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退休金只有2千1坚持给孙子补课8年 如今孙子成镇上第一个博士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4-01 15:43 1

摘要:我们镇上有个规矩,每次谁家出了大事,无论喜丧,隔壁理发店老板娘都会第一个知道。倒不是她爱打听,而是她那耳朵比镇上广播还灵。

我们镇上有个规矩,每次谁家出了大事,无论喜丧,隔壁理发店老板娘都会第一个知道。倒不是她爱打听,而是她那耳朵比镇上广播还灵。

那天我去剪头发,刚坐下,老板娘就拍了我肩膀:“听说了吗?小周考上北大博士了!”

“哪个小周?”

“就三婶家的孙子呗,咱们镇上第一个博士生!”

老板娘说着,放下剪刀去翻手机,还不忘叨叨:“可不得了,这娃娃争气啊,你说这孩子这么优秀,谁能想到当年他爸…”

话没说完,门帘一掀,进来个穿蓝布褂子的瘦小老太太,正是三婶。

“吃饭没?”三婶问。

“吃了吃了。”老板娘忙收起手机,满脸堆笑,“您这是要剪头发?”

三婶摆摆手:“不剪,来拿把伞。昨天落你这儿了。”

老板娘这才想起来,转身翻柜子,我瞥见三婶左手拎着个塑料袋,里面鼓鼓囊囊的,像是书。她的右手三个指头缺了半截,听说是年轻时织布机上的意外。

“对了三婶,”老板娘边翻边问,“小周考上博士的事儿是真的?”

三婶嘴角微微牵了一下,算是笑了:“嗯,昨天来的通知书,明天叫上我的铅笔盒直饮滚…”

她的声音被一辆摩托车的轰鸣盖过。

“啥?”我没听清。

三婶轻轻摇头:“没事,我说家里炉子还烧着呢,得回去看看。”

拿了伞,三婶转身就走,背影比我记忆中又矮了些。

“三婶,您儿子知道这好消息吗?”我忍不住问了句。

她的背影顿了一下,没回头,只轻轻说:“死了人,哪来这么多好消息?”

说完,就走出了理发店,只留下一串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老板娘叹口气,压低声音:“他儿子酒驾死了,儿媳妇没多久就改嫁,留下孙子一个。十来年了吧。”

我在镇上小学教书,认识三婶是因为她孙子周小杨。

那是八年前,周小杨刚上三年级,个头比同龄孩子矮一截,课间总是一个人在操场边缘画圈圈。有次数学测验,他考了满分,同学们起哄说他抄袭,他哭着冲出了教室。

放学后,我在篮球场边找到了他,蹲下问他:“为啥不告诉老师那些同学欺负你?”

他抬起哭红的眼睛:“奶奶说,男子汉要自己扛。”

正说着,一个瘦小身影远远走来,是三婶。她穿着褪色的蓝布褂子,一只手提着装满菜的编织袋,一瘸一拐地走过来。

“周老师,孩子没给您添麻烦吧?”

我摇头:“没有,是我想了解一下他在家学习情况。”

三婶脸上皱纹堆叠,眼神却很亮:“这孩子爱学习,就是我文化少,教不了他。”

回去的路上,我问起周小杨成绩突然提高的原因。

三婶说:“我给他报了补习班。”

“镇上那个新开的学而思?挺贵的吧?”

三婶笑了笑:“不是那个,是我自己教的。”

我愣住了:“您…自己教?”

“我退下来前是纺织厂的普工,初中没毕业。”三婶顿了顿,“但只要肯学,还是能跟上的。”

后来我才知道,三婶每天凌晨四点起床,跟着广场大妈们学舞蹈,六点钟去早市摆摊卖自家种的菜,回来做午饭,下午看教辅书自学,晚上再教孙子。

镇上的人说三婶寒酸,退休金只有2千1,却不知道她每个月拿出500块给孙子报了个网课,自己省吃俭用,坚持补课八年。

记得有一年冬天,周小杨发高烧,我去医院看他,碰见三婶在走廊尽头跟医生说话。

“能不能先打吊瓶?药我明天一早就去镇上取。”三婶的声音有点发抖。

“现在医保政策改了,必须先付费。”医生摇头。

三婶从衣兜里摸出一个塑料袋,里面是卷成一团的零钱,大多是一块五块的,还有几张皱巴巴的红票子。她的手微微颤抖,数了好几次都对不上。

“我去问问护士长。”医生转身走了。

趁这空档,三婶把钱又装回兜里,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喂,老赵啊,明天早市那摊位还给我留着不?…嗯,多谢。对了,你那还缺不缺人?下午两点到五点这段时间…”

我走过去:“三婶,需要帮忙吗?”

她一惊,赶紧挂了电话:“哎呀,周老师来了。没事没事,小杨这孩子体质弱,老发烧,习惯了。”

“那您这是…”

“哦,我这不是到发工资的日子了嘛,”她笑了笑,“前几天给孩子买了新书包,手头紧了点。”

我递过300块钱:“您先用着。”

三婶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亲戚马上来送钱了。”

正说着,医生回来了:“病房安排好了,先住下,明天再交费也行。”

“那太好了,谢谢大夫!”三婶如释重负。

送她回病房的路上,我注意到她左手拎着个旧布袋,里面露出一角数学课本。

“您这是?”

