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来后,我和丈夫失去闺房之乐,她说男人的精力要放在正事上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5-15 06:52 2

摘要:"男人的精力要用在正事上,成天腻在一起算什么?"婆婆王淑贤站在我和李国强的卧室门口,目光锐利得像把刀。

闺房之乐与婆媳之道

"男人的精力要用在正事上,成天腻在一起算什么?"婆婆王淑贤站在我和李国强的卧室门口,目光锐利得像把刀。

我叫徐小梅,一九八八年从县农村师范毕业,被分配到县城第三纺织厂当了一名计件工。

那年冬天特别冷,车间里的暖气总跑风,我穿着厂里发的棉工装,整天在纺纱机前来回跑,手冻得通红。

就是在那个冬天,我认识了李国强,他是从部队转业来厂里当机修工的,身板硬朗,说话利落,一口东北腔,在南方姑娘眼里颇为新鲜。

第一次见他,是在机器坏了的时候,他拎着工具箱过来,麻利地拆开机器检修,手指在零件间穿梭,动作又快又准,不一会儿就修好了。

"小徐同志,以后机器有啥毛病,尽管找我。"他擦了擦手上的机油,笑着说。

我那时候还害羞,只点点头,低着头继续干活,却在心里记住了这个爽朗的小伙子。

后来的事情跟大多数年轻人一样,车间里的传达室阿姨看我们有眼缘,总支书记媳妇又是我同乡,一来二去,没两个月,我们就确定了关系。

一九九零年春天,我和国强结婚了,没有大操大办,就在厂里的食堂摆了十桌酒,请了厂领导和同事,还有双方的直系亲属。

厂里分了一套六十平米的筒子楼给我们,楼道窄窄的,水泥墙面,家徒四壁,但在那个年代,能分到一套住房,已经是天大的福气。

搬进去那天,国强抱着我在房间里转了三圈,紧接着又去搬一阵子的家当,厂里发的褥子、四合院拆迁下来的老柴橱重新刷了清漆,两个大麻袋装的棉絮、两个搪瓷脸盆、塑料暖水壶、粉花蓝底的搪瓷杯子,我们的新家就这样简单地组合起来了。

晚上,国强扛着二八式自行车爬上了四楼,那是我们的第一件贵重物品,月供二十四块,得还一年多。

"媳妇,这辈子咱就好好过日子,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国强把我抱起来坐在自行车横梁上,脸上写满了幸福。

那时候真是甜,每天下班回家,国强总爱从背后抱住我,一起做饭、洗碗,然后相拥而眠。

有一回我大姐来看我,瞧见我们在厨房忙活,国强系着围裙择菜,她笑得合不拢嘴:"小梅真是找着宝了,这年头,男人肯下厨的不多。"

国强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我这是自私,想让媳妇多陪我说说话。"

我们的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每个月攒下一点钱,偶尔周末去照相馆拍几张黑白照片,或者去百货大楼背回一台十四寸的黑白电视机,那感觉,别提多美了。

可好景不长,一九九一年秋天,国强的父亲在老家突发心脏病去世了,我们赶回乡下奔丧,那时候交通不便,坐了一天一夜的硬座,到家时人都麻了。

葬礼过后,婆婆一个人留在乡下,显得特别孤单。

"妈,跟我们去城里住吧。"国强心疼地说,我虽然有些犹豫,但也不忍心看婆婆一个人在乡下凄凉度日。

就这样,婆婆王淑贤收拾了简单的行李,跟我们来到了县城的筒子楼。

筒子楼就那么大点地方,六十平的两居室里多了一个人,本就拥挤,何况婆婆还带来了几麻袋的粮食和腌咸菜,说是怕城里东西贵,多带些老家的存粮。

我和国强的卧室是朝南的主卧,婆婆住进了朝北的次卧,狭小的客厅摆了个四方桌,再加上几把木椅子,已经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

婆婆从农村来,带着一身的农村习惯和"老理儿",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哗啦哗啦收拾屋子,那动静大得很,我和国强常常被吵醒。

