心知肚明。这种看似稳定的表象其实全靠恐吓和告密维持,你跟谁都得防着点。曾经有个苏联医生被朋友举报,说他偷偷记录囚犯的病情给外国记者。自家人都得小心,不知道哪句无心的话就送自己进地狱。谁还有心理去信任,不如彼此不说多余的话反而好。信任缺席,连亲兄弟之间都得留个心眼。
这些年过去,你说这些故事全都被忘了么?不见得。老一辈有些还在酒桌上唠一嘴“那会儿得小心啊,谁也不敢真说心事”。你页页翻看索尔仁尼琴,他笔下其实不是只在控诉,更像是还愿——把无声时代里千千万万人的苦难,用自己的伤口给后人做了一个纪念。
有时想想,这种控制,是不是每个时代都会有点影子?大伙平时说“不自由,毋宁死”,可等真碰上那种全方位的限制,有几个人敢真站出来?索尔仁尼琴写的其实就是这个悲哀。他走过了那么多关卡,最后把见过的、听过的、忍过的,化成了书本上的一行行字。我们今天还能读到、还能心里一紧,有时候你不得不佩服那种人——不是天生的强大,是多经历了几个无法言说的夜晚。古拉格的故事到底意味着什么?可能每个人心里都有不一样的答案。
来源:草原之中放歌的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