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一辆黑色货车行驶在蜿蜒曲折的盘山公路上,货车里的男人稳稳握着方向盘严肃的盯着前方。
一辆黑色货车行驶在蜿蜒曲折的盘山公路上,货车里的男人稳稳握着方向盘严肃的盯着前方。
男人叫陈运生,今年三十二岁,身高一百八十五公分,体重八十五公斤,典型的货车司机体型,肩宽腰粗,面部轮廓硬朗,突出的眉骨下是一双深邃而又透着质朴的眼睛。
这条路陈运生来回运输过很多次,道路非常熟悉,在又一次经过那个弯道时,陈运生握着方向盘的手突然紧了紧,后视镜里出现一抹银色身影,跟着他的车晃了过来。
陈运生没有直接停车,而是调整了车速,眼睛瞟向后视镜继续观察。
车里的收音机播放着老旧的戏曲,这是他为数不多的消遣,眼睛时不时瞟向路况,嘴里还跟着哼上几句。
这会儿山路两旁都是郁郁葱葱的山林,山风时不时灌进车窗,带着泥土和树叶的味道。
车后那抹银色身影很快追跑了上来,陈运生像看好戏一样看向车窗外,渐渐放慢了车速,把车停在路边,探出车窗问那名女子,“姑娘,你干嘛呢,这样跟着车跑很危险知道吗。”
他注意到女人正在整理头发,栗色的发梢被风吹得飞舞,女人冲他笑了笑,指了指后头的白色小车说,“大哥,我车抛锚了,通否行个方便载我一程,我就去前面那座有亭子的小山。”
陈运生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姑娘,心里有些担忧,他挠了挠头,憨厚地说,“行吧,你上车,我带你到前面先找个修车的地方。”
副驾驶的车门被打开,女人上车后连说了好几声谢谢的客套话,自来熟的介绍自己。
女人叫李芝楠,二十八岁,身高一米六八左右,身材偏瘦,大概一百斤的样子。
陈运生悄悄打量了她几眼,发现这个女人长得特别漂亮,比他以前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要好看。
深褐色的波浪卷发肆意地披在肩上,发梢泛着迷人的栗色,丹凤眼微微上挑,眼尾处带着一丝与生俱来的妩媚,说话的时候,总是喜欢轻轻咬着下嘴唇。
她还挎着一个背包,背包侧袋插着一本速写本,细带处还挂着一个银色骷髅头挂饰,陈运生觉得这个女人挺有个性,说话也直爽大方。
两人在车上随意聊了几句后,沉默了下来,没一会儿后,李芝楠又笑着问,“陈师傅,你平时跑车都听戏曲?”
陈运生点点头,“我闺女爱听。”
前方道路不好走,偶尔有山顶滚落下来的小碎石,陈运生往左打方向盘避开这些碎石,指节因用力而显得指关节有些突起。
副驾驶座的摄影箱突然滑下来,李芝楠探身去扶,锁骨处的蝴蝶纹身擦过他的袖子。
“你有女儿?”她的睫毛在暮色里忽闪,突然凑近一点追问,“多大了?”
“九、九岁了。”陈运生喉咙发紧,说话显得有些结结巴巴的。
李芝楠嘴角微微上扬,故意逗他,“师傅,您这是怕我吃了你呀?瞧您紧张的。”
陈运生尴尬地说,“没,没紧张,就是……就是很少和姑娘家同坐一辆车。”
李芝楠听后咯咯笑了起来,觉得这男人挺有意思的,她笑声清脆悦耳,在小小的车厢里回荡,“看不出来啊,女儿都这么大了,看您这么忙,平常都是你老婆管孩子吧。”
陈运生摇摇头,“在爷爷奶奶那儿,孩子她妈妈走得早。”
“哦,不好意思啊……”李芝楠愣了一下,有些抱歉道。
陈运生摆摆手,说没什么。
李芝楠没再接话,车厢里只剩下引擎轰鸣。
转过第三个弯道时,她突然从背包里摸出速写本,铅笔在纸上沙沙作响。
陈运生余光瞥见她画的是自己握着方向盘的手,虎口处的旧疤被刻意加粗。
“陈师傅,你手真好看。”她说话时笔尖在纸上戳了个洞,有些打趣道,“像老树根似的。”
他猛地踩下刹车,货车在山路上划出半米长的刹车痕。
李芝楠的速写本飞出去,铅笔滚到他脚边。
陈运生解开安全带的动作太急,金属卡扣撞在车门上叮当作响。
“唉呀,怎么了,突然停车干什么?”李芝楠往后缩,后背贴上冰凉的车窗。
“前面被树根挡住了,你下车吧,往前走几米就到亭子那边的小山了。”陈运生打开驾驶座车门,山风卷着落叶灌进来,“亭子附近的前面就是青河驿,你也可以找旅馆住一晚。”
李芝楠盯着他逆光的轮廓,眉骨在暮色中投下阴影。
她听明白后突然笑起来,从背包侧袋摸出颗薄荷糖,糖纸在指间发出脆响,她将薄荷糖剥出心不烦,轻轻放进陈运生嘴中。
陈运生当场愣在原地,脸刷的就红了。
李芝楠挑眉笑笑,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陈师傅,你耳朵红得能滴血。”她又剥开一颗糖纸,这次将薄荷糖放入自己嘴里,品尝到甜味后脸上带着一丝陶醉,眯着眼问对方,“要不我请你吃饭?就当谢你搭救之恩。”
陈运生开了一天的车也累了,此刻正好要找个地方留宿,便点头答应了。
青河驿的石板路泛着青苔的潮气。
陈运生领着李芝楠走进“老山”餐馆时,老板娘正在收晒在竹竿上的腊肉。
看见他,女人用围裙擦着手笑,“小陈来了啦?呦,这次还带了个漂亮姑娘。”
李芝楠转头看他,丹凤眼弯成狡黠的月牙。
陈运生耳尖发烫,闷声说:“王姨,她车坏在半道了。”
餐馆里只有两张木桌,墙角的老式挂钟滴答作响。
李芝楠把摄影箱放在脚边,突然握住他的手按在桌面上:“王姨,他这手是不是特别适合拍照?”