"年轻人,太阳都晒屁股了还睡?"婆婆总是站在卧室门口,语气里带着不满。

我心里不痛快,但看在国强的面子上,从来不顶嘴,只是默默起床,去厨房做早饭。

婆婆的到来,还带来了更多的不便——她睡得早,每晚九点准时关灯,而我们的房间隔音极差,稍微有点动静,第二天准会收到她的数落。

"城里人就是矫情,天天腻腻歪歪的,像什么话?"婆婆坐在饭桌前,语重心长地说着,"我那个年代,谁敢这样?男人得养精蓄锐,白天才有力气干活。你看隔壁李师傅家,他媳妇多懂事,从来不让男人操心家务事,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

我低着头,碗里的白菜咸得发涩,婆婆做菜总是重油重盐,但国强从不嫌弃,依然大口大口地吃着,仿佛那是世上最美味的佳肴。

"妈,现在不比从前了,小梅上班也累,家务咱们得一起干。"国强试探着说。

"那她干啥吃的?难道还要你伺候她吗?"婆婆瞪圆了眼睛,"我们老李家的媳妇,就该勤快些!"

我感到一阵窒息,夹在婆婆和丈夫之间,像是踩在薄冰上,稍有不慎就会跌入冰窟窿。

一天晚上,我和国强刚躺下,轻声说着悄悄话,婆婆就在隔壁墙上敲了敲:"别说了!吵得人睡不着觉!"

国强尴尬地看了我一眼,轻声说:"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就这样,我们的亲昵时光被一点点挤压,后来甚至连说话都变得小心翼翼。

一个月后的某个傍晚,我下班回家,发现国强正在客厅里搭折叠床。

"这是干嘛?"我问。

"我,我想睡客厅。"国强眼神躲闪,"妈说我打呼噜,影响你休息。"

我心里一沉,知道这不过是借口,真正的原因是婆婆的那套"男人精力要用在正事上"的理论终于起了作用。

那晚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泪水打湿了枕巾,我和国强的夫妻生活,就这样被无形的高墙隔开了。

清晨,婆婆看到客厅里的折叠床,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才对嘛,男人嘛,就该有出息!"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国强渐渐像变成了陌生人,白天在厂里点头微笑,晚上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连手都很少牵了。

"小梅,你最近怎么了?工作都心不在焉的。"车间里,我的好姐妹赵芳问我。

我笑了笑,没说话,可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

"是不是家里有事?"赵芳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从师范一起毕业,又一起分配到纺织厂。

我终于忍不住,跟她说了这些天的委屈。

"这哪行啊!婆婆管得也太宽了吧!"赵芳气愤地说,"你得跟国强好好谈谈,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那个春天,纺织厂里要评选先进工作者和优秀青年,名额有限,竞争激烈。

国强干得卖力,每天加班到深夜,回家时我常常已经睡了,连句话都说不上。

婆婆对此很满意,每天给他准备好早饭,叮嘱他多干活,多表现:"看,这就对了,男人就该有事业心,现在评先进,以后就能提干当领导了。"

我明白婆婆心里的算盘——在那个年代,能当上一个小干部,哪怕是组长、班长,也意味着家庭地位的提升。

可我更在乎的是,我和国强越来越疏远的感情。

深夜里,我常常摸着身边空荡荡的被窝发呆,回想起刚结婚时的甜蜜时光,那仿佛是上辈子的事了。

我开始在枕头下塞一本小日记本,记录着自己的思念与委屈:"今天又是一个人睡,国强回来时我装作睡着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我们之间的问题……妈总说男人要有出息,可出息是什么?难道夫妻恩爱不是一种出息吗?"

