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惠峰:站好最后一班岗就是最好的告别
渭河水在晨光中泛起碎银般的波光,赵惠峰蹲下身,用指尖拨弄着河堤上新栽的松树幼苗。六十岁的他鬓角已染霜色,警服左胸的从警40年荣誉章却擦得锃亮,在晨雾中折射出细碎的光。远处传来同事的呼喊:“赵书记,该开晨会了!”他站起身,裤腿上沾着的草屑簌簌掉落,恍惚间又看见1
渭河水在晨光中泛起碎银般的波光,赵惠峰蹲下身,用指尖拨弄着河堤上新栽的松树幼苗。六十岁的他鬓角已染霜色,警服左胸的从警40年荣誉章却擦得锃亮,在晨雾中折射出细碎的光。远处传来同事的呼喊:“赵书记,该开晨会了!”他站起身,裤腿上沾着的草屑簌簌掉落,恍惚间又看见1
农业社年代,人到中年的他守着生产队的豆腐房。三天出一锅豆腐,却总是卖不完。并非他的豆腐不好,而是大多数人家吃不起。村里人买豆腐,没有现钱的就得记账,年终扣工分,要少分口粮。当然,也可以拿黄豆换。那些年,除了公社干部和铁路上的职工,农家人谁天天吃豆腐啊?所以卖不