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年,耿飚长女所有资产一夜之间被封,她远赴美国立誓要横着走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09 00:01 2

摘要:大家都说,一辈子有多长,是不是就该过得热烈一点。湖南醴陵这地方,泥土总是带着一种苦涩味,1909年那个冬天,耿飚呱呱坠地,他家里穷得叮当响。小时候,家里的白菜地也得跟地主家的分着种,有时候连点儿盐都买不起。日子就是这么过,不仅穷还受气,但也不是谁都被磨没了志气

大家都说,一辈子有多长,是不是就该过得热烈一点。湖南醴陵这地方,泥土总是带着一种苦涩味,1909年那个冬天,耿飚呱呱坠地,他家里穷得叮当响。小时候,家里的白菜地也得跟地主家的分着种,有时候连点儿盐都买不起。日子就是这么过,不仅穷还受气,但也不是谁都被磨没了志气。

说起来,耿飚这人小时候还真是皮得很,别人家孩子放牛,他就会想法子让牛挣脱绳子溜一圈。有一次,东家的牛闯了祠堂,气得那地主太太哭喊了一下午。遇上地主收租,他妈拉着他往稻谷地下挤,好像只要藏得深点,就能逃过那份苦。可命不是光靠躲,就能换来顺遂的。

后来,镇上来了几个陌生人,说话带点土腔,给青壮年讲什么“工人也得有自己的权利”,他们带来一些小册子,看起来挺新鲜。耿飚那会子就动了心思,人活着不能光吃苦,得为点东西去奋斗。大伙儿听得迷迷糊糊,只有他为啥那么上头?大概是从小太会琢磨,饿得多了,也想明白事儿了。

再后来,耿飚跟着几个同乡混进了工人队伍,头次参加罢工那阵,厂里下了雨,大家捏着饭团全是泥。他领着人高喊口号,脸上的神情跟小时候藏稻谷时一样倔。那个岁月,谁都怕头破血流,但他不怕。罢工失败,也没歇气,转头又进了农军聚会,乡下土路上,他拎着锄头,往山里跑。

其实耿飚闯荡江湖那会,不光是跟风,更像是和生活较个劲。打土豪,分田地,看上去热血,实际上也是为了家里别再挨饿。革命初期,有一回南下打游击,夜里山里冻得牙咬咚咚响,他和队友睡在玉米地,一觉醒来,脑壳里都是霜。

后来到了江西,有一次,江边死水腾烟,大家卡在乌江边上,没法子对岸,水流急得能刮翻小船。这阵子,耿飚领头带兵死咬那条河,结果仗着胆大心细,硬是先游过河,背着半点铁,有人差点被卷走。他把绳子系在身上,竟然把一整拨人带了过去。队里大伙都觉得,这人有点天不怕地不怕的糙劲儿,那年冬天后,他收到一封写着自己名字的表扬信。信写得很工整,却没多少温度,他自己看看笑笑,还是去找饭吃。

日子又转了一圈,革命路越走越远,万里长征,很多人只剩一口气,他在战壕里,活下来的同志数着名字,每说一个,身旁少一个。有人问他,为啥总是冲在前头?他自己也没讲太多,大概是骨子里那股子“不能白活”的劲儿,支撑着脚下每一步。

没想到等新中国终于扬眉吐气,他的名也算成了传说。可到了全国第一次授衔那阵,耿飚啥衔头都没领到。其实外人都觉得奇怪,这种人难不成不配?可那时候他早已经换了岗,去了外交部,穿上了西装,坐在会议桌后头,谈笑风生变成了家常。他想的不是军衔,倒是家里的人能安稳吃饭,觉得已经值了。

再说耿莹,1939年出生,刚满月就跟着父亲进了队伍。其实哪里是进队伍,说白了就是抱在马兜子里,枪火声里睡觉。母亲早早就不见踪影,她跟着父亲一路辗转,有时候被丢在土房子里,一会枪声一会喊杀,命有点像石头缝里长出来的草——挺得很,但没人敢说能活得好。

有次打仗,她差点被忘在战壕里。等大伙想起来,已经走出两里地。车夫说啥也要回去寻,父亲狗急跳墙也没多说啥,只瞪着前方。命硬的女娃,总归是又捡回来了一条命。说起来,这件事耿飚一辈子都没提,到了临终时才拉着女儿手掉了眼泪,算是真把往事讲开了。

