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伙老伴三年用掉我二十万,我提出散伙,她:想跑没门儿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31 17:54 1

摘要:「想跑没门儿,签了协议就得认。」李阿姨双手抱胸,站在我面前不让路,脸上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让我哑口无言。

「想跑没门儿,签了协议就得认。」李阿姨双手抱胸,站在我面前不让路,脸上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让我哑口无言。

我叫王建国,六十八岁,是一名退休工人。妻子五年前因病离世后,我的生活一下子没了方向。

每天独自在老房子里转悠,连做饭都懒得动手,就着咸菜啃馒头了事。电视机前的老躺椅上总留着妻子的坐痕,我不忍心碰,也不敢长时间看。

日子过得灰扑扑的,像是被风吹散的炉灰,没有温度,也没有颜色。

直到三年前,小区居委会主任张大姐敲开了我的门。「建国啊,一个人过什么日子呢?你看看,胡子拉碴的,屋里也乱糟糟的。」她环顾我的房间,皱着眉摇头。

那天,张大姐介绍我认识了李秀华。她比我小五岁,也是独居,据说做得一手好菜。

「你们俩啊,正好可以互相有个照应,搭伙养老!」张大姐拍板定案,「建国出钱,秀华负责家务,多好的事儿!」

李阿姨站在我家门口,穿着整洁的蓝底碎花棉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显得很精神。她笑着打量我的老房子,眼里闪着光:「王大哥,您这屋子挺宽敞,就是需要好好收拾收拾。」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一个老光棍,邋里邋遢惯了。」

说来也怪,刚开始,日子过得真有点像蜜里调油。李阿姨早上五点半就起床,先把炉子生起来,炖上一锅香喷喷的粥,再炸两根油条。

我起床时,热腾腾的早餐已经摆在桌上等我了。她总说:「快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中午她做四个菜,晚上三个菜,荤素搭配,营养均衡。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的伙食,连裤腰带都松了一个孔。

家里的卫生角角落落都被她打扫得干干净净,连我那台老式黑白电视机的后背都不落灰。衣服洗得干净平整,叠放得整整齐齐。多年不用的缝纫机被她擦得锃亮,还帮我把破了洞的毛衣都补好了。

「建国啊,你这么大岁数了,营养得跟上。」李阿姨常这样说着,变着法给我做好吃的,「咱们这一代人吃过苦,现在条件好了,可不能亏待自己。」

我心里暖暖的,仿佛找回了家的感觉。那台老收音机又响起来了,李阿姨喜欢听评书和戏曲,我则喜欢听新闻联播。

三个月后,在张大姐的见证下,我们签了搭伙协议。我每月给她两千元生活费,外加房租水电全免。为表诚意,我还预付了半年的生活费。

「秀华啊,你放心,咱们好好过日子。」我拍着胸脯保证。

「王大哥,您对我这么好,我一定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李阿姨笑盈盈地说。

房间里角落的那个老柜子,我专门腾出来给李阿姨放东西。她的行李不多,一个旧皮箱,几件换洗的衣服,还有一个上了锁的小木盒。

「这是什么宝贝啊,还上锁?」我开玩笑地问。

「没什么,一些老物件罢了。」她神秘地笑笑,把木盒放在柜子最里面。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李阿姨渐渐熟络。她喜欢看电视剧,每天下午四点准时守在电视机前看《西游记》重播。我喜欢下象棋,常常一个人摆着棋盘自下自赢。