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回到了婚礼那天,国强抱着我转圈,笑得那么灿烂。

梦中的幸福让我醒来时泪流满面,我翻出了床头柜里的结婚照,那是我们唯一的一张彩色照片,照片背面是国强写的誓言:"小梅,嫁给我,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国强 一九九零年三月十八日"

我把照片夹在日记本里,贴着心口,仿佛这样就能汲取一点当初的温暖。

那天下午,我值中班,回家有些晚,推开门时,发现婆婆正在我的床边收拾东西。

"妈,您干嘛呢?"我警惕地问。

"你们年轻人的床单多久没换了?我帮你们收拾收拾。"婆婆说着,手里却拿着我的日记本。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那本日记里写满了我对现状的不满,对婆婆干涉我们生活的委屈,还有对国强的思念……

婆婆沉默了一会,把日记和照片递给我:"你自己收好吧。"

我站在那里,手脚冰凉,不知道该说什么。

晚饭时,气氛异常尴尬,国强刚刚被厂里通知,入选了先进工作者的候选名单,这是个好消息,可我和婆婆都没什么反应。

"妈,小梅,怎么了?"国强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

"没事。"我低头扒饭。

婆婆看了我一眼,忽然说:"国强啊,你看看你,当了先进了不起啊?家里的事情都不管了?"

国强一愣:"妈,您这是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婆婆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你媳妇都快憋坏了你知道不知道?整天写日记抱怨,说你们感情不和,说我这个婆婆多管闲事!"

我的脸刷地红了,抬头瞪着婆婆:"妈!那是我的私人日记,您凭什么看?"

"我是为你们好!你们年轻人不懂事,老人说点话都不行了?"婆婆站起来,气得发抖。

"为我们好?"我再也忍不住了,把心里憋了几个月的话一股脑倒出来,"您让国强睡客厅,让我们小两口连说句话都提心吊胆,这叫为我们好?"

"徐小梅!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不过是希望我儿子有出息,不像你爹那样一辈子当工人!"婆婆气得脸通红。

"妈!"国强连忙制止,"您别这么说小梅爹。"

"你还向着她说话?我拉扯你长大容易吗?自打你爹去世,我一个人把你拉扯大,到头来却落得这个下场,儿子被媳妇抢走了,老娘的话一句都不听了!"婆婆说着就哭起来。

我看着这一幕,心里翻江倒海,转身就往外走。

"小梅,你去哪?"国强拉住我。

"回娘家!"我甩开他的手,夺门而出。

那天晚上,我在娘家哭了一夜,娘心疼地拍着我的背:"闺女,婆媳关系哪有那么容易处,慢慢来,你和国强感情好,别置气。"

"娘,可我真的受不了了,她把我和国强的生活都搅得一团糟。"我抽泣着说。

爹在一旁抽着烟,忽然叹口气:"小梅啊,别怪你婆婆,她那一辈的人嘛,就那点想法。老李头去世了,她一个人,心里空落落的,全指望着儿子有出息,能理解。"

妈瞪了爹一眼:"你就知道替别人说话,难道闺女受委屈不是委屈?"

爹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说,天下乌鸦一般黑,婆媳关系哪有不磕磕绊绊的。关键是国强这孩子,得把握好分寸才是。"

我在娘家住了三天,纺织厂的工作也请了假,就说是感冒发烧。

第三天中午,国强来接我。

他站在门口,手足无措,脸上的胡茬冒出来好几天了,显得憔悴不堪:"小梅,回家吧。"

我没吭声,只是看着他。

"对不起,是我没处理好,让你受委屈了。"国强低着头,声音里带着愧疚。

"你妈说什么了?"我问。

"妈这两天一直沉默不语,就是叹气,好像有心事。"国强说,"昨天晚上,她突然跟我说了一句:'年轻人的事,我不该管那么多。'"

"真的?"我有些不敢相信。

"嗯,而且她还说,想去姐姐家住几天,透透气。"国强挠了挠头,"小梅,我知道错了,以后咱们的事,我不让妈插手,好不好?"