“哦,这不是孩子请假在家,功课不能落下嘛。”她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我这两天刚学会解应用题,跟小杨有工资的计算题,可得趁热打铁教他。”

病房里,周小杨躺在床上,见我来了,虚弱地笑了笑。床头柜上放着几本被翻得起毛边的教辅书,旁边是个磕了口的暖水瓶,标签已经模糊不清,但依稀能看出是纺织厂发的。

上面用圆珠笔写着”周家”两个字。

镇上的人都知道三婶家的事。

三婶儿子周建国当年是镇上有名的机灵鬼,高中毕业后被镇政府招去当了公务员。两年后迎娶了隔壁村首富的女儿,风光得很。

可好景不长,周建国爱喝酒,经常醉驾。三婶劝过多次,可他总嘻皮笑脸地说:“怕啥,这条路我闭眼都能开。”

那年除夕夜,周建国喝完酒非要自己开车回家,结果在转弯处撞上了电线杆,当场身亡。

大家都说儿媳妇贪图他的抚恤金,可抚恤金还没发下来,儿媳妇就带着五岁的周小杨跑了。过了半年,传来消息说她改嫁了,但是不要孩子。

三婶一个人坐了三天三夜的长途车,把孙子接了回来。

从那以后,镇上的人再也没见过三婶哭。她收起了所有的相框,把儿子的遗像挂在了厨房里看不见的角落。每天早出晚归地工作,周末还去镇上给人洗衣服挣钱。

有人看不过去,说:“大姐,你也别太辛苦了,这孩子又不是没妈…”

三婶打断他:“这是我周家的种,谁也别想带走。”

说这话时,她缺了指头的右手紧紧攥着周小杨的小手。

有次放学路上,我看见三婶在镇上唯一的书店外面踌躇。

书店新装了玻璃门,上面贴着”暑期特惠,教辅书八折”的海报。三婶在门口来回走了好几次,最后鼓起勇气推开门,却被门上的拉手弄了个趔趄。

“您得往这边拉。”我走过去帮忙。

三婶有些窘迫:“哎呀,周老师,我这老眼昏花的。”

“来买书?”我问。

她点点头:“小杨说想买奥数题,我看看多少钱。”

书店老板娘认得我,递过来一叠样书:“周老师,最近新到的,您看看?”

翻了几页,都是些竞赛题,价格不菲,最便宜的一本也要68元。

三婶悄悄看了价签,眼神黯了一下,但立马换上笑脸:“哎呀,这么多好书,小杨肯定高兴坏了。”

“您打算买哪本?”老板娘问。

三婶翻了翻口袋:“我今天忘带钱了,先记着,过两天再来拿。”

走出书店,三婶长叹一口气。我看她提着的菜篮子里装着刚从早市卖剩的几把青菜,想来今天的收入不太好。

“三婶,我看您不太方便,要不我先买了送给小杨?”

她连忙摆手:“不用不用,那书太贵了,我再想想办法。”

第二天,镇上理发店老板跟我说,三婶一大早来问能不能在店里帮忙打扫卫生,工钱不要现金,换一本奥数书就行。

“我寻思着她退休金也有两千多,咋还这么缺钱?”理发店老板挠头。

我笑了笑没说话。我知道三婶每月退休金2100元,交完房租水电还剩一千出头,还要负担孙子的学习和生活费。

更让我感动的是,三婶从不让孙子知道家里的窘迫。每次周小杨问起为什么奶奶的衣服总是那几件时,三婶总笑着说:“老人家穿习惯了,换了不舒服。”

去年暑假,周小杨参加了省里的奥数竞赛,拿了个二等奖。三婶高兴得在街上逢人就说,害得周小杨直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三婶,您这太夸张了吧?”我笑道。

三婶咧嘴笑了:“有啥夸张的?我这不是替他爸高兴嘛。”

说着,她从布兜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存折:“周老师,你帮我看看这咋写的?”

存折是新的,上面印着建设银行的标志。密密麻麻的数字里,我看出这是一本教育储蓄折,三婶每个月都固定存了200元,八年来从未间断。

“这是给小杨上大学准备的。”三婶小声说,“我算过了,到他高中毕业,能存两万多,够交一年学费了。”

我心里一酸,知道这对她来说是多大的牺牲。她的退休金本就不多,每月再拿出两百,意味着她几乎没有任何闲钱。

“小杨知道吗?”

