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伦·迪萨纳亚克的生物学美学与艺术价值的重构
20世纪中后期以来, 后现代艺术家对现代主义的“高雅艺术”观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艺术不再是天才创造的神圣之物, 而是如阿瑟·丹托所说:“任何东西都是艺术品, 每个人都是艺术家。”[1] (P206) 然而, 后现代主义者对传统精英秩序进行扫荡的同时, 也造成了
20世纪中后期以来, 后现代艺术家对现代主义的“高雅艺术”观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艺术不再是天才创造的神圣之物, 而是如阿瑟·丹托所说:“任何东西都是艺术品, 每个人都是艺术家。”[1] (P206) 然而, 后现代主义者对传统精英秩序进行扫荡的同时, 也造成了
年过九旬的埃伦·沃萨洛是一位鸟类学家,她出生于加拿大的一个芬兰移民家庭,而后因在伊朗开展西伯利亚雪鹤保护工作而广为人知,被人们称为“雪鹤之母”。在伊朗生活逾55年,她经历了伊朗的历史变迁,还险些被当作间谍。如今,全球浪潮下的科技革新与观念更迭,使这片土地呈现出
美国学者埃伦·迪萨纳亚克(Ellen Dissanayake)于人类高度文明的中心地区张扬“物种中心主义”学说,在西方后工业之后于沉沦的人群中振臂高呼,以原质达尔文主义为立论基础,力图建构一种艺术达尔文主义学说(达尔文主义文艺学),以沉静深邃而不失温度的目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