闲暇时,我们坐在小区的石凳上,看夕阳西下,说说笑笑,倒也其乐融融。院子里的老槐树下,常聚集着一群老头老太太,拉家常、唠嗑,李阿姨很快就和他们打成一片。

「建国老弟有福气啊,找了个这么贤惠的搭档。」邻居们打趣道。

。大约一年后,我发现家里开销越来越大。菜篮子钱没增加,但李阿姨手里的零花钱却越来越多了。

「现在物价涨得厉害啊,」她叹着气说,「五块钱买不了几个菜了,不像我们年轻时候,一毛钱能买好几斤白菜。」

我不疑有他,又增加了五百元生活费。谁知李阿姨的胃口越来越大,她热衷于参加各种老年团购活动,动辄几千上万的"特效保健品",常常拿我的退休金支付。

每当老年活动中心来人推销产品,李阿姨总是第一个报名。什么蜂王浆、灵芝孢子粉、西洋参,家里的橱柜里堆满了各种保健品瓶瓶罐罐。

「建国啊,这个蜂王浆补脑清心,那个灵芝孢子提高免疫力,您这个年纪正需要。」她总是这样循循善诱,「咱们活这一辈子,不就是为了活得健康长寿嘛!」

我想着她照顾我辛苦,也就随她去了。反正退休金每月按时发,够花就行。

去年冬天的一个午后,我刚打完太极拳回来,看见李阿姨正对着镜子试一件崭新的羽绒服。

「新衣服挺好看的。」我随口夸了一句。

「嗯,活动中心团购的,才六百八,平时要八百多呢。」她得意地转了个圈。

我心里掠过一丝疑惑:她哪来的钱买新衣服?但很快又被我抛在脑后。

第二天,我的老邻居刘大爷来家串门,看到李阿姨正在收拾行李。

「又要去旅游啊,秀华?」刘大爷笑呵呵地问,手里摇晃着一把蒲扇,尽管已是冬天。

「是啊,老年团去黄山,才两千八一个人,划算得很。」李阿姨边收拾边回答,「这个月还有个到海南的团,下个月去云南看樱花,都安排上了。」

刘大爷的眉毛挑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等李阿姨出门后,刘大爷坐在我对面,抿了一口茶,压低声音说:「建国啊,你可得当心点。秀华这几年可是和不少老头子搭过伙,每次都是全身而退。」

「啥意思?」我一头雾水。

「就是说啊,她找的那些搭伙对象,最后不是被掏空了腰包,就是被气得半死。」刘大爷敲了敲桌子,「去年住在西边那栋楼的张老头,就是被她吃干抹净后撂挑子走人的。」

我心里一惊,这才回想起这三年来的支出。电视剧里不都演吗,越是看着老实巴交的人,可能越会有大智若愚的一面。我是不是也落入了什么陷阱?

当晚,趁李阿姨熟睡后,我翻出银行流水和账本,借着台灯微弱的光仔细计算。从房产证夹层里取出几张存折,一笔一笔对照着数。

算来算去,我发现三年来竟已花了近二十万!这包括生活费、保健品、旅游费用和各种名目的额外支出。二十万啊,这可是我十年的辛苦积蓄,是我给儿子准备的养老钱!

睡不着了,我坐在窗前,望着院子里那盏忽明忽暗的路灯发呆。记得我刚退休那会儿,单位发了一块上海产的金表,我一直舍不得戴,放在抽屉里准备留给儿子。如今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了。

带着疑问,我暗中调查起李阿姨的背景。托社区老熟人打听,终于有了眉目。通过小区门卫老李的闲聊,我得知李阿姨名下竟有两套房产,一套在城东出租,月收入不菲;一套新房留给在广州工作的儿子。

她根本不缺钱,却在消耗我的积蓄!

更让我心寒的是,从社区理发店老板娘那里得知,小区里还有两位老人也曾被她用类似手法"照顾"过。一位住在六号楼的赵大爷,被她搭伙三年,最后只剩下低保金过日子;另一位是四号楼的孙婆婆,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她以各种理由转手了。

「那婆娘啊,面慈心狠,」理发店老板娘一边给我理发一边小声说,「表面上伺候得周到,其实是等着把你榨干。」

我的手心冒汗,剪刀的声音在耳边嗒嗒响,像是在倒计时。

回到家,看到李阿姨正在厨房里忙活,香气四溢。她哼着小曲,打着节拍,像极了电影里贤惠的家庭主妇。我盯着她的背影,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建国,今天我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快来尝尝。」她笑着招呼我。

「秀华啊,」我深吸一口气,「我想跟你谈谈。」

「嗯?怎么了?」她放下锅铲,擦了擦手上的水。

「这三年,咱们搭伙花了不少钱,」我小心翼翼地措辞,「我想以后咱们平摊生活费用,你看行吗?」

李阿姨的脸色瞬间变了,笑容凝固在脸上:「什么意思?你是嫌我花钱太多?」

「不是嫌多,是确实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我据实以告,「我的退休金有限,还要给儿子攒点养老钱。」

「王建国,」她不再叫我"建国"或"王大哥"了,「当初可是你自愿给钱的,现在翻脸不认人?」

「我不是翻脸,只是希望咱们公平一点。」我解释道。

「公平?」她冷笑一声,「我伺候你吃伺候你住,洗衣做饭,这些就不值钱了?」

「值钱,当然值钱,」我点点头,「但也不至于值二十万吧?」

李阿姨一听,脸色更加难看:「你什么意思?你居然算计我?」

「我没算计你,只是...」

「想跑没门儿,签了协议就得认。」她打断我的话,双手抱胸,直接堵在了厨房门口。

我哑口无言,这才意识到,我和李阿姨之间的关系,早已不是简单的互帮互助,而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养老陷阱"。