三婶摇头:“不能让他知道,他懂事,知道了肯定不让我存。他现在就老说让我买新衣服,我说等他考上大学了再买。”

她笑着收起存折,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我心里有数,熬过这几年就好了。”

后来,周小杨的成绩越来越好,高考考了全镇第一,被重点大学录取。三婶去银行取教育储蓄时,连那个平时板着脸的柜员都对她另眼相看。

大学四年,三婶没去过北京一次,说是怕给孙子添麻烦。但我知道,她每个月都寄钱过去,还专门学会了用微信,每天跟孙子视频。

视频里,她从不提家里的艰难,只说自己过得好,让孙子安心读书。可我看见过三婶的左手,手背上全是青筋,比我认识她时粗了一倍。

周小杨本科毕业那年,考上了北大的博士。消息传回镇上,大家都为他高兴。三婶照常凌晨起床,去广场跳舞,去早市卖菜,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直到有一天,我在路上碰见三婶,看她穿了件崭新的蓝褂子。

“这是…”

三婶难得有些羞涩:“小杨硕士毕业有工资了,非要给我买新衣服,我拗不过他。”

“您穿着真精神。”

三婶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是啊,人这辈子,总算熬出头了。”

回家路上,她的背影虽然还是那么瘦小,却挺得笔直,微微弯腰的老态一扫而空。我这才发现,三婶今年也不过六十出头,比我印象中年轻很多。

今天剪完头发,我特意绕道去了三婶家。

她家是镇上最老的那排平房,外墙斑驳,门上贴着已经发黄的”福”字。院子里晒着几件洗得发白的衣服,旁边的菜地里栽着几棵青菜。

三婶正在院子里摆弄她的”宝贝”——一排整齐的花盆,里面种着各色月季。听说这是周小杨大二那年寄回来的种子,三婶像对待珍宝一样细心照料。

“周老师,快进来坐。”三婶招呼我,手里还拿着把剪刀。

进了屋,我才发现墙上多了张照片,是周小杨穿着学士服站在天安门前的合影。照片旁边是一张红色的证书,上面”博士研究生录取通知书”几个字格外醒目。

桌上放着一摞书,最上面那本是《高等数学》,下面露出几本英语教材的一角。

三婶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不好意思地笑了:“这不是闲着没事,翻翻看。”

我注意到书页间夹着几张纸条,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笔记,歪歪扭扭却工整,显然是三婶的手笔。

“您这是…”

三婶咧嘴笑了:“小杨说他博士毕业要带我去北京住几天,我寻思着到时候可不能给他丢人,得学点大学里的东西。”

她说着,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布袋,里面装着一叠练习册:“你看,这些都是小杨寄回来的。他说这些题不难,教教我就能学会。”

我翻了翻,大多是初高中水平的数学题,但对于只有初中没毕业的三婶来说,已经足够困难。更让我惊讶的是,她竟然已经做完了大半,虽然错了不少,但每道题都认真计算过。

“您真厉害。”我由衷赞叹。

三婶摆摆手:“有啥厉害的,这些题小杨小时候就会做了。我就是不想让他觉得他奶奶没文化。”

说着,她从布袋最底下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张纸:“周老师,你看这个。”

那是一张火车票,从我们镇到北京的硬座票,日期是下个月。

“小杨说他这学期太忙,让我等他放假再去。但我想给他个惊喜。”三婶眼里闪着光,“我都多少年没坐过火车了,有点紧张。”

我笑道:“坐火车有啥紧张的。”

三婶摸了摸自己的手指,那三个残缺的指头在阳光下格外明显:“我就怕到了那大城市,认不得路,给小杨添麻烦。”

“您放心,小杨不会嫌麻烦的。”

三婶点点头,又摇摇头:“我知道他不会嫌麻烦,但我这辈子就指望这一个宝贝孙子了,可不能耽误他。”

说着,她又念叨起来:“听说他们那大学食堂好吃不贵,我得多带点钱,让小杨好好补补。这孩子从小就瘦,得多吃点好的…”

“三婶。”我打断她,“您有没有想过,您为小杨付出这么多,值得吗?”

三婶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什么值不值得的,那是我的孙子,我们周家的种。再说了…”

她顿了顿,望向窗外那一排花盆:“再说了,看着他一点点长大,一天比一天优秀,我心里比吃了蜜还甜。这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值得的?”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三婶身上,她瘦小的身影在阳光下被拉得很长。我突然明白,为什么镇上的人都说三婶是个硬骨头,因为在她那瘦弱的身体里,藏着一颗比钢铁还坚强的心。

“对了,周老师,”三婶忽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红包,“这是我给你的,算是感谢你这些年对小杨的照顾。”

我连忙推辞:“这怎么行,我是他老师,本该如此。”

三婶却执拗地塞到我手里:“你拿着!这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就是我的一点心意。”

回家后我才打开红包,里面只有两百块钱,还有一张发黄的照片。照片上是年轻的三婶,抱着刚出生的周小杨,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照片背面写着:小杨,奶奶不识多少字,但知道世上最值钱的两个字——读书。

退休金只有2千1,坚持给孙子补课8年,如今孙子成了镇上第一个博士!这就是我们镇上的三婶,一个普通却又不普通的老人。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她用自己残缺的手指,一点一点抚平命运留给孙子的伤痕,用贫瘠的生活土壤,培育出了最灿烂的花朵。

镇上的人都说,这个世上,没有什么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也没有什么一夜暴富的捷径。但只要不放弃,总有熬出头的一天。

三婶,就是最好的例证。

来源:橙子聊八卦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