这句话说得莫名其妙的,陈运生想抽回手,却被她用膝盖抵住桌腿。
也不知道这女人要干什么,陈运生没敢闹出大动静。
王姨端着腊肉炒笋片过来,眼角的皱纹笑得更深:“这丫头真会开玩笑。”
晚餐在李芝楠的提问中进行。
她问他跑过哪些路线,女儿喜欢什么颜色,驾驶室挂的平安符是谁绣的。
陈运生埋头扒饭,偶尔抬头看见她在速写本上涂画,铅笔与纸张摩擦的沙沙声像春蚕啃食桑叶,挠得人心里痒痒。
“陈师傅,你知道吗?”李芝楠突然用筷子蘸着茶水在桌上画了条蜿蜒的线,“我这次要拍的是‘流动的时光’。”
她的手指从他手背划过,“你这样的人,就是最好的素材。”
陈运生喉结滚动,低头咬住一块腊肉。
咸香在舌尖蔓延时,李芝楠的指尖轻轻点在他眉骨上:“这里该有一道光影,从晨间薄雾里透出来。”
形容得太生动了,仿佛把他定格成了一副画似的,让人听了回味无穷,很想再听上一听。
饭后的月光把石板路照成银色。
李芝楠忽然把速写本塞给他,页面上是他开车时的侧脸,眉骨处的阴影被处理成山的轮廓。
“送你。”她转身走向旅馆,背包上的骷髅头挂饰晃出细碎的光,“明天修好车,我要拍你开车的样子。”
陈运生站在原地,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
旅馆二楼的窗户亮起灯光时,他摸出裤兜里的平安符,绣着“出入平安”的红线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次日清晨,李芝楠的车修好了。
陈运生看着她把摄影器材箱搬进后车厢,突然从驾驶室取下平安符塞给她:“带着,山里雾大。”
李芝楠接过平安符,突然踮脚吻在他眉骨的伤疤上:“陈师傅,等我拍完这组照片,来找你哦,留个联系方式吧。”
货车启动时,陈运生从后视镜里看见她站在路边挥手。
风掀起她的卷发,速写本的纸页哗啦啦翻动,最后一页是他的画像,眼角细纹被画成绽放的菊。
车载收音机开始播放地方戏曲,陈运生摸了摸发烫的耳垂。
他时不时看着李芝楠给他在掌心里写下的联系方式,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前方山路蜿蜒如练,晨雾正从谷底升起。
车里重新播放了歌曲,里面的歌词缓缓传入耳:路上有你,风景才美……
这段突如其来的邂逅,就像一段梦境般扰乱了他平静的生活。
此后的日子里,陈运生和李芝楠通过手机保持着密切的联系。
每天晚上,陈运生结束一天的运输工作后,都会迫不及待地给李芝楠打电话。
有一次,李芝楠在电话里兴奋地告诉陈运生,她接到了一个重要的摄影项目,需要去偏远的山区拍摄自然风光。
陈运生听后,心中既为她感到高兴,又有些担心她的安全。
他叮嘱李芝楠一定要注意安全,有什么需要随时告诉他。
李芝楠在山区拍摄的日子里,条件十分艰苦,但她每天都会给陈运生发照片和视频,给对方欣赏自己看到的美景。
陈运生看着那些照片,仿佛自己也置身其中,他的心越来越向李芝楠靠近,现在几乎每时每刻都想看到她,听到她的声音。
终于,李芝楠完成了拍摄任务,回到了城市。
她第一时间给陈运生打电话,说想要见他。
陈运生得知后,立刻调整了运输计划,提前结束了手头的工作,赶到了李芝楠所在的城市。
两人看到彼此的那一刻,都激动地跑向对方,紧紧相拥。
李芝楠把自己拍摄的照片集送给陈运生,里面记录了她在山区的点点滴滴,每一张照片背后都有着一个故事。
陈运生紧紧的搂着李芝楠,和她一起翻开相册,看着那些美丽的照片,心中感慨万千。
他对李芝楠说:“等我下次跑运输经过你那里,我们一起去拍更多好看的照片。”
李芝楠笑着点头:“好啊,我等你。”
从那以后,陈运生每次跑运输经过李芝楠所在的城市,都会停留一段时间。
他和李芝楠商量后,决定辞去货车司机的工作,来到李芝楠所在的城市,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和她一起生活。
虽然换了工作,收入不如以前跑运输高,但陈运生却觉得很幸福。
他和李芝楠一起租了一间小房子,布置得温馨而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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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真情人间说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