我的眼泪又涌了上来,看着丈夫憔悴的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

娘在一旁推了我一把:"去吧,男人能低头认错不容易。"

我收拾了简单的行李,跟着国强回家。

出乎意料的是,一进门就闻到了饺子的香味,婆婆正在厨房里忙活。

看到我,她擦了擦手,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回来了。"

我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梅,婆婆年纪大了,想法跟不上时代。"婆婆的声音忽然变得柔和,"我看了你的日记,才知道你心里这么苦。"

我有些尴尬,毕竟日记里写了不少对婆婆的不满。

"我是怕你们太迷恋儿女情长,耽误了前程。"婆婆继续说,"厂里评先进,国强要是能评上,就能转正式工,以后提干的机会也多。我那个年代,男人事业不成功,老了就没地位,你爸走得早,是我拼命把国强拉扯大,我不想他像他爹一样平庸。"

我突然明白了她的苦心。那个年代,一个正式工名额,意味着一家人的安稳生活,更不用说有机会提干当领导。

"妈,我知道您是为国强好,也是为这个家好。"我深吸一口气,"但家里也需要亲近与温暖啊。"

"我也是刚知道,你们小两口感情这么好。"婆婆苦笑,"我那个年代不讲这个,结婚就是过日子,哪有那么多儿女情长。你爸走了这么多年,我一个人把日子过下来,没想过自己,就想着把儿子培养好。"

婆婆的话让我鼻子一酸,忽然觉得她不再是那个咄咄逼人的婆婆,而是一个历经沧桑的老人。

"妈,我懂。"我轻声说。

"饺子快好了,你们先坐。"婆婆转身继续煮饺子,"今晚我去赵大娘家下棋,你们好好聊聊。"

晚饭后,婆婆真的拎着棋盘出门了。

屋子里终于只剩下我和国强两个人,他拉着我的手,像当初那样温暖。

"小梅,对不起。"国强的声音带着哽咽,"我这段时间太忙着争取那个先进名额,冷落了你。"

"国强,我明白,你也有你的难处。"我靠在他肩上,久违的亲近让我心里酸涩。

"以后咱们都好好的,工作是工作,家是家。"国强紧紧抱住我,"我答应你,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单了。"

那晚,我们聊了很久,把所有的委屈和心事都倒了出来,仿佛又回到了刚结婚的日子。

第二天一早,婆婆回来了,脸上带着笑容:"昨晚睡得好吗?"

我有些不好意思,但婆婆却像没事人一样继续说:"我想了想,还是去你大姑家住一段时间吧,你们小两口需要空间。"

"妈,您别这样,这是您儿子的家。"我连忙说。

"我知道。"婆婆摆摆手,"但我想通了,人活一辈子,不光为了挣钱糊口,也是为了那点人间温暖。你和国强感情好,是好事,我不该横加干涉。"

"妈..."国强红了眼眶。

"行了,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就是想给你们腾腾地方。"婆婆笑了笑,"每周我回来住两天,平时你们自己过。"

就这样,我们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婆婆周末回来,平时住在大姑家,家里的气氛轻松了许多。

后来,国强真的评上了先进工作者,加上之前的表现,他被提拔为车间副主任。

厂长当众表扬他的时候,国强拉着我的手站在台上,声音洪亮:"感谢厂里的信任,也感谢我的妻子对我的支持。"

台下,婆婆坐在第一排,脸上满是骄傲。

会后,我悄悄问婆婆:"妈,您满意了吧?"

婆婆看着我,忽然笑了:"儿子有出息,媳妇贤惠,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回家的路上,三个人并排走着,国强在中间,一手牵着我,一手搀着他妈,夕阳的余晖洒在我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日子就这样继续着,我和国强的小家渐渐有了属于自己的节奏,婆婆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屋子里,我们各自有了自己合适的空间。窗外,桃花开了又落,我们的家,终于在跌跌撞撞中找到了平衡点。

其实,婆媳之间哪有那么多非黑即白的对错,不过是各自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想要守护自己认为重要的东西罢了。

如今想来,那段日子虽然艰难,却也是我们婚姻中必经的一课。

人这一生,不就是在各种关系中寻找平衡,学会理解与包容吗?

那个年代的我们,能够在物质匮乏的日子里,找到精神的富足,已经是一种幸运了。

来源:怀旧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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