晚上,我拿出协议仔细研读,发现上面只写明我提供住所和生活费,她负责家务,却没有规定具体金额和期限。这份协议对我极为不利。

翻来覆去睡不着,我起身倒水喝,无意中看到茶几下有个眼熟的小木盒——正是李阿姨的那个"宝贝"盒子。也许是她收拾东西时不小心掉在这里的。

犹豫再三,我还是打开了盒子。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几本存折,几张房产证明,还有一沓照片。照片上是李阿姨和不同老人的合影,背面写着日期和金额,俨然是她的"战果"记录。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走投无路之际,我想起了社区的法律顾问王律师。他是我的老战友的儿子,在区法律援助中心工作。第二天一早,趁李阿姨去菜市场的功夫,我匆匆赶到了法律援助中心。

「老王啊,我这是被人设套了。」我苦笑着把事情经过告诉了王律师。

王律师听完,推了推眼镜,说:「王叔,您这情况确实麻烦,但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

在他的帮助下,我找到了李阿姨的两位前"搭档"。一位姓赵的老先生约我在公园见面,他拄着拐杖,面容憔悴。

「老弟啊,你可得当心,」赵老先生叹息着说,「我当年也被李秀华消耗了十几万才醒悟过来。等我要她走人时,她耍赖说协议上没规定终止条件,还威胁说要告我遗弃老人。最后是我儿子从外地赶回来,给了她五万块,她才离开。」

「她就是专门寻找有退休金、无子女在身边照顾的老人下手。」赵老先生接着说,「协议是有漏洞,但你得有证据证明那些额外支出是被强迫的。」

另一位张老先生则告诉我:「这女人啊,最怕曝光。我当时就是威胁要把她的事迹告诉社区所有人,她才肯罢休的。」

回家路上,我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一方面,我不想和李阿姨撕破脸皮;另一方面,我又不能任由她继续侵蚀我的积蓄。

我开始收集证据,保留每一笔不合理支出的记录。同时,我故意在李阿姨面前表现得更加糊涂,让她放松警惕。

「秀华啊,我这身体越来越不中用了,」我假装腿脚不便,「你看我这存折,你帮我取钱吧,我记不住密码了。」

李阿姨欣然应允,果然在第二天又买回了一大堆保健品。

「建国,你看,这个人参精华多难得,我好不容易才给你抢到的。」她喜滋滋地说。

我装作感动的样子,把这笔开销也记在了我的小本子上。

一个月后,我在家中设下局,请来社区调解员和王律师,还有几位知情的邻居。那天早上,我特意做了一桌丰盛的早餐,摆在饭桌上。

「秀华,今天咱们好好谈谈。」我平静地说。

「谈什么?」她狐疑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几个人。

「我想终止我们的搭伙协议,」我直言不讳,「三年来我已经给了你近二十万,远超我们约定的生活费。请你搬出去吧。」

李阿姨脸色大变:「你胡说什么?哪有二十万?我伺候你这个糟老头子已经够辛苦了!」

我拿出详细的账本和银行流水,摊在桌上,一笔一笔指给大家看:「这两万是去年买保健品的,这三千是前年旅游团的,这五千是所谓的'养生课程'...」

我又拿出了从她木盒里找到的那些照片和记录,递给了社区调解员:「这些是李阿姨的'战利品'记录,她专门寻找独居老人,用这种方式榨取钱财。」

证据确凿,李阿姨顿时哑口无言。她的眼睛红了,嘴唇颤抖着,身子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

「我...我没有...」她喃喃道,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突然,她情绪崩溃,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落下来:「你们都不明白我为什么这样...你们不知道...」

她哽咽着讲述了自己年轻时被骗婚的经历。那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她刚从农村来到城里,认识了一个自称是"国营企业干部"的男人。婚后不久,丈夫骗走她的积蓄和嫁妆后消失无踪,留下她独自抚养刚出生的儿子。

「那时候我在街道工厂做工,一个月才四十八块钱,儿子还小,每天都是省吃俭用。」李阿姨擦着眼泪说,「我发誓再也不会让自己陷入困境,所以...所以我必须攒钱,必须有安全感。」

「可这不是你欺骗别人的理由啊。」刘大爷直言不讳。

「我儿子在广州工作,一年才回来一次,我一个人害怕啊...」李阿姨抽泣着说,「我不是存心害人,我只是...只是想有个保障。」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我打开门,竟是我许久未归的儿子小王!他提着行李箱,站在门口:「爸,我回来了。」