那些年里,耿莹有时候会被寄养在别家,父亲跑路太急,干脆让乡下人照看。倒也是缘分,那家有个姑娘跟耿莹混得挺熟后,后来成了她父亲的媳妇。耿莹自己打趣,“我就是给爸当红娘去了。”听着挺逗,其实苦滋味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她不怎么记得生母,只隐约知道自己生下来才三天就被送人了。一身天花,藏在麦垛子里,幸亏后面病好了,没留疤。耿飚每次看着她,表情难得温柔,嘴角带点笑,估计是心里头松口气。

小孩跟着父亲改名字、换住处,在外头过了一摞年级,读书不定哪天就要停。她说自己“上过很多个一年级”,每回搬家换学校,跟流浪动物差不多。直到1950年老头子调去北京,从穿军装转成穿西装,日子才终于像个家了。

到六十年代初,耿莹被分到北京地质队,一做就是十年。再往后干到制药厂,稳定下来,工资才三十多块,一个月紧巴巴。她的生活没有什么白手起家、黄金时代,反倒是柴米油盐,日复一日地耗在人世间。

家庭有时候也难寻平顺。丈夫是同学,两个人成家容易,守家难。后来丈夫受不了耿家的规矩,说啥都不沾边,处处被人看作“外人”,心里憋得慌,主动离婚了。有些人还以为耿莹嫌弃农村丈夫,其实不是那么回事。末了孩子还留着自己养,打工带娃,没再结婚。

话说回来,厂里得建肿瘤研究所,她一看机会就琢磨能不能去。厂里篮球队赛,领导都去瞧热闹,她是国家重点培养的篮球、短跑运动员,早年差点进专业队。凭着这一手,在比赛场上刷存在感,慢慢就混进了研究所,还当上队长。说起她改行学医,旁人觉得她胆大,自己却觉得不过是试一试。夜里哄睡孩子,趴桌子读书做实验,旧灯泡都磨出了黄圈。明明是搞地质的,最后硬是考出了医学学历,让人刮目相看。

但她性子还是不安,搞了几年医学,又迷上画画,中国画研究院刚成立,她摸着门去自荐,说要当老艺术家们的保健医生。不像别人查个脉拍拍屁股走,她还去医院抄病例,专门建档案卡。有些老先生看她认真,干脆送作品给她当谢礼,她却只要拜师当学生。

有回著名画家陈大羽跟她讲,“要临摹十遍才入门。”她没拿当玩笑,三年下来,带着摹成的作品找他,真把大家吓了一跳。这玩意一般人是熬不下来的,陈先生也只能承认“你行”。

还有位人物画老前辈,每回耿莹上门,礼貌得让人难受,“自己倒水,我没空。”她偏不信邪,半年每天都去,终于磨下了师傅那层劲儿,开始了自己画画的路。她的作品后边还真上了全国美展,人都说,命里八九分是倔。

到了八十年代,父亲建议她回湖南看看农村生活。她走了六个县,日记写了一大摞,看到穷苦后心头不是滋味。赶上国家改革开放,她索性下海做生意,选址珠海,起公司。父亲听说后还打趣,“你连十块钱都数不清,还做生意?”她只回一句,“三年之后给你看看。”

结果,三年还真给做起来了。珠海公司有楼有宿舍,风风光光。谁知道后来中央有文件下来,高干子弟不能经商,一夜之间所有产业清零。别人哭嚎,她倒是擦擦眼泪说要去美国试试。

那阵子同行都劝她别去,美国不是想象的那样好。耿莹偏要闯,说:“三年后没饿死,就能在美国横着走。”刚到美国,自然也受了不少苦,摆摊卖画,常常夜里崩溃大哭。一转念,又收拾心情继续干。后来,她凭着国画进了当地高层俱乐部,给政界名流画画,渐渐熬出头。成为美国圈里有名的女画家,可心里还是想家。

1997年,耿莹回到祖国。她觉得身体里流的是这片土地的血,要做点事。跟朋友一合计,决定保护文化遗产。不久,成立了文化遗产基金会,自己做会长。有人问她为什么,她只是说,“父辈走出来的江山,我们得守住。”

其实咱普通人,遇上大风大浪,大多是低头让步,但有人偏偏不信邪。耿家父女这一路,跌跌撞撞,又倔又真。读到这里,谁敢说他们的路太宽?怕是再多钱,也买不来他们这股劲。

至于后边的路,她还能折腾多久,谁又知道呢。我们这一代,瞧着别人命运转折,心里免不了多一分敬佩。你愿不愿意,跟他们聊聊自己那些小心思,谁又不是在生活里一路摸索过来呢?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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