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光潜:凡值得读的书,至少须读两遍!
你自己自然不会选择,须就教于批评家和专门学者。我不能告诉你必读的书,我能告诉你不必读的书。我所指的不必读的书,是谈书的书,是值不得读第二遍的书,走进一个图书馆,你尽管看见千卷万卷的纸本子,其中真正能够称为“书”的恐怕还难上十卷百卷。
你自己自然不会选择,须就教于批评家和专门学者。我不能告诉你必读的书,我能告诉你不必读的书。我所指的不必读的书,是谈书的书,是值不得读第二遍的书,走进一个图书馆,你尽管看见千卷万卷的纸本子,其中真正能够称为“书”的恐怕还难上十卷百卷。
去年寒假我去家访,在张明家的灶台边,看见他正在用冻裂的手抄写《平凡的世界》。这个每天要喂五头猪的少年告诉我:"孙少平在煤矿点着蜡烛读书时,我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今年三月,他站在省作文竞赛领奖台上,组委会破例为他特制了防冻疮手套。这个场景让我想起二十年前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