「小王?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我惊讶地问。

「单位放长假,我想着回来看看您。」小王走进屋,看到一屋子的人,愣了一下,「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简单了解情况后,小王坐下来,思考片刻,对李阿姨说:「李阿姨,我理解您对财富和安全感的需求,但这种方式是错误的。」

他又转向我:「爸,李阿姨可能不只是为了钱,她用这种方式填补情感空缺,寻找存在感和价值感。但这不代表她的行为是对的。」

小王的话像一盆冷水,让在场所有人都冷静下来。

「爸,您也不是完全没责任,」小王直言不讳,「您把钱都给了她,却不过问,这本身就是一种不负责任。对金钱和生活,每个人都应该保持理性和界限。」

我点点头,确实,我的纵容和疏忽也是问题的一部分。

「李阿姨,您必须归还不合理的支出,」王律师说,「否则我们会向法院提起诉讼。」

在社区调解员的建议下,我和李阿姨达成了和解。她同意归还用于个人消费的八万元钱款,分期付清;我则不再追究其他责任。我们重新协商了更公平的搭伙方式:共同出资,共同管理财务,各自保留适当的隐私权和自由。

「建国,对不起,」李阿姨诚恳地说,「我不该那样利用你的善良。」

「我也有错,」我叹了口气,「钱给得太随意,没有设立界限。」

小王住了一周就回去了,临走前,他帮我和李阿姨制定了一份详细的生活开支计划和管理制度。厨房的冰箱上贴着一张表格,记录每日收支,每周结算一次。

「爸,保重身体,有事就打电话。」小王抱了抱我,又对李阿姨点点头,「李阿姨,希望您能真心对我父亲好。」

日子重新步入正轨。我们在阳台上摆了一张小茶几,放上两把藤椅。每天傍晚,我们坐在那里喝茶聊天,看着楼下的孩子们嬉戏打闹,偶尔也会想起自己年轻时的日子。

「那时候多好啊,一分钱能买一把水果糖,」我感叹道,「现在的孩子们都不知道那些小零食了。」

「是啊,记得我上学那会儿,一毛钱就能买到一碗阳春面,」李阿姨也回忆起来,「放学路过面摊都要流口水,但舍不得花钱。」

有一天,李阿姨拿出那个精致的木盒,郑重地打开来。这次,里面不是存折和照片,而是一套青花瓷茶具。

「这是我年轻时收藏的,一直舍不得用,」她轻轻摩挲着茶杯,「现在想明白了,东西是用的,人是活的,何必把自己困在过去。」

我点点头,从柜子里取出珍藏多年的普洱茶:「这茶我存了十年,一直没舍得喝,今天我们一起尝尝。」

茶香在阳台上弥漫开来,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茶几上,像是给茶水镀了一层金。我们相视一笑,仿佛重新认识了对方。

邻居们看到我们的变化,都说我俩像换了个人似的。李阿姨不再囤积保健品,我也不再对钱财患得患失。我们开始参加社区的志愿活动,用自己的经历帮助其他老人避免类似纠纷。

周末的广场舞活动上,李阿姨教跳舞,我负责音响。大家跟着节拍扭动身体,笑声和音乐在小区里回荡。

「建国啊,你看那个新搬来的张大爷,一个人多不容易。」李阿姨指着远处一个孤独的身影。

「要不,咱们请他一起吃个饭?」我提议。

「好啊,但得先说清楚,各付各的钱。」李阿姨笑着说,我们都笑了。

。现在,我和李阿姨的"搭伙"协议上多了一条:互相理解,共度晚年。

昨天,小区里又来了一位独居老人,居委会主任想安排他和另一位阿姨"搭伙"。我和李阿姨主动上前,分享了我们的经验和教训。

「搭伙养老不简单,」我说,「但只要坦诚相待,互相尊重,也能走得长远。最重要的是界限清晰,责任明确。」

李阿姨递给那位老人一杯热茶,笑着补充:「重要的是找到适合彼此的相处方式,不是所有老人都适合搭伙生活。」

夕阳西下,金色的光芒洒在我们身上。我看着李阿姨和那位老人聊得热火朝天的样子,心中涌起一阵暖意。

人生七十古来稀,能在暮年找到互相理解的伙伴,也是一种幸运。我和李阿姨从金钱纠纷中走出来,领悟到了更有价值的东西——信任与尊重。

口袋里,揣着那个我一直珍藏的怀表,是妻子留给我的唯一念想。。

这大概就是我们这些"搭伙人"最终想要的吧——不只是一个遮风挡雨的屋檐,而是一段相互扶持的人生旅程。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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