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用尽手段嫁给了京圈太子爷,成了名副其实的太太。婚后他为了羞辱我,每晚带年轻漂亮的女孩回家过夜。我不但不生气,还会贴心地给他准备所需。后来,他初恋女友童沁回来了,他直接把一份离婚协议书摔我脸上。我微笑着签下离婚协议书,他却疯了。……宋承洲每晚带不同的女人回家过
我用尽手段嫁给了京圈太子爷,成了名副其实的太太。婚后他为了羞辱我,每晚带年轻漂亮的女孩回家过夜。我不但不生气,还会贴心地给他准备所需。后来,他初恋女友童沁回来了,他直接把一份离婚协议书摔我脸上。我微笑着签下离婚协议书,他却疯了。……宋承洲每晚带不同的女人回家过夜,还让我给他准备所需。只因为满足他的要求,他就借题发挥。“姜安安,我带女生回家过夜,你吃醋了?”我眨了眨清澈干净的眸子,“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宋承洲冷笑,“你佯装大度的模样,真他妈虚伪!”年轻娇嫩的女孩躺在我们的婚床上,眼神里带着十足的挑衅。当初我趁他酒醉爬上了宋承洲的床,嫁进宋家,成了他名副其实的妻子。他单身多年,一直为他的白月光守身如玉,可我却成功成了他的女人。婚后他用尽各种手段羞辱我,想让我知难而退,主动离婚。可我从未放弃过他。宋承洲见我此刻木头似的杵在那里,瞬间恼羞成怒。他猛地把我按在身下,想试探我是不是在装模作样。他粗暴地将我的衣服一件件剥落,“姜安安,你不是很会勾引人吗?”“再勾引我一次试试?”我情不自禁抬手抚摸他的脸庞。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像极了我死去的男友。目光瞬间温柔如水,手情不自禁攀上他的脖颈。宋承洲喉结上下翻滚,转眸看向床上的年轻女孩,“还不滚?”女孩识趣地离开了。在每个寂寞空虚的夜晚,宋承洲都会将我摁在身下,与我放肆缠绵。动情的时候,他会在我耳边一遍遍呼唤我的名字。让人有种错觉,我就是他心尖上的人。他长驱直入,我被迫承受着他的疾风骤雨。只有在床上的时候,他对我才有片刻的温情。我躺在他的胸膛里,听着他沉稳规律的心跳声,有种莫名的安心。三年前那起交通事故,带走了我最爱的人。我每天沉浸在巨大的悲痛里,没了活下去的勇气。直到我遇见了宋承洲,一个跟死去男友有七分相似的男人。结婚前,我有个谈了七年的男朋友,两人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七夕那天,我跟他相约去威海看雪。意外发生太快,他被一辆疾驰而来的车子撞飞。他倒在血泊里,血液染红了他的白色衬衫。他的手里,还紧紧攥着一枚求婚戒指。我哭到昏厥,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见男友的踪影。他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沈家也人去楼空。我无法忍受男友离开的事实,当天夜里就在浴室割腕自杀了。妈妈发现后,将我及时送医治疗。后来,我又尝试过吞药、服毒。年过半百的妈妈,每天为我担惊受怕,生怕我想不开做傻事。我想,我一定是天底下最不孝的女儿!妈妈不忍我颓废下去,陪着我到处旅游散心。初次见到宋承洲的时候,是在飞往威海市的航班上。他的脸,跟我朝思暮想的脸庞长得一模一样!我激动地扑进他的怀里,脸上是失而复得的喜悦。“阿熠,这些年你去哪儿?你知不知道,你想你都想疯了!”宋承洲眼中疏冷漠然,“小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他不是我的阿熠,我的阿熠不会用这么冷漠的眼神看着我。我一脸失望地松开他,“抱歉啊,我认错人了。”心里掀起的惊涛骇浪,久久难以平复。世界上竟然会有长相如此相似的两人,是巧合吗?可哪怕他是赝品,我还是情不自禁为那张脸着迷。我开始不断制造和宋承洲的偶遇,上演了几次浪漫邂逅。可他轻易就看穿了我的小伎俩,还警告我不要招惹他。有次他喝得酩酊大醉,我不知廉耻地爬上她的床,跟他有了一夜情缘。这段婚姻并非他想要的,他想娶的另有她人。婚前我就知道宋承洲有个难以忘怀的白月光,对她魂牵梦萦,夜不能寐。可我不在乎,身边的人都说我爱惨了他。我会在他应酬回来的时候,给他煮好醒酒汤。会在他胃病犯了的时候,给他煲上一碗养胃的小米粥。他嘴巴刁钻,我就努力钻研厨艺,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做吃的。宋承洲自控力很好,除了应酬平时基本不沾烟酒,可今天他却喝得醉醺醺回来了。他的白衬衫上,有一抹醒目的口红印。送他回来的女孩上下打量着我,目光里带着几分窥探的意味。“阿洲喝醉了耍酒疯,我只好送他回来了。”女孩一袭白裙,眼神清澈,像朵清纯无害的小白花。我天生感官敏锐,立马就嗅到了危机。还没等我有所动作,女孩已经搀扶着醉酒的男人走进屋内。她笑起来时嘴角漾起浅浅的梨涡,“去给阿洲煮碗醒酒茶吧!”“早就劝他不要喝那么多,他偏偏不听,跟个小孩似的。”女孩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却让我一瞬间如遭雷击。她就是宋承洲念念不忘的白月光——童沁。或许是察觉到我的异样,童沁补了句,“宋小姐,醒酒茶会煮吧?”我敛了敛思绪,“宋承洲是我丈夫,我会照顾好他的。”“他每次喝醉,躁郁症就会发作,我担心他会失控伤害到你,童小姐,你回去吧!”喝醉酒的男人死死抓住女人的手腕,如同被抛弃的小猫,是我从未见过的脆弱。他口中呢喃,“童沁,别离开我好不好?”他的躁郁症好像又发作了,我赶紧从柜子里翻出药箱,拿出治疗躁郁症的药物。女人莞尔一笑,轻描淡写地说道:“不用药。”可我见过宋承洲躁郁症发作时的模样。焦躁、暴力、情绪在崩溃的边缘游离。每次他躁郁症发作的时候,我都心惊胆战。有次他情绪失控,发疯般锁住我的喉咙。幸亏江医生及时赶到,给他打了一针镇静剂。我拿着药物走了过去,药瓶却被童沁打翻在地。她不耐烦地瞪着我,“说了不用吃药,你听不懂人话吗?”宋承洲散漫的目光看向我,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你回老宅住两天,她照顾我就行了。”女人眼神无辜地看着我,“如果宋小姐介意,我还是回去算了……”我觉得好笑,甩手给了她一巴掌,“哪来的绿茶,好不要脸,上赶着勾引别人的老公!”宋承洲发怒的瞳眸里是深邃的恨意,他一巴掌打得我耳膜发疼。“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打她?”喉咙里涌上来一股腥甜,我恶狠狠地瞪着他。他用力拽住我的手腕,将我丢出门外。我孤零零地站在门口,像个无家可归的可怜虫。回到宋家老宅,听到下人小声议论着。“宋先生跟童小姐和好了,那太太怎么办?”“能怎么办,肯定是离婚啊!白月光回来了,谁还记得一个靠下三滥手段上位的女人?”我被宋承洲赶出来的消息,不胫而走。他奶奶知道了,连忙安慰我,说要替我讨回公道。老太太打电话给宋承洲,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宋承洲偷偷给童沁买了一套公寓,把她养在外面。身边人都说,我这个靠腌臜手段上位的女人,就要被他白月光取而代之了。当初童沁窃取了宋氏的商业机密,卖给了对家公司,导致宋氏集团损失惨重。童沁哭着解释,她是被逼的。她爸爸欠了一屁股债,要债的人说要卖了她去抵债。宋承洲心软了,没有追究她的法律责任。为了偿还赌债,她跟别的男人上了床。在宋承洲最爱她的那一年,她背叛了他。宋承洲每天把自己喝到烂醉,喝到胃出血差点死掉。其实,童沁的话根本无法查证。碰过童沁的男人早就被宋承洲折磨得生不如死,丢进海里喂鲨鱼了。老太太狠心棒打鸳鸯,拆散了宋承洲和童沁。这些年宋承洲玩得很花,身边的女人就没断过,却不见他对哪个女人上心过。……童沁的黑历史被人扒了出来,散播了出去,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电台举办的庆功宴上,宋承洲带着白月光气势汹汹闯了进来。我知道,他是来兴师问罪的。“姜安安,那些流言蜚语是你故意散播出去的吧?”耳边响起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阿洲,兴许中间有什么误会呢?”童沁假惺惺替我说话。我看向宋承洲,“如果我说,不是我做的,你会信吗?”宋承洲捏住我的手腕,捏得我很痛很痛。他眼里燃烧着怒火,“别以为玩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就可以坐稳宋太太的位置。”我吃痛想要挣脱,却挣脱不开,“宋承洲,没有做过的事情,我是不会承认的!”童沁装出善良小白花的模样,“安安姐,阿洲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你好好跟他解释一下,把误会说开了。”我冷笑一声,“解释什么?解释你如何自导自演一出苦情戏,博他的同情心?”她塞给我一枚设计精美的胸针,“安安姐,难道我们就不能和睦相处吗?”我直接把那枚胸针丢进水池里,“一个廉价的小玩意,就想收买人心?”童沁扑进宋承洲的怀里,哭着告状,“阿洲,我太穷了,买不起值钱的礼物,可这是妈妈留给我的遗物,对我来说是无价之宝!”宋承洲见不得心上人受委屈,看到白月光落泪,他弄死我的心都有了。他愤怒地掐住我的脖颈,“姜安安,你怎么敢啊?你要是嫌弃东西太廉价,不收就是了,为什么要丢掉她母亲的遗物?”“今天你要是不把胸针捞上来,这事没完!”小时候溺水的阴影,慢慢笼上心头。我站在水池边,腿脚不由发软。“宋承洲,我怕水!”童沁她在说谎,她送给我的胸针是欧洲的一个小众品牌,价值不超过百元。男人发怒的瞳眸里倒映着我惨白的脸,他甚至拿离婚威胁我。“你是要自己跳下去,还是我让人把你丢进去?”我声音都在颤抖,“我把胸针捡回来,你是不是就不跟我离婚了?”看到童沁挑衅的目光,我才知道自己被她设计了。宋承洲失去耐心,直接让人直接把我丢进泳池里。曾经溺水的恐惧再次涌上心头,我无助地在泳池里扑腾。他站在泳池边,就这么漠然地看着我。“找不到胸针,就别想上来!”童沁装得很慌张,“阿洲,吓唬吓唬她就行了,可别闹出人命。”宋承洲嘴角勾起一丝嘲弄,“做错事,就得受惩罚!”他说要给我点教训,看我以后还敢不敢搬弄是非!肺里灌满了水,呛咳间又灌了好多水,肺好像要炸开了一般。有人惊呼一声,“她好像不动了!”意识昏沉间,我看到一道身影快速朝我游来。耳边好像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我努力想要睁开眼睛,恍惚中好像看到了死去的男友。“阿熠,你来接我了吗?”男人给我做心肺复苏,他的眼里是肉眼可见的慌乱。“姜安安,你是不是傻,找不到胸针不会上来吗?”我手里攥着那枚胸针,邀功似的递到他面前,“我……我找到胸针了。”宋承洲红着眼睛,把胸针狠狠摔在地上,冲我咆哮,“蠢女人,为了捡一枚破胸针,你连命都不要了?”被他一吼,我嘴巴一撇,眼泪争先恐后涌了出来。他不是沈熠,沈熠不可能用这么凶的语气吼我。十岁那年我救了一个落水的少年,结果自己差点被淹死。虽然很怕水,但我还是把胸针捡回来了。宋承洲胸腔剧烈起伏着,“你明明怕水怕得要死,我让你跳你就跳啊?”“难道我让你去死,你就去死吗?”我耳朵嗡鸣,身上痛得要命,却还是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只要不离婚,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宋承洲看到我脸色惨白,他吓坏了,“姜安安,不许睡!”身体骤然一轻,我被他抱在怀里,熟悉的温度,让人眼泪失禁。他抱着我,在人群里横冲直撞。“快叫救护车!”我又梦到沈熠了。那时候的沈熠是个稚嫩的少年,因为贪玩掉进了池塘里。我心急如焚,冒险跳下去救他。可池塘比我想象中还要深,我不但没把他救上来,自己也险些溺亡。溺水的阴影,如影随形般伴随着我们成长。长大后,沈熠成了我的护花使者,发誓要保护我一辈子。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上打着点滴。耳边传来仪器滴答滴答的声音。男人坐在床头,低头安静地削着苹果。骨节修长的手指十分灵巧,一颗圆润干净的果子很快就削好了。他见我醒来,默默起身,摁响床铃。宋承洲说我昏迷期间,陷入梦魇里,口中呓语不断。他目光逼视着我,“阿熠是谁?”这时候,医生走了进来,拿起手电筒照了照我的瞳孔。“宋总,夫人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受了点惊吓。”宋承洲一双黑眸不加掩饰地看着我,他说:“你不该丢掉童沁送给你的礼物。”他咬字很重,“那枚胸针,是童沁妈妈留给她的遗物!”我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顿道:“宋先生,你让我把胸针捡回来,我捡了,你还想怎么样?”疏远的称呼,让宋承洲蹙了眉。他贴着我的耳廓,像是在哄我,“胸针捡回来的时候已经坏了,童沁一直哭。”“去跟她道个歉吧!你知道的,我最见不得她哭了。”他舍不得让她哭,却舍得让我哭。这大概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吧?我仰头把眼泪逼退,笑着说,“好,我去跟她道歉。”阿熠是全世界最好的人,他舍不得让我受半点委屈。虽然宋承洲跟阿熠长了一张七分相似的,可他却让我受尽委屈。跟宋承洲相处越久,我就心就冷一分。童沁看到我时,表情有些错愕。她压低声音嘲讽我,“宋小姐还真是能屈能伸!命都差点没了,还不离婚?”我盯着无名指上鸽子蛋大小的钻戒,笑了笑,“我才不跟他离婚呢!”只要看着他那张脸,我就能忘记自己受过的委屈。
来源:廖